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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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微惊,这样的蛇还不是蛊?接着想起之前进入草灰川时,曾说过这里毒虫之类的极多。
“这草灰川不似一般的地方,到处毒瘴泥沼,连草都是灰色的,透着死气,难不成这里是北疆那些人造成的?”她很聪明,一下子想到关节所在。
夏侯永离轻笑:“我的茵茵最是聪明。这是北疆人的罪过,只要在北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但并未外传,毕竟北疆所行之事已到了笔诛口伐的地步,一旦为天下所知,恐怕就是南疆都不会放过他们,更何况天下人更会将他们赶尽杀绝。毕竟这草灰川连绵数千里,害了多少生灵?再则弄出草灰川和这些危险的畜生,他们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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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 大国正统
德阳这才明白,为何北疆如此低调,且长年龟缩不出,原来是不敢!
“这些事,你们知道?”德阳想了想,也唯有这个原因,才能令北疆洛族对云潜国存有敬畏之心。
看洛果儿那个态度就知道,她想害云潜太子,都不敢被她父亲知道,那股害怕的劲儿,可不是假的,而且一个蛊族公主,居然会对一个普通小国的太子如此敬畏,只能说明他们蛊族有把柄落在云潜手中。
“嗯。”夏侯永离点头,过了片刻,又突然冷笑一声,清朗的嗓音一下子沉得吓人,“当然知道,否则,我又怎么会被送到大凰做质子?”
德阳倏地瞪大双眸,震惊的回头看他:“什么?”
“大凰朝位于中原正统,主宰天下,以为周边小国皆弱,从不曾放在心上。”夏侯永离淡然一笑,略带讽刺的道,“其实小国之所以存在,必有他存在的缘由,但这些,凰朝、或者说现在的商朝都不以为意。国小民弱,翻不了天的。所以我们只能进贡,只能任由大国的摆布。”
德阳垂眸不语,这些自是凰朝的骄傲,或者说是现在大商朝的骄傲,中原正统,这是不变的天道。他们没必要在意周边列国。
夏侯永离继续笑道:“当然,这些抱怨在主朝之中只能被视为愤世嫉俗,不以为意。不过在列国之内,自有定律。北国之中,族群众多,最为疯狂的就是北疆洛族,他们暗中做下不少事,后来事发,不知怎么被大凰朝知晓,那时在大凰朝为质的云潜国公子突然病死,所以他们要求云潜再派一个过去,这一次,不能仅是普通皇子,而要太子。本来我父皇是坚决不同意的,后来凰朝便以此为胁。唉,北国之中,云潜隐为统领之国,洛族经过此事,也与云潜保证,约束族人绝不在草灰川做任何事,也放弃了那些恐怖的试炼。而我,也因此被派至大凰朝为质。”
德阳没想到这中间还有那么多的缘故,他毕竟只是质子府里的众多质子之一,她身为凰朝公主,岂会关心?甚至连他这个人的存在都不知道。
而他说了这么多了,也并非他到大凰为质的全部,为何洛族所行之事恰巧在那时被揭穿?为何洛族会妥协?为何指定太子为质?
凭着她的敏锐,直觉这些事都有疑点,只是他未说罢了。
二人在这里说着,那边玄蛇与青龙首领已大战许久,不可否认,青龙首领能做到这个位置也不是白给的,在断了一臂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到这个时候,的确了得!
德阳暂时放下心中疑惑,看着远方战况,此时玄蛇已被青龙首领刺伤两处,血水不停的往外流,那血水的颜色也是红中透着紫意,颇为诡异。
她又看了下其他青龙部下,他们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首领与玄蛇大战,似乎极为震撼。
她想了想,开口道:“果然不愧是四灵教为首的青龙坛,实力非同一般。不过你们的头人在那里大战,你们在旁边观看,这样真的合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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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夏侯永离母后的出处
德阳的话轻浅的很,但就这么两句轻浅的话,听到青龙部众耳中,却如雷鸣之声,直震到心底。本以为首领已是强弩之末,所以不想与之并肩作战,让玄蛇吃了他,他们就有逃命的机会,可现在首领在拼死一战,他们却躲在一旁观看,这里人多嘴杂,谁知道谁会告密?
德阳虽是敌方,可一番话下来,却极具威胁性,想到四灵教的教规,青龙部众咬咬牙,硬着头皮齐齐冲上去,与青龙首领一并攻击玄蛇。
夏侯永离摇头轻笑,德阳回眸,见他如此不由开口道:“怎么,我多管闲事了?”
小洛一直离得不远,听德阳发问,知道主子不会回答,便笑着插了一句嘴:“夫人明鉴,这条玄蛇就算活着,也碍不着公子的事,它不管动公子,不然的话,之前咱们也不会选在这里扎营。”
“为何?”德阳吃惊的看向夏侯永离,这条蛇是他养的?
夏侯永离见她吃惊的样子颇为可爱,不由浅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顿时令她面红过耳,这大庭广众的做什么呢!
她气呼呼的转回头,不理他。
周围看到的人都不禁笑起来,太子殿下的母后来自何处,想必夫人还不清楚,否则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他们这边气氛轻松,但那边儿却战得极其惨烈,玄蛇庞大,蛇头生肉翅,显得狰狞可怖,且呼吸间还能喷出少量毒烟,已令不少青龙部众身受重伤,濒临死亡,还有一些直面它的攻击,皆一击毙命。青龙首领已战得血迹斑斑,脸上的面具也掉了一半,满脸满身的血迹,如同一个血人,唯有那双眼睛越发的明亮,仿佛将玄蛇看成了他功成名就的阶梯,只盯着玄蛇没命的攻击。
玄蛇伤痕累累,已是怒极,终是张开大口,喷出浓浓的毒烟,顿时众人丢了兵器,捂着脸哀号,而玄蛇则高高的昂起头颅,张着血盆大嘴冲向青龙首领。
青龙首领的身上再无一丝之前的蓝盈光泽,它也不管他手中长刀,一口将之吞入口中,长刀入口,在玄蛇的嘴边划出一道伤痕,带着紫意的血水顺着它的嘴巴流下来,而青龙首领,就这么被活生生的吞入腹中,再没有挣扎过。
最后,玄蛇张开嘴,长刀砰地掉落。
青龙部众死伤严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首领被玄蛇吞下,只觉得心底嗖嗖的冒凉气,一种似悲状又似悲凉的感情在心底弥漫开来。
夏侯永离这边却都松了口气,好了,这样不费一兵一卒的解决,虽然惨烈了些,倒是省了他们的事。
玄蛇可不是人,它是被吵醒的,然后血腥味激出了它的凶性,既然出来,自然要饱餐一顿。当青龙部众死的死,伤得伤,无力反抗后,它开始一个个的蚕食。而对夏侯永离等人却视而不见,这令德阳颇感神奇。
夏侯永离命众人尽快收拾妥当离开,这玄蛇毕竟性情无常,虽不至于害他,但这种凶戾之物,他要控制必须费很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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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2章 它认得你
刚才与青龙首领打了一场,也费了他不少精力,体内的蛊毒几乎压制不住,很难再去控制玄蛇。
说话间的功夫,众人已收拾妥当,一同离开血腥之地。
经过玄蛇之事,一路之上众人都极少说话,似乎被震撼,又似乎还在警惕着暗中的危险。
德阳重新回到马车中,敲着桌子考虑着什么。
夏侯永离交待了一些事情后,重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套新的茶具。
刚刚坐下,德阳美眸微抬,含笑看着他:“交待好了?”
“嗯。”夏侯永离将小炉具摆好,又将茶水重新煮上,一边煮一边哀怨的道,“唉,好容易喝上一口娘子的茶,居然被那畜牲给掀了。”
德阳托着下巴,看着小炉上的火,喃喃地道:“那畜牲被你降服了?”
夏侯永离悠然一笑:“差不多吧。”
德阳眨着眼眸,仔细打量着他,半晌才道:“当初你从这里离开,是不是遇着不少危险?”
夏侯永离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道:“其实那条玄蛇长得太快,我第一次遇着它时,它还很小。”
德阳瞪圆了眼睛,惊讶的瞪着他:“小?”
夏侯永离点头,含笑道:“嗯,其实还算神奇,我那时刚刚离开上京,因有追杀,所以我们选择走这条路,谁知偶然遇到那只玄蛇,当时它只有三尺长,拇指般细小,看着瘦弱可怜,还浑身带血,我一时心怜,便救了它。”
“都说蛇是冷血动物,没想到你居然会救它。”德阳怔了下,随即笑道,只是语气中有着难以置信。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漆黑的眸光一瞬间变得极其悠远:“那个时候看着它,有种触景生情的感悟,才会一时怜悯,救它一命。”
“所以,它认得你?”德阳半信半疑,对于蛇这种动物,她总觉得很危险,不似狗或者马,能让人信任。
夏侯永离垂眸,神情有些复杂,他将炉上的火候调小,又小心的开了壶盖看看成色,这才回答:“嗯,认得。”
德阳突然笑了下,如春花初绽:“你选择这里,是因为你事先就知道会有人跟踪。”
夏侯永离点头,温润的看着她,柔声道:“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么?对付四灵教的人,哪种方法最简单、最有效、最残忍、最快捷,就选择哪种,因为,他们那种人,不配我们公平决战。”
“说得也是。”德阳不再接话,再说下去,又会说到遇到青龙坛那些人之前的话题。
夏侯永离也意识到话题的走向,便也沉默不语,一时间,马车里唯有煮水的声音响着,气息稍显沉闷。
钱五驾着马车跟在其后,莫归与他并肩而坐。
“喂,前边儿不是有车吗?怎么不坐前边那辆?”钱五对他的到来有些不爽。
莫归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家父骑马累了,所以在前边儿坐会儿。”
钱五笑了笑,眯着眼看了看周围灰蒙蒙的景色,慢悠悠地道:“有时我也觉得很奇怪,以莫先生那样本实的性子,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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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莫归的身世
莫归瞥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哪样的儿子?”
钱五嘿嘿一笑,上下打量他一番,继续慢悠悠的道:“莫先生是儒士,你呢?却是个武士,在你身上可看不出一丁点儿的儒雅之风,只有浑身的寒气与木讷。当然,你也不是真的木讷,嘿,有时候,你比小洛表现得还机灵。所以说,你的性情是多变的,与莫先生完全不同。”
他闭了嘴,继续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对于自己说的话,纯粹是闲聊,也没什么太多的好奇心,也没指望这样的聊天莫归会回答。
谁知莫归居然真的回答了:“家父自年轻时便博学多才,满腹诗纶,纵然是治国之道,也研读多年。我与他,自然无从比较。”
钱五先是一愣,随即失笑:“哈,谁说你们学问了,我是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莫归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人生而有父母双亲,传承血脉为父道,但其他方面,就难说了。”
钱五怔了会儿,才看着莫归冷冰冰的脸,喃喃的开口:“你是说,你随你母亲?”
莫归抿着唇沉默许久,钱五听着周围得得的马蹄声,揉了揉鼻尖,这个问题太过隐私,人家不回答也无可厚非。
谁知走了近一里地的路,莫归突然开口:“某些方面,我的确不像家父。”
钱五又怔了半晌,心里道,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一惊一乍的。
“呃……那……”钱五本想问他娘去了哪里,但想着自从进了质子府,就从来没听他们提及过女人,想来莫归的娘要么死了,要么走了,还是不应该问。
这么想着,钱五又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莫归看他一眼,就知他为何收回后边的话,不由淡淡地弯了下唇,似是笑,又似是嘲讽:“她走了。”
“啊?”钱五愣了下,这是回答了?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钱五抬头看了看雾蒙蒙的天空,这里瘴气挺毒的,把这家伙毒晕了吧?
莫归回过脸来看着他,半晌才道:“其实你的身世更加曲折,却不见你自怨自艾,真是难得。”
钱五又揉了揉鼻尖,这里的气息实在不好闻。
“呵呵,你这意思是说,你曾经想不开过?”钱五想了想,问道。
莫归沉默了片刻,才又笑了笑:“算不上,不过就算再怎么怨恨,还是走了她的路。”
“就是……学武?”钱五看着他,缓缓的问。
莫归点头,难得的垂下眼帘,看着眼前不断后退的地面,那个略带忧虑的侧颜,看得钱五都有些呆。
“是啊,学武。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学武,但看到公子那时的危急,还是打算学武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