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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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她又有些不忿,连琴声的音调都不对了,隐隐染了几分肃杀之气。
心不静,琴是弹不成了,于是她将琴扔到一旁,心里想着若能出去,必将这把琴带着,这可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九霄环佩。
那名大宫女一直守在她身旁不远处,想来也是个练家子,时刻监视着她罢了。
不过德阳若想逃离,自然不会用那等笨法子,她这么做,也只是奉命做做样子罢了,毕竟,德阳不会傻到这么逃,也逃不出去。
“这里的花儿都是本夫人亲手种出来的,怎地都成这样了?”德阳看着那些几近枯萎的花儿,心疼不已。
宫女见她似乎真的很心疼,不禁劝道:“殿下别急,这些花还活着,只要精心的加以照料,应该很快成活。想来以后有殿下亲自照料,它们定会越发的艳丽姿。”
德阳斜睨着她,半晌才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那宫女连忙垂头:“殿下开心就好。”
德阳轻笑,直接说道:“本夫人不开心。”
宫女微怔,连忙道:“殿下可是觉得我等照顾不周?”
德阳微微一笑,含糊的道:“差不多吧。”
那宫女唬得脸色都变了,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这位公主殿下是皇上的心尖宠,这宫里大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说她们照顾不周,谁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殿下有何吩咐,奴婢们定会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懈怠!”那宫女直接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道。
德阳呵呵一笑,温婉的道:“本夫人也没什么吩咐,只是你难道听不到本夫人自称什么吗?都已改朝换代了,皇上唯一的亲妹子平南长公主也已远嫁涪陵,再没第二个公主,你一口一个殿下,难道不知道本夫人已经嫁人了么?你们应该唤本夫人什么,想必不用本夫人教了吧?”
正主没来,顺手消遣一下他派来的人,倒也有趣。德阳心中想着,就这么消遣起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大宫女。
宫女脸色胀红,愣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回殿下,这是皇上亲口吩咐的,奴婢们不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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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他是故意的
德阳当然知道是秦子月吩咐的,因此才心中存了芥蒂,不愿听到她们说话,更不愿看到她们。
“呵,既然如此,本夫人也不为难你们,所以,你们从现在开始,给本夫人把嘴巴闭上,没有本夫人允许,谁准你擅自过来答腔的?”德阳冷笑一声,淡淡开口,那气势却有几分凛冽。
大宫女这才明白,德阳在哪里等着她,只得轻声回道:“是。”
在教训了宫女后,德阳的郁闷才稍有缓解,人生就应该这样吧,能舒解的时候就不要憋着,气坏自己何必呢?
只是一下午的好心情在晚间看到秦子月时,荡然无存。
“听说你今天又没用晚膳?”秦子月走到她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棋子,边把玩边道,“这一整天不是弹琴就是下棋,累不累?”
德阳先是起身施礼,又悄悄后退几步,才轻声道:“劳陛下关怀,臣妾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并不觉累。”
秦子月悠然一笑,棠红的唇畔隐着一丝讥讽之意,他将手中的白子扔进玉钵中,盯着那布满黑白子的棋盘,慢悠悠的道:“动了一天的脑筋,怎会不累呢?朕看着都累了。”
德阳微微蹙眉,这叫什么话?他怎么今日一过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陛下所言,臣妾听不懂。”德阳想了想,小心的道,“这棋路太过复杂,臣妾看不透,也是边拿着书研读边照着摆路数罢了。”
“喔?”秦子月看着密密麻麻的棋路,淡淡地道,“千层宝阁?”
“是。”德阳轻声回答。
“玲珑棋局向来以高绝著称,世人能破者不多,但在朕的印象中,你似乎已破解多局玲珑,难道这个千层宝阁能难住你?”秦子月负手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缓缓问道。
德阳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今日的火气从何而来,难道是因晨起时的“走水”之事?
德阳心思玲珑,自能猜出大概缘由,想到有可能是夏侯永离,心中微微有些慌乱,既然她还在这里,就说明夏侯永离失败了,若是他失败了,岂不是很危险?
秦子月伸出手,缓缓扬起她的下巴,力道轻重适宜,既无法使她挣脱,又不会弄疼她。
“在担心他的安危?”秦子月看穿她眼中的担忧,漆黑的眸底隐隐掀起风浪,“不必担心,他今天一天都在殿内饮宴,似乎不记得你失踪之事呢。”
德阳看着他眼底泛出的怒意,不敢轻易惹恼他:“陛下,臣妾只是一介质子夫人,您这样……有辱天子威严。”
秦子月弯唇浅笑,看着她娇怯间露出的一抹小心与害怕,心中怒意更甚,从何时起,她对自己竟如此的防备!
为何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控制不住的怒不可遏?
“今日一早,有人企图破了景毓宫的防卫,进来救人。”秦子月微眯双眸,似乎很欣赏她绝美的五官,一边看,一边慢悠悠的说道。
德阳抿唇不语,她看出,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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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朕打算册妃
秦子月紧紧盯着她的双眸,半晌才道:“怎么,不好奇?”
德阳垂了眼帘,掩去眼底的叹息,轻声回答:“既然臣妾还在这里,说明他们失败了。这便是结果,还有什么可好奇的?”
秦子月弯唇浅笑,月眸中光华闪烁,目光越发的深沉:“朕就是喜欢你的聪敏。”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中隐隐逸散的一抹异样,德阳的心微沉,她伸手想要拂开秦子月捏着她下巴的手。
秦子月微微一笑,松开她。
“新婚燕尔之际,想必皇后娘娘已在候着您了,皇上还是尽快回清宁宫才是。”德阳再退三步,那架势,恨不得退出殿外去。
秦子月依然面含浅笑,薄唇微弯:“朕整日里上朝时,那些大臣除了商讨国事,便在朕耳边唠叨着立后、册妃之事,要朕尽快开枝散叶,充斥后宫。”
德阳心中隐隐升出一丝不妙,听他顿住,便随口说道:“那些大臣忠心谏言,说得极有道理。也是因着皇上贤明圣达,不计较他们的絮叨。”
“嗯,的确,朕也以为如是。所以,昨日立后,今日,朕就打算再册妃子。”秦子月盯着她,眸光中隐隐现出一抹从不曾有过的焰火,旺得灼人。
德阳的脸色微变,这是什么意思?
秦子月见她面色微白,却不言语,就知她已猜到一二,不由笑着道:“一国之后乃国之根本,这册妃,就无需考虑过多,只要挑自己喜欢的就好。青凰在宫中多年,这些事,想来更加清楚。”
德阳面色僵硬,眼底慌乱一闪而过,联想到方才他所说的话,心底生出一丝绝望。
夏侯永离放弃了么?
天色未亮的那次“走水”应该是他,可为何再无动静?听秦子月所言,这一整天他都在殿内饮宴,说明他与秦子月相安无事。
那么,他是不是和秦子月达成了什么协议,得到了什么好处,所以……
不要她了……
德阳就算再如何冰雪聪明,终归是个在感情上涉事不深的女子,被秦子月伤害过一回,已令她难以信任男人,好容易说服自己再信一次夏侯永离,便如豪赌一般,却没想到结果竟也被抛弃!
她这样出身高贵的女子,向来视尊严如命,接连两次被抛弃,哪里能接受?
因此,她心中悲愤不已,脸上的神情也染了几分苦楚与悲凉。
秦子月看出她内心的动摇,不由欣喜,他缓缓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微黯的凤眸,心中隐隐作痛,直接伸手将她搂到怀中,在她耳畔温柔的轻语:“青凰,别难过。我发誓,此生此世绝不再负你!”
德阳的痛苦也只是倍受打击时露出了瞬间,却不代表她甘心接受秦子月。
当他在她耳畔轻语时,她便豁然醒转,随即压下心底的悲伤,想也不想的推开他,连退三步,毅然冷喝:“皇上误会了!臣妾不是那缠人的藤蔓,失了一个男人就定要再寻一个男人才能活!臣妾就算没有男人,也照样如青云松柏般,独世而立!请皇上莫再辱没我东方青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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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章 陛下请自重
秦子月盯着她灼亮的眸子,那对凤眸中再无往昔他时常看到的温柔,只有看到他时才会柔软的光芒。
此时,那对他曾经无比熟悉的眸子里,只有无边的冷漠与荒凉,仿佛他已耗尽了那对眼眸中所有的生机。
“青凰,就算你不愿意,难道还有什么逃出生天的法子么?”秦子月收起他的温柔,语气微冽的道,显然她那对隐着锐利的凤眸令他极其不喜。
德阳冷笑一声,淡淡地道:“我本以为你如今已是一代帝王,做事总要讲些章法,没想到你还是如将军时那样,残忍不仁、霸道无理!”
秦子月微微蹙眉,她所说的事正是他做将军时,杀伐果断传来的名声,当时为了攻克一座城池,他用了极端残忍的手段,将对方城池中捉到的百姓推到阵前,当着对方将领的面,一个一个的杀。最后瓦解了对方的心理防线,以及城中百姓救助亲人心切,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从而一举拿下那座艰难的城池,从此便得了个阎王的名号,他领的军也被人称为阎罗军。
当然,其中不乏一些与秦府不对付的势力暗地里也会故意传出他刚愎自负、霸道无理、是个野蛮将军之类的话。
当初,德阳总会想法子打压一番,但心里对他使用那样残忍的手段也有些心凛。只是想着那时他蒋家军受到致命的威胁,又因当初被迫签下军令状,时间有限,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便也稍稍释怀了。
今日,她是故意拿出来说事,就是要堵得他动弹不得。
谁知秦子月竟不以为意,只悠然一笑,边朝她迈步,边缓缓的说道:“是啊,朕就是残忍不仁、霸道无理,青凰又能耐我何?”
德阳微怔,若是以往,他定不是这样的性情,不直接气得摔门而去都算对她容忍了,现在为何、为何令她更生几分悚然之意?
愣怔间,秦子月已到近前,在她未及退时,他再次亲密的抬手,撩起她额头的碎发。
他温热的指尖若有若无的碰到她光滑的前额,令她顿生毛骨悚然的情绪。
“陛下请自重!”德阳无奈,只得再次后退,同时伸手想要拂开他的手掌,第二次说到这句话。
只是这一次,秦子月没有再退,反而伸手握住她纤若无骨的玉腕,毫不费力的将她拉到近前,灼灼的望着她:“青凰,你如此冰雪聪明,难道还不明白朕的意思吗?”
德阳恼怒的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禁锢:“身为一代帝王,怎可出尔反尔!当初你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再来打扰我。言犹在耳,你却自食其言!更何况我已是有夫之妇,你堂堂大商皇帝,霸占臣妇,成何体统!”
若她不提她已为人妇的事还好,这本就是秦子月最为介意的事,她提及此事只是想与他划清界线,可没想到在秦子月眼中,她此刻已是他的人,她一再的提起她与夏侯永离已成就夫妻之实,令他压抑的怒火顿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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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章 都是因为你
“霸占臣妇?哼,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秦子月气得额头青筋直冒,手中猛然发力,将她拉至怀中,一字一句裹着炙热怒意的道,“若不是你傻兮兮的为蒋灵珊挡灾,又岂会惹祸上身,被夏侯永离占了便宜,如今还敢在朕面前一遍遍的说什么臣妇!”
德阳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也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听着他怒吼的话,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加上之前以为夏侯永离已经放弃,更是有种自暴自弃、自艾自怜的情绪在心头盘旋,使得她也豁出去一切,直面他的震怒:“秦子月,你还是不是男人!当初背叛的是你、赐婚的也是你!现在竟说我与夏侯永离名不正言不顺!就算不提此事,你昨儿个刚册立皇后,今日就冷落皇后,跑到这里来说一堆浑话,明明心中有不遂之念,还说得理直气壮,你若敢做出霸占臣妻之事,就不怕天下人诟病!”
秦子月听得怒意滔天,哪里还容得她继续说下去,索性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向内阁走去。
“历代皇帝霸占臣妇的举不胜数,就是你的父皇也不是没做过这等混账事,更何况你本就是我秦子月的未婚妻,天下谁不知道朕赐婚不过是教训你的狂妄罢了。朕如今接你回宫,谁敢说个不字?哼,至于皇后,她心中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秦子月抱着拼命挣扎的她,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