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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考古娘子做皇妃-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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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询问的句子,但语气完全就是下命令,太医也不敢多言,只得点头应是,毕竟王妃有可能是异国公主之事,不算小事,若是传了出去,他自己也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次日清晨,齐君清起床先去看了江与静,发现她还未醒,不由的长叹一声,而后去找了太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得到的答案也只是她失血过多,恐怕得晕迷几日才能醒过来。

    齐君清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干,料理了他师父的后事,便整日陪在江与静身边,清风默然吹过,他又端起一碗凉开水为江与静湿润着嘴唇。

    江与静眼皮轻颤,终于费力睁开了眼睛,便看到齐君清放大的容颜,细腻的毛孔,修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

    他抬眼一看,江与静正定定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晕迷太久,太医让我给你湿润一下。”

    江与清不由的失笑,但这一笑,又扯动的伤口,嫣然一笑变成了呲牙咧嘴,惹着齐君清哈哈大笑道:“你还是别笑了。”

    “哼,对这次对我下手的车夫可有抓到?”江与静一清醒,便盘算着要抓到那个车夫,以报破腹之仇。

    齐君清神色微变,眼里渐渐涌起森然冷意,“算他运气好,我们找到他时,他己经死了,若是落到我手里,我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与静一猜也是这个结果,长叹一声道:“那幕后主使呢?”

    他放下碗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长叹一口气道:“连车夫都死,上那儿去找幕后主使啊。”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你背上的图纹,你可知晓是什么?”

    江与静一脸不明所以,“什么图纹?”

    齐君清指了指她的后背道:“你受伤之里,后背曾显露图纹,现在你背上还有,不过现在是淡了一些。”

    对此江与静是不知道的,毕竟她是穿越的,不过原主有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电光转念间,她突然想起来,原主与齐襦天送的美容丸,而且他还曾经送给过江娴,难道这里面暗藏着什么秘密?

    “你说齐襦天此人如何?”江与静一脸艰难道。

    齐君清神色一变,此事明明就是齐襦天邀请他去吃饭,而席间他似乎也有拖延的意思,不过他希望这都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温文儒雅,你不是知道的么?”齐君清打着马虎眼,毕竟此事未有定论还不用随意与江与静去说。

    江与静思考着措词,“以前,我与齐襦天相熟之时,他曾经送给过我一些美容丸,而且也给过江娴,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那你后来可有吃?”齐君清大为震惊,难道江与静身上的图纹只有特殊时期才会显现,是齐襦天的手笔?

    江与静想了想道:“没有,后来我发现什么没会效果,我便没有再吃了。”

    “这些事情待会儿再想,先让太医为你看看情况如何。”齐君清晃眼看到门口的太医,便让他进来为江与静诊治一番。

    若是留下些什么后遗症,那他还不得心疼死啊。

    太医进来细细的为江与静把了脉,赞叹道:“王妃的恢复能力很强啊,身体己无大碍了,之后只需注意休息,切莫扯到伤口再次裂开便可。”

    “多谢太医。”江与静脸色苍白还是勉力点了点头道。

    送走了太医,齐君清又在原地转了转,“不如,我再看看你后背的那些图纹。”

    江与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下了外衫,让他细细研究,齐君清也没有闲着,转身便拿着纸笔,把她身上的图纹画了下来。

    而后让江与静穿好衣服,把手里的图纹样拿给她看,而江与静端详良久,感觉这个样子的纹式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很眼熟么?”江与静手里拿着纸深呼吸一口,而后微微扯动了伤口,咬着牙道:“上次那个有纹式的箭矢,与这个非常相像。”

    齐君清顿时想起来,嚯一声站起身,“在我书房我去拿过来。”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旋返,手里拿着那根箭。

    两人细细比对之后发现,她背上的图纹,似乎与箭上的纹式是相合的,齐君清把箭矢上的纹式补画到纸上后发现,它们似乎组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字。

    江与静细细的看了之后道:“这似乎是一个字,但它还缺了一部分,也不知道倒底是什么字。”

    “待找到了缺的部分把它补上去,不就知道了么。”齐君清非常笃定他们会找到这字的剩下部分。

    “不过你说,齐襦天想隐藏我背上的秘密,是因为什么啊?”江与静往后靠了靠,一幅悠然自得的状态,可是天知道此刻她疼快要哭了。

    齐君清长叹一声,“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但他的心思似乎并没有我以前认为的那么简单。”

 第四百七十九章 幕后黑手

    背后图文的秘密终于解开,齐君清二人终于长呼一口气,相互对视而笑。全本小说网,HTTPS://。.COm;窗外的天色已经变得昏暗,晚月高高挂于枝头。

    没想到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江与静的眉头不由皱了皱,继而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柔声同他说:“更衣吃饭吧,都已经这么晚了。”

    经过她的提醒,齐君清这才感觉腹中已经饥肠辘辘,不好意思抬头冲她笑笑,他抬手就准备脱掉外袍,换上在家里穿的罩衫。

    可就在他的手指触到衣袖中暗袋的那一刻,齐君清的瞳孔猛然骤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密信不见了。

    不可置信将外袍脱下来反复翻找,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可是依旧一无所获。不可能是自己放在了某处,他十分明确这封密信的重要性,这才装在袖中暗袋好随身携带,如此却不见了踪影,定是被人偷了去。

    停下翻找外袍的动作,齐君清的眼睛微微眯起,回想这两天同他贴身接触过的有什么人。

    除了江与静和自己最重要的亲信……对了!很可能是在江与静失踪的时候,自己带人亲自去在全城搜索,那段时间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可不少,他的心思又全放在了江与静身上,对那些触碰少了太多警惕。

    这一切太过巧合了,自己在和他交谈的过程中江与静失踪,在寻找江与静的过程中,密信又被偷走。隐隐约约,他心头浮现出了一个怀疑对象——齐襦天。

    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走到屋外,指节在墙壁上轻扣三下,一个黑色的影子闪到了他的身边,静默不发出任何声音。

    微微颔首瞥了他一眼,齐君清启唇询问,语气里是不容质询的压迫:“事情查清楚了吧。”

    从他找到了江与静以后,他就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便暗自差遣暗卫去彻查这件事情,务必要揪出绑架的主谋,最好弄清楚绑架的目的是什么。

    “是,已经有结果了。”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冰凉而僵硬,但其中的忠诚意味分外明显,他的语气顿了顿,有些迟疑继续开口:“是……”

    “是谁?”明显捕捉到了他语气里的迟疑,齐君清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态度变得有些急躁,转头厉声追问。

    “是辛亲王,”虽然知道这个结果有些惊人,但暗卫还是飞速说了出来,接着将头深深埋下去:“不过目的还没有确定,是属下无能……”

    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齐君清示意他先退下。不用暗卫再查,他也明白了齐襦天不可告人的目的,兜这么一大圈子,还用江与静的安全做威胁,不就是想得到他手中的密信吗。

    想到这儿,他眼中逐渐浮起一层冰冷,逐渐凝结成凌冽的冰霜。

    再次进到屋内时,望着江与静关切的眼光,男人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了起来。他抬掌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安抚性抚摸几下,连言语都带上化成水的温柔:“没事的,不要怕。”

    “真的没事吗?”刚才男人疯了似的翻找外袍的动作,在她脑中久久不能离去。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江与静这样想:“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你告诉我就好,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些。”

    点点头示意真的没有事情,齐君清的眼里荡开些温柔,他捉住女人的指尖扣入掌心,轻轻捏了捏:“真的没事。有的话我一定和你说。”

    目光注视着她的面庞,她眼里头的关切和坚定就那样全部映入他的眸底,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晃神。等回过神来,齐君清抛开了一切杂念,只想待在她的身边,好好照顾她:“这几日我不出去了,就留在家里好生照顾你。”

    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江与静撒娇一样以指尖捏捏他掌心,依过去半分同他打趣:“真的是只留在家里陪着我吗?”

    “你想让我陪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些宠溺将她捞怀里抱紧了,齐君清将脑袋搭在她头顶,深深吸一口她发丝间的香气。

    “那我要钓鱼!”显然是来了劲,江与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兴高采烈的劲让人满心欢喜:“我还要你陪我谈诗词歌赋……”

    抱着她的手臂变得更紧,齐君清沉嗓携笑应道:“都依你。”

    朝堂上。

    坐在高高龙椅上的皇帝脸色十分不好,底下的一众大臣将头深深埋下去,手持朝版一个个不敢出声。

    “诸位爱卿,”沉着张脸的皇帝率先开口打破这可怕的沉默,他从龙椅上起身,踱步而下站于众臣面前,紧锁的眉头昭示他的愤怒:“近日边关传报,北国频繁骚扰边境,试图侵我大齐国土。”

    皇上的语气顿了一顿,目光凌厉扫过底下的众臣,重新回坐在龙椅之上,肩背挺得笔直,天子威严尽显:“朕以为无可忍也,众爱卿以为如何?”

    连天子都发话了,底下的臣子再如何也躲不过。在交头接耳片刻后,丞相率先迈步而出,弓腰行礼后铮铮开口:“臣以为应出兵伐之,削其锐气,保我大齐荣威安宁。”

    “丞相所言极是。”齐君清向前迈出,持朝版冲皇上谏言:“如放任其不管,必增其信心,让他们误以为有侵犯我齐国的可能,一旦发生大规模战争,受苦的必定是百姓。”

    微微颔了下巴表示赞许,皇上将目光从齐君清身上移开,转向仍然低头不出声的大臣们,言语里带上些威胁意味:“有无爱卿毛遂自荐,领此军职,讨伐北国?”

    朝堂里变得很安静,只有朝臣们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没有人愿意出来领这个出力不讨好的军职。在那样艰苦恶劣的环境下,同当地的民族打仗,胜率基本上没有。

    显然是很不满意群臣的沉默,皇上甩了袖子拂过龙椅,脸色变得更为阴沉,朝堂的气压一下子降到很低,低到让人心悸。

    可依旧是沉默。

    皇上脸上的愠色分外明显,从嗓子里挤出声不屑轻哼,冲齐君清所在处扬扬下颚,冷冷开口:“既然汝贤王认为讨伐有利,那朕便交予你此重任,莫要让朕失望。”

    “此次前去北国边境,我要和你一起去。”京里的消息传的飞快,还未等齐君清回到府上,江与静已经从他人口中得知了消息。她对此行并不看好,皇上对他的戒备还未完全放下,想借此拉他下马的人不在少数。

    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以如此坚定的态度和语气。齐君清有了一瞬间的愣神,但想起她先前遭遇的刺杀,他眼中的神色变得深浓,眉头也不自觉皱起几分。

    虽说边关凶险,但比起这里人心叵测,或许将她待在自己身边会安全一些。齐君清转头对上她澄澈的眼眸,缓缓点头表示应允:“好。”

    三日后,兵马俱备,令下而发。

    从京城到北疆是一段很遥远的距离,粮草厚重堆在马车上,昭示着此行时间的长度。虽然三月的京城已经回暖,但这并不代表着更北地区的气温。

    随着马车的车辙一路向前,温度越来越低,少的可怜的绿意渐渐变成了化冰的积雪,脚下踩得地方变成了坚硬的冻原。

    即使裹紧了身上的大麾,坐在马车里的江与静还是感觉冷的紧。寒风就像尖刀一样,划破衣物直接割上肌肤,冻得人生疼。

    此次出行,她是穿了男装扮成小厮服侍在齐君清身边的。然而他显然是担心这样的天气让她受冻,不顾众人眼光,将她硬塞到马车里点上火盆。

    这该叫众人怎么想他啊。有些无奈低下头去,江与静屈指揉揉太阳穴。但她很快就将手收了回去——太冷了。

    想到这儿,她的眉头不由皱起几分,眼神也飘向窗外。正在行军的士兵们穿的并不厚实,走在寒风中忍不住的发抖,如果仔细观察他们勉强抄在袖筒中的手,可以看到红紫色的冻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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