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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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芷撇撇嘴,不屑的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蠢样子!一副是男人就能看到她似的!”
苜儿委屈的瞪着她,眼中泪莹莹的:“招你惹你了,怎地每次都针对我?”
“因为你没脑子啊!”蓝芷冷哼一声,“依我说啊,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就看太子殿下对待太子妃的态度,哼,咱们是没戏了!”
众女听了这话,皆垂下了脑袋,她们也都是这么想的,除了……
苜儿不服气的娇哼一声,撩起自己的长发,明明清纯中略带稚气的模样,偏要装出妩媚的姿态,倒也别有一番景致:“这可说不准,太子殿下既然是男人,怎么会不为美色所动?除非……呵呵……”
这“呵呵”二字,代表什么意思,众女都已明了,她们互相看了看,眼底又生出一丝希望来。
若玉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蓝芷看了眼若玉,不由暗中冷笑一声,便再无话。
夏侯永离回到房中,软磨硬泡、温柔小意下,德阳只得顺了他的心意。只是待他心满意足的睡去后,德阳累得浑身散了架。
直到第二日一早,夏侯永离见她还未醒,才想起昨晚上有些过。她本就千金贵体,娇弱的紧,何况身子才刚刚恢复过来,之前他一直都控制着,昨夜因她吃醋,他过于动情,反倒伤着她了,这么想着,他索性不上朝,只抱着她为她按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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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章 太子妃不舒服
晨起没去早朝,这令本就关注着太子殿下的人开始嘀咕,这才回来几天,怎地就不早朝了?是不是有事担搁了?
皇帝似乎也很关心,连忙派人去问,谁知宫人带回来的消息竟是太子妃不舒服,太子殿下在陪她。
皇帝愣了许久,他没想到太子不来早朝就是为了陪太子妃,相爷本来就偏着夏侯云泽,听到太子不早朝的原因,立刻沉声问道:“太子妃不舒服怎地不找大夫,太子殿下难道能医么?”
那宫人欲言又止。
皇帝到底念着夏侯永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语气和蔼的道:“他在大商时到底是懈怠了些,如今回来突然这般紧凑,不适应也是有的。”
说着,他又看向那宫人,缓缓问道:“太子妃怎么回事?是否派个太医过去看看?”
那宫人只是垂着头,小声回答:“奴才不知,只是奴才打听了下,太子府并未请大夫,想来……应该不是太过严重。”
皇帝沉吟了片刻,才道:“那太子怎么说的?”
那宫人犹豫了下,才喃喃地道:“太子殿下只说太子妃不舒服,他不放心。”
这时,长史府的何南长硕越众而出,缓缓说道:“陛下,臣听说太子殿下当初在大商朝为质时,生活困顿,太子妃用刺绣赚来的银子为太子殿下买来纸笔,教他习字,府里的开销用度也基本都是太子妃做活计赚回来的。想来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患难与共同、伉俪情深,如今太子妃不舒服,太子放心不下,说明太子殿下念及旧情、未喜新厌旧,还望陛下体恤太子殿下的重情重义!”
管相听了皱起眉头,不悦的道:“照长史这说法,是不是旦凡这朝中老夫老妻相携走来的,只要夫人不舒服,就可以丢下早朝回府陪夫人去?这成何体统!”
皇帝倒是多了个心眼,他仔细想了想何南长硕所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何南长硕是个狐狸般的人,平时遇事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这么主动的站出来为太子说话,还是第一次。他想起前几日太子妃未收别人的礼,却收了何南长硕的,只因何南长硕送的礼单里只有仆役,没有美人儿的事。
皇帝招招手,命旁边侍奉的太监过来,悄声问道:“昨儿个皇后给太子送人去了?”
大太监愣了下,随即躬着身子小声回答:“回圣上,奴才也听说了,是贵子亲自送过去的。”
“太子妃收了?”皇帝微怔,之前他可是听说,各府送过去的美人儿都被太子妃拒之门外。
大太监固山呵呵一笑,轻声道:“圣上明鉴,那毕竟是皇后娘娘送过去的人,太子妃也拗不过啊,不收下还能怎样?贵子当时可是说了,太子妃已经拒绝了各府的好意,若还是不肯收的话,上京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以为太子殿下不行……咳,太子妃便收了。”
“贵子?哼!”皇帝的脸色微沉,冷冷地道,“好大的胆子,敢以此为由胁迫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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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章 你混蛋
“皇上息怒,其实贵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他毕竟是个奴儿,这样说的确有些过,奴才等下了朝就将他找来训斥一番便是。”固山陪着笑,垂着的眼皮下,精芒流转,显然有自己的算计。
皇帝冷哼一声,淡淡地道:“皇后就是多事,太子又不是小孩子,想要女人还用她张罗?”
固山忙陪笑道:“娘娘也是关心太子殿下。”
皇帝看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是不是关心,难道朕看不出来?”
固山连忙收了笑容,弯着身子不再接话了。
说话间,朝堂中相爷还是一脸不满的道:“说什么伉俪情深,我看不过是太子殿下找的借口,这样疏于懈怠可不妥,他可是太子,如今初回云潜,许多事都得学习,若是这样下去,还怎么担当大任?”
皇帝见管相爷侃侃而谈,只冷哼一声,淡淡地道:“罢了,太子从大商赶回云潜,一路艰难辛苦,歇一天又如何?何况还是太子妃身体抱恙,疼爱正妻有错么?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夏侯云泽本来也打算上前说两句,谁知皇帝一句话,把他当场憋得动弹不得,整个上京的人,还有谁不知道他宠侧室?皇帝这分明是在打脸!
管相爷暗暗叹了口气,好容易觑着个机会,没想到竟被皇帝挡了下去,还顺带着压了压夏侯云泽,这倒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皇帝不是说了吗?他大惊小怪!
就在朝堂之上聒噪着太子未上朝之事时,太子府里,德阳满脸通红的瞪着夏侯永离,咬牙切齿的道:“你今日不上朝也就罢了,怎地非往我头上泼污水?”
夏侯永离无辜的看着她,慢吞吞的道:“没有啊,的确是因为茵茵身子不妥,我才待在府里的。”
德阳的脸更红:“你还敢说!”
夏侯永离手急眼快的揽过她,俯身在她耳畔道:“为夫昨儿只是稍稍用了点力气,谁知茵茵就受不住了,唉,原以为你身子补好了,现在看来,还得再补补才是。”
“夏侯永离,你混蛋!”德阳气得七窍升烟,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满嘴里说的什么胡话!
一边怒道,她一边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夏侯永离连忙松开她退了半步,心有余悸的道:“茵茵,这茶水若泼到身上,还得重洗一番,我一会儿有事出门,可来不及换衣衫了。”
“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是陪我吗?还出去做什么?”德阳回着话,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
夏侯永离连忙躲闪,那杯子砸到门框上,已然碎裂,接着又落到地上,更是碎得彻底。
夏侯永离看了眼碎裂的杯子,只悠然笑道:“瓷杯啊瓷杯,茵茵生气的话,连我都得退避三舍,你怎敢往前凑?这般粉身碎骨,也是命中注定。”
德阳冷笑一声,拿起另一个杯子,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这才开口说道:“你不敢凑近是因我就是被你的不要脸惹恼的,杯子何辜?它就是因你才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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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我最疼的还是茵茵
夏侯永离立刻笑眯眯的点头:“夫人说的是,只要是夫人说的,那绝对是没错的!”
德阳冷笑一声,继续道:“你就是想让我担着泼妇悍妻的名儿,那我怎会令你失望?不表现出来的,岂不是名不符实?”
夏侯永离笑道:“原来茵茵都知道啊,其实也不全是,茵茵自应该厉害一些,这样上京中的其他妇人才不敢相惹,就是咱们府里的人,也不敢轻易生事。省得看你姿容如仙,以为是个好脾气的,反倒需得归置一番。另外,我这么做也是想让那些人知道,我最疼的还是我的茵茵,任他们送来再多的美人儿也没用!”
德阳冷冷的看着他,拖着声音道:“是么?你刚刚不还在嫌弃我身子骨弱,侍奉不好你?”
夏侯永离怔了下,喃喃的道:“为夫只是想让茵茵锻炼身子,并未生出其他念头啊……”
砰!
话音未落,德阳手中的杯子飞起,直接砸到了另一边的门框上,夏侯永离虽躲得及时,但那茶水还是溅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着自己衣衫上的污渍,无奈的摇头叹息:“茵茵还是这么火爆的脾气啊,这下只能换了衣衫再出门。”
正说着,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夏侯永离连忙抱住,接着自己退出了门,站在走廊里笑眯眯地道:“茵茵,为夫其实很喜欢你的火爆脾气,也喜欢你送为夫这个枕头,嗯,这个是茵茵的,好香……”
说着,他还非常着迷的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模样。
这边儿是后院中的主屋,他们在这里闹腾,动静这么大,早有下人们隔着墙听热闹,虽看不到情形,仅听他们对话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尤其这样的事,传得最快,不过半日的工夫,府里就传了遍。
原来太子殿下如此勇猛,看来太子妃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满足不了他啊!
不过太子妃也很彪悍,明明是自己满足不了太子殿下,还如此强势的把太子殿下打出了门。
想来想去,太子妃敢这般,也是因着太子殿下宠爱至极吧,看遍这整个上京,有谁家夫人敢把自己男人打出门去?何况太子殿下位高权重,还有谪仙般的姿容,太子妃居然也敢说骂就骂,说打就打,若是换个女子,还不得天天把太子供着,生怕太子殿下生出别样的心思?
待得后来,夏侯永离头面肩上都挂着锦被绸锻,仿佛一个木施架子般。
德阳已捋起了袖子,叉着腰瞪着夏侯永离道:“夏侯永离,你就是不满足也得给我忍着!若敢给我找其他女人,哼,我就敢不认你!”
说完,德阳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夏侯永离捧着一堆东西,笑眯眯的毫无脾气:“我的茵茵花容月貌,为夫看着就舒心,岂会去看其他那些平庸姿色?这不是找不自在么?”
这样一场闹腾,终究会闹到宫里去。
皇帝正在御花园里与众妃赏花,皇后也陪同着。
固山一路小跑着从外边儿进来,见皇帝兴致高昂,也不敢打扰,只垂着双手侯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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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7章 太子妃闹脾气
皇帝见他过来后不言语,便笑道:“朕等也不过是赏花罢了,固山,你有何事,说来听听。”
固山脸色微微有些尴尬,他看了眼皇后,只道:“回圣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要说就说,怎地还吞吞吐吐?”皇帝眸光一闪,眼底的精芒流转而过。
固山嘿嘿的笑了笑,又看了眼皇后,才喃喃地道:“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儿个早上,太子殿下没有上朝,是、是……太子妃闹了点儿小脾气。”
皇后之前见固山连看她两眼,心中已有些不爽,此时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明白出了何事,也不待皇帝说话,她便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道:“还是大凰朝的公主呢,如此没有教养!不仅不为太子分担,还与太子闹脾气,居然闹到太子连早朝都没办法上!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没有说话,旁边的妃子立刻附和道:“哎呀,居然还有这样的太子妃?皇后娘娘可要好好管管了!”
众妃也七嘴八舌的说德阳的不是,皇后半晌冷笑着回道:“哀家管?哼,人家可有太子殿下宠着,哀家也管不了!”
众妃一听,又七嘴八舌的说了一番,无非是替皇后娘娘说话,而那几个老实的,却也不吭声、不凑趣,皇帝都默默的看在眼中。
“这么说来,还是大皇妃省心哪!才嫁过来多久,您说添人就添人,还好吃好喝的供着那位尊妃,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偶尔糊涂了与您倔强两句,也有大皇子替您管着呢,多乖巧啊,听说前些日子她大病了一场,这大好之后更加懂事,那些府里的夫人们都夸她呢,对了,听娘娘您昨儿个还说大皇妃讨您欢心了不是?唉,就是这个新来的太子妃,太伤神,想好好调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一直娇媚柔婉的婉贵妃依着皇帝而坐,整个身子都贴在皇帝的臂间,如莺莺燕燕般的说着,嗓音娇柔。
皇帝含笑看着柔媚的婉妃,似乎被她所迷。皇后虽说暗中恨得牙痒痒,但想着婉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