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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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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德阳被他气得没脾气了,简直就是死缠烂打、百无禁忌,厚脸皮!

    加上她一抬眸就看到他俊美的容颜,和一直挂在脸上如沐春风的笑意,倒也真气不下去了,尤其那对璀璨流光的月眸,弯起来似乎特别的惑人,仅看上一会儿就不由自主的消了气,令她也颇有些无可奈何。

    “你若想我消气也简单,站在这儿不准逃,我要狠狠抽你几鞭子!”德阳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瞪着他,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夏侯永离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一颗心早慌了,连忙听话的站好,沮丧的道:“好,娘子下令要遵从,既然惹娘子生气了,本应领罚才是。”

    说着,他果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德阳眨眨眼睛,疑惑的看着他,她不信他真如所说的那般,能乖乖的站在那儿等着她拿鞭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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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5章 如此惧内

    夏侯永离依然笑得如沐春风,目含温柔的长身玉立:“茵茵怎么愣住了?舍不得打啊?”

    德阳刚刚褪了些红润的俏脸又热了一层,她柳眉倒竖,想也不想的挥起手中鞭子。

    “啪!”

    因着羞怒交加,这一鞭手下不曾留情,她的力道虽有限,但鞭子毕竟是个能借力的物什,这么又细又尖的抽到身上,也是不轻的。

    鞭梢直接抽过夏侯永离的左手手臂,令他忍不住“嘶”了一声,随即捂住手臂,呲牙咧嘴的连吸了三口气。

    德阳吓得一下扔了鞭子,几步跑到他面前,捧起他的手臂,焦急的道:“你不是一直在躲么?怎地就真傻傻的站在那儿?伤得怎样,让我看看!”

    夏侯永离唇畔的笑意渐深,清澈如泉的眼底隐隐滑过一抹狡诈,他乖乖的将自己的手臂递给她,看着她小心翼翼又面带愧疚的掀起他的袍袖,那对水亮的眸子明明藏着难言的心疼,不由笑得越发温柔。

    “就是疼了下,没事的,你的力道轻的紧,怕是连皮都没破呢。你莫着急,若真心疼我,不如晚间帮我炖个药粥补补吧?”夏侯永离轻笑着,在她耳畔温柔的轻语,仿佛醉人的春风,悠悠的拂过她滚烫的脸颊。

    德阳公主公然用鞭子打了夏侯公子,这简直让总府的人都吓掉一地下巴。这也太彪悍了!

    上次德阳公主请暮少府出手教训了夏侯公子,就令他们狠狠的震惊一把,这次居然亲自动手,还当着他们的面,更令他们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原来……天人之姿的夏侯公子,如此惧内啊!

    但在总府内的一些妇人眼中,夏侯永离却是难得的温柔耐心,明明被打伤了,却还是温柔的安慰德阳公主,令她们越发的痴迷于他。

    德阳听了他的话,心中微微一颤,一股控制不住的暖意瞬间溢散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这一次,她已不想再如之前那般如耗尽生命般的爱一个人,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着她的心弦,令她退不得,躲不得,想防着他,却似乎又无力防御。

    “你、你每日里就喜欢胡说,若不然也不会挨这一下!”德阳边说着,边低头小心的掀开他的袖口,观察着伤痕。

    的确伤得不重,隔着衣衫皮肤没有破,但却有一道清晰的红痕,已经微有些肿胀,在他偏白的皮肤上越发显得刺目。

    “怎么伤成这样?”德阳黛眉紧蹙,“快回去敷药!”

    说着,她拽过夏侯永离手便要回去。

    夏侯永离反手搂过她,笑眯眯地在她耳畔轻语:“茵茵莫担心,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不值一提。既然茵茵不气了,我们出去逛逛吧?”

    “你这人,今儿个魔怔了吗?”德阳不由气结,都受伤了,还想着出去玩?

    夏侯永离搂住她,不肯挪步,如月的眸子里隐隐现出一丝向往:“茵茵,我在京都住了这么些年,就没出去逛过,如今好容易名正言顺到处走走,你还不肯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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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6章 公主抱

    德阳愣住,夏侯永离说得可怜兮兮,似乎真的很渴望出去转转。

    是啊,如今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了。

    她又垂眸看着夏侯永离的伤痕,轻声道:“待处理了伤口再说,又不是没空出去。”

    夏侯永离轻笑一声,棠红的唇瓣微弯,月眸中精芒一闪:“不等了,现在就要和茵茵出门!”

    说着话,他突然一把搂过德阳,直接拦腰抱起,就这么在大园子里招摇过市,向大门处走去。

    德阳顿时大窘,这人怎么比傻的时候还疯癫?这样成何体统!

    “夏侯永离,你疯了吗?快放我下来!”德阳气得拿着粉拳不停的打着他的胸膛。

    夏侯永离却只是轻笑着迈步向前走,边走边道:“我就是喜欢娘子害羞的模样,你整日里就是太过一本正经,看得为夫心疼不已,老气横秋的,哪里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说着话,也不顾德阳如只小猫般在怀中张牙舞爪,就这么抱着她,气定神闲的走向院外,连丝气喘之意都没有,轻松得不能再轻松,这总府中有明白的质子都惊讶不已,能轻松抱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女子还能保持步伐稳健、不见狼狈之态的,至少会武!

    当着众人的面,夏侯永离就这么抱着德阳,施施然的消失在花丛中。只余他清朗如泉的嗓音在园中回荡。

    众人想,夏侯永离和疯癫也没什么两样,居然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避讳与妻子的亲密,而且心甘情愿让妻子追的满园子乱跑,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但为何众人看到那二人的样子,心底深处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羡慕与向往呢?

    轩辕瑾站在涪陵质子府门前,沉默的看着夏侯永离与德阳的亲密,只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同为质子,夏侯永离活得比他潇洒许多,就算装疯卖傻这些年,居然还能保住太子之位。

    可看看自己,好好的一个太子之位,竟被小了几岁的兄弟夺去,他就这么没用吗?

    他边上的涪陵夫人亦看着夏侯永离怀中红着脸不停挣扎的德阳,眼底忍不住生出一抹艳羡。

    当初德阳刚嫁入质子府时,她心中是存了优越感的,就算嘴上要她的丫头青兰敬重德阳,可说到底,她的丫头知她心意,自然是看得出她心底的想法才会如此行事,她一直以为,高贵的公主从此就生活在贱泥中了。

    谁能想到,今时今日,夏侯永离竟突然成了翰林,那么至少是个翰林供奉,若文采斐然,不知是否会成为正式的侍读翰林。不管怎样,都说明其前途无量!

    最重要的,在这总府里,她是所有妇人最为羡慕的女人,夫君是国子监祭酒,又专宠她一人,令这府中许多妇人羡慕的不得了。可如今与德阳公主比起来,自己又算得上什么?

    不论是当今圣上,还是夏侯公子,还是夫君悄悄告诉自己的庐陵王,哪一个对德阳公主都是百般宠爱,甚至愿意为了她,甘冒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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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7章 涪陵府中的难事

    想着自己的处境,还有远在涪陵的孩子,涪陵夫人的神色越发的凄苦,原本以为的安然幸福,竟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怔了会儿,她抬眸看了眼夫君,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走上前轻声道:“夫君,我有些冷,咱们先进去吧。”

    轩辕瑾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扶住她,将她搂在怀中,柔声道:“是不是昨儿没休息好?晨起吃药了么?你经不住风,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涪陵夫人见他如此温柔体贴,之前凄苦的心绪缓了些,再见他也如夏侯永离那般当众搂着她,不由红了脸:“瞧你,这大庭广众的,多难为情。”

    轩辕瑾颇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清婉,这么些年,真的委屈你了。我……无能……”

    “瑾!”涪陵夫人连忙捂住他的嘴,眸中含着柔情,“万不如此说自己!夫君与夏侯公子的情况不同,涪陵也不是云潜。夫君能做到这个地步,已非易事,清婉都知道的。”

    “清婉……”轩辕瑾搂紧了她,二人边说着,边向自家院子走去,“每到冬季,你的老毛病就容易犯。今年得提前保养,每日里乖乖喝药,万不可疏忽,知道么?”

    “我这个病殃子……这么些年来你辛苦得的俸银,都被我耗光了,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眼看着冬日将近,今年竟连新棉都没能为你预备一身,瑾,对不起!我不想再喝那些药汤了。”涪陵夫人说着话,只觉得越发对不住涪陵公子,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轩辕瑾长眉微蹙,回头看向青兰:“青兰,这两日夫人没吃药?”

    青兰本就很焦急,听公子主动问起来,连忙抹了抹眼泪,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道:“回公子,夫人不肯抓药,还说就算奴婢煎好药,她也不会喝。公子,您快劝劝夫人吧,她不准奴婢和您说,可是奴婢看夫人这几日身子又有些沉,心中焦急万分!”

    轩辕瑾垂眸看着怀中的上官清婉,叹了口气:“我这一生,既不曾保住太子之位,也未曾将孩子留在身边,如今,难道连你也护不住吗?”

    涪陵夫人连忙摇头,惊慌失措的捂住他的嘴,盈盈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泪光:“公子快别如此说,您这样说,清婉如何承受啊!”

    说着话,涪陵夫人的泪水倏地滑落。

    轩辕瑾叹了口气,轻轻拭去她的泪珠,他目光真诚,满目中皆是她落寞的神情,半晌,才珍而重之的开口:“清婉,乖乖吃药,就算生活困顿些,我们也总还是有希望的。莫要苦了自己,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个人独活于世,还有什么意思?”

    “是,清婉听夫君的,只是这般拖累夫君,实非清婉所愿。”涪陵夫人最终还是听从轩辕瑾的话,偎在他怀中轻泣着。

    轩辕瑾搂紧她,在她耳畔轻轻呢喃:“你不是拖累,你是我的女人,我一生的陪伴!”

    终有一天,他会带着她,回到涪陵,与孩子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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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8章 北山上有鬼

    溢满了宠溺之色,毫不掩饰:“这样怎么啦?你我是夫妻,又不是见不得光,为夫我难道宠爱自己的妻子还要被人管么?”

    “你……”德阳只觉得整个人都凌乱了,宠爱自己的妻子?

    也只有他这种厚脸皮才能当众说出来吧!

    “娘子若是害羞,尽可躲在为夫怀里,为夫不怕丢脸。”夏侯永离看着德阳咬牙切齿的脸红模样,越发的迷醉。

    德阳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恶狠狠的问道:“难道躲到你怀里,丢脸的就变成你一个了?”

    “是啊,娘子面似桃花,羞怯可人,为夫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别人看不到你,丢脸的自然就是为夫一人,不过娘子不必担心,以为夫的美貌,这面子也不是那么容易丢的,真丢了得多少人抢啊?呵呵,最多说为夫惧内、宠妻罢了。”夏侯永离乐呵呵的回答,居然丝毫不以为耻,看上去,相当骄傲的样子!

    德阳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一个人能做如此无耻的言论,她还能说什么?

    索性听他的话,直接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既不理周围指点的人群,更不想看他那张洋洋得意的俊脸,眼不见为净!

    夏侯永离见她羞怯难当,果真如他所料,挣扎不过后便投到他怀里做小鸵鸟,顿时哈哈大笑,清朗如泉的笑声在总府内回荡许久,直震得树上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夏侯永离踏出质子府时,外边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小洛和莫归正规整的站在那儿,侯着他们出来。

    质子府门前的人烟向来稀少,所以夏侯永离抱着德阳出来,倒没遇着什么人,唯有守门的两个将领瞪直了眼睛。

    德阳直接被夏侯永离送入马车,小洛连忙上前放下帷裳,她这才松了口气,在马车中瞪着夏侯永离,目光有些森寒。

    夏侯永离见她这个目光,不由哆嗦了一下:“茵茵,其实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而且你身子刚好,出来转转对恢复极好的。”

    “你今儿个非把我拽出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德阳冷着脸看他,目光依然充满杀气。

    夏侯永离目光如水,在密闭的马车中依然看得出闪亮的光芒:“茵茵,我们从来没有游玩过,今儿个天气好,我想和你去北山登高。”

    “北山?”德阳侧着脑袋,疑惑的看着他,“北山上有什么?”

    夏侯永离抿唇浅笑,仿佛一个刚刚入世的青涩少年,温润优雅:“也没什么,就是风景好些,出来散散心,你多走动有好处。再过些时日,这天儿就真寒起来,到时怕是出不来了。”

    德阳端起桌上的茶水,浅啜了一口:“我小时在宫内,经常听人说,北山闹鬼。”

    夏侯永离噙在嘴角的笑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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