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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皇上瞒浩荡-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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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于他父皇,换他父皇一个恩典。

    他隐隐觉得不对。

    他追问他母妃,为何要跟他说对不起?铜箱她替他保管就好,为何现在就将铜箱给他?

    他母妃依旧笑着,笑得很美,说,孩子,母妃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他没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看到了他母妃凄美笑容下,眼底深处的恐惧和绝望,他逼问他母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母妃说他的团扇放在外殿了,让他先去帮她取来,她再跟他细说。

    他便飞快地去取了,飞快地回了内殿。

    可是,只是内殿到外殿,再从外殿到内殿的这么个距离、这么个刹那,就好像时光颠倒了乾坤,他还是晚了一步。

    他母妃已经落了气,唇角流着黑红黑红的浓血,倒在榻边的地上。

    他手中的团扇跌落于地。

    后来,他父皇来了,太医来了,太医说,他母妃是死于服毒自尽,剧毒。

    再后来,他父皇让人将他母妃入殓、下葬、入皇陵。

    原则上,嫔妃殁,只要不是冷宫嫔妃,都会风光大葬,何况生前还是帝王的宠妃,就更加会厚葬。

    但是,他母妃全部从简。

    匆忙入殓、匆忙下葬、匆忙入皇陵,低调入殓、低调下葬、低调入皇陵。

    宫里的人都说,因为他母妃死于自尽,死得不光彩,传出去有损皇室名声,所以如此。

    只有他知道,不是。

    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因为入殓的时候,他就躲在白绫的后面。

    他看到了她母妃的遗容,他听到了两个负责入殓的女官的对话,在帮他母妃换寿衣时候的对话。

    两人甚至都失控惊呼。

    “啊,你看她的手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伤成这样?”

    “有旧伤有新伤,痂摞痂,是长期割腕吗?”

    “不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太可怕了,这么多伤,不是一日所咬吧?”

    “肯定不是。”

    待入殓之后,棺椁盖上,两个女官离开,他才从白绫后出来,他用了好大力气才推开棺椁的盖子,他撩起她母妃寿衣的衣袖,便看到了那让两个女官吓得惊呼的胳膊,惨不忍睹的胳膊。

    两条胳膊都是。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大夏日的,大家都穿着九分袖子的衣裙,他母妃从来都是长袖,且还是那种一直长到手背的长袖。

    那一刻,他也终于明白,他在桌底下的那夜,他父皇写下密旨的那夜,他父皇对他母妃的伤害,并非不小心。

    且,伤害不仅仅只有那一次。

    那年,他十岁。

    自那以后,他在宫里再也没看到当日替他母妃入殓的那两个女官。

    也自那以后,他不再跟他父皇亲近,当然,他父皇也不再跟他这个儿子亲近。

    他父皇一直以为,他怨他、怪他,是因为人走茶凉,他没有给他母妃应有的风光大葬,也不再善待他这个儿子,其实,他父皇不知道,他怨恨的,怎是这些?

    后来,他开始钻研医书,他想知道,是什么情况下,是什么病,会让一个人像个畜生一样去咬另一个人。

    他在一本《心神隐晦及心神极端录》上找到了答案。

    夫妻床笫之欢时,一方的特殊癖好,以伤害另一方来达到心里和身体的满足。

    比如,欢爱时,有人会绑缚与之交合的另一方的手脚,有人会用绳鞭抽打,而他父皇,会咬人。

    他一直以为是这样的,直到遇到了身边的这个会读心术的女人,直到她告诉他,他父皇有夜游之症。

    他才觉得,夜游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

 第693章 我便不弃(2更)

    他记得当初这个女人为了帮他脱困,骗他父皇说,他是为了找神医给他弄治疗夜游的药物时,他父皇问他,是你母妃告诉你的吧。

    所以,这世上,除了他父皇自己,他母妃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父皇夜游的人是吗?

    所以,他父皇才会每夜宿在他母妃这里,因为他母妃知道这个秘密,可以跟他母妃无所顾忌,甚至伤害,是吗?

    所以,铜箱里的那一纸承诺,是他母妃用长期以来的伤痛换来的,是吗?是他父皇对她长期深受其害的一种补偿,是吗?

    他甚至深深地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毒,那让他夜夜如同经历人间炼狱一般的寒毒,也跟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刚开始发作的时候,他也受不住,毕竟那时他才九岁,他害怕、他恐惧,他觉得生不如死,他哭着问他母妃怎么回事,他母妃让他不要问,说牵扯太多,说知道他痛、知道他苦,但是,慢慢会习惯的,说他会慢慢习惯的。

    他的确慢慢习惯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夜,夜复一夜,他都会去经历一遍,都会去地狱走一遭,又怎会不习惯?

    垂眸,他弯了弯唇。

    边上的弦音见他一直不做声,疑惑地朝他看过来,便看到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那似嘲似痛的弧度。

    “卞惊寒。。。。。。”她唤他。

    卞惊寒才收回思绪,怔怔回过神,转眸看向她。

    却又蓦地意识过来什么,又将视线撇开了过去。

    但是,弦音还是看到了,看到了他眼角的微微潮红。

    她没有揭穿他,也没有追问,什么也没有说。

    卞惊寒却是出了声,声音有些哑:“母妃,你会理解儿臣、祝福儿臣的,对吧?”

    你不会怪儿臣的,不会怪儿臣就这样舍弃了你用伤痛,甚至生命换来的东西,对不对?

    是儿臣不孝,作为儿子,当年没有能力保护母妃,甚至对母妃的痛苦一无所知,如今,作为男人,作为父亲,儿臣只想尽一切所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否则,得了皇位又如何?纵有万里河山,终究是孤家寡人一个,终究是一个人,永远的一个人,最孤独的那个人,他的父皇便是。

    弦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事情。

    就在她在那里做着各种揣测的时候,他裹了她的手,“走吧。”

    弦音怔怔看向他,发现他早已恢复如常,面色如常,眸色亦如常。

    他起身,将她扶起,转身,正欲带着她离开,弦音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出。

    双手合一,对着墓碑虔诚一鞠:“娘娘请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在王爷的身边,只要他不离,我便不弃。”

    卞惊寒回头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她说完,朝他俏皮一笑,对上他的眼眸时,发现他眼睛里亮得就像是夏夜的星子。

    两人牵着手一起往回走。

    回到王府,卞惊寒去了听雨轩,弦音便去乳娘那里抱小不点去了。

    不缩骨、恢复自己的另一个好处便是,想见自己的女儿、想抱自己的女儿,不用再压抑、再藏掖、再找借口了。

    想见就见,想抱就抱。

    **

    龙吟宫

    单德子端着晚膳进来,发现皇帝还坐在那里,也没有批奏折,亦没有看书,就独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皇上,晚膳好了,奴才给你端上来了,皇上午膳也没吃多少,龙体要紧。”

    单德子端着托盘躬身走到龙案边。

    这个男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刺激不小。

    从未见他这样过。

    “你说,这世上当真有两个天下吗?”皇帝突然抬头问他。

    单德子一怔。

    两个天下?

    什么两个天下?

    “奴。。。。。。奴才愚钝,不太。。。。。。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就是除了这个世上,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上。”皇帝少有的没生气,还跟他解释了一句。

    然,单德子觉得,越解释他越糊涂了。

    世道不是只有一个吗?

    除非。。。。。。

    “回皇上,奴才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读几句书,以奴才觉得,世道,应该只有一个,而如果非要说多道,奴才就只听说过‘六道’,天道、人间道、修罗道、畜生道、恶鬼道、地狱道,也就是世人所说的六道轮回,我们所处的世道,应该就是人间道,人间道只有一个,所以,世道应该也只有一个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若有人来自其他世道,那必定不是来自天道的仙,就是来自于其他四道的妖魔鬼怪?”皇帝睇着他。

    单德子蓦地想起今日赏花会时,六王爷卞惊安给皇帝的那张字条,皇帝回宫后一直盯着看了很久的那张字条。

    那个、那个不是已经搞清楚了,是卞惊安写的,故意陷害聂弦音的吗?

    难道这个男人还怀疑聂弦音是妖孽?

    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奴才。。。。。。奴才其实也不知。。。。。。”

    皇帝冷了他一眼,静默了片刻,忽的自座位上起身:“陪朕出去走走吧。”

    话音未落,人已拾步往外走。

    单德子一愣:“皇上不先用了晚膳再。。。。。。”

    皇帝理也未理他,径直出了内殿的门,他只得赶紧放了托盘,紧步跟了上去。

    外面天色已黑,宫灯都亮了。

    皇帝走在前面,单德子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皇帝不做声,单德子就也不敢说话,主仆二人沉默地走着。

    单德子还以为他会去御花园,或者宫门口的城楼上,因为平素这个男人遇到烦闷之事,通常会去这两个地方。

    出乎意料的,今日并没有,走着走着,单德子发现,竟然走到了一处荒废的宫殿门口。

    此宫殿并非冷宫,而是听说,先帝时期,曾住过一位疯癫怪异的婕妤,且是被先帝冷落的婕妤,所以,后来,没有妃子愿意再入住,嫌此宫晦气。

    皇帝在宫殿前站了好一会儿。

    他以为他想进去,见里面漆黑一团,正欲上前询问是否要去准备一个灯笼,皇帝又突然转了身:“回龙吟宫。”

    【下更十点哈】

 第694章 你难道不是个小妖精(3末)

    也不知道卞惊寒去忙什么去了,晚膳也没有在府里面用,弦音沐浴之后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回,就先上榻睡了。

    卞惊寒几时回的,几时沐浴的,她统统不知道,直到他脱衣上榻贴过来,她才迷迷糊糊有感觉。

    “回来了?”正好瞌睡头来了,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没完全尽醒,就只是凭着感觉,鼻音浓重地嗡嗡了一句,作势又要睡过去。

    却是被他一把含住了小嘴。

    一番亲吻让她差点窒息,她才彻底醒过来。

    “唔,你回了?什么时辰了?”

    “还早,是你睡得太早了。”

    是吗?

    弦音微微喘息,朝他怀里挤了挤,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刚准备惬意地阖上眸子,就听到男人的声音骤然响在耳侧:“卞惊安的那张字条是你写的吗?”

    弦音一怔,睁开眼睛。

    夜里的时候她还在想呢,这个男人为何一直没有问这个,难道他真的以为那是卞惊安为了陷害她,自己杜撰的?

    见她未语,卞惊寒亲了亲她的耳垂,又问:“是你写的对吗?”

    其实,他不想问的,他想着,既然她不想说,他就也不去道破。

    但是,他又很不放心,他怕,他怕万一真如那本史书上记载的先帝的兰婕妤一样,到时候,他去哪里找她他都不知道。

    所以,他必须搞清楚。

    下午他就是去宫里的史馆查有关兰婕妤的所有史料去了,除了那本《景康后妃史》那一段记载,再无任何关于她的记载,连她儿子的都没有。

    这并不正常。

    原则上说,她一个婕妤,只有那一段记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生的是儿子,是皇子,她儿子应该有记录才对。

    通常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的确没有记录,也就是最初的时候,有人指示史官不要记录。

    另一种就是,原本有记录,只是后来被人销毁了。

    当然,他并不关心这些。

    他关心的是,没有再多一点关于兰婕妤的记录,他就无法再多一点了解跟兰婕妤一样情况的她。

    所以,他决定,还是直接问她。

    弦音在他怀里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变成跟他面对着面、脸对着脸的姿势。

    “卞惊寒,如果我说,那字条是我写的,且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并不是我为了救孩子,或者为了脱身写给谁的,是真的我自己写给自己的,你信吗?”

    因为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几乎是鼻尖擦着鼻尖,卞惊寒不好点头,就闭了一下眼,以示点头,“嗯,信。”

    若不信,他就根本不会问。

    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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