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之外-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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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若是国公爷不反对,还是先行回我的祭酒府吧。此番恶战死伤颇重,我手下的这些活着的人和逍遥侯爷急需要救治!”云天看着自己身后已经晕迷不醒湛远和满是伤痕的众人说道。
张松景点了点头随着云天一行人回到了祭酒府中。
看着忙里忙外的众人和大呼小叫的云裳,张松景脸上露出了真心的微笑。等到云天换好了衣服从里间走了出来,张松景面前的茶已经换过了二课了。这次西凉街行让云天的全身布满了伤口真元枯竭莲心更是大动,若不是他肉身坚硬神魂坚固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番回府被等在家里的云裳从头到脚好一顿臭骂。
看到云天出来原本还帮着小影萧然他们,帮着天杀组众人拿丹药送茶水的云裳一下子就扑到了云天的怀中,搞的云天胸口的伤口差点迸裂开来。
“让国公爷见笑了!”云天红着脸对张松景说道。
“呵呵!她倒让我想起了当年的素兰,她已前也是十分喜欢往我和南凤的怀里钻的。”张松景看着不停摸着云天手上的伤口的云裳想到了以前。
云天听了张松景的话爱怜的摸了摸云裳柔顺无比的秀发,心中温暖无比若不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人间的温暖到底为何物呢。
“我要出征了!”
张松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云天颇为吃惊,白天的时候张松景殿前请征才被驳回,怎么这么快就又说自己要出征了呢。
“江半城发兵施龙关,没有我的主持王羽那小子实在是不堪大任,若是多担误些日子的话,施龙关怕是要破。施龙关之后兖州一马平川,只消数日他江半城就能驱马到雍京城郊放牧!若是那样我大晋国危已。”
“看来真不出紫苏的意料,朔国果然兴起了兵事!”
想起了当时紫渊穷奇无可奈何前来赴死的样子,云天都有些为他扼腕了。只是他的愿望没能实现,朔国国主江半城还是迫不急待的兴兵犯边了。只是到时不知道战火的倾辄之下,朔国的江姓一族,还能不能如紫苏当初所愿能留下一脉了。
“那国公爷何时起程?”
“明日沙场点卯,午时出征施龙关!”张松景说罢看了看身前的埋头的云天说道。“这雍京之事就托在你的身上了!南凤那小子百年在位大祭在即,雍京城中各国使节颇多,这接下来的一月时间,你要加倍小心了!”
云天听了张松景的话微微一笑。
“等逍遥侯身愈!我便上表请这公册立他为东宫太子。”
“哦?”张松景听了云天的话微微一惊问道。“怎么云祭酒你决定了?”
云天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不停的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引起自己注意的云裳,双眼之中满是爱怜之意。
“也罢!拿笔墨来。”张松景看了云天一眼说了一句。
没一会儿小惜从后堂捧出了笔墨,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张松景身侧的案上。张松景也不多说抓起金毫笔就着青墨在一张洁白的扬州纸上奋笔疾书,不一会儿一份奏表出现在了云天的面前。
云天放开怀中的云裳拿起奏表一看,上面的字迹一个个就如云精打造成强劲无比,还不时的透出丝丝慑人的拳意。通表看来措词恭顺谦和一副人臣之表,云天看来这份奏表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和自己一同保举逍遥侯湛远为东宫之主。
“国公这个?”云天指着奏表对着张松景问道。
“有我联名朝中表面上就无人敢反对了!”张松景淡淡的说道。
“多谢国公相助!”
“哈哈!既然是云祭酒相中,小远怕是也差不到那去。我只不过做个顺水人情,也好让你的肩上的压力轻一点。”张松景说到这顿了一顿。“这次出征小恒我会带他战场试练,就不给云祭酒找麻烦了,只是家中妇人颇多还清云祭酒上点心!”
云天点了点答应了。
张松景看着云天点头答应了,站起身来告辞一了声大步的走出了祭酒府。
第二天张松景沙场拜将,领兵出征而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祭酒府内外显的格外的平和,朝堂之上更是喜气一片。湛南凤百年在位大祭在即,各国前来的使者纷纷上表祝贺并呈上礼品。雍京城更是一片喜气,几天前破败不堪的西凉街几日之间就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就好像从来没有破败一样。
祭酒府里受伤的众人,在大胤国千年的积淀下的实力很快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就连身受重伤的湛远,这几天也能够不停的缠着秦怜仙为他扶琴了。
“你这小子才能下床就如此旧态复萌,小心我让小影他们再把你扔出去!”实在被湛远缠的受不了的秦怜仙恶狠狠的对着湛远说道。
湛远好像不怕秦怜仙的话一般,还是死皮赖脸的缠着秦怜仙。只是他眼底的凄凉之意是怎么也掩盖不住,这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秦怜仙实在是无法拒绝,就让小惜抱来一把普通的七弦古琴,叮咚的弹奏了起来。
一时间祭酒府欢愉异常。
“看来侯爷身上的伤已经大好!”秦怜仙琴音刚落云天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后院的小园之中。
这几天下来的福地之中的静修,让云天的把自己的伤口全部治愈。而且在修为上也吃略有突破,相信在过不了几日自己便可以再结出金丹了。
湛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云天,突然撩起衣裳跪倒在云天的面前。
“今日的这一拜是谢云祭酒你西凉街的救命之恩!这一拜是谢云祭酒你做的选择!这一拜是请云祭酒助我他日一统九州!”
说着再在云天面前三拜出声。
云天并没有退让安心的受了湛远的三拜之后,他看着湛远已经微微发红的额头淡淡的说道:
“这三拜我是替为了你死去的那些人受的!你的三拜我云天还受不起。记住你今天的所得所遇若是他日有机会,你一定不要再把这一切加到你的子孙身上。”
“孙子?”湛远听到这两个心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秀丽的身影不由的泪水潸然而下。
几日的相处小影早就把当日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的告诉了云天,云天也知道湛远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他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地上的湛远在他耳边淡淡的说道。
“去洗把脸同我一起上朝面主!”
可是事情并没有云天想的那么简单!为什么呢?因为云裳也吵着要去。
云天这是要去见湛南凤,那位可是晋国的国主,云裳怎么说也是他封的安然公主,这要是去见他在这个时候,各国来贺的当下若是礼仪不到可是要出笑话的。
云裳可不像湛远只是一个逍遥侯爷,湛远只要朝服正冠骑马出行即可,云裳要是出门的话就必须要车马鸾驾,前呼后应各色礼官、婢女、回避等等一大堆人和物要准备。还好这一切还有一个当过皇帝的秦怜仙帮云裳打理,要是让云天去干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等到云天头也昏眼也花的时候,云裳带着一干大部队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十二王爷送过来的婢女这一次全都用上了,还包括秦怜仙手下的婢女和随从加起来才达上了晋国公主出行的规格,还有那些从礼府借来的锣鼓和回避什么的通通摆出来就有点公主的架势了。
“哥!”
满身穿带的云裳被包的像个综子似的从祭酒府大门中跑了出来,她一看到等在门口已经很久的云天欢呼着跑了过去,一下子跳进了云天的怀里。
“这么多人呢!小裳你多少也要保持一点公主的形象吧。”云天将重了不止一倍的云裳从怀中推了出来说道。
云裳好像很生气的冲着云天吐了吐舌头转身冲进了为自己准备的巨大的车驾之中。
“走吧!”
云天看着钻到车架中还对着自己吐着舌头的云裳,无奈的对着身边的湛远说道。接着他们俩个便骑上云天不知道从那位大人手里收刮来的追云宝马,跟在云裳浩浩荡荡的公主鸾架后面往雍京正中的大晋国皇宫走去。
此时的天直门外到处云集着各国的来使,零零整整大概有千人之众等在天直门口等关湛南凤的接见。云天等人刚一到天直门就被闻风而动的各国使者围了个水泄不通,这让云天不得不从马上下来在宫中御卫的帮助下突出了人群。
凭着他云祭酒天子门生的名头和安然公主逍遥爷两个金字招牌,云天三人顺利的通过了天直门来到了重华殿。此时的重华殿上湛南凤端坐中间,一身华丽的天子朝服和满堂面有喜色的大臣,在云天面前构成了一副君臣一体的和睦景象。
随着三呼唱诺湛远和云裳退到了一边,只留下云天一个人站在重华殿的正中。
只见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从怀中将张松景手书自己附议的奏表拿了出来,让走上前来的司礼太监送到了湛南凤的面前。
“云天受国主所托以择选东宫之大任,夙夜以来不敢或忘,殚尽竭虑终不负我王之使命。日前与镇国公张松景共同理表保举一人!”
云天的话说到这原本轻声细语的满朝文武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都望向了湛南凤手中的那本奏表。
“哦!如此孤定要好好看看了。”
湛南凤说吧将手中的奏表打开,仔细的看了一眼随手把奏表放在了眼前的龙几之上。
“既然是大哥和云祭酒共同保举之人必不会差到那去!小远……”
一旁的湛远听到湛南凤的叫声,立马从朝臣的之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来,撩起自己的朝服跪倒在重华殿上。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晋国的太子了!”
湛南凤的一句话将雍京城内皇宫之下空悬已久的东宫,打发了一个新的主人!
(第一卷雍京风云到此结束,敬请期待第二卷暗流凶涌!)
第二卷 暗流凶涌
第一章 所谋者大
离西凉街的风波到现在也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雍京城也已经风平浪静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的风平浪静的让云天有点不可思义,每天除了不时的从施龙关传来的战报以外,雍京城可谓歌舞升平到了极点。
为了庆贺国主在位百年的圣典,各府州县的各式各样戏班杂耍加之各色艺人,都纷纷的涌入雍京城,让雍京一时好似人间仙境。
看日程来说湛南凤的百年在位大祭之中的,各国使节的献表和王孙贵族的上表都已经过完,接下来就是一连数日的国猎。这次国猎的地方选在了兖州七省的上龙省的献灵谷内,那里若是在往北走的话就是张松景所在的施龙关,再往北那里就是朔国。当然上龙省的献灵谷离施龙关还是颇有些距离的。
连日来为了国猎晋国朝中上下举国皆动。
且不说王公大臣陪猎的走卒,就连一向自称一年三百六十日只有十天上朝的云天这两天也格外的忙了起来,因为湛南凤已经正式把国猎的活又交给他了!
“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是欠那个胆小鬼什么了,他非要这样变成花样的玩我!”
本来今天左右无事,云天坐在祭酒府的正厅之中,就着一壶新沏好的谪仙茶和着云裳秦怜仙二女在厅中聊天,一想起这件事云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半个月来的闭关苦修已经让云天从心动境的修为下再此结出了金丹,而且最近丹田气海之中的金丹已经隐隐有破丹成婴的际象,这一点云天倒没什么却让云裳开心不已,至少下次云天若是在遇到什么修为比自己要高出很多的前辈高人,也可以多一种逃生的手段,虽然夺舍和尸解只不过是在世间苦渡的又一朝,但是多少还有一次再来的机会。
“不知道湛远如今这东宫太子做的如何了?”衣着淡雅看上去有点仙女姿态的秦怜仙放下了手中的茶水随口说了一句。
提起这个湛远,自从那一日在重华殿上被封太子,已经整整有半月的时间没有见过他的身影了。新建起来的西凉街上的那些旧老板还时时的想起,那个极容易忽悠的逍遥侯来。当然如今他已经是大晋国的太子了,有可能以后还会是大晋的国君。
云天还记得那日在那朝堂之上,湛远看着自己那个古怪的眼神云天就想笑。
“那小子!不提也罢。”
“谁!”
说着举茶欲饮却听见厅外有人声响起。
但是让厅内众人奇怪的是厅外传来了一声喝问的叫声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响起,好像是有什么人从祭酒府不算高大的街头掉了下来,而且还掉到了墙边防湛远之样好色鬼之流的而挖的大坊之中。
厅中的三人便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来到那个几日之前才挖出来的巨大陷坑之前。
经过西凉街一役,祭酒府中天杀组的成员损失大半,一时间云天就觉得的祭酒府里风声鹤唳。
幸好的是张松景临走之时将他从施龙关带回的一十八骑年轻的才俊,一骨脑的送给了云天,再加上这几日沈幕两在世家等出面为云天招幕修士,祭酒府的安全这才让云天放心不少了。
“呸!这个小远跟我说东边的墙比较矮,便于攀爬。但是也不说这边墙脚下有个大坑,害的我白白摔了一交,这回去我得好好找他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