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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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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看着怀中只等待采撷般的纯净女子,不由轻笑一声,脸上亦染了几分火热的情绪(yu用绪代替某字):“你们看到了?就算她的意志力再强,也强不过她的渴望,九阳香这种传自西域的烈性媚药,没人能硬抗,哪怕是最高贵的公主也一样!哼,到了明日,这朵最高贵的花儿也就成了残败之身,还不是与其他****一样?”

    说着,那男人薄唇一弯,低头就吻向那微张的嫣红唇瓣。

    德阳只觉得浑身冒火,奇热难耐,忍不住想脱掉身上的衣衫,可是那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诫她,不能、不可以!

    正在一遍遍的告诫自己时,她本能的发现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想吻她,她艰难的转动脖颈,避开男子的唇。可那带着微凉气息的唇虽然不曾吻到她的唇瓣,却落到了她柔软小巧的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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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 唯有一死

    “嗯……”一阵阵眩晕令她难以自禁的再次呢喃,她心神一荡,从不曾有过的满足与充实令她几乎放弃抵抗。

    那种来自肌肤的敏感令她心神摇曳,可同时,一种源由血脉尊严的屈辱令她再次从几乎意声沦陷的泥潭中清醒过来,她死死咬着牙,手中还握着的碎瓷猛然挥向男人。

    “你干什么!”男人眼中的*&;amp;amp;amp;amp;欲与沉醉顿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他连忙松开手,放开德阳,垂眸看着自己的脖颈,那里有一片碎瓷,正被德阳拿在手中抵着他的咽喉。

    德阳不停的喘着粗气,在%海中苦苦挣扎着,不愿沉沦,不愿屈服,她狠狠的咬了下舌头,尝到口中腥咸,令她保持片刻清醒。

    “给本宫滚远点儿!”德阳沉沉的开口,声音喑哑,带着不可忤逆的皇族威压,那种深刻于血脉的尊贵令她即使如此狼狈却依然凛然不可侵犯!

    男人的颈部被划出了伤口,有血缓缓流出,那男人盯着德阳狠戾通红的双眸,眼底亦掀起滔天骇浪。

    德阳再次咬破舌尖,努力保持着清醒,可是这个法子似乎越发的不管用了,这种僵持似乎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毕竟他们有九人,就算是耗,最后也能耗死她!

    可就算知道,德阳也想不出其他的脱身之计,在再次昏沉难受之时,德阳一咬牙,挣扎着用手撑着身子向外挪开几步,接着又狠狠的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

    此时,她的左腕与左半边身子都已经被血水浸染,每挪一步都拖出一段血迹,屋子里已充斥着温热的血腥气。

    那被划伤的男人捂着脖颈,死死盯着强弩之末的德阳,半晌,他突然冷哼一声,幽幽地发狠道:“我就是喜欢这种女人,这样的女人起来才够味儿!”

    说着,他看向其他怔怔地几人,阴狠的道:“你们既然这么客气,那么就由我先为她破瓜了!”

    众人已经被德阳的决绝镇住,此时听到那人狠戾的声音,不由怔怔的看向他,这个男人是王姣茹最喜欢的一个面首,虽然被她养着,可也有自己的桀骜与硬朗,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深得王姣茹的喜爱。

    这个男人被德阳激出凶性来,非要降服她,因此,也不顾脖颈的伤势,再次扑上前,将德阳直接按倒在地,随手夺过她手中的碎瓷,狠狠的扔出去,那碎瓷砸在门框上,又反弹了下,无力的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哼,老子倒要看看,你在婉转……%求饶的时候,还敢不敢划伤老子!到时候还得求着老子让你**&;%舒服……”他将德阳*&;amp;amp;amp;amp;amp;amp;压在地面上,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德阳满心的绝望,因他的暴戾,身体的反应更加的强烈,令她几欲昏厥,甘愿沦陷。

    苦苦挣扎了这么久,也没能等来救她的人,看来,这就是她的命……

    既然如此,她也唯有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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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捉奸

    德阳站在恭房门边儿,拿了绣帕捂着鼻子,怒不可遏的瞪着恭房地上的一对男女。

    二人都光着身子,正叠在一起激情四溢,尤其是洗月,叫得忘情,令男人的低吼更加的充满了侵略性,不带一丝怜惜之意,倒像是两只发情的动物。

    只不过这样的情形若是在床上也就罢了,可这里是恭房!二人就这么倒在地上,周身上粘了许多污物,实在让人看了犯恶心。

    雪菱目光奇怪的瞪了眼钱五,她虽是黄花闺女,但在宫中呆得久了,自然懂得一些俗人不懂的手段,这二人连被观赏都没分开,还如此忘我,只有一个可能,被人下药。

    只是从之前送葡萄到涪陵夫人来访,这中间也过了不少时间,难不成这二人一直在……

    钱五见她疑惑的看过来,不由悄然一笑,回她一个状似无辜的眼神。

    雪菱哪里肯信?

    钱五见她回过头不理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见德阳气得脸色发青,双颊泛红,便上前一步,小声道:“夫人,当务之急是将他们两个都弄醒了,慢慢审问。”

    德阳冷哼一声,一对冷戾的凤眸寒光四溢,她瞪了眼钱五,眸中饱含警告之意,在钱五心虚的低头后,她才冷冷地吩咐道:“把这二人给我泼醒了,押到公子的院子里去。”

    说完,她转身就走。

    钱五刚想答是,德阳又顿下脚步,说道:“把他们两个洗干净了带过去!”

    “是!”钱五立刻会意。

    雪菱连忙陪着德阳往回走。

    “夫人,何必打扰到公子的清静,不若您亲自处置便是。”雪菱见德阳的脸色稍好一些,才大着胆子上前说道。

    德阳哼了声,眯着黑眸道:“那二人就算身子被洗净了,难道就真干净了?”

    雪菱缩了缩脖子,原来主子这是嫌他们太脏。

    “何况那个洗月还担着妾室的名分,就算是宫里硬塞的、平日里打扫恭房,这个不晓事的女人都是公子的人,若要休了,或是处置了,也只能由公子亲自决定。”德阳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后,才缓缓解释道,“本夫人可以从旁提意见,可必须经由公子的院子才好,否则,岂不是让人看轻了公子,觉得我这位夏侯夫人太过张狂?”

    雪菱听得有些呆,在她想来,这是内室之事,夫人就能直接处置了。

    德阳看她一眼,便知她的想法,又继续道:“当然,顾及公子的颜面只是其一,其二,洗月是皇帝送来的,若是我直接处置了,反而会带累公子,不如公子出面名正言顺,也较能服众。”

    雪菱点头,顺从的道:“夫人明鉴。”

    德阳不再说话,但脸上的红润却半晌不消,再怎么说她都还是黄花大闺女,突然看到那样的场面,怎会不受刺激?

    只是她向来稳得住,让愤怒掩了羞意,如今平静下来,才现出羞涩来。好在只有雪菱在旁,也无人看得到。

    到了夏侯永离面前后,德阳垂着眼帘坐到他旁边,一言不发,原本好容易压下去的羞意竟莫明其妙的又喷薄而出,烧得双颊发烫,面似火蓉,也令夏侯永离看得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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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 陷害本公子

    待将越文骐和洗月洗净带过来后,德阳才算恢复了脸色。

    二人如今只着白色里衣,还不甚清醒,但已能看出周围形势,知道这势头不对。

    “你、你们云潜的院子好大胆子,竟敢这么对本公子!”越文骐努力坐直身子,摆出一幅凛然的样子,但那气势也没增几分,反而显得有些好笑。

    洗月没有说话,她惶然的瞪着德阳,满目慌乱,显然清楚德阳的手段与冷戾。

    德阳见越文骐即使被绑了,还想摆出一幅问罪的样子来,不由冷笑一声,挑眉道:“越公子此言差矣,本夫人倒想问一声,您为何会出现在我们云潜质子府的恭房里呢?”

    越文骐微怔,显然对之前的事情不是很清醒,被德阳这么一问,才想起问题的端倪,他最后的印象是和洗月一同在总府花园里,怎么会出现在云潜质子的院子,而且还是在恭房里与洗月颠鸾倒凤!

    想到这儿,他想也不想的回身就是一巴掌,把将他当成依靠的洗月打得一个跟头,再起来时,嘴角已经裂开,血水顺着下巴流。

    “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陷害本公子!”越文骐目眦俱裂的瞪着被打倒在地的洗月,怒喝道。

    德阳眉心微挑,越文骐也不是很草包,至少会将“出卖”说成“陷害”,以逃脱罪责。

    洗月无故被打,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何况她与越文骐之前互许终身,怎么一转眼就被说成“陷害”?

    德阳冷笑一声,嫣红的唇瓣微微开阖淡淡地道:“君子慎其独也,越公子若是如此清白无辜,怎么会被我云潜府中一个打扫恭房的婢子陷害?这陷害也得有缘由不是?”

    德阳说着,看向洗月,怜惜的道:“可怜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托负了终身,却遭受这番对待,唉……”

    洗月本就被眼前的局势乱了心神,听到德阳的话,还以为是真心可怜她,顿时哇的一声哭起来,边哭边看着越文骐,凄凉的道:“我虽奉了皇命而来,可对你终是用了心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之前还甜言蜜语的哄我,这转眼间就说我陷害你!我怎么陷害你了?你这个负心汉!你说过会想法子把我接过去过好日子的,现在倒是撇得一干二净!呜呜呜……”

    越文骐被洗月的一番哭诉恼红了脸,他的确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之前他计划抹黑云潜质子,让夏侯永离和德阳沦为笑料,可是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就被设计了,而他居然不知道设计他的人是谁!

    若是被人知晓他与一个婢子在她经常打扫的恭房里颠鸾倒凤,成为笑料的岂不是他么?

    “贱人,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主动……”越文骐突然顿住,随即扭头看向德阳,恶狠狠的吼道,“哼,一定是你们云潜质子府的奸计!你们真歹毒!”

    德阳平静的看着越文骐扭曲的面孔,不由笑道:“不论是什么原因,越公子,本夫人劝您,您还是爽快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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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塞猪笼

    越文骐听德阳说话过硬,顿时恼羞成怒,可是如今被人抓个正着,且洗月的身份是云潜质子的妾室,这事儿倒是有点难办。

    “哼,夏侯夫人,你也别太嚣张,我越文骐是什么人?你们云潜质子府又是什么地方?我就是玩了你们一个婢女,你又能耐我何?”越文骐咬咬牙,冷冷的瞪着德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待说完后,又轻蔑的看了眼夏侯永离,撇着嘴角道:“德阳,你就是再有本事又如何?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如今嫁给一个傻子,你这一生也就完了。在本公子面前,你最好恭谨些!”

    夏侯永离面带浅笑、双眸清透的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形象很是可笑,所以露出天真好奇的笑容,兴致盎然的瞪着狼狈的越文骐。

    而德阳则微眯着双眸,唇角微翘的看着越文骐,淡然开口:“越公子以为本夫人的态度不够恭谨吗?呵……”

    站在一旁的雪菱听到德阳轻浅的笑声后,不由暗暗叹息摇头,这位越公子彻底完了。

    果然,就听德阳继续道:“莫归,为越公子除去衣衫,挂到质子总府的府门上去。”

    “东方青凰,你敢!”越文骐顿时慌了。

    德阳仿佛没听到般,又转头冲两个仆妇道:“你们两个除去洗月的衣衫,将她塞进猪笼……哼,给她留下亵衣亵裤,免得有碍观瞻。”

    洗月差点晕过去,也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的冲德阳扑来,满脸泪水的乞求她饶命。

    雪菱岂会让她碰到德阳,立刻走上前一脚踹翻她,接着冲两个仆妇厉喝:“你们两个还不过来!还等着这个浑身肮脏的小贱人碰到咱们主子吗?”

    两个仆妇这才晃过神来,赶情女主子不是吓唬这小贱人,是真的要把她塞猪笼啊!

    反应过来,两个仆妇立刻上前,抓着洗月就开始扯衣服,毫无怜惜。

    这二人在这里做的时间长了,也渐渐看出门道来,云潜质子府如今真正的主人是这位夫人,就连原来的总管莫清风都要礼让三分,如今夫人亲口吩咐,自然下手更重。

    不消片刻,洗月的身上只穿了亵衣亵裤,她蜷着身子嚎啕大哭,两个仆妇非旦不留情,反而用粗砾的手指狠狠拧了她几下,嘴里还骂着难听的话。

    德阳冷眼旁观,心中多了一丝计较,这两个仆妇初时还算良善,但如今已变得唯利是图,心狠手辣,也不能多用了。

    钱五不知从哪儿扛来个猪笼,到了东院后,将猪笼往地上一扔,拍拍手笑道:“幸好南街铺上的猪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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