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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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笑道:“也幸亏你想的全面,不然的话,今日我定会中计。”
夏侯永离不由自主的搂紧她,沉声道:“莫说傻话,只是这样整日里防着也不是事,还得想个法子才行。”
德阳笑道:“也无妨的,这次刺杀不成,大概也就是灰了心,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夏侯永离微怔:“为何?你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嗯。”德阳轻轻点头,“虽说想杀我的不在少数,但最近结仇最厉害的,也就只有管相爷了。想必是想报儿子的断臂之仇,但看到我们早有准备,想来他心里也害怕了,短期内不敢再轻举妄动。”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搂着她愧疚的道:“茵茵总是受我牵扯,本想着给你过安稳的日子,谁知现在却总是担心受怕。”
二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外边的马车处,那马车还保持着原样,里边的箭还直直的插在坐垫上,如果不是德阳避出,这一箭将正中她的后心!
夏侯永离看着那支利箭,双手不由攥紧,额头青筋直冒,显然难以压抑怒气。
德阳微微一笑,伸手抚到他的手背上,安抚的道:“这也不算什么的,以前也经常有人这么来,我都习惯了。”
“茵茵,对不起!”不理会她的安慰,夏侯永离郑重向她道歉,至于因为何事道歉,却没有说出来。
德阳会意,只摇头浅笑:“云檀,你对我已是极细致,无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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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以后莫要摇摆不定啊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茵茵,我真的怕护不了你周全。”
德阳笑眯眯看着他,一对凤眸碎光流溢的道:“我又不是傻的,还怕保护不了自己?”
夏侯永离命人换了坐垫,便扶着德阳坐了进去。
那坐垫上的箭矢,暴露在阳光下,看得人心中渗得慌。
长史夫人本已到了马车边上,何南长史正为她撩起门帘,却见她的目光看往他处,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那个坐垫上的箭矢,不由面色一怔,随即沉声道:“这是何时的事?”
长史夫人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应该不是刚刚发生的事。”
何南长史点头:“的确,是在这马车刚到不久时。”
长史夫人叹了口气,颇为感慨的道:“太子妃的确非一般女子可比!夫君,这次事情,你也看得清楚明白了,以后莫要摇摆不定啊。”
何南长硕立刻点头:“夫人放心,我已然看清楚,不仅是我,怕是大部分人都已看清楚了!”
长史夫人想了想,又道:“还有吉善,你需得多叮嘱于他,不可与管合德那样的公子哥交往,若只是胡闹些也就罢了,就怕到时连累到咱们长史府,那可就难办了。”
何南长硕又立刻说道:“夫人说得是,那个小子,我还得多加管束,整日里给我找事儿!”
长史夫人嫣然一笑:“走吧,也别太严厉,省得有人说我这个嫡母暗中嚼舌根。”
何南长硕哈哈一笑,待与长史夫人一同坐进马车后,他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夫人哪,不瞒你说,今日看了这一场闹剧,为夫才算明白,嫡室夫人才是府里的顶梁柱,也才是真正为府里着想的人,那些个妾室偏房,哪里有那样的眼界与胸怀?整日里只想着争宠,明争暗斗的,不过是些玩物,与猫了狗的也无甚大分别,唯有嫡室才是能陪伴着白头到老之人,我怎会听那些玩物的话,而辜负夫人你!”
长史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角眉梢难掩感动之情:“都老夫老妻了,现在嘴倒是甜了许多,跟着你这些年,听到你这么说,我也算是没白嫁给你。”
“夫人,你说是谁敢明目张胆的放箭?”何南长史若有所思的问道。
长史夫人沉吟片刻,随即摇头:“这个不好说,不过这些时日太子妃和谁对上了,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
何南长史点头,低声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到一朝宰相竟被逼得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唉,太子殿下那样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啊!”
“管别人做什么?回去想想皇帝的寿筵咱们送什么好吧!”长史夫人轻描淡写的巧笑。
长史夫妻一路说笑着回去时,夏侯永离带着德阳已经回到了太子府里,至于那根箭的事,他们不曾主动提及。
而看到的人,也与长史夫妻那般,暗自寻思着放箭之人是谁。
待此事过后,德阳立马开始忙起店面之事,与此同时,上京渐渐流传出一件事,便是管相爷的三公子管合德即将去郊外修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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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篁居
上京的人们这些时日听多了各路消息,都有些麻木了,对于宰相府里那位胡做非为的小少爷去修墓,也只是讨论了两天,就被太子妃要修安魂冢的事淹没了,随即,又传出大皇子府里的那场婚宴上,太子妃差点被人行刺,这又引来一次轩然大波,谁都知道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这分明是要在太子殿下的心头砍刀啊!
这些消息不断没有遏制,反而有俞演俞烈之势,连皇上都有所耳闻。
云潜国主沉着脸,在书房里将管相爷骂得狗血淋头,无非是说堂堂一朝宰相,做事不检点,无论真假,都不应该让整个上京议论纷纷,还有教子方面也欠妥,需得改正,责令他对管合德严格要求,这次去修墓,不准与其他民众有不同待遇等等。
管相爷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到相府后气得直吐血,他没想到自己赔了一间铺面,又开仓放粮,最后不仅没有照顾到儿子,反而得罪了大皇子,就连皇后都以为他这是墙头草、两面倒的行径。
德阳才不问管相爷怎样了,她每日里忙的紧,忙着她即将开业的店铺,以及正在修建的安魂冢。
而夏侯永离也整日里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过了十日左右,德阳的点心铺便开张了。
点心铺取名篁居,令上京的百姓都颇为惊奇,这样一个小小的点心铺,名字倒是别致,有几分风骨清奇的感觉。
再加上之前大皇子府里洛华天雪闹着要吃金丝楠糕,之后试吃的几个妇人回来后都念念不忘,哭闹着要家人去大商朝买,已经令上京的人翘首以盼,希望早一日得尝这金丝楠糕的味道。
待开张之日,篁居门脸两侧挂上了一幅对联,据传是太子亲笔所书,为自己夫人撑门面,只见那幅对联字迹金钩铁划、遒劲有力,非常漂亮,凡来往之人皆赞叹不已,就连云潜国最有学识的礼部尚书也自叹拂如,如此一来,太子殿下就更加得人心了,毕竟云潜不比中原大商朝,文人墨客极多,对于习字之事不是很看重,在这里,能写出一手好字的人,总是让人尊敬三分。
德阳被气乐了,那对联明明是自己写的,怎地就被当成了夏侯永离所书?
不过见大家对他如此推崇,不由灵机一动,非拽着他画幅挂在正堂的画不可,不仅要在正堂挂上他的画,还非得让他再写个对子出来,挂在画的两边。
夏侯永离无奈,只得认命的画了一幅竹子,又写了两句对子。
见德阳在旁边忙着晾画,不由笑道:“茵茵的字就如男子般庄重大气,挂在那儿就是,怎地非要我再写画一幅?”
德阳斜睨着他,慢吞吞的道:“怎地,当初我以刺绣为生,供你读书写字,如今书念成了、字练会了,就连个对子都不肯帮我写了?”
“……”夏侯永离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小洛噗嗤一笑,连忙又捂住嘴,忍着笑轻咳了两声,便撑着往外边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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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想笑就笑
夏侯永离见状,不由冷哼一声:“想笑就笑,就在这儿笑!跑出去笑,万一被人问及原因,岂不是让本殿下更丢脸?”
小洛顿时撑不住笑起来,边笑边躬身道:“殿下恕罪,实是太子妃说得好笑,才一时未忍住。”
夏侯永离哼了声,将手中的笔放下,捋着袖子道:“有什么好笑的?本殿下自幼苦学,五岁握笔能写,七岁已成诗,一身学识从不落后于人,如今倒成太子妃刺绣供出来的了,你一个奴才不以为耻,反而嘲笑本殿下!”
雪菱和紫蓉早已笑得粉面通红,捂着嘴不敢出声,只有小洛被夏侯永离揪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不得不冲德阳深施一礼,连连求饶:“太子妃,您瞧瞧,殿下不满您的说辞,却又不敢说您,只得拿了小的当耙子狠踩出气,小的心里冤啊!”
德阳微微一笑,将夏侯永离画的竹子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看了看,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明明昧着良心拿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买纸练字,怎地现在不承认了?哼,你的字和画就是我培养出来的,给我写写画画有什么不行的?还拿下人做筏子,真是越发了不得了。”
夏侯永离无奈的苦笑摇头,上前搂住德阳,柔声道:“好好好,我能诗会画都是茵茵用汗水换来的,为夫一直感念茵茵的辛苦,永不会忘!”
几个侍婢都捂着嘴笑,她们看惯了太子殿下在太子妃面前的温柔小意,并不觉得突兀,反倒感觉十分温馨,让她们看着也开心。
当夏侯永离的字画被挂出来后,上京的人们真的震惊了,他们本来以为门口那幅对子是太子殿下的,原来太子殿下的笔书竟比门口那幅更加恢宏大气,观之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一时间,上京流行起太子殿下的字体,也有不少人向夏侯永离索要墨宝,令夏侯永离头疼不已,躲之不及。
在得知太子殿下惜墨如金后,众人又将眼光转向了篁居门前的那副对子,虽说这副对子没有那种虎龙之势,也颇有山峦鼎秀之势,陡然看去令人精神一震,也是极难得的好字,只是无论怎么打听,篁居的人都不肯向众人告之,这幅对子出自何人之手。
德阳为此非常不爽,这些人摆明了一个态度:退而求其次。
而她就是那个“次”的!
因此,她警告篁居的伙计,谁敢说出这对子的出处,就卷铺盖走人。
伙计们也都是她从府里挑出来的伙计,个个精明能干,也深知她的性情,因此,心中虽牢牢记住她的命令,同时也暗自乐了许久,太子妃是位非常聪明能干的女子,能让她窝火的,也唯有不声不响、总是宠着她的太子殿下了。
篁居第一天正式开业时,长长的队伍排满了的上京的主街道,不见头尾的队伍极快的移动着,也令路过的人们咋舌不已,在听到篁居的优惠之后,也迫不及待的加入进来。
于是,这个队伍就从早晨开业一时到晚间打佯,才勉强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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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章 不服气
原来德阳张帖出告示,篁居开业,免费三天,但每位每天只能打包一份,不能重复来取,若被发现,永不准踏进篁居半步。
这样的方式上京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篁居自从开业那刻起,香味就弥漫在整条街上,从不曾断过,因此人们也愿意争相排队领取。
只是张帖告示也没有用,总有一些人想投机取巧,结果真的被篁居安排的打手扔出队伍,并当场画了画像,表明以后绝不准他们这样贪小便宜的人踏进篁居半步。
夏侯云泽冷着脸坐在对面二楼的茶社里,冷冷地道:“看来这个德阳公主的嫁妆可不少啊,整个上京的人可以一人一份,还连取三天,也就是说外地来的也能无偿领取!”
相爷垂眸看了眼盛况空前的景象,叹了口气:“这也说不准,谁知道是不是太子殿下的?”
夏侯云泽的脸色顿时沉下来,比刚才更差:“怎么,相爷以为太子殿下有如此丰厚的财资?”
相爷看了眼不服气的夏侯云泽,心中暗叹,辅佐这个皇子实在是有些窝囊啊,但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好有皇后在,就算这位皇子看不清,皇后明白就好。
“并非如此,只是太子殿上那样的性情,老夫以为,他不一定允许太子妃用自己的嫁妆。”管相爷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耐心回答,忽视大皇子脸上的不满。
大皇子微微一愣:“管相爷说的这是什么话?自己女人的东西,难道不是自己的?就算女人的嫁妆带进来,也算是男人的了,她用的哪样东西,不是太子的?”
管相爷哈哈一笑,只笑眯眯的点头应合:“殿下说得是,的确都是太子殿下的,所以,太子妃敢如此,应该是用了嫁妆,毕竟都是太子殿下的,既然有现成的,自然不会再另外拿银子出来办这样的事。”
管相爷也颇为识相,为了避免因这种小事发生争执,便顺着大皇子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