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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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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归捂着胸口,愣怔的看着浑身上下全是毒针的钱五,心中震惊莫明。

    他向来话不多,身为暗卫首领,被夏侯永离委以重任,出身于云潜士族莫家,骨子里自是清高自傲的,平日里与钱五的交集不算很多,心中对钱五也颇不以为然,哪怕钱五治理家宅、协调内外的能力高出莫清风,那也只是因钱五的习气更趋于京都地痞的本质,其父莫清风出身士族,自有风骨,管家之职已是辱没,做不到八面玲珑也无可厚非。

    所以,他从来不认为钱五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更是怀疑钱五的忠诚,这种满身铜臭的男人除了花言巧语骗女子,偏安一隅求安稳,哪里有什么鸿图之志、忠心耿耿?

    可是现在,他愣愣的看着钱五,突然发现自己的想法格外的可笑,自己的清高亦格外的讽刺。7

 第1673章 太傻

    德阳抱着孩子就要冲来,却被夏侯永离警惕的拉住,之前两次松懈两次被袭,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所有暗曹的人全部杀了!”简单的环视一圈,他已经发现还有几个活着的暗曹属下,棘步既然有这样的必杀绝技,能传给平桑,就有可能传给其他人。

    不过他这样的想法只是谨慎,除了这二人,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绝招,只是他们就是死也不冤枉。

    莫归带来的暗卫所剩无几,听到夏侯永离的命令立刻挥剑上前,将所有的暗曹都检查一遍,没死的补上两刀,确保再无活口,这才带着德阳来到钱五身边。

    钱五身中剧毒,浑身插满了牛毛细针,如一只血淋淋的刺猬,德阳竟无法上前扶他。

    “钱五!”德阳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青紫的脸庞,轻声唤他,凤眸中含满了泪水,她清楚钱五的性情,有一丝可能性,他都会拼命活下去,他最想达成的心愿,就是亲眼看到南宫世家覆灭,看到他那个亲生父亲遭受报应。

    钱五还留有一丝气息,他眼前有些模糊,德阳一身白衣站在他面前,他也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五感都在退化,来不及了,他用尽力气,沙哑着嗓子吃力的开口:“南宫……世家……报仇……”

    德阳立刻点头,泪水随着点头的动作滑落,她连忙郑重回答:“你放心,我东方青凰以生命起誓,只要我活着必让南宫世家彻底倾覆,再无一丝生机。你与你娘另立坟茔祭奠,绝不入南宫家祠,你母家重获荣华富贵,恩泽后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钱五想笑一笑,但他的脸上的肉似已僵住,唯有嘴角艰难的扯了下。

    德阳看出他时候不多,连声道:“快把雪菱找来!”

    白锦风和莫归转身就冲了出去。

    钱五僵了半晌,才续了些力气说道:“别……不想见……我这样子……”

    德阳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她定是想见你最后一面的,你怎么忍心不见!”

    “不必……”钱五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脸上最后一点青黄也变得深紫如墨,可见毒性侵心,生死一线。

    德阳定定的看着他,力图听清他每一个字,他所说出来的每个字,都重若千金,是他的遗言!

    “那丫头……”钱五的身子突然向后倒下,直挺挺的轰然倒地。

    夏侯永离迅速的将孩子抱过来,德阳紧走两步,屈膝跪伏在钱五身边,侧耳倾听。

    钱五躺倒在地,黑紫的唇微微张阖了一下,轻如微风的两个字与逸出唇畔的黑血一同在空中寒凉如冰。

    “太傻……”

    德阳趴在钱五身边,浑身僵硬,他最放不下的,不是他的仇,不是他的后事,而是雪菱。

    她缓缓抬眸,看着钱五睁着的双眸,他眼中的瞳孔在不断的散开,已经再没有一丝生机。

    德阳身为大凰公主,为她死去的人不计其事,无论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或是忠心、或是不情愿,其中有那等她熟悉的、全身心信任的,她也最多生出几分感触。

    唯有钱五,他向来展露着真实的恶劣本性,默默为她铺平道路,安排善后各种事宜,却也是她一直防备着、不敢全然信任的属下,却用这种惨烈的方式向她证实他的忠诚,只为换她一个承诺。7

 第1674章 城内城外

    雪菱因之前被赶了出去,所以躲过一劫,白锦风找到她后立刻将她带来,却被夏侯永离命人拦在室外,说什么都不准她见钱五,雪菱跪在门外苦苦哀求,可是最终敌不过钱五的遗言,直到钱五被送出,都没有让她再见一眼。

    紫蓉之前受了重伤,万幸的是没有被毒针伤到,说来倒是白锦风有意无意的护了她,才使得她捡回条小命,只是之前暗曹攻来时受的伤也够她受的。

    素铃儿则没有这么幸运,她先是中了一掌,又被两枚毒针刺中,当场死亡。

    青衣有其他任务,这几日没有待在府中,亦逃过一劫。

    事后,暮老亲自过来探望,却被德阳冷讽回去,之后的事也只得权全交由暮渊处置。

    经此一役,直接隶属皇帝的暗曹遭重创,封林受重伤,朝廷受到前所未有的严重打击,而蒋府中也乱成一团,蒋百川突然间暴毙,蒋勋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两天功夫已是形容枯槁,再无昔日三朝元老的风采。

    而三国大军压境每日里的喊话越发的讥讽,甚至将前两日暗曹与禁军攻入西山暮府,对元初皇帝亲封的西山暮府也敢不敬之事说出来,还有钱五身殒的事,这事儿很多人不清楚,城外的将领也不怕麻烦,和说书似的把钱五的身世说出来,全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南宫世家的庶子,却被皇帝派出的暗曹害死,还有昔日秦子月如何登上皇位的事也被宣扬的沸沸扬扬。

    如此过了五日,城中突然贴出一张告示,上边竟写着皇帝攻入内廷时,看到德阳公主亲手弑君之事,也就是说,德阳公主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此事一出,整个京都都炸了,之前那些传言顿时被压下,城里城外议论纷纷的全是德阳公主弑杀父君。

    德阳还在月子中,传来传去的便传到了她耳中。

    如果不是夏侯永离再次受创,德阳亦在月子中,也容不下秦子月逍遥多日,现如今听到这传言,德阳只是冷笑,虽说不清楚当初害了父皇的是谁,但绝对不会是她,待得平定天下,这事儿必须慢慢查访,再怎么说都是她父皇!

    而且,能设计这出戏的,就算不是秦子月,也定与秦子月脱不了干系!

    就算他不知道,怕也是他身边的人。

    此时的德阳已经开始怀疑杨平,她一直都好奇杨平为何要投靠秦子月,后来夏侯永离查出来,杨平与尼姑庵的住持关系匪浅,这才牵扯出来,只是那尼姑庵的住持与秦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能令杨平这般死心踏地?

    在她的印象中,父皇从来没有亏待过杨平,可以说甚是宠信他,没想到最后背叛父皇的,全都是平日里得宠之人。

    她那个父皇啊,目光到底有多差!

    自从暮府一役后,城内城外也唯有叫骂声,一直没有开战,竟如此又持续了半月之久。

    直到夏侯永离亲自踏出暮府大门,战事的帷幕才算正式拉开!7

 第1675章 旧事

    秦子月每日里忙于守城之事,几员大将已经陆续回来,本来还能倚仗,但这一日,南宫陌突然不听调遣,直接收兵回城,令秦子月心中微沉。

    钱五之死他已听说,德阳手段向来狠绝,夏侯永离也不遑多让,二人将钱五送回南宫府的事他也想到了,却唯独没想到南宫陌会反应如此剧烈。

    如今战事吃紧,他无人可用,也只得依仗南宫陌,少不得低声下气的亲自过去相询。

    南宫陌坐在下首,仰头看着俊美挺拔的秦子月,沉默了一会,张口便问:“圣上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子月被问得愣了下:“什么?”

    南宫陌叹了口气,缓缓垂眸,半晌才道:“如果当初不是那样的决定,或许今日就不会有这样的后果。”

    秦子月微微蹙眉,他盯着南宫陌的目光微微闪烁,似是不悦,但却又隐忍不发,他很清楚,南宫陌也很清楚,他们现在谁都不能翻脸,只能好好的坐着说话。

    “有些事……既然追悔莫及,何必多想?”秦子月沉默许久,才压着怒意沉声开口,只是说出来的话,颇有几分一语双关的味道。

    他们都是聪明人,凡事无需刨根问底,只消说上一句,彼此就都懂了。

    南宫陌叹了口气:“钱五本名南宫清,圣上应该知道吧?”

    秦子月蹙着眉峰,语气冷了几分:“他虽是南宫世家的人,但他自甘为奴,拜东方青凰为主,也算是丢尽了你们南宫世家的脸面,怎么,你还想为他讨还公道?”

    南宫陌眉目低垂,略有几分出神的盯着地面,许久才道:“他母亲身份普通,只能当个外室,无法嫁入南宫世家,连贵妾的资格都没有,可是,诺大的南宫世家后院,妻妾成群,也唯有他的母亲,为我父真心喜爱,这事儿,圣上可能不知道吧?”

    秦子月怔了下,随即疑惑的看着南宫陌:“这就是你收兵示威的理由?”

    南宫陌苦笑摇头:“我大哥南宫明是嫡长子,南宫世家的家业由他继承,我虽为嫡子,也不过比庶子多个尊贵些的身份罢了,连我都得不到家业,我父亲又有什么条件能威胁到我?”

    秦子月挑眉,知道他还有下文,继续沉默的听着。

    南宫陌叹了口气:“南宫世家后院妇人众多,我母亲独独容不下那个外室,也容不下那外室生下的庶子,说白了,不过是因我父亲在意罢了。大家族有许多不得已,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折磨至死,却无法过问,之后,他便落下心魔,终日顽疾缠身,直到今日,他追悔莫及,却已无能为力,无法扭转当日结局。”

    顿了下,他才沉着声音,轻而缓的继续道:“所以,小五宁愿身殒,也要换个承诺,以报旧日仇怨,说起来,不过是我父亲一时糊涂犯下的错,如今却要以整个南宫世家来填埋那个在世人看来的无心之失。”

    秦子月隐约听出几分意思,不由沉着脸道:“你究竟想说什么!”7

 第1676章 城上城下

    南宫陌抬起眼皮,目光郑重的落在秦子月的脸上,半晌,才幽幽的道:“圣上,我只是不想再做后悔的事了。”

    秦子月听到这样的话,顿时脸色铁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保家卫国在你这里,倒成了憾事不成?”

    南宫陌叹了口气,苦笑道:“当然不是,圣上教训的是。臣只是一时伤感,糊涂起来,明日定当尽早出门巡防,不误正事。”

    秦子月微怔,就这样?

    南宫陌可没有办过什么糊涂事,否则也不会凭着一介商贾世家的出身,做到今日的庐陵王之位。

    他的每一步都有深意,今日怕是也同样有所深意。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南宫陌不会告诉他。

    出了庐陵王府,秦子月立刻派兵增防,南宫陌突然收兵回城,定是有什么地方变了,或许,连南宫陌的思想也变了。

    秦子月一边走在回宫的路上,一边想着南宫陌此举的用意。

    只是如今繁杂之事太多,城中军心不稳,宫内人心不稳,又缺少人手,以至他也没精力细细寻思南宫陌的行径。

    第二日一早,城门外传来叫骂,此次来到城门前叫骂的竟是夏侯永离的旗号,他的副将齐荒城出列叫骂,喊出来的话能把人噎死,饶是城中这些时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听着齐荒城的话也被气得手脚发抖。

    原来齐荒城这人说话特别的讥讽,字字句句不离秦子月,且他骂人的方式很高,从来没有直接开骂,都只是绕着弯的来,让人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在说谁,就是这些哨岗小兵去传话,都难以陈述。

    秦子月得知夏侯永离亲临城下,不禁咬咬牙,命人披挂,亲自上了城头。

    二人一高一下,隔着城墙对视。

    秦子月玉面金冠,面色冷清,看着夏侯永离的目光很冷漠,却不沾染一丝恨意,平静得可怕。

    而夏侯永离则相反,他俊美无双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笑,棠唇微弯,唇角上扬,使得他整张脸孔神彩飞扬,尤其那对狭长如月的眸子,虽也冷冽,却又多了一丝得意与嚣张,他盯着秦子月,眼角眉梢中皆染着意气风发,仿佛他已胜者为王般,对于俯视着他的人,他好正以暇的回视,好像在看对方怎么从那高墙上跌落下来,惨败的匍匐在他的脚边。

    秦子月自是看懂了他笑容中的炫耀,纵然心中气怒难忍,却也只能强忍着,哪怕胸中炙焰狂烧,他也必须保持着冷静与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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