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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考古娘子做皇妃-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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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平宣纸,二人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遂才悠悠下笔,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才停下手中动作。

    丫鬟上来将纸挂于早已准备好的木架之上,又都退了下去。江与静步至他的笔墨前,目光直直落在纸上半干的秾黑字迹。

    他的笔画俱都连接得紧密,却极有章法可循,字体遒劲有力,笔锋刚厉,行云流水间可观出其自成一派之风,从此方向看去,隐约可看到力透纸背之痕,而她的字迹则秀丽工整,婉约却不失风骨,亦有自己的特色。

    “盈盈杏花鸳鸯枕,黄蕊霜露压枝沉,寂寞零散锁春深,不及堂前碧玉人。”他抱手轻吟纸上句,将一朵杏花别于她高耸之髻,“香腮胜过这花白,夫人好颜色。”

    如此,齐君清揽她入怀,这个可人儿不光容貌秀丽,还聪颖极了。

    一阵羞涩过后,江与静望着那展开的卷轴,兀自轻快道:“懒起对镜贴花黄,风拂桃花满院香,三两桃瓣落杯盏,阴郁烦愁两消散。”

    二人所作皆有咏春之意,只不过诗中所提之物不同罢了,无所谓好坏之分。齐君清拉着她绵软的手,于庭前又坐了好一会儿。这样的时日以后恐是不会多,现下只当好好享受消磨便好。

    “你怎学会吹笛的?”她好奇的问。

    听那乐声,没有个三五载的定是吹不好的。

    他听闻后轻笑,不吝答:“幼时宫里嬷嬷教的,只可惜那嬷嬷现下已不在了,早几年我入宫才听人道她患病离世。”

    那嬷嬷性子纯良温柔,待他极好,常亲手做点心给皇子们食,现人不在了,徒添几分伤感外再无其他。好在他学会了嬷嬷教的笛,寂寥闲适时也可吹上一两曲,以解愁闷。

    听他这么道后,江与静用指腹在他手心上划着圈儿,只字未言。

    晌午的太阳有些辣人了,二人进了屋,端坐于一棋盘旁,午膳时间还未到,索性开始对弈起来。

    几番下来她胜多败少,于此,齐君清便有些不乐意了,拉过她便压下去。

    “你要做什么?”近日她总觉他行为迫切得很,时常是说亲就亲,丝毫不顾忌地点时间。

    这会子,齐君清正掐着她双肩,“当然是惩罚你了。”

    赢了棋还有惩罚,合着棋艺精湛还是错了?

    待被这人吻得快没气息了,她猛地往他颈间吸,一颗殷红的“草莓”便挂于白皙修长的颈,看起来显眼极了。

    这回,江与静看着自己的“成果”,心中畅快不已。

 第四百七十章 与你同去

    休息了几天,齐君清身心得以放松不少,上早朝的路上神采奕奕的,脚下的步子带着还带着风,刚至殿外,便见齐襦天笑吟吟向自己走来。//全本小说网,HTTPS://。)//

    “今日汝贤王是不是逢了喜事,怎看起来与往日不同了?”他阴阳怪气的道着,旋即掸了掸宽大的袖口。

    本事极好的心情在见了他之后,也变得不怎么好了。

    齐君清不动声色,好似没听闻他的话似的,将人晾了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转过头瞥了他一眼,“本王素来皆如此,只怕是辛亲王想多了罢。”

    语毕,抬步欲往殿内走去。

    也不知今儿这人是怎么回事,不罢不休的,还没走上两步又被拦住了。碍于此处乃天道威严之处,不宜明着动什么手脚,他只得略微蹙起了眉。

    “汝贤王怕是昨夜春宵帐暖佳人在怀罢,可既是上朝,好歹也要注意些仪表。”齐襦天嘴角噙笑,刻意压低了嗓音,路过他时不忘意味深长的瞥一眼他的颈,鄙夷之态随即覆上面儿。

    “此乃本王爱妃所留,你只当艳羡万分就好。”齐君清也不遮掩,反倒是目光直视着前方。

    当即伸手理了理衣襟,特意将其拉低了些,全然一副“看看,我有你没有”的得意模样。今晨出门时江与静交代了几句,若是有人问起颈上之印,不用理会,就当撒了狗粮便可,虽不知这为何叫“撒狗粮”,但还是应下了。

    思到此齐君清嘴角浮起笑意,大踏步朝殿内走去。不多一刻,明黄色身影端坐于高座之上,满脸威严,全身散发着天子之气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共道。

    皇帝抬眼,嘴角髭须抽动几番,“平身。”

    其后各省督抚皆轮流上报了当地近来状况,前几人上来时俱都是笑逐颜开,近来上头的政令开明,税收得少了每年还有贴补,也难怪他们这么开心。到了江南督抚上报之时,众人却见他愁容满面,形容憔悴得很。

    “皇上,江南之事再迟不得了啊,”他噗通跪地,“大水已淹了庄稼,恐怕没过多久,百姓饭都吃不上了。”

    督抚嘴里虽往轻里说,实则江南已有不少人死于洪水,也就是这几日水发得猛,伤亡人数与日俱增,哀鸿遍野的景象着实令人痛心。

    皇帝听闻后缓缓道来,“爱卿先平身,朕自当将记挂于此事。”

    众臣低头敛目,沉静无声,心里有数之人都知道,这种事情就是个烫手山芋,接手了必须管到底,且不说如何治这水患,光止住民众的恐慌都是难事。如此想来,大臣们俱都缄默不语,朝堂之上一片沉寂,压抑极了。

    “江南近日连连发洪水,众爱卿可有何好法子,当说无妨。”皇帝沉声问道,眼神直勾勾落于底下立着的诸臣皇子。

    此话犹如沉重的大石,径直压在了这些人的胸口之上,历朝治理水患都需话费不少银子,效果依旧不甚明显,只有等那汛期过了,百姓才得安生,这是倘若没有什么好法子,为臣子的也不敢上前提,生怕多了嘴。

    是时齐君清沉着眸光,愣是站了出来。

    “父皇,此事不妨交予儿臣去办,先前儿臣到过江南地带,对那里的世风民情、地理也有一定了解。”话音刚落下,他便抬起了刚毅的脸。

    休息够了也该办点正经事情了,当下这正是展示自己能力的好机会,若不努力抓住,怕是被别人抢了先。

    皇帝投来赞许的目光,脸上一扫尴尬与不悦之色,刚想开口道两句,一人却先发了声。

    “父皇,既汝贤王有意治水,儿臣也斗胆毛遂自荐,江南乃鱼米之乡,百姓多,一人去治水恐怕难以应付过来。”齐襦天旋即站了出来,有意无意瞥着旁侧的人。

    心里面不得暗忖着,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想出风头了?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在他心里,齐君清似乎什么事都能办好。

    这回治水,别人都避之不及,唯汝贤王先站了出来,自己若不赶紧跟上去,岂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二位皇子都有为朝廷效力的心,朕实在欣慰无比,现命汝贤王为此次治水总指挥,辛亲王协助治水,有你二人在,朕自当放心了。”皇帝语调不由得微微提高,眼角眉梢虽浮笑意,却显威严。

    齐君清拱手便答:“谢父皇,儿臣定尽心竭力治水患。”

    其后齐襦天亦是照着谢了恩,眼睛还不住的往另一边瞟着,生怕漏过那人的一举一动似的。齐君清自然是感受到了投过来的目光,却也懒得瞥回去。

    见无事情了,皇帝挥手便退了朝,身后跟着的公公忙抱起一沓厚厚的折子,跟去了御书房。

    刚出殿门,一只手就攀上了自己的肩,“怎么,辛亲王还有事?”齐君清幽幽开口,冷着声道,今日这人真是吃饱了闲得慌。

    “无事,江南治水,还请汝贤王多多提点一二了。”齐襦天抬目远眺着宫墙上方的琉璃瓦,片刻过后才迈开步子。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齐君清不由得遂也抬步往宫门方向走去,不知这辛亲王打的什么鬼注意,今日竟真主动请缨,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自己都要多加提防。

    回到府上已是晌午时分,江与静命人摆了膳,这才拉着他坐在八仙桌前。期间他将今日早朝之事细细道予她听,出乎意料的是,她随即便嚷着要同自己前往江南。

    “你就放心留我一人呆在这府上?我去后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如何?”江与静眨着眼睛,紧拽着他的袖子摇了两下。

    思忖一番过后,齐君清终是点了头,一来自己确实不放心将她留在府内,二来也不忍她守着空房。这一去没几个月定是回不来的,二人又都不想忍相思之苦。

    如此,三人第二日清早便一同出发,快马加鞭五日后才抵江南。事实证明江与静确实没给人添麻烦,反而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但这是后话了。

    刚至江南,三人便见街道上的商铺俱都是大门紧闭着,街上的人行色匆匆,愁容满面,一片颓靡的气息弥漫于城中,似乎要两人压得喘不上气儿来。

    待下到村里时,景象则更为可怖。庄稼地皆被淹了,几间地处高处的矮房孤零零立着,周围是几棵摇摇欲倒的矮树苗,一看便是新栽好不久的。

    三人又走了一会,才见有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齐君清上前问了几句,那拄拐蹒跚的老妇人面色惨淡,两眼俱无神。

    问了几句才知近来洪水泛滥,将粮食都冲走了,村里住低处的人家更惨,有的连命也丢了,幸存之人缺衣少食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闻言后他差了人,给老妇留下了些粮食,三人又急匆匆赶往落脚之地,也顾不上休息,直接将江南的地图给摆上了。

    经过了几日的实地考据,齐君清把重点放在了东及南部。

    这日,江与静兴致勃勃与他俩一同探究如何治水,起初她能想到的便是于河岸旁铸高墙,堆沙袋,可此地区雨水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多,这想法说出后便被否定。

    “你想想,这也只能解燃眉之急,倘若来年又有水患,岂不是又要来一次?”齐君清无奈挠了一把她的脑袋,语气中尽是无奈。

    她耷拉着头,歪在硬床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再这么犹豫不决百姓都快不行了。”言毕,望着面前的二人不说话了。

    心想着齐君清这人是不是就不应该揽下这事儿,没有金刚钻还揽什么瓷器活儿啊?

    屋内鸦雀无声,思索一阵后江与静从床上蹦起来,抓着桌上的地图就开始细细看了起来,秦淮河乃长江下游右侧一股支流,而京杭大运河又流经吴中、嘉兴、余杭等地……

    “我有法子了!”她兴奋至极,一把将二人拉到地图前。

    齐襦天打着哈欠,木然盯着面前的图纸,什么也没看出来,倒是齐君清眼光一闪,遂狐疑望着旁侧激动的人。

    “你们看看,这两条河都经过江南和京都,这样一来,咱便可借此行‘南水北调’工程,到时候还怕洪水不成?”她题笔便在图纸上划了几笔。

    被她这想法弄得有些不明所以,齐君清缓步知她身侧,认真问道:“何为‘南水北调’?”言语间疑惑重重。

    齐襦天和他的反应差不多,也是不怎么理解她口中的话。

    挥动着的手骤然停住,江与静要注意转了转,这才惊觉自己身处在何处,这些个古代人不懂大名鼎鼎的‘南水北调’工程也是情有可原的。

    暂时不管划线了,她回身便解释道:“正所谓南水北调,即为字面上的意思,将南地的水调到北地去,这样一来既能解决这水患问题,又能缓解北方百姓的用水之急,两全其美!”

    听闻她这激昂的陈词后,齐君清不禁投来了感兴趣及赞许的目光,想不到她一个女子竟能想出这等与众不同的法子,先不说这法子是否有用,能提出来已经是很厉害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偷听

    “南方的水要调到北方去,谈何容易,”齐襦天伸手指了指图上的几条河,“单凭这些,就能把水调过去?”

    水又不是只往北地流,这番下来耗费人力物力不说,水患也不一定能治好,这样冒险的事情皇上会应允,其他朝臣也会吗?

    只当她这是在开玩笑罢,齐襦天打着哈哈出门去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江与静叹息两声,转身望着齐君清,“你也是这么想的?”失望止不住的覆上眉目,都还没细说该如何实施那方案,就先被否决了。

    “愿闻其详。”齐君清递了个眼神过来,将笔塞到她手中。

    眼前复明亮,她接过笔后欣喜万分,将现代南水北调的工程构想及实施概况、取得的成果都详细告予他。

    既古人可铸成万里长城,为何不可“南水北调”?

    江与静遂又将具体路线给描了出来,在水流经之地建造水库、大坝以及管渠等,将水蓄集起来,使其逐级流入到北地去。

    齐君清听了后扶掌而笑,这法子新颖可行,多处同时造渠,可大大缩短时间,若真有用,以后再有水患也是不怕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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