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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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我能不能给您压下此事,就是我娘,您对得起她么?”
之前蒋夫人被禁足,自不会是蒋勋这个当公公下得令,如今想来,蒋百川禁足蒋夫人,不过是借着惩罚的由头,故意为之,蒋夫人一旦被禁足,自然不能出来管他和新来的十二姨娘亲热。
蒋灵珊越想越伤心,不由泪流满面。蒋百川不由有些气闷,如今他的事悬而未定,正是焦头烂额之时,他把蒋灵珊骗回来是要帮他的,不是摆出皇后娘娘的谱训斥于他!
出了这档子事,本来他也没脸,还被自己的女儿责备,他心中也是满腹的怨气。
“灵珊,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爹!”蒋百川动怒,努力压着怒意道,“这事儿是不光彩,可我当初也只是想纳个小妾进门,冲冲喜罢了。谁知这小妾两面三刀,暗中摆了一道,可见这事儿是有人故意整治我们蒋府。我们蒋府地位尊崇,还出了位皇后,看不惯的人不胜枚举,我也想了一番,事情不可能如此巧合,定是有人故意生事。或许是冲着蒋府,也有可能是冲着你。否则,你怎么会在宫里突然失宠,还被皇上刁难?”
蒋灵珊本来还在伤心,听到这话,她不由愣怔,心中不由想到德阳。
以德阳的手段,极有可能!
“哼,父亲,您把事情扯得这么远,沾得着沾不着的都强扯到一处,说到底不过是想我出面为你调停罢了。”蒋灵珊冷笑一声,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却是不说,“话说回来,若是你自己不存纳妾的念头,怎会被他人利用,掉入他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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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1章 一家人
蒋百川顿时恼了,他在自己女儿面前厚着脸皮低声下气了半晌,居然被自己的女儿训了一番,就算她是皇后,如今在自己娘家,也不应如此不懂尊卑。
“灵珊,你一直在皇上面前谨小慎微,怎地突然被皇上禁足?”蒋百川语气不善,直接问道,“可是因着你拦阻他纳那位商夫人?”
蒋灵珊双眸一瞪,顿时泪盈眼眶,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百川见她着急,就知自己猜对了,他不由冷哼一声,也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道:“果然如此!你们娘俩可真是出息了,男人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们两个居然胆大包天的妄图拦阻皇上纳妃!难怪皇上要禁足!如今你回来,父亲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你居然教训起父亲纳妾的事来,你哪怕是皇后,父亲纳妾的事也是父亲房内的私事,你身为女儿,轮得到你张口议论此事么?”
蒋灵珊被气得浑身发抖,但仔细一想,这事儿自己的确说得有点多,也难怪父亲着恼。
蒋夫人一直没有开口,此时却是意兴阑珊的说道:“蒋百川,你身为朝廷的一品大员,纳妾之事都办不妥,还得身为皇后的女儿来为你善后。自己好色都好到大理寺去了,还有脸在这儿讲道理?”
“你!”蒋百川顿时怒不可遏,在自己女儿面前,他才刚摆出为父的尊严,就被自家夫人灭杀,他如何不怒?
蒋夫人根本不怕他,只冷笑一声:“灵珊如今境况你也不是不知,你利用我生病的假消息将她骗来,就不怕犯了欺君之罪?”
蒋百川顿时僵住,如果蒋夫人真的说她没病,皇上那边儿的确不好交待,一时间,蒋百川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叹了口气,又重新整理了态度:“唉,灵珊,为父心中焦急,说话有些过了,只是如今还得你和大理寺卿打个招呼才是。”
蒋灵珊自从到了这儿,泪水就不断,她身在深宫,好容易回家一趟,感受到的不是亲情,而是父亲的不争气和母亲的心灰意冷,以至于一颗心就像坠进了冰窟,冷得直钻骨头缝。
蒋夫人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边,温柔的为她拭去眼泪,哑着身子道:“孩子,苦了你了。”
一句话,惹得蒋灵珊更是哭得哽咽。
蒋夫人任她哭了会儿,才开口说道:“灵珊,你还在小月,莫再哭了,哭坏了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孩子没了再生,你还年轻,不怕没孩子,若是总这样哭闹,纵然皇上想陪你,也不愿整日里对着以泪洗面的你。”
说到这儿,她顿了会儿,才又道:“至于你父亲的事,他身为一品大员,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只不过不想让你祖父知道,让朝廷知道,他丢不起这个脸罢了。所以你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吧。”
蒋百川的心思被戳破,顿时尴尬不已,他的确是顾着颜面,因大理寺卿那态度,看着就让他牙根酸疼。
不过见女儿这般,想着自己方才的态度,也只得任夫人如此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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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2章 命案
正待母女二人说话间,外边有个小厮慌张的跑到门口,焦急的喊:“大爷,外头儿有事了。”
蒋百川现在听到“有事”两个字就头大,但小厮不会无缘无故的跑来说事,还很慌乱的样子,他只得出去。
蒋灵珊抹了眼泪,蒋夫人便问:“皇上这两日可曾去看过你?”
蒋灵珊摇摇头,伤心的道:“有德阳公主在,他岂会想到我?”
蒋夫人顿时正了脸色:“灵珊,你是皇后,以后这种拈酸吃醋的话不要说出来!”
蒋灵珊最怕蒋夫人,见她板了脸,连忙顺从的应下。蒋夫人说得对,就算心里嫉妒,也不应该表现出来,那个样子太难看。
母女两个正说话间,蒋百川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进来后,他坐在位上,一言不发。
蒋夫人微怔,他脸色似乎真的很难看。
“怎么了?”蒋夫人沉吟片刻,还是张口问道。
蒋百川阴沉着脸,也不是置气的时候,便如实说道:“十二姨娘的未婚夫在大理寺门前自尽了,死前高喊我霸占他的未婚妻。”
蒋夫人和蒋灵珊同时一惊,事态怎么会变得如此!
蒋百川一掌拍在椅背上:“这一下,父亲定是知晓了!”
蒋夫人沉默片刻,才暗叹一声,拉着蒋灵珊的手道:“你毕竟是经皇上同意回来的,既然回来了,理应去探望你祖父。”
蒋灵珊点点头,她本来也不是悄悄来的,理应先拜见祖父,她因担忧母亲的病情,先到了大房这里,本就是于礼不合的。
“是,母亲教诲的是。”蒋灵珊连忙与父母拜别,向正堂赶去。
德阳看着手里燃着的白纸,浅笑着道:“小打小闹,毁不了他的名声,更毁不了蒋府。”
素铃儿点头:“他们的才智可比不得太子妃,无非就是给他们添些乱子罢了。”
德阳看她一眼:“你这丫头倒是伶俐,嘴甜得紧。”
青杏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太子妃以为,蒋百川会不会看出端倪?”
德阳笑道:“他不过是私德有亏,这种事哪个男人没有?毁不了他,最多就是面目无光罢了。皇上三宫六苑的,岂不是比他纳的多得多?这种事只要操作一番,就是风流韵事。影响不了什么的。”
“可是他是强抢民女,还逼死了人家的未婚夫。”素铃儿瞪大眼睛,不信此事能轻易揭过。
“皇上一直想对付南宫世家,这次倒是很好的契机。”德阳没有理会素铃儿等人的话,只是笑着开口,说出来的话令二人摸不着头脑,现在出事的是蒋府,怎么又扯上南宫世家了?
德阳想了想,命青杏亲自出去一趟,替她传话。
她不太信任纸条传递消息,万一被抓住就是铁的证据。
青杏答应一声,又去李妃那边儿要了牌子,出宫去为德阳买梦锦楼的千层饼。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蒙蒙的细雨,天青色的空中水气氤氲,德阳看着如雾如丝的细雨,深深吸了口气,这里有分明的一年四季,比起云潜那种寒凉的极北之地,好了不知多少。
“做皇帝,还是应在这里定居。”德阳盯着遍天飞舞的雨丝,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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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3章 下雨
霏霏细雨越下越大,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下得很紧了。
德阳始终站在门廊下,看着空中的雨随风飘飞,仿佛珍珠挂成的门帘,一会儿有一簇飘到这儿,一会儿有一簇飘到那儿,迷蒙飘洒,游游荡荡。
秦子月过来时,就看到她眉目恬然的仰头,出神的看着雨幕。
她的额头白皙光洁,眉似远山、不描而黛,鼻似琼玉,细腻高挺,唇似朱砂,不点而红。她的颈白嫩细长,线条优美的沿展到肩部,然后便没入锦锻白衣间,衣衫间挺翘浑圆的突起,将腰身衬得越发细致。
她是上苍给他的礼物,高贵、优雅、聪慧、美夺天工!
秦子月走过去,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简单的动作里带着几分霸道,他不喜欢她发呆,她那种迷蒙的眼神中是没有他的身影的,他不喜欢!
德阳微僵,她转头看去,秦子月俊美的脸庞就在她的身侧:“你何时来的?”
秦子月笑道:“我刚到,怎么又发呆了?”
也不等她回答,他又叹声道:“你怎地越发的瘦了?如今也快近五个月了,你倒是不怎么显,可见平日里失于调养,实在是瘦得可怜。”
德阳笑了笑,伸手抚上腹部,感受着孩子的雀跃,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真挚与坦诚:“嗯,的确应该多吃一些。”
他愣了下,没想到她如此乖巧,声音越发的轻柔:“嗯,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调养好身子才最重要。”
“你今日不忙么?”德阳侧头看着他,浅笑着问。
看着她乌黑的眸子清澈如水,秦子月笑道:“今日还好,没太多的事。”
德阳浅笑垂眸,没有再问。
在国事上,他总是含糊其辞,可见他防她防得厉害。
两人偎依在廊下听雨,不过片刻功夫,就有人过来汇报。
秦子月听了之后愣了半晌,才淡淡地道:“蒋夫人没有生病?”
那小太监低眉顺目,连头都不敢抬,佝偻着身子回答:“奴才听说,蒋夫人母女见面欣喜,或许蒋夫人本就是思念女儿,如今见着了,自是病愈了。”
秦子月冷笑一声,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小太监连忙退走。
德阳见他眉目微紧,不由垂眸沉吟片刻:“这样的事,你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让他说。”
秦子月想着刚刚她问起国事时自己的含糊,便没有阻止这小太监。
“无妨的,都是后宫之事,你居于此地,理应知晓。”秦子月含笑回答。
德阳叹了口气:“可是她是你的皇后,如此失了颜面……”
她有些说不下去,毕竟这事儿与她也有关联。
秦子月明白她的难处,便搂着她轻声安慰:“此事与你无关,青凰,是她自己在作事情。”
德阳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胸膛上,乖顺的道:“她如今心情不好,回娘家透透气也是应该的,你别再苛责于她,她是你的皇后,应有的尊严丢不得的。”
秦子月搂紧她,似是极其怜惜,她的心只要开始向着他,就会什么都替他着想,是个难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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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4章 皇后的茫然
夏天的雨来的骤急,不似春季的小雨,细密如织。
刚开始的绵密细雨越来越紧,到了晚间,已经是暴雨倾盆。
蒋灵珊回来后就浑身不舒服,她没出小月,本不应该出门,若不是娘家有事,她也不会去了这般久,何况炎炎盛夏,只要裹严实不见风也无妨,谁知竟又下起了雨。
玉锁儿见她不舒服,连忙命人在屋子里烧了火碳,又煮了姜汤端来发暖。
直折腾到半夜,蒋灵珊才算舒服些,只是心里沉甸甸的,睡也睡不着,坐着又是腰酸背痛,玉锁儿更是一夜没睡。
“娘娘,您睡会儿吧,现在还在小月里,这样折腾,身子受不住啊。”玉锁儿急得不行,蒋灵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心里也猫抓似的难受。
“不困。”蒋灵珊躺在床上,语气茫然的回答。
玉锁儿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娘娘,恕奴婢说句逾越的话,大老爷也不是没法子,您如今还在小月中,理应好好的将养着身子,其他事少操些心才是正本。按理说,您现在这情形,大老爷就不应该给您递消息,请您回去。”
蒋灵珊心中岂会不知,自己的父亲其他都还好,就是在这房里的事上糊涂,怎地也没弄清楚姨娘的来历,就这么把人带回家来?
“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蒋灵珊深吸一口气,平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子上的圆润珍珠,慢悠悠的回答。
那卖身契怎么会突然间消失?至少说明,父亲身边有他人的眼线,动了什么手脚,这事儿值得她担心的地方,正如她父亲所说,这设的局怕是冲着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