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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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的脸色微沉,但也知道薛白风说的没错,如果这次来的是谢文宗,他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扳倒皇后和夏侯云泽。
想到这儿,德阳从袖中掏出一样物什递给薛白风:“你看着这是什么?”
薛白风拿到手中端详片刻,顿时脸色微青:“这是四灵教的朱雀宗符!”
南宫陌也凑过来看,见状目光微沉,惴惴不安的看向德阳,这东西她怎么会有?
德阳见南宫陌疑惑的目光和薛白风怀疑的脸色,不由冷笑:“怎么,本妃在这里过得好好的,会向你们自投罗网吗?”
南宫陌略显尴尬,刚才他心里也有一丝怀疑。
薛白风面色沉凝:“这四灵教越发的猖獗,逮都逮不尽,奇怪的是官府每次行动,他们都似乎能得到风声似的,在官府到来前就卷铺盖逃了,能抓到的都是一些小喽罗,什么都审不出来。”
说着,他看向德阳:“公主殿下从哪里得来的?”
德阳冷笑:“本妃若是告诉你们,这是谢文宗的,你们信么?”
薛白风和南宫陌互相看了一眼,眼底充满震惊之色,谢文宗是四灵教的人?
德阳见他们难以置信,便将之前逃亡回来的事说与他们知晓,却隐瞒了聚贤山庄的事,只告诉他们,这枚宗符就是从谢文宗身上得来的。
两人没想到朝中居然还隐着四灵教的人,深想之下,不由心惊胆寒,连一刻钟都不敢再呆,只想尽快赶回去。
德阳倒是想的长远,提醒了他们一句:“谢文宗可不是傻的,他在追赶我们之时动用了四灵教,虽说最后全军覆没,但已露出端倪,这次你们过来,他自是担心泄露身份,你觉得,你们回去的路程会一帆风顺吗?”
两人听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这次出使云潜,他们也的确带了些兵马,可那只是仪仗排场,哪里是真的带兵打仗?一二百人罢了,若真的对付四灵教,哪里够用?
如果不是德阳提醒,他们这次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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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1章 秦兮儿的矛盾
篁居也没什么特别要交待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就算离开,德阳也都安排好了。
而灾民经过这些时日的休养,也差不多恢复过来,对这里的环境适应了不少,城外的安魂冢建的差不多了,那断臂的管家三少爷再没有当初的风光,老老实实的垒砖抬死人,什么事儿都做。
管夫人虽说疼得心肝都伤了,也无法为他求得丝毫情面,真与那些修筑的贫民一样,吃住没有丝毫差别。
经过这些时日的折磨,管家三少爷倒是壮实了不少,虽说只剩一只手臂,倒是把精气神打磨了一番,与原先的纨绔模样完全不同,就连说话做事都似乎有所改变。
德阳刚刚休息了两日,那边就有人来报,说安魂冢彻底修建好了,那些因病死去的人也都有地方安葬,不至于尸骨无存,也不至于瘟疫蔓延,他们的亲人们也有个祭拜的地方。
安魂冢修好后,太子府门前,灾民们感恩太子妃的恩德,乌压压的跪倒一片,久久不愿起来。
秦兮儿看着太子府门前的“壮观”,不由叹了口气:“她到哪里都能赢得百姓的呼声。”
听着她语气中的不服,轩辕瑜温和浅笑:“这的确是功德一件,想百姓所想,送百姓所需。德阳公主之所以能立于朝堂之上,自是因着她的目光与魄力。就是现在,大商朝的京都街上,还会有感念她的人,悄悄议论她的事。”
秦兮儿看了眼轩辕瑜,他很少与她唱反调,此事上如此坚持,说明他很赞同德阳的行事,也有几分佩服德阳。
想到此处,她心中不免有些计较,可想着前些时日涪陵国内的一些事情,她身为太子妃,没有妥善处理,还让他收拾了烂摊子,便也计较不起来。
有些事,的确是强求不来的。
她正想着,就听轩辕瑜道:“德阳公主有她自己的行事风格,兮儿,你与她还是不要闹得太僵。你也知道,这一次你皇兄逼她回去用了什么法子,也难怪她看你时会动怒。之后又在宴上故意替谢家嫡女说话,她怕是真恼了你,咱们这次回去,就不必惊动她了。”
秦兮儿蹙着眉头,半晌才点头应下:“嗯,我与她现在也的确做不成朋友了,开始只是心中不服,想与她叫板,对她那样糊涂的选择,我心中有怒气。可是事情都已走到这一步,我毕竟是我皇兄的嫡亲妹妹,也只能向着我皇兄。至于她……以后我与她丁是丁,卯是卯,再无情意可言。”
轩辕瑜怜惜的搂过她:“你这次过来,本是打算与之修好,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局。你也别太灰心,兵法有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与她只要有个契机,怕是就能重新成为朋友。”
“你倒是会安慰我。”秦兮儿笑望着轩辕瑜,眼底闪烁着几分柔意。
她很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轩辕瑜也极其欢喜,将她搂在怀中,仿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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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2章 贤贵妃的想法
至于德阳这边动身回去的事,怎么着也要等满三个月时,胎象稳定才成。
于是,德阳让南宫陌和薛白风先走一步,不必等她,她和夏侯永离也得趁着这个时候,把皇后和夏侯云泽的势力彻底的清扫一遍。
当几国使臣都回去后,德阳才来得及带着十名舞女正式的献给皇上,顺便……
去看看皇后。
其实她并不喜欢落井下石,不过皇后嘴里还有许多秘密,值得她去一趟。
后宫就是如此,若是有人失了势,总会有一群人出来看笑话。
现在是皇后出了事,自是更深得人心,天天都有无数的妃嫔跑来看她泡在粪缸里的惨相,就连一些婢女都跑来观看,拍手称快。
纠其原因,不过是因皇后平日里太过刻薄,一些小事动辄打杀,后宫中多少冤魂都是她造就的,所以现在她失势,同情她的极少,大半都是她曾得罪过的,也乐得亲自见她落魄至此。
当德阳来到冷宫时,就听到许多奚落的声音传来,离老远就能听到。
她皱了皱眉,便停在一旁没有过去。
她本就讨厌那些污秽之物,何况现在怀有身孕,已有些反应,若是过去只怕会影响自身。
陪她一同过来的是贤贵妃,这贤贵妃也不是一般的眼力劲儿,皇后为何突然间倒台,这位贤贵妃就多想了几分。
不过她想的也没错,若非德阳,皇后也不会这般,只是出手的不是她,而是夏侯永离罢了。
贤贵妃痛快的表明立场,德阳就已明白,她要的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太子妃,您身子不爽利,何苦来这种腌臜地儿?只要吩咐一声,我自会打理妥当,就算想问那个贱人什么问题,以她如今的身份,也劳不动您亲自跑来一趟啊。”贤贵妃话里话外皆充斥着对皇后的鄙夷。
德阳笑了笑,知道她这是示好,便笑着回答:“诸位都是贵妃娘娘,我一个小小的太子妃,还是个晚辈,哪里敢劳烦?再则说,这大夫也说要多走动,对孩子也好。”
贤贵妃如今有一子,只是年岁尚小,这还是因着她计谋多端,才瞒着皇后成功受孕生下来,生下来后又防了皇后多年,这儿子如今已长成十岁的样子,因此,她才是最想夺得皇后之位的。
德阳也不傻,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孩子也已十岁,他们这一趟前往大商又不知多久,若是立她为后,回来之时未免再来一轮太子之位争夺,因此,对这个贤贵妃,德阳只也只是表面上做些功夫罢了。
贤贵妃有自己的想法,对德阳的冷淡也不以为意,在她看来,真正拿主意的还得是皇上,只要把皇上搞定,还怕得不来皇后之位?
“原来如此,只是前三个月一定得小心着些,万万不可操劳过度,过了三个月就稳多了。”贤贵妃对孩子的事特别上心,所以孩子就算十岁了,她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多谢您提醒。”德阳浅笑着回答,接着指着旁边一棵树道,“咦,果然有春天的景了,这枝头都发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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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3章 我是被冤枉的
皇后每日都是固定的一个时辰里泡在粪缸中,这才连着四五日的功夫,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是让众人意外的是,若是换个人,恐怕早已不堪忍受,抹脖子上吊了,谁知皇后居然宁愿受这样的极刑之苦,也咬牙活着,倒有几分耐人寻味。
今日,当她刚刚沐浴后,还没来得及坐下,德阳和贤贵妃便走了进来。
皇后盯着贤贵妃身后那整齐的两排宫装女子,每个宫女的手上都挑着名贵的琉璃碧瓦灯,说不出的气派。
以往唯有自己有这排场,现今一个贤贵妃就摆出这样的排场来,意欲何为?
想着这些,皇后冷笑了一声,至于德阳,她连看都懒的看上一眼。
贤贵妃见她那个样子,不由微微一笑,颇为得意的走到皇后面前,带着几分懒洋洋的腔调道:“哎哟,我说皇后娘娘,您到底有没有洗干净啊,怎么还是一股子臭味?”
皇后咬牙,额头青筋直冒,语气却异常的平静:“觉得脏就滚,没人邀请你来!”
贤贵妃微一挑眉,冲身边带着的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相当灵巧,二话不说,上前就怒喝一声:“大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敢与我家娘娘叫板?不治治你这张贱嘴,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礼法!”
说着,直接扬起手打了下去。
“啪!”
一瞬间,皇后的一侧脸颊顿时肿了起来,五道红红的指痕分明的印在嫩白的脸颊上。
皇后的脸被打得转向一旁,半晌都没有转回。
德阳只当没看到,自行找了处座位,雪菱连忙将自己的帕子垫在那上边儿,摆明了嫌脏。
皇后这几日被人嘲笑辱没,还要每日里被小太监扒得一丝(不)挂扔进粪缸,实在是苦不堪言,若非她心中还有未了之事,早已找根绳子吊死,一了百了。
尤其是那些小太监,虽说已没有子孙根,但手脚却不干净,何况她身材丰腴,白莹若玉,那些小太监每次都会趁机占她便宜,甚至还将手伸到她的秘处抚(摸)玩?弄,只要稍做反抗,就会遭到一顿打,非旦阻止不了,还更加变本加厉,占够便宜嘴里还要骂她贱,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尊严?
就连一个女子的尊严也荡然无存!
贤贵妃没说停,她身边的那个宫女便将一口唾沫吐到皇后的脸上,接着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还在我们贵妃娘娘和太子妃面前拿款儿?哼,你有什么款儿?就连在我们面前,你也没有个主子款儿,真当自己金枝玉叶?你现在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皇后也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顿时转过头瞪着那宫女凶神恶煞的吼道:“我没有姘头,我是被冤枉的!”
那宫女年岁不大,皇后就算再被折磨,多年养成的贵族气质也非同一般,那宫女一下子被震住了。
贤贵妃见状,冷哼一声,走上前亲自给了皇后一巴掌:“贱人!听说你这几日一直不消停,天天喊冤,哼,你那点破事儿可是被皇上亲自撞破的,撞破之时你同时与三个男人鬼混,简直就是不要脸至极!现在还敢喊冤?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信!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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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4章 不满意
皇后听了贤贵妃的话,突然目眦俱裂的转头瞪着坐在那儿的德阳,阴森森的开口道:“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故意害我!你和夏侯永离就没憋着好,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害我们母子,你们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次你们肯定动用了邪术!”
贤贵妃的脸色当时就变了,邪术可不是其他,在整个云潜都是被禁用的,怎么可能!
贤贵妃虽说地位尊崇,但有些隐秘她还不够资格知晓,她只知道宫中甚至整个上京都不准动用邪术,却不知这个禁忌是主动还是被动。
在她的认知里,不准动用邪术与其他国家一样的规定,却不知这是云潜牵制其他各族的法门,不是不准各族动用,是各族的人难以在这个地方动用。
因此,皇后如此说,她只是暗叹德阳和夏侯永离的大胆,并不知晓太多内幕。
德阳笑望着皇后,从容淡然,她向来简单惯了,就是来这后宫,也只是最家常的打扮,只在髻上插着一枚玉钗,坐在那儿倒不显什么气势,随意得仿佛在自家府上:“皇后娘娘也是出身歧川的公主,想必歧川的术法用得纯熟,要不,你也用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