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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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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若是去晚些,想必皇上绝不会再交出德阳公主,就算交出来,夏侯永离也不会善罢干休。

    可是现在也够呛,这脸面上实在太难看。

    就算历代皇帝霸占臣妻,那都是暗地里来的,那些臣子有苦难言,更不敢站出来指责维护。

    如此当面质问,实在难以回答!

    杨平索性不吭声了。

    他这保持沉默的态度,令夏侯永离更加愤怒,身为大内总管,他不说话就说明理亏,理亏的原因不点自明。

    他又不傻,岂会猜不透!

    如今就算有再大的愤怒,夏侯永离也只能暂时忍下,他阖了眼眸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无杨平等人,只有无边的温柔和他怀里的女人。

    “茵茵乖,莫哭,为夫在呢。”夏侯永离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她的发丝乌黑顺滑,柔柔软软的缠绕在指尖,就仿佛缠在他的心上,“好了,不怕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茵茵别怕!”

    杨平在旁边看着夏侯永离温柔小心的哄着德阳,有些难以置信。身为一个男子,难道看不到自己妻子穿着一身白色里衫就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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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3章 十年不晚

    殿内的沙漏还在不停的漏着细沙,秦子月坐于高台上的一处殿阁内,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纤弱的女子躲在男人怀中哭泣,周围的夜色越发的浓重,他手中端着的温酒已经凉得彻骨,但那颗心的疼痛始终没有缓解分毫,仿佛要将他撕裂般!

    宁静的夜空下,万籁俱寂,唯有夏侯永离温言软语的宽慰和德阳渐渐变小的啜泣声,再小到只闻轻微的哽咽。

    “茵茵,好些了么?”夏侯永离叹了口气,也不管杨平和那些暗卫,浅笑盈盈的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儿,柔声哄道,“你身子才刚好,不能哭太久,小心伤了元气。”

    德阳冷静下来后,反而对刚才的冲动羞赧难当,听他如此说,不由轻轻扬起玉白的拳头打了下他的胸膛,娇嗔的道:“流些眼泪罢了,怎地就伤了元气?”

    见她肯说话了,夏侯永离才长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道:“好,夫人没伤元气,可为夫伤元气啊!”

    德阳信以为真,泪眼迷蒙的抬眸看他,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么?”

    夏侯永离轻轻握住她捶在自己胸膛的玉手,指指自己的心口,含笑道:“是啊,这里伤了、碎了,是被你的眼泪一颗颗击穿的。”

    德阳的脸蛋儿瞬间布满红霞,羞怯娇柔,那对水亮的凤眸溢着璀璨的光华,仿佛耀着千万颗星辰般,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琼鼻下的嫣唇微启着,似乎很惊讶,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些油嘴滑舌,却从来不知他也会说这么甜腻的情话,令她情不自禁的深陷。

    盯着她灿亮的双眸,和眼底挂着未尽的两颗晶莹泪花,夏侯永离叹了口气,宠溺的为她轻轻拭去,柔声责备:“哭得像只小花猫似的,好丑!”

    德阳羞红了脸,缓缓垂下眼帘,喃喃的轻声开口:“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小傻瓜!”夏侯永离捏捏她漂亮的鼻尖,又气又怜的开口,随即解开自己的披风,为她罩在身上。

    他不是没看到她的穿戴,只是刚一见面她就扑到自己怀里痛哭,一来不方便为她披戴,二来,怕她误以为他介意她的穿戴,更伤了她的心。直到此时把她哄好了,二人稍稍分开,他才连忙为她披上,边将她裹严实边细心的道:“如今已入冬季,小心着凉,唉,还像个孩子似的,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怎地穿得如此单薄……”

    德阳垂着脑袋,乖乖的听他数落,还不忘双手拽紧披风,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些,只是那如玉般小巧纤细的指尖露出来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何况她还如只小兔般乖巧听话,看得夏侯永离接下来的责备都吞进了腹中。

    最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她今日受到的惊吓也够多了,哪里忍心再训?

    想到这里,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俯首在她耳畔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茵茵今日受的委屈,为夫定为你百倍、千倍的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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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4章 怎么可能

    本来已被他哄好的德阳,听到他在她耳畔的轻语,泪水不自禁的再次涌出,悄悄的渗进他的衣衫。她原本因绝望而冰寒的心,瞬间变得柔软又滚烫!

    “嗯。”她轻轻的嗯了声,在他怀中点点头,直到此时,她才确信,他真的不介意,真的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信任她!

    夏侯永离强压下心底的暴怒,微笑着看向一直等待在旁边的杨平,温润有礼的道:“既然本官已接回夫人,这便告辞,打扰之处,还望公公见谅!”

    杨平目光复杂的看着夏侯永离,纵然老谋深算,可他在夏侯永离的眼中依然连一丝火气都找不到!夏侯永离的目光那样的清澈平和,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接妻子回家的丈夫,温润如玉,清雅如竹。

    “杂家已完璧归赵,夏侯公子好走!”杨平意有所指的开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夏侯永离,一字一句的道,“不过到了城门外五里处的风间亭,公子记得应下的事就好。”

    夏侯永离微微一笑,亦意有所指的道:“公公放心,本公子承诺的事,从不食言!”

    杨平的嘴角微微扯了扯,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声:“但愿如此,否则……”

    话未说完,但那威胁的语气却令人心中沉凝。

    德阳偎在夏侯永离怀中,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和胸膛处传来的说话声,缓缓的闭了双眸,心底是从不曾有过的安稳。

    他一定是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与秦子月做了交易,否则也不可能将她救出来。至于那个东西……

    德阳心中隐隐有丝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如何重要,居然让秦子月在那种时候……

    想到这里,她再次羞红了脸,之前虽是服了九阳香才与夏侯永离成就夫妻,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她已然开窍,那种时候,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她朦胧明了,而且也明白一旦到了那种时候,男人轻易都不会放手。

    何况秦子月今非昔比,就像他自己说的,许多他决定的事,就由不得别人。能有效的威胁一国之君,与之交易的东西曲指可数。难道,是她之前隐约猜到的——玉玺?

    秦子月真的丢了玉玺?

    而那玉玺的下落……在她夫君夏侯永离手中?

    不可能!

    德阳断然否定。

    怎么可能是玉玺?任何男人得到都不可能放手,夏侯永离的野心不比任何一个想成大事的男人少,何况他的确有那样的实力,只要得了玉玺,别说云潜太子,就是国君也非他莫属。

    他怎么可能为了她,放弃玉玺!

    心安定下来,思维瞬间变得活跃,德阳一瞬间想到了许多事,又否定了许多事,想到最后也没想到,夏侯永离与秦子月之间的交易之物究竟是什么!

    之后也容不得她多想,夏侯永离带着她,从暗卫密集的皇宫中一步步的走出来,向宫外等着的马车行去。

    路上,夏侯永离拥着她,低声说道:“茵茵,此行凶险,你可愿与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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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5章 杀无赦

    德阳咬咬牙,怒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自是要与你一起的!”

    夏侯永离轻笑一声,不满中带着些许戏谑的道:“哦?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是不是就要把我扔到一边儿啊?”

    德阳眼眶微红,想着他为了自己,甘愿冒险,不由轻声道:“你其实也可以选择不回来。”

    “那怎么成?”夏侯永离立刻说道,“我的心、我的命都留在这儿了,若不带走,我一个躯壳又能走到哪里去?”

    德阳抿着唇,沉默不语,但眼睛却始终微红着、水亮着。

    夏侯永离看似轻松的与她说笑,实际上神经一直紧绷着,这里宫头毕竟埋伏了数不清的暗卫,数以千计的弓箭手一直对着他,只要秦子月一声令下,他和德阳就有可能被瞬间打成筛子。

    他的确是拿命在赌。

    秦子月不敢轻易出手,因为玉玺比什么都重要,万一他死在宫里,那么玉玺可能下一刻就真的化成碎末,而秦子月手中那枚玉玺是假的传言也会瞬间传开。

    可也难保秦子月不会改变主意,毕竟德阳刚才如小女孩儿般扑到他怀中哭泣的样子被秦子月从头看到尾,谁知会不会因受刺激而改了主意?

    总之夏侯永离向来是个行事稳妥的人,很少会做这样冒险的事。只是形势所迫,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以玉玺牵制秦子月,却也担心秦子月破斧沉舟。

    当他们来到宫外的马车前时,夏侯永离才暗暗的长舒口气,看来,他还是高估了秦子月的气魄。

    上车前,夏侯永离回眸看了眼深夜中的高台,唇畔逸出一抹讥讽笑意。

    月黑风高,那里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却知道,秦子月一直在那里看着他们!

    只是,秦子月看不到他脸上的嘲弄罢了。

    刚刚坐进马车,莫归立刻策马疾行,向东南方向的城门驶去。

    就在这一刻,秦子月将手中酒樽重重的顿在桌上,酒水顿时溅出,洒得到处都是。微弱的烛火旁,桌上流淌的水泽里映出了他出离愤怒的扭曲脸庞。

    “给朕追!拿到东西,杀无赦!”秦子月咬着牙,声音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字字透着凛冽的杀机与刻骨的恨意。

    暗夜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夜空中却弥漫着强烈的杀气,笼罩在整个皇城之内。

    马车在寂静的夜间疾行,青石街道上发出嘚嘚的响声,由远而近,再倏忽间由近而远,白驹过隙,只留余声。

    马车内,夏侯永离紧紧抱着德阳,面色凝重,显然也知此时是最艰难也最危险的时刻,一旦秦子月改了主意,他将毫无胜算。毕竟人手有限,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在风间亭!

    好在秦子月终是以玉玺为重,始终未轻举妄动,就连出城都异常的顺利!

    德阳乖乖窝在他怀中,闻着他怀中的清幽香味和男子特有的气息,只觉得无比安心,哪怕是在这逃亡途中,她依然无所畏惧,不似之前在宫中时步步维艰、疲惫不堪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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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6章 到底是什么物什

    “咱们就此出城了?”待城门大开,德阳想了想,开口问道。

    她与聚贤庄还有很多事没有交待清楚,与南宫陌的交易还没完成,这样匆忙离开,终有些不妥,所以才开口发问。

    “嗯。”夏侯永离沉声回答,温和中带着一丝凝重,却又不乏温柔,“回不去了,咱们就此去云潜。你若舍不得,过段时日再回来便是。”

    德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过段时日?说得容易,此次山高路远,再回来已是经年,之前苦心经营的,又都废了。

    夏侯永离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在停顿片刻后又轻声安慰道:“你莫担心,庐陵王那边儿我已经派人传信,依着他的为人,你的那些经营断不会就此停滞。待回到云潜,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朝廷自会有份例,我也会命人将所有帐簿中馈交由你打理,不会再如质子府里这般,每日算计着钱粮过日子。你若着实喜欢经营,我留在云潜的那些铺面应该也能满足你的兴致了。”

    德阳听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他是个不受待见的太子,所以才会被送到大凰朝当质子,连名字都成了“永离”。所以就算明知回云潜,她也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他在云潜居然有多间铺面,还会有朝廷给的份例。这不是比当初她设想好的境地好了许多?

    夏侯永离见她意外,不由笑道:“这钱粮上的事自不必费心的,以往用着你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雪浪纸,我坐卧不安久矣。这次回了云潜,就当做惩罚,罚我每用一两银子都要经过夫人同意,可好?”

    德阳没好气的道:“若真是如此,岂不让人笑了去?你明知我不是这样的人,还故意说这法子沤我!”

    夏侯永离轻笑,随即搂紧她,笑着道:“好,那到时任打任罚悉听尊便。”

    德阳冷哼一声,将小脑袋埋在他怀中,却不肯理他。

    夏侯永离静心的听了听外边儿,这才舒了口气:“快到了。”

    见他微有些放松之意,她犹豫了下,才疑惑的问道:“你……到底与那人做了什么交易,为何始终紧追不放?”

    夏侯永离苦笑一声,状似无意的道:“一件物什罢了。”

    “什么物什?”德阳立刻追问。

    夏侯永离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却抿唇不答。什么物什?以她的聪敏,难道想不出是什么物什能令秦子月如此热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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