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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皇上瞒浩荡-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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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就背叛的人。

    蔡项南、秦心柔已死,若秦羌和常姜也死了,那他的这段不堪或许就再没人知道了,从此深埋。

    忽的想起什么,他眸光一敛,吩咐胡公公:“今日傍晚时分,蔡项南的尸体会送去火场焚毁,朕准备做一场法事超度他,速宣何法师进宫,一些具体事宜朕要同他商量。”

    胡公公一怔。

    一个给他戴了将近二十年绿帽的男人,不是挫骨扬灰都不解恨吗?竟然还做法事超度?

    不过旋即,他就明白过来了原因。

    是因为心虚害怕,求个心安理得吧?

    毕竟他烧死对方全家、灭对方满门在先,恐对方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才超度的吧?

    “是!”胡公公领命而去。

    **

    秦羌是被一太医和几个宫人抬回太子府的,太医一再强调,一定要卧床平躺静养。

    可太医一走,他就迫不及待下了榻。

    想去神医府,又找不到什么特别好的理由,可愁坏了他。

    以医眼为名吧,已被厉初云堵死,说他就应该瞎着。

    以医胸口的伤为名吧,厉竹不久前给他已止好了血。

    而且,也不能再折腾这个伤口了。

    他是医者,他很清楚,再折腾下去,怕是药物都不能止血了。

    另外,他也想要早点痊愈,现在走路都吃力,想做什么都太不便了。

    所以,还能以什么为名呢?

    医术上有个疑难问题想要请教厉初云?

    这个理由似乎不错。

    只是,什么疑难问题呢?

    忘情之药的解药?

    对,自己只制出了忘情之药,没有制出解药,就请教厉初云解药如何制?

    揣了药方就准备出门,他又觉得不妥。

    今日他刚刚说,厉竹跟他曾经是两情相悦,既然两情相悦,又为何要食忘情之药?

    悻悻然,他又坐了回去。

    就在他愁闷之际,守门的府卫前来禀报,大楚陛下前来拜访。

    卞惊寒来了?

    眸光一亮,他噌然站起。

    来得正是时候啊。

    当即亲迎了出去。

    门口,卞惊寒一袭墨袍,长身玉立,在他身后站着管深。

    见到秦羌一身是伤的出来,卞惊寒还真有些被他的样子吓住。

    一只眼打着补丁,胸口心房的位置也打着补丁,一只腿还有些微瘸,这是。。。。。。

    这个男人飞鸽传书给他,只说自己要给厉竹报仇,请他带兵相助,等他联系,以烟火为号。

    他也算了解这个男人,知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开口请人帮忙的人,尤其对方是他,既然提了出来,那说明是真的没了办法,他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替厉竹报仇,他更是没有二话。

    只是,他这一身的伤是。。。。。。

    “殿下。。。。。。”

    刚准备寒暄相问,可话还未出口,就被已经出门来的秦羌打断:“陛下来得正好,本宫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陛下。”

    好消息?

    卞惊寒一怔。

    看他这般样子,确定是好消息吗?还是天大的。他怎么觉得是坏消息才对?

    “是什么?”卞惊寒唇角一勾,问。

    “厉初云在神医府。”

    见卞惊寒愣了愣,似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赶紧补充道:“就是皇后娘娘的娘,陛下的岳母大人呀。”

    卞惊寒这才恍然明白。

    原来是她!

    对,那时思涵中毒,来午国要解药,聂弦音的身世牵扯出来时,午国皇帝似是说过这个名字。

    “走,本宫这就带陛下去拜见厉老神医。”

    秦羌说完,便吩咐门口的府卫去准备马车。

    说实在的,卞惊寒被他的雷厉风行搞得有些莫名。

    虽然拜见岳母是应该,可是,也不至于急切成那样,连让他先入府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

    想起厉初云,他陡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还活着,那他母妃呢?还活着吗?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95)

    两人来到神医府,确切地说,是四人,还有管深和雷尘,四人来到神医府,却被家丁告知神医和老神医都不在家,去了哪里也不知。

    秦羌自然不信,当即就拉了家丁:“你去跟厉老神医说,就说是大楚的陛下前来拜访她。”

    家丁一脸的无奈:“厉老神医不在府里呀。”

    别说是大楚陛下,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也得厉老神医在不是吗?

    秦羌还是不死心,面色一寒,准备再说什么,却是被卞惊寒按了手臂:“算了,不急一时,等她们回府再来。”

    虽然他心中也很急切,很想见到厉初云,很想知道自己母妃的情况,但既然对方不在,也不能强求。

    家丁如被大赦,转身就走,却是被秦羌长臂一伸,按住了肩:“不许走!”

    末了,又侧首跟卞惊寒解释:“陛下有所不知,厉竹一直这样,明明人在府里,却让家丁说不在。”

    “哦?”卞惊寒挑挑眉,唇角轻弯:“那说明人家对殿下不待见呢。”

    “不是,并非针对我们,是对所有前来拜访和求医的人都如此,所以江湖上的人才传,她见死不救什么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什么的。”解释的话语里明显带着几分急切,似乎生怕别人觉得他真的不被待见一样。

    “哦,原来如此。”卞惊寒讳莫如深地点点头,唇角笑意浅浅,末了,努努嘴:“那现在。。。。。。”

    秦羌便又转眸过去看向那家丁,眸色转厉:“你只需将本宫的话传给二位神医就行,就说,来人是大楚陛下,听到没?”

    卞惊寒闻言,再次扬了扬眉。

    家丁本就有些畏惧秦羌太子身份,又加上秦羌落在他肩上的五指用力不轻,难免又痛又怕,见秦羌如此说,他连忙点头,点完头,又觉得不对,如此不就表示神医母女二人真的在吗?故又赶紧摇头:“奴。。。。。奴才现在就去禀于管家。”

    秦羌这才松了手。

    家丁跑得飞快。

    等待的间隙,卞惊寒问秦羌:“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羌怔了怔,不意他突然问这个。

    抿唇静默了片刻,扬目看向远处的天边,须臾之后,才收了视线看向卞惊寒:“本宫知道陛下想说什么,皇家无亲情,我们家尤甚,七妹、八弟,就是最好的证明,父皇想杀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骨肉亲情在他眼里的分量。经过此次一事,想必本宫已是他下一个目标。”

    卞惊寒没做声,还以为这个男人被厉竹死而复生的喜悦一时冲昏了头脑,还没缓过来呢,所以想提醒他一二,如今看来,他心里明镜儿一般。

    “所以,朕才问殿下有什么打算?”

    秦羌垂眸弯唇:“能有什么打算?”

    他抬眸,笑容说不出的苦涩和无奈:“总不能真的弑父篡位。”

    “这次想杀他,只是为了给厉竹报仇,如今厉竹还活着,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跟她好好的,一旦弑父篡位,所有的骂名势必会落到她的头上,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既然本宫跟厉竹的所有悲剧,都源于本宫的太子之位,那本宫就弃了这太子之位,带厉竹远走高飞,从此不问世事。”

    他的回答,卞惊寒并不意外。

    因为他也替他想过了,到底怎样做最好。

    似乎没有出路。

    以午国皇帝的阴险小人之性,定是容不下他这个儿子的,除非就如他所说,杀父夺位,只有自己掌握了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才能保自己性命,护身边人周全。

    可是,毕竟是杀父,谁又能轻易走出这一步?

    曾经他父皇那般逼他跟聂弦音,那般对聂弦音,他都很难走出这一步,眼前的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所以,他的心情,他懂,非常。

    彻底离开,或许是唯一能稍稍两全的出路。

    只希望午国皇帝能识时务,不要再穷追不舍、赶尽杀绝。

    **

    不多时,管家就来了,只不过,说法依旧跟家丁一样。

    两位神医外出了。

    “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吧。”卞惊寒建议。

    秦羌仍不相信。

    “她们肯定在,如果今日不见,明日一定也不会见,以后肯定也不见,所以,今日必须见到。”

    卞惊寒心头微汗。

    见过执着的人,没见过如此执着的人。

    秦羌后退两步,双手叉腰,看向高高的围墙:“看来,想走君子之道是行不通的,你们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本宫进去看看。”

    “殿下是想。。。。。。”意识过来他要做什么,卞惊寒按了他的手臂,“让管深或者雷侍卫去吧。”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一国太子,飞墙走壁、强上他人屋顶、是不是有点。。。。。。

    “还是本宫去吧,此府本宫熟悉,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人,而且,若发现有外人闯入,厉竹怕是要不高兴。”

    说完,已纵身一跃,衣袂簌簌间,身轻如燕,跃过围墙,上了一处屋顶。

    卞惊寒略略挑了挑眉,侧首看了看雷尘和管深。

    若发现有外人闯入,厉竹怕是要不高兴?

    说的好像他自己不是外人似的。

    **

    秦羌踏着轻功,在屋顶的红瓦上疾走,一丝声响都没有。

    因为站得高,视野特别开阔,院子里、走廊上,一切都尽收眼底。

    不少下人走来走去,忙忙碌碌,并没人注意屋顶上,他也脚步不停,虽然提了轻功,伤口又开始疼得厉害,他也没放心上。

    直到来到一处,他才停了下来。

    缓缓倾身。

    附耳于瓦上,他凝神细听。

    并未听到任何。

    厢房里,厉竹坐在桌边,双手撑着下巴,目光定定望着面前摊开的一本医书失神。

    确切地说,应该是望着医书上铺开的一张画像。

    画上的男人眉目如画、龙章凤姿。

    以前她的画功还不错嘛,只是很久没再作画,怕是已经荒废。

    伸手,正准备将画像收起来,突然,她感觉到头顶的瓦砾上传来一声动静,很轻,因为太过静谧,她还是听到了,与此同时,一束细小却明晃晃的光束陡然投射在她伸出的那只手背上。

    她一怔,仰脸望去。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96)

    屋顶上,秦羌正将一片红瓦揭开。

    于是乎,两人的视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一上一下隔空相撞。

    秦羌呼吸一滞,没想到会如此,因为听了半天动静,不见有一丝声响,他还以为屋里没人,才敢这样揭开瓦片细看,谁知道。。。。。。

    脑子一嗡,就忘了反应。

    然后,就也没有注意到因为搬动,瓦片上的灰尘落了下去。

    再然后,就听到厉竹“啊”地低呼一声,抬手捂眼。

    他这才意识过来,脸色大变。

    连忙将瓦片盖上,飞身下了屋顶,急急推门而入:“没事吧?眼睛没事吧?”

    厉竹坐在桌边,捂着左眼,恼怒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我。。。。。谁让你明明在府里,却说自己不在,我就怀疑你在骗人,所以,就想上屋顶一探虚实。”

    厉竹气结,低头揉眼。

    “别揉!”秦羌紧声制止,“先让我看看。”

    边说,边大步过去,搬了她对面的凳子到她边上,一撩袍角,坐下。

    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伸手就握了她的腕,准备将她的手移开。

    厉竹自是不让,身子往后一倾,想要避开,却是被他攥着不放。

    僵持了一瞬,厉竹见也挣不脱,就任由了他去。

    将手拿下,左眼已经赤红一片。

    秦羌俊眉轻凝,又移了一下身下的凳子,与她更近了几分。

    有些不习惯这样相对,厉竹本能地就撇过视线,秦羌便伸出长指捏了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脸。

    倾身凑上前。

    厉竹吓得眼帘一颤。

    而下颌在他手上,想要避开都不行。

    两人的脸就在方寸之间,一时间呼吸可闻,厉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呼吸徐徐加快起来。

    好在秦羌只有一只眼,且凝目看进她的左眼。

    “好像没看到什么。。。。。。”

    秦羌薄唇轻启,低醇磁性的声音缓缓逸出。

    随着他的吐息,那属于他独有的馥郁幽兰般的灼热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脸上,钻入她的鼻尖,纠缠上她自己的呼吸,一直侵袭到她的心底深处,让她眼颤心颤。

    “应该就是落入了飞丝或灰尘,我帮你吹一下。”

    秦羌说完,又倾身逼近了几分,鼻尖几乎就要擦上她的鼻尖。

    厉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发软得都要坐不住了,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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