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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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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五不知从哪儿扛来个猪笼,到了东院后,将猪笼往地上一扔,拍拍手笑道:“幸好南街铺上的猪头李还有余下的猪笼,小的借来个,正好能用。”

    德阳抬眼瞥他一下,心里道,这都是他安排好的吧,连她罚洗月入猪笼都算到了,这样的人用起来省力气,但也得警惕着些。

    钱五见德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岂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他也不在意,只嘿嘿笑道:“请夫人明示,把这婢子塞进去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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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挑衅帝威

    德阳抿唇浅笑,优雅端庄,头上唯一的玉钗流光溢彩,如流动着的闪着碎光的水,隐着透不出冷意的寒泽。

    “呵,洗月怎么说也是宫里出来的,就是浸猪笼,也得浸宫里的河才成。”德阳笑眯眯地开口,看了眼面含浅笑的夏侯永离,一字一句的道,“本夫人觉得,既然洗月是皇帝御赐,那么出了问题也应该送回宫里处置才是,不管怎样,她身份摆在那儿呢。”

    夏侯永离一脸懵懂的看着德阳,仿佛听不懂,但见德阳看他,便傻笑着点头。

    德阳嫣然笑道:“你们看,公子也是同意的。”

    钱五的嘴角抽了抽,心里道,您胆子大便罢,夏侯公子哪敢同意?他也就是傻的,若是知道你要做什么,不傻也吓傻了。

    德阳又笑道:“钱五,莫归,你们先把越公子吊府门上,再把洗月送回去。”

    说到这里,她又顿了下,继续道:“对了,以你们的身份怕是进不了皇宫,这样,你们就在宫外的御河把她放进去就好。”

    莫归听得浑身发寒,这是挑衅帝威啊!

    钱五没想到德阳比他想的还狠,不由抹了抹下巴,嘿嘿笑道:“夫人,这样还如何将洗月送回宫里处置啊?”

    德阳微微侧着螓首,眨巴着灵动的凤眸,笑着道:“你们又进不了皇宫,就只能让洗月独自去面圣,咱们把她送到宫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她是从御河上漂着进去,还是沉着进去,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洗月一直在旁边听着,见德阳这话里话外都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塞进猪笼里被放到御河中,哪有飘着不沉的理?不由放声大哭,不停的磕头求饶。

    德阳哪会理这一套?只摆摆手,让钱五快些将她塞进猪笼送到御河。

    而越文骐则一直叫骂不休,可没人理他,他也打不过莫归,干脆利落的就被莫归拖下去剥了里衣,揪着脖子拎到府门外,挂到了府门外左檐的蛟头梭上,晃悠悠的很是狼狈,引来不少人围观。

    当处理了这些事后,德阳微微叹了口气,不由伸手揉揉眉心,喃喃地道:“都是些不省心的。”

    雪菱连忙端了茶水过来,递到她手中。

    德阳浅啜了一口,将茶杯放到桌上,这才收了眼底的疲惫,笑着看向夏侯永离:“公子,刚才那个婢子不听话,所以青凰教训了几句,责罚了一番,以后她可能无法回来侍奉您了,您不怪青凰吧?”

    夏侯永离笑眯眯的看着德阳,没有回答,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德阳又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莫清风道:“前几日皇帝将西山的那片地给了云潜质子府,这眼看着也到收租子的时候了,我打算这两日过去一趟。”

    莫清风恭敬一揖,正色道:“夫人尽管放心,府里在下定会照应妥当。”

    德阳笑道:“那是自然,左右一天就能回来,只是公子每日里的功课不可放松才是。”

    莫清风连忙应承下来。

    德阳笑道:“这才是,只有您亲自盯着,我才放心,如此便劳烦莫总管了。不过莫归我得带过去,不然怕压不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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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很可怕的事

    越文骐被吊府门上、洗月被浸猪笼的事,不消一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有那些不信德阳行事之人,还专门跑到质子府门前观望,看过之后无不嗟叹,德阳公主虽落魄了,但手段依然雷霆如故。

    大街上,一位翩翩如玉的白衫公子摇着折扇,停在质子总府的门前。他五官俊秀如仙,目光清亮的仔细阅读府门前张贴的告示。

    “酉澜国质子越文骐与云潜质子府侍婢洗月私通,在云潜质子府恭房中正行苟且之事时,被当众撞破。因该侍婢身份特殊,越文骐此举视为大不敬,故悬吊于此,以儆效尤。”白衫公子眸光微深,好似刚刚沉石的潭面,有丝丝涟漪荡开。

    他声音清雅,带着些许令人心醉的温柔,慢吞吞的念完告示,便合扇不动,似在沉思。

    他身边跟着的小厮见他沉默,便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大公子,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白衫公子看了眼小厮,微抿的棠唇微弯,淡淡地开口道:“本以为他是弱质之流,就算占着太子的名头,也没什么用处了,谁曾想竟阴差阳错的娶了德阳公主,想来如今的日子过得甚是舒坦。”

    说着,白衫公子抬抬眼皮,看着古朴中透着几分晦气的质子府三个漆红大字,挑唇笑道:“不过也只是日子舒坦些罢了,就算有德阳公主的帮衬,也不过比原先强些,这质子府,他是要住一辈子的!”

    说完,他转过身,边走边道:“本公子有那个时间,不如多递几份拜帖,何必浪费在一个傻子身上?”

    小厮跟在他身边,笑得谄媚:“公子说得极是,小的果然鼠目寸光,不如公子想得透彻!”

    与此同时,京都中的一处小酒楼中,坐着一位颇为俊俏的年轻男子,他气质清雅如竹,悠闲的坐在窗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握着酒杯,浅浅的啜饮,听属下汇报质子府前的事。

    “听说云潜国的大皇子刚才去了质子府门前观望……”身为属下,那布衣男人的神情有些惶然,自家太子的亲兄长也在质子府中,他禀报此事,心中有些不自在,语气便有些迟疑。

    “哦?进去了?”年轻男子心不在焉的问了句。

    “不曾进去。”布衣男人摇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主子。

    “哼,既然不想进去,何必巴巴的跑到门前?”说到这里,年轻男子眉目微垂,薄唇微启,淡淡地道,“这人难成气候,与其在意他,倒不如多注意一下关在质子府中的云潜质子。”

    “注意他?”布衣男子心中惊讶,嘴上不由直接问了出来。

    问出后,布衣男子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想跪下求恕,想到这里是酒馆,身份不便,可不跪又觉得大不敬,正左右为难,却听年轻男子嗤笑一声,好心情的回答:“夏侯家的人,本宫唯一忌惮的人就是那个傻子。虽说他傻了这些年,大皇子也努力了这些年,可云潜国的太子依然是他。你不觉得这是件很可怕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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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她又兴了什么风浪

    紫禁城中。

    秦子月面色阴沉的坐在龙椅上,端在手中的茶水已无飘香,碧绿的茶叶也沉了底。

    杨平的额角有些出汗,他连擦都不敢擦一下,敛气凝神的站在那儿,不言不动。

    “轩辕瑜身为涪陵太子,秘密到来也就罢了,毕竟涪陵国国力强盛,想提前潜入窥探我大商也是有的。”秦子月将冷掉的茶水顿到桌面上,冷冷的道,“他夏侯云泽算什么东西?云潜国都不在朕的眼中,他也敢提前潜入!”

    杨平连忙上前一步,轻声道:“陛下息怒,云潜国自是谦恭的,但这个夏侯云泽的确有些不懂事,待觐见之时,给些教训便是。”

    一直侍立一旁的薛白风抬眸看了看杨平,才双手一揖,恭敬的道:“他怕是急糊涂了,这些年来,他在云潜国中也动了不少手脚,可那太子之位一直稳稳的被一个傻子占着。他嘴上说瞧不上那傻子,恐怕心里不这么想。否则也不会一进城就直奔质子府。”

    秦子月神色微动,他双眸炯炯的看着薛白风,一字一句的道:“依爱卿的意思,夏侯永离的傻,另有隐情?”

    薛白风脸色一正,连忙躬身说道:“陛下明鉴,臣并非此意。夏侯永离究竟是不是傻,想必早在前朝时,御医就已诊断过。臣的意思是说,夏侯云泽这般失了分寸,恐怕是云潜国内已斗得水火不融,所以夏侯云泽亲自到大商来,除了求娶平南长公主的目的外,还有其他心思。”

    秦子月皱起剑眉,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悦,他缓缓站起身,向薛白风走来:“如此说来,倒有一些道理。”

    说话间,他已走到薛白风面前,盯着薛白风头上水头极足的白玉束冠,眸光微沉,缓缓说道:“只是夏侯云泽敢拿求娶兮儿的事当幌子,朕绝不会轻易饶了他!”

    薛白风连忙再次一揖:“是,陛下所言有理,夏侯云泽如此做,是对平南长公主不敬,理当受到惩罚!”

    秦子月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杨平,又道:“爱卿,如今几国使者即将到来的消息已传了出去,京都之中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的热闹?”

    薛白风微微一怔,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民间也自发一些欢迎仪式,以显我朝清平盛世吗?

    还是说……

    薛白风转了转眼珠,不由看向杨平,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德阳公主胡闹的事,想旁敲侧击?

    杨平见他望过来,便知他心中所想,连忙微乎其微的摇摇头,轻轻的眨了眨右眼:别乱想,没说呢,你也别说。

    薛白风聪明绝顶,自是看明白了。

    可秦子月也不傻,自然也看得分明,这二人定是联合起来瞒了他什么。

    而能令这二人联合起来瞒着他的,大概也唯有德阳的事了!

    “说吧,究竟出了何事?”秦子月的脸色更黑,瞪着薛白风,一字一句的道,“哼,才消停几日,她又兴了什么风浪!”

    薛白风的嘴角微微抽了下,脸上的笑都僵了。

    兴风作浪……

    她其实并不想如此高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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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暴尸蚁噬

    半个时辰后,秦子月怒气冲冲的在御书房中来回转,气如斗牛。

    “这个女人是想逼疯朕吗?居然在质子府门前大张旗鼓的贴告示,就差直接点明那个贱婢是朕送过去的!”秦子月挥舞着宽大的广袖,衣袂飘飘,加之他五官俊美,看上去飘逸如仙,但那喷火的双眼却令这远观的美感破坏殆尽。

    杨平和薛白风相视苦笑,这事儿也怪不得德阳公主吧?

    那贱婢受不得清寒困苦,与人私通,德阳公主哪里是吃亏的主?自不会罢休,只是如今闹出来,倒令皇帝难做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打脸的行径。

    不仅是德阳公主驳了皇帝的颜面,就是那个婢子也不争气,丢了皇帝的脸面。

    砰!

    秦子月一掌拍在御案上,咬牙切齿的道:“杨平,此事朕交由你亲自处理。那个贱婢做了那等事,就是尸身也不得入皇城半步,你给朕看着,连夜打捞,务必将那贱婢阻在皇城外!”

    杨平连忙躬身应下,手中的拂尘都颤颤的,显然看出秦子月动了真怒,只怕那贱婢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好下场。

    果然,就听秦子月继续道:“这个贱婢敢如此胡为,淹死倒是便宜她了!哼,把她捞出来后,暴尸蚁噬!株连三族!”

    薛白风微怔,株连?

    就连杨平都怔住了。

    在他们的眼中,秦子月从来不是一个暴君,所用刑罚也不会太过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这般凌厉残忍的手段。

    薛白风轻咳一声,上前半步,和声说道:“陛下息怒,按大商例律,女子若犯***之罪,按情节严重有‘五刑’可选,民间亦会采用浸猪笼的方式。如今正置各国使者入京,若是对一个已经浸过猪笼的贱婢株连三族,或会令各国使者不安。所谓乱世重典,他们若知此事,岂不是心存不安?”

    秦子月心中一动,随即微眯双眸,冷冷的看向薛白风,淡淡地道:“薛白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杨平额角的汗都淌下来了,丢失玉玺的事只有秦子月和他知道,薛白风无心的劝阻却令陛下生疑,以为走漏了风声,那脸色自是阴沉的可怕,连气势都带了三分杀机。

    薛白风又是一怔,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秦子月一瞬间攀升的气势却令他感受分明,不过劝谏一句,怎地就气成这样?

    难道……

    德阳公主已是陛下的心魔不成?

    薛白风心中一沉,若是如此,德阳公主岂不是极度危险了?

    “陛下,臣不知。”薛白风心中虽想着德阳可能危险的事,嘴上却继续道,“不过各国进京在即,此时重罚一个***的婢子,的确不是很合适。德阳公主已经罚了她,想必也就是想这般解决罢了。陛下,那贱婢再如何,终究是宫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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