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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天下男修皆炉鼎-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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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即便离了身体,变幻的场景却没有散去。它虽然损毁,对主人的这档子事却是尽职尽责,当然,也是熟能生巧的原因,落地之后,千面便施展出了一个结界,将他们两人彻底笼罩其中。而那结界还能隔绝器灵的窥视,只听千面道:“你们这些器灵,还是别观摩了。”

“那你怎么能看!”寒冰之剑不满到。

他们是剑灵,对这些也只是好奇罢了,本来都没什么的,结果被千面给挡了,就不依了。

“我?”千面冷哼一声,“我看得多了,这个算什么,嘁!”说完之后,翠色肚兜上闪出一道绿芒,紧接着光芒消失,整件肚兜便显得黯淡无光。

仙器器灵能够自主修复,但它还没修好,便又自动施展了一次能力,消耗过大,此番便有些撑不住了。

……

他的欲望深深地埋入了苏寒锦的体内。那里的温热柔软瞬间安抚了他体内沸腾剧烈的疼痛,不是不再疼了,而是如水的温柔盖过了烈火焚烧的痛苦,清凉从二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传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喉头也滚动了几下。

如火的双目里狂热和躁动减少,渐渐,出现了一片天空的蓝。

隐忍的欲望终于挣脱牢笼,却进入了一个让人陷得更深的牢笼之中。江云涯终于忍不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

没有太多花哨的姿势,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律动。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承载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的肌肉绷紧,裸背上又有鲜血溢出,然而他不管,也毫不在乎。

常年练剑之人,身体的强度其实是极为可观的,江云涯的动作如狂风暴雨一般,同时承载了太多的感情,每一次狠狠地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的撞入花瓣堆里,无数身侧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她身上,她就像是陷入了花瓣海之中。

苏寒锦的身体是经过欲女心经重塑的,因此此时的她,也只相当于是第二次。**心经自主转动,即便如此,也会有一丝疼痛,只是片刻之后,疼痛消失,情欲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呻吟出声,倒后来,便只剩下喘息。

随着她的喘息,胸前绵软起伏不停,那荡漾的乳波让江云涯不断挺进的动作稍微放缓,他退了出去,随后俯身下来,再次浅啄上去,由浅到深,舔吻和吮吸让苏寒锦身子轻颤,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连脚尖都蜷缩在一起,双手更是捧住了他的头。

而这时,江云涯再次往上,他亲吻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舌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身体也再次紧紧相连。

他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恰好落在她的双峰之间,滚进了其中的沟壑之中,肌肤细腻,那汗珠便在沟壑中来回滚动,许久之后,才缓缓滚落,却没有消失,一直落到了她的小腹之下,在江云涯的一次猛烈撞击之后,才彻底消散。

……

不多时,天空飘起了微雨,斜风细雨,透过轻纱幔落在了他们的身上,那细微的凉意刺激得他动作更快,不多时,江云涯将自己的欲望彻底释放,灵气在两人的结合处怦然爆发,滋养了他每一寸肌肤,后背的伤势即刻愈合,而他本身是出窍期大圆满,如今却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分神期。

在力量疯狂涌入的那一刻,江云涯便彻底清醒了。

相思花种,他是种子的寄生者,并且之前因为一次次的透支使得种子并没有发作,而这一次的发作,则是三个多月没见到对方而爆发的,而这一次爆发的疯狂,让苏寒锦都没有那么快恢复。

然而江云涯本醒了,他在释放过后,立刻清醒。

身下的人还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媚眼如丝,白皙的皮肤上透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红,青丝散乱铺陈,极为强烈的色差让她看起来更加勾人心魂。他其实还没出来,只是这么一片刻的功夫,便再次坚硬如铁。

然而他没有动,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苏寒锦。这一刻,他甚至宁愿自己没有清醒。

因为没有清醒,心情就不会那么沉重。他想起在失去意识地那一瞬间,他其实是转过身来,想扬手抬起自己手里的剑。

不管这世界上有再多美丽的风景,他最爱的仍旧是他的剑。

不管他剑道的路上会停留多久,他最终还是会离开。他想告诉她的是这个,所以他想说,你不用在意。

在来界湖之前,江云涯从未想过任何原因,只是听到她被抓走的消息之后,便直接过来,他在这里练剑,不管多久,不管需要多长的时间,他在这里练剑,他要趟过这里的草地,承受住这里的风暴,进入界湖去寻找她。

他没有想过原因,然而现在,他亦不愿意去想原因。

“我最爱的是剑道,不是你。”江云涯喃喃自语,然而他的神情却有些恍惚,那声音虚无缥缈,像是梦呓一般,又轻又脆,顷刻间便消失在风雨之中。

江云涯抬头,看着那些飞扬的纱幔,总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第275章 路

直到苏寒锦迷迷糊糊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才觉得那里的触觉和感觉无比的真实,真实得让他整个后背猛然绷紧。只是在动作之前,江云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偶尔会想,如果在她眼里,自己是那种狰狞可怖的样子,她会不会害怕?

他从前并不在意,而这一次,在这纱幔围成的天地里,在这簌簌飞舞的桃花雨下,他突然希望,自己留给她的不是一张让人心悸的脸。

手指落到脸上,江云涯微微地松了口气,他脸上的青筋消失了。

血脉的力量,在每一次要进阶突破的时机就显得犹如得力量,像是要冲破那枷锁,所以极为狂暴,但他修炼的功法有限制,哪怕是拿到了能够修炼的心法,却因为是残片,对血脉的安抚力量也不强,他三个多月从出窍七层突破到了出窍期大圆满,但实际上,他从出窍七层突破到大圆满只用了十五天,而之后,则是毫无寸进。

或许是,那残片解开的血脉力量,只能到出窍期大圆满?如果没有通过这样的方法进阶到分神期,血脉里的力量稍微平复,他所遭受的疼痛恐怕会一天一天的加深。

想到这里,江云涯眼神微微一黯,他沉下身子,与身下的苏寒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的胸膛也挨着她,他能听见自己如鼓点一样的心跳,他也能够听到她的。

相思花种的爆发是极为强大的力量,他清醒了,而她没有。她面色潮红,红唇微张,眼神里水雾朦胧,明明看着他,却像是透过他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江云涯心头微微一跳,他视线下移,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忽然觉得心脏好像被谁用手紧紧攥住一般,捏得他疼痛难忍,他目光暗沉,唰地一下低下头,在苏寒锦圆润地肩头上咬了一口。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心很狂乱,因此那一下并非没有用力,等到他抬起头时,便发现她的身上有了齿印,还有微微的血色。齿印旁边还有他的唾液,就那么刻印在她的肌肤上,让他眼神迷乱,再也无法克制地律动起来。

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抬高她的腿,让自己进入得更深更重。

再一次的释放之后,江云涯低低的喘息,灵气再次涌入,他发现自己又进阶了。他刚刚突破分神期,还没有经历雷劫,然而现在,直接从分神一层进入了分神二层,这样的进阶让他自己都震惊不已,他的确是用了双修之术的,却没想到,进展会如此神速。

莫非是因为之前的毫无寸进,所以这一次便陡然爆发?只是现在,他眼神越发的暗沉,那一片湛蓝之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蓝色也变得不纯粹,而是有些沉重的深蓝。

江云涯穿上了衣服,随后也替苏寒锦穿衣。等到笨手笨脚地将衣服穿好之后,他仍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苏寒锦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颠簸,欲女心经已经平复下来,然而脑海中像是有一股巨力在撕扯她,而面前的江云涯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息,只有他才是解毒的良药。

一朵开花,一朵花骨朵,这样的鸳鸯花,才是毒性最大的时期。因为一方已经爱上了,一方还未曾,因此其中的狂乱才是最迷乱神智的剧毒,也正是这个原因,她在欲海里沉浮,她要寻找能够撑起她身体的浮岛。

苏寒锦觉得自己被搂在怀里,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气息让她体内狂暴疯狂的力量得到了纾解,虽然比不上之前的紧密相连,却也并不难受。

穿好衣服之后,江云涯便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

不再是桃花雨里纱幔飞舞,他们仍是在界湖之中,因为坐着,周围的草与他们差不多高,而他们坐在草丛之中,她靠在他怀里,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眼睛也闭上,睫毛如密织,他低头,便看见她睫毛如羽扇一般,又长又翘,甚至结了细雨。

头发上,睫毛上,都有细小的水珠。

江云涯没有施展出结界,细雨斜斜落下,在草尖上滚落,那淡淡的清凉,让他的心得到片刻安稳。他抬头看向头顶灰暗的天空,忽然觉得,其实他此刻的心境,也是如同那天空一般暗沉。

他忽然侧过头,再次看向了远方。

只是片刻之后,他又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良久之后,江云涯笑了一下。

那一笑风轻云淡,却仍是能够让天地为之失色。他右手仍旧搂着她,左手却拿起了焚心剑。

许久之后,江云涯松开了搂着苏寒锦的手,他站了起来,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件衣服放到草地上,接着将苏寒锦的身体放了上去,他起身之时,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袍不愿意松开,江云涯弯着腰没有动,许久之后,唇间溢出一声叹息。

这是相思种的毒还没有褪去,她眉眼间皆是妩媚和温柔。

但他可以想象,等她清醒之后,眸子里会是怎样冰冷的寒光。她心里有人,也不愿意欺骗他。

江云涯微微一笑,他半跪下去,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接着嘴唇如羽毛一般划过她的唇角,轻声道:“我走了。”

说完之后,江云涯站起身,随后抽剑一剑削掉了那一处衣角。他以为自己动作利索,挥剑斩了情丝,然而他的手在颤抖,颤抖到险些握不稳剑。

……

江云涯朝着命中召唤的方向过去,如今已经是分神期的实力,他知道那里很远,但江云涯觉得,他无法再停留下来,或许前路坎坷,甚至生死未卜,但他不能再停留了。

而现在他的实力,已经足够在沧海界行走。或许之后仍旧会受困于合体之境,但天下之大,唯有走出去,才有希望,或许能再找到有修罗族印迹的心法呢。

江云涯没有御剑飞行,他缩地成寸一步一步往前,面色平静近乎有些冷漠,然而握剑的手却格外用力,手背上青筋迸起,像是要将飞剑都彻底捏碎一般。

他走得很快,风吹得他发丝飞舞,衣袂翻飞;他走得很急,一刻也不敢停顿。但他又没有御剑而飞,心中的矛盾扩大,让他忍不住皱眉。而就在这时,寒冰之剑忽然道:“真的要走啊?舍不得就别走了呀。何必逼自己呢!”

江云涯的身形一滞,他忽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原地。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十分僵硬,他明明只是想回头看一眼,却不敢回头。

许久之后,江云涯深吸口气,他眼睛微微一眯,随后踩着飞剑快速的离开。

那一道剑虹雪亮,顷刻间消失在天际。

仅仅只是因为他有自己的追求?高空之上,冷风阵阵,然而江云涯觉得自己的心底更是一片冷幽。

焚心剑内,寒冰之剑的叹息声一声声传来,“何必呢,何必呢?”只是许久之后,他恍然大悟般道:“莫非你是在意那丫头并不愿意爱你?”

江云涯踩剑的身形微微一晃,他脑中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他或许是不愿意看见她清醒之后眼里的冷淡和懊悔,他甚至不想听到她再说什么,我救你,是因为你有价值。

“我最爱的是剑道。”江云涯淡淡道,“现在只是到时候离开了而已。”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他是江云涯,他的世界里只有剑和想要寻找的答案,他可以停留,但终究是要离开的,既然如此,为何那个时间不是现在呢?

血液猛地沸腾,像是要焚烧掉脑海之中的相思种,然而就在那颗种子快要化作灰烬之时,江云涯忽然停了下来。矛盾让他眉心颦起,而飞剑上的身体,更像是突然经受了剧烈的疼痛,他甚至微弯了身子,脸色瞬间煞白。

“你到底想怎样?”寒冰之剑怒道。

明明舍不得何必要如此!

然而就在此时,江云涯弓着身子淡淡一笑,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咳嗽一声道:“不如相忘。”

他其实知道她心里的人叫什么名字,因为每一次在生死边缘,给她力量支撑的就是那个名字,甚至在有一次与他欢爱之时,她叫过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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