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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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几乎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在自己府中时,也会用一些五石散或者秋石之类药性较温的药物助兴。至于这九阳香是什么,知道的人还真的不多,只是看王大小姐那个样子,想必药性极烈。
那些府中姬妾成群的达官贵人都没几个听闻过九阳香的名字,何况不近女色的新帝秦子月?他见御医只说一句便住了口,不由剑眉微蹙,淡淡地道:“继续说。”
那御医顿时吓出一身汗,是了,皇帝年轻,自然不懂这药的药理与药性。
“是,这九阳香是一种极其烈性的媚药,只要中了,就算再坚贞烈性的女子也抗不住。若、若……咳,若无八九个男人,是解不了这药效的,因此,也被称九御。”御医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尴尬的抹了抹头上的汗,让他解释媚药的用途,实在很是尴尬。
德阳听得黛眉微挑,略带几分惊奇的问道:“无药可解?那中了九阳香的女子岂不是要连御数男才成?”
众人听得面色发黑,连御数男才能解?这药得多烈?
秦子月的脸色更是一片漆黑,她居然这么狠!
御医索性说明白:“的确如此,而且这药若是用在男子身上,与普通媚药差不多,就是效用稍强一些,只有用在女子身上才会特别的烈性。”
德阳黛眉高挑,跪在地上笑眯眯的道:“喔,这么说,若是女子中了这种媚药,就只有数名男子才能解了?”
御医脸色难看的道:“正是。”
同样的话她连问两遍,众人脸色微呆,似乎被她这么强调提醒,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么说来,王大小姐要想解毒,而且拉下去解毒,岂不是正在……
秦子月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瞪着德阳,一字一句的道:“来人,门外的宫人可曾招供?”
立刻有禁军首领封林上前跪拜:“禀圣上,我们已找出一可疑之人,如何处置,还请圣上定夺!”
“给朕带进来!”秦子月沉声低喝。
这期间,他一直盯着德阳,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可令他失望的是,她面色如常,颇为轻松,还好奇的望向门外,如周围事不关己、看热闹的众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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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毒枢
一名宫女畏畏缩缩的被禁军推搡着进来,刚到大殿正中就被押着跪下。
仔细看那名宫女,眉目清秀,满脸稚嫩,分明是个年岁尚幼的孩子。
“圣上,这名宫女曾数次为王大小姐倒茶斟酒,在圣上下令封禁后,这名宫女显得异常紧张,因此被我们捉拿,她所碰过的酒器与王大小姐所用酒具皆送到李御医手中。这是从她口中掏出的东西,还请圣上过目。”禁军统领封林亲自上前,将手中之物轻轻放在杨平端过来的托盘中。
众人一眼看去,便知这东西是剧毒之物,被称为毒枢,以柔软的羊肚膜包裹成小粒状,小心翼翼的存放口中,一旦遇着无法脱身的危险,只需要将此物咬破,即会立刻毒发身亡。一般情况下,只有忠心耿耿的死士才会将此物放在口中以防万一。
可眼下这个小宫女,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秦兮儿经常出征在外,自是认得这东西的,不由蹙眉道:“你们怎么知道这女孩儿口中有这个?”
封林一抱拳,恭敬的回道:“回公主,我等平日里训练时便有此项,以防犯人自尽,没了线索。何况这小宫女经验不足,以为会成漏网之鱼,待她想咬破此物时,已被我们擒拿,只要落到我等手中,断不会任她自尽!”
封林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着,铿锵有用,颇有些许震慑之意,却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德阳微微撇了下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这封林身为禁军统领,若非当初他开了宫门,秦子月也不会这么快攻进宫城!
东西被杨平送到秦子月面前,秦子月盯着托盘里小小的毒枢,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兮儿有些奇怪,也不等秦子月问话,她转身看向那小宫女,淡淡地道:“你想痛快的死,以全忠心之志怕是不成了。”
那小宫女低着头,不言不语。
秦兮儿冷笑一声,清冷的声音添了三分冷厉:“每个进宫的宫女都曾登记在册,你以为你不开口,你的家人就能安稳渡日么?哼,还不赶紧招出来,将功补过!”
小宫女浑身一哆嗦,怯生生的抬眸看向秦兮儿那对厉色凛冽的凤眸,小声的道:“我犯了这样的错,会连累到我的家人么?”
秦兮儿凤眸微眯,看了眼旁边一直跪着的德阳,一字一句的道:“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你既入了这宫门,就不应做违法乱规之事。若是老实认罪,自然不会牵连家人,可若是执迷不悟,哼,就是你死了,也要拿你的家人顶罪!”
她这番说辞自然是以恐吓为主,国法可没这么一条,不过此时用在这小宫女身上,倒是极其好用。
“呵。”德阳突然轻笑一声,略带讽刺的道,“大商朝还有这么一条‘国法’啊?我竟不知道,看来隶部又出了新规。”
众人微怔,随即对德阳的怀疑再添三分,为何她要阻止秦兮儿恐吓小宫女,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小宫女手中有不利于她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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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宫女云舞
果然,秦兮儿听了这话,不由微微一笑:“怎么,你怕了?”
德阳冷笑一声,凤眸微凝,转头不语。
显然,她如今势不如人,扭转不了局面。
那小宫女自从德阳说话后就显得犹豫起来,踌躇了半晌,终是低下头不语。
秦兮儿见状,冷笑道:“国法中自然没有这一条,不过本宫身为平南长公主,说的自然是宫规。皇兄如今尚未立后、立妃,后宫空虚,宫宇之中以本宫为尊,本宫说以这样的宫规处置,夏侯氏有什么意见不成?”
德阳咬咬牙,冷笑道:“不敢!”
见德阳吃憋,秦兮儿的气息稍顺了些,虽说如今她身为长公主,德阳为质子夫人,可从德阳进了这道门,无论气势还是言语,都压着她打,让她有种难以伸出拳脚之感,此时还是第一次扬眉吐气。
秦兮儿冷哼一声,走到小宫女面前,盯着那张稚嫩的脸庞,语气越发的冷然:“你可想清楚了,是招还是不招!”
小宫女的脸色顿时煞白,她再不敢犹豫,连忙俯身磕头:“长公主开恩,奴婢自幼父母双亡,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和两个幼弟幼妹,生活困顿!奴婢死不足惜,还请长公主殿下不要牵连奴婢家人,奴婢死而无憾!”
“你若招了,说不定不用死呢?”秦兮儿叹了口气,看着她道,“只要你说清楚你知道的事情,本宫自会考虑从轻发落,你那一家老小还指着你生活不是?”
小宫女再无犹豫,边磕头边说道:“多谢长公主殿下开恩!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秦兮儿微微一笑,得意的看了眼面色漠然的德阳。
就听小宫女清脆的嗓音如吵豆子般利落的道:“奴婢本出身王府,后被送入宫中,一直相安无事。昨日晚间,王大小姐突然暗中来找奴婢,她让奴婢将九阳香想法子泡在茶中或酒中送给夏侯夫人喝。至于为什么王大小姐最后自己喝了,奴婢真的不知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秦子月满面震惊,霍然起身,再也无法心平气和的坐在他的龙椅之上。唯有德阳平静的跪在那儿,仿佛对周围的事茫然无知般。
秦子月目光灼灼的盯着德阳,心中惊疑不定,她腹中计谋层出不穷,这究竟是她的蓄意陷害,还是确有其事?
可是为何他会不由自主的相信那小宫女所说?
秦兮儿并无意外,之前为了讨好德阳,她也曾派人略微查了下,知道王大小姐伙同他人欲对德阳下手,只是没想到德阳的手段这般狠厉迅速。
正置此时,秦兮儿手下的李都尉进来禀报,说是又拿到一名行迹可疑的宫女。
秦兮儿看了眼震惊莫名的皇帝,暗叹道,皇兄终是放不下啊!
“带进来。”秦兮儿开口下令。
李都尉领命离去,不消片刻,又押进来一名宫女,这名宫女眉目艳丽,体态妖娆,行止间颇有几分气质不俗,竟是已跟了乌余的宫女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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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云舞的供词
乌余自从事发至今,一直缄默不语,只是出于对蒋勋的尊重才说了句解释,此时见到云舞,他那只蓝色的眸子冷芒沉浮,显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
就如同那小宫女般,怕是也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至于他的冤屈,倒是不怎么指望了。
云舞与小宫女并排跪下,头也不抬的冲秦子月磕头拜伏:“奴婢见过圣上、见过长公主殿下。”
秦兮儿盯着云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云舞?”秦兮儿轻轻一叹,淡淡地道,“既然是你,也不必他们多说,你自己说说都做了什么吧。”
“是!”云舞头也不抬的道,“奴婢并未做什么,只是奉命将南楚太子引入此间书房罢了。”
秦兮儿眼前一亮,有云舞的证词,倒要看看德阳怎么翻供!
乌余倒不似秦兮儿那般乐观,凭德阳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事情不对!
秦兮儿看着云舞,沉声问道:“你说奉命,你奉谁的命?”
云舞缓缓抬眸,清凌凌的目光侧过眼前的秦兮儿,看向站在上首的俊美男子,他一身龙袍,目光清冷的看着她,不怒而威,仿佛天神降世般,那样的高不可攀,那双漆黑灿亮的眼睛里,从来都只有那一道身影,从来不曾看到过她……
云舞惨然一笑,嫣唇微启,清脆的声音如泉般缓缓流淌而出:“奉王大小姐之命。”
秦兮儿脸色微僵,她倏地看向云舞,难以置信的失声道:“你说什么?”
秦兮儿不敢相信,云舞居然会替德阳说话,她曾经背叛过德阳,以德阳的心性与手段,怎么可能饶过她?她又为何要替德阳说话?
云舞面色不变,无动于衷的继续道:“王大小姐说,南楚太子身强体健,她很喜欢,命奴婢将南楚太子引到书房。”
秦兮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简直一派胡言,王大小姐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要听她的话?更何况我已将你送给南楚太子,你怎可听命于王大小姐!”
云舞缓缓垂下眼帘,不再看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直坠地狱的男子,机械的道:“因为奴婢不想离开大商,前往女人如刍狗的南楚。”
乌余怒极反笑,这个女人倒是诚实!
秦兮儿此时已经不是愤怒,而是惊惧,她盯着平静如水的德阳,心中的震惊几乎无以复加,这怎么可能!
云舞的事是她与德阳一起计划的,为何云舞最后会倒戈?
德阳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她面色浅淡的跪在那里,姿态极美、极静,仿佛一幅晕染了烟墨的画卷,与周围凝滞的气氛格格不入。
秦兮儿无言以对,云舞则一不做二不休,咬牙说道:“王大小姐与奴婢没有什么关系,但她告诉奴婢,只要南楚太子与她共度春宵,她就能说服南楚太子还奴婢自由。”
说着,云舞看向乌余,一字一句的道:“不知王大小姐是否已经说服太子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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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云舞的倒戈
乌余气得脸色发青,那只蓝色的眼眸深沉与海,他薄唇紧抿,如今说是还是否似乎都不对!这宫女在给他下套!
这个宫女绝不简单!
云舞见乌余薄唇紧抿,脸色铁青却不回答,不由讥讽一笑,继续说道:“奴婢还知晓一件事,不知真假,既然招了索性一次性说出来罢了。”
秦兮儿愣怔的看着德阳,对于云舞要说什么,似乎已经不感兴趣,她只是想不通,德阳为什么能做到这一步,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云舞见无人阻止,便继续说道:“奴婢也知寻个新主子不容易,何况太子余性情温和,与传闻中的似乎不太一样,所以并未打算轻易背叛于他。不过王大小姐说,如果奴婢不照做的话,奴婢唯一的弟弟就会死于非命。奴婢不愿去南楚,更不愿弟弟死于非命,所以,只得照她所说的做。”
秦兮儿岂会不知云舞底细,听云舞这么说,就知所言不实,立刻斥道:“你哪来的弟弟?”
云舞干脆的磕头道:“云舞的确有个弟弟,一直在王司马府中做事。”
秦兮儿愣住,王司马?这怎么又扯上王司马了?
秦兮儿毕竟是个性子爽朗的女子,对于这些环环相扣的阴谋诡计,哪有德阳擅长?此时已经被眼前的一切绕得发晕,竟连如此明显的引线都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