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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皇上瞒浩荡-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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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跟他们说,既然,厉竹有心忘之,你们就装作不知,此事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让她从此活得开心一点吧。

    所以,现在是打算自己啪啪打脸、当众食言吗?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双标?

    秦羌似乎也早已顾不上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直接攥了厉竹的手腕,拉起她便往外走。

    “诶。。。。。。你。。。。。。”

    直接用强了是吗?

    弦音刚准备两肋插刀,却是被卞惊寒拉了衣袖,示意她不要管。

    “感情的事,他们两个是当事人,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可是。。。。。。”

    弦音无奈,只得朝厉竹被秦羌强行拉离开的方向朗声道:“神医,我们住欣来客栈。”

    这厢,厉竹被秦羌拉着一顿疾走,男女力量的悬殊,又加上男方还会武功,厉竹挣扎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她只恨自己身上没有藏毒,不然,一把毒药撒过去,就算不要了他的命,也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挣脱不得,厉竹只得言语制止:“放开我,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走到一空旷的无人之地,秦羌才将她的手松开。

    “为何会是这样?”

    问完,他就又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废话,她已将他以及关于他的一切都忘了个干净,又如何知道为何会这样?

    抬手抚上额边,秦羌感觉到自己都要暴走了。

    尤其是看到对方一边揉着被他攥疼的手腕,一边睁着陌生的大眼睛恼怒地瞪着他,他真真觉得特别无力。

    更无力的是,他还怨不得任何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

    忽然想起什么,他指了指她的膝盖:“知道你那里是怎么伤的吗?”

    厉竹瞥了他一眼,“你伤的?”

    秦羌:“。。。。。。”

    指了指面前的空地,准备将白日乞巧时的情景跟她描述一番,又意识过来,她并非是受什么刺激导致的失忆,而是用的药,用药失掉的记忆,除非用解药,靠刺激或者靠情景再现,是不可能想起什么的,眸色一颓,手臂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得研制解药才行,虽然,关于解药,他从未想过,也一丝头绪都没,但是,必须研制解药,迫在眉睫。

    想到这里,他又再次一把抓了她的腕。

    “厉竹,你听我说,你食了忘情之药,所以忘了我,以及关于我的一切,我会尽快研制出解药,只希望在我研制解药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要离开,就。。。。。。”

    “忘情之药?”厉竹拢眉,“你的意思是我对你有情?”

    秦羌“嗯”了一声。

    厉竹“噗哧”笑了,然后就一脸好笑地看着他。

    秦羌真是无力崩溃得很,苦口婆心:“我说的是真的。”

    厉竹扬扬眉尖,一副根本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姿态:“就算是真的,那既然我选择了遗忘,为何要解药?还有,我为何会选择遗忘?说明你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呀。”

    秦羌竟无言以对。

    是,他不是个好东西。

    忘情之药,需要两次眼泪,两次为心头之人而流的眼泪,曾经他以为是卞惊寒,如今知道是他,就说明至少这两次他伤她了,且伤得不轻,因为这个女人倔强又骄傲,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哭的人。

    他回想了一下,第一次是常姜中了虹殇,他一直未看到她,找去石屋,与她在竹林相遇,他撕了她手里的寒毒解药配方,然后夜里,她的第一次眼泪就送了过来。

    当时,他以为是他撕了卞惊寒的寒毒解药配方,让她哭了,如今看来,应该是他怪她对常姜见死不救,且冷漠地将她推开,她的后脑撞在桌角受伤,让她委屈难过了才流的眼泪。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她是怎样的人,若真是个见死不救之人,他又怎会拿盛夏下毒让百姓得哮症这件事来威胁他?还不就是吃准了她心地善良。

    而第二次的眼泪,就是今日。

    原本他以为的是,她如此自由如风、如此清傲,平素鲜少要跟人低头的一个人,被当做人靶被众人射、供众人玩乐,她心里悲凉,想起自己不能指望卞惊寒而难过落泪。

    如今看来,比起这些,她更难过的是,她遭遇这一切的时候,他就当前、他也是那些人其中的一员,他甚至射断了花枝,表达了对常姜的爱慕,并答应了他父皇的赐婚吧?

    他竟然看不到这些,连聂弦音都说,他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会以为她心中的那个人是卞惊寒?

    是啊,他到底是有多大的执念,才会固执地坚信那个人就是卞惊寒?他到底是有多傻多蠢,才会一叶障目,从未往自己头上想过一丝一毫?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8)

    可他又疑惑了。

    既然如此,既然她的心头之人是他,那当初,为何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去爬他父皇的龙榻?

    这一次,可以理解为因为她扮作雷烟被发现了,为了不受欺君之罪、为了求生,不得不如此,那第一次呢?

    第一次她为何不管不顾他,而主动送上门去跟他父皇苟且,且以那种最屈辱的方式?

    为了什么?

    为了荣华富贵吗?

    起初他以为是,应该说,今夜之前,他一直以为是,但是,现在他不这样认为。

    她若当真为了荣华富贵,就不会宁愿用最屈辱的方式,也要为心爱之人保留处子之身,因为一旦得偿了荣华富贵的所愿,定然是被册封为他父皇的女人,那又岂能一直保留完璧之身?

    这一点他应该在那日得了她处子之身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

    主要是后来又接着发生了她二次同他父皇苟且的事件,以致于他失了理智的思考。

    那第一次爬龙榻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吗?

    忽的,他眸光一敛,再次拉了她手腕便走。

    厉竹很是不悦:“又要去哪里?你放开我,我自己走,我的膝盖还受着伤呢。”

    秦羌闻言,连忙放慢脚步。

    不过,大手却依旧紧紧攥在厉竹纤细的手腕上,就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一直将她带进雷烟的厢房,关上门,他才将她放开。

    屋中一团漆黑,厉竹心生戒备:“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羌未答,走到桌边吹了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然后朝厉竹招手:“过来。”

    “我又不是太子府的人,凭什么你召之即来?”厉竹未动,且一脸不满。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就这样说!我不是聋子。”厉竹依旧未动脚,且还非常无谓地打量起整间厢房。

    秦羌甚是无奈,只得过来拉她:“我又不能吃了你。”

    厉竹斜眼睨了睨他,轻嗤:“难说。”

    秦羌:“。。。。。。”

    将厉竹拉到桌旁,并伸手将桌案上的灯盏移了移,移到让她的脸整个进入烛火光亮里的位置。

    “厉竹,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凭什么?”

    秦羌:“。。。。。。”

    他发现他们根本没法交谈,因为这个女人极度不乖,极度不配合。

    有些头疼,他只得客气了不少:“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

    厉竹无谓地撇撇嘴:“那要看你问什么?”

    秦羌默了默,才徐徐开口:“那日在这间厢房里,你跟我说,你第一次爬我父皇的龙榻,主动提出用口,是因为要将完璧之身留给。。。。。。”

    “停,停,停!”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厉竹连说三个停字打断。

    她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莫名其妙和难以置信,“我爬龙榻?还用口?”

    问完也未等他回答,自己就“嗤”了,嗤完小脸一冷:“太子殿下,我是医者,不是娼。妓,请你放尊重点。。。。。。”

    “果然如此!”秦羌骤然“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案上,吓了厉竹一跳。

    也莫名得很,“什么果然如此?”

    秦羌没做声,心潮起伏,薄唇紧抿。

    果然是为了他!

    他故意提起她爬龙榻那件事,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方才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没有错过她任何表情,显然,她也完全不记得她跟他父皇苟且的事了。

    而食了忘情之药,忘掉的是他,以及跟他有关的所有事,也就是说,跟他无关的事,她的记忆是丝毫不受影响的。

    然,这件事她却忘了。

    那就只能说明,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

    她爬龙榻,跟他有关,换句话说,因为他,她爬龙榻。。。。。。

    有关什么呢?因为什么呢?

    交易?

    交易什么?

    想来想去,跟他有关的,能用来交易的,要不就是他的过错,要不就是。。。。。。太子之位?

    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都是因为他,她做出如此牺牲都是因为他!

    而他都做了什么?

    这些年因为这件事,他恨她、怨她、羞辱她、报复她。。。。。。

    “厉竹。。。。。。”他再次攥了她的手,声音苍哑沉痛。

    厉竹本在莫名地看着他一张俊脸上各种复杂的情绪变化,被他猛一抓手,回过神,连忙抽出来,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厉竹,你能留在太子府吗?”秦羌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低声下气。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你不是要配置寒毒的解药吗?就是按照夜里聂弦音给你的那个方子,你不是说先配置试试看吗?太子府有药房,有制药石屋,还有药筑,各种配药应有尽有,制药器具也一应俱全,非常方便你配置寒毒解药。”

    如果她能留下来,他们就可以一起配置解药,她配置寒毒的,他配置忘情之药的。

    可厉竹完全不为所动:“这些我神医府也有啊,而且,自己的东西用惯了顺手。”

    秦羌就有些无奈了。

    更无奈的是,现在他连威胁都不敢用。

    她本就对他忘得一干二净,他怕将她越推越远。

    “问题问完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厉竹真的有些不耐,不想跟这个男人过多纠缠。

    说完,也不等秦羌回答,径直转身就朝门口走。

    或许,他没有骗她,她的确是食了忘情之药,且忘掉的是他,以及跟他有关的一切,但如她方才所说,既然她选择遗忘,那定是有她的道理,既然选择忘得如此干净,为何又要再次纠缠?

    何况她现在真的打心底反感和抵触他!

    “厉竹。”秦羌唤她。

    厉竹没有理他,径直拉开了厢房的门,头也未回。

    秦羌追了上去:“夜已经很深了,你看你膝盖还受着伤不是,要不这样,你今夜就在这里住一宿,也当养养伤,明日再走也不迟。”

    厉竹闻言便脚下一顿停了下来:“膝盖的确痛得厉害。”

    秦羌刚眸光一喜,准备接话,又听到她的声音传来:“那就劳烦殿下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吧,多谢。”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9)

    虽百般不愿,但秦羌也知,此事不能操之过急,谁让他自作孽?

    “那我送你出去吧。”

    说完,就带头走在了前面,因考虑到她膝盖上的伤,也因满腹的情绪如潮,却又找不到一个突破口的惆怅,他走得极其缓慢。

    厉竹一瘸一瘸跟在后面。

    忽然见前面的男人脚步一顿,转身,抓了她的腕,转向边上的一条花径小路:“我们从那边走。”

    厉竹一怔,本能地就朝原本要走的那条路的前面望去,虽是夜里,但恰逢十五,明月如盘,皎洁明亮,又加上府中风灯尽亮,视线很是清明,路的不远处就看到一抹亮黄色的娇俏身影正朝他们这边走来。

    没了跟秦羌有关的记忆,自是也不认识常姜,但是,看秦羌突然改变路线,明显是在回避对方,厉竹也不傻,当即便猜到了几分两人的关系。

    唇角一斜,轻嗤:“难怪我会食那什么忘药,果然不是一个好东西。”

    秦羌没做声,此时也无力解释,更不知从何说起,其实,他只是不想让常姜看到她的脸,不想让常姜知道,雷烟是她所冒,不想因此惹出什么纠复。

    可他的沉默在不知这一切的厉竹眼里就是无话可说,就是默认。

    心里的抵触更浓郁了几分。

    特别讨厌这种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就像是见不得人的感觉。

    她蹙眉,想将手抽出来:“放开我。”

    秦羌没放,拉着她往前走。

    手腕疼,膝盖疼,厉竹瞬时就火了,拔高了音量,厉声道:“殿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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