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瞒浩荡-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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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薛富边朝卞惊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们说神医来了此处,应该是在三哥的房里等三哥吧。”说着,卞惊安又作势要越过薛富进门。
管深端着药碗走进云随院的时候,便看到不知几时来了三王府的卞惊安和一个太医装扮的男人正欲进他家王爷的厢房,而薛富试图相拦的场景。
他眸光一敛,第一反应自是前去给薛富帮忙。
“六王爷。。。。。。”
恐薛富招架不住,他老远就朗声唤道。
三人闻声回头,他快步近前。
“六王爷是找王爷吗?不好意思,王爷有事外出了。。。。。。”
卞惊安皱眉:“本王说过几遍了,本王不找你们家王爷,本王找厉神医,方才问了几人,几人都说看到神医进了你家王爷的厢房。”
边说,卞惊安边探头探脑朝外房里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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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想先离开(3末尾)
忽的一个转眸,看到管深手里端着的药。
“咦,你端的什么药?给谁的?谁病了吗?”
卞惊安一连疑惑地问了三个问题。
管深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端着东西呢。
心中后悔不迭,方才应该放在哪里再过来的,竟然。。。。。。
现在怎么办?
如何回答?
虽然他觉得就算告诉别人是滑胎药也没什么,聂弦音做了通房丫头,是众所周知的事,那通房丫头怀孕了,也再正常不过,然后,一个下人的孩子不能留,给她食滑胎药,也完全情理之中。
但是,他家主子可是明确交代过,不能道于别人知道。
所以。。。。。。
见他犹豫不说,卞惊安眸光微微一敛,示意边上的人:“听说太医院里,李太医医术最为卓越,是不是闻一闻就知道是什么药?”
李太医闻言,拾步朝管深面前一迈,伸手作势就准备捧住管深手里的药碗要嗅,却是被另一只不知突然从何处伸过来的大手抢了先。
那只大手直接将药碗接了去。
几人一怔,管深更是一惊,全部循着望过去,就看到了大手的主人,也是这三王府的主人,卞惊寒。
“三哥。”卞惊安有些意外。
管深心头微松。
卞惊寒唇角一勾,“就一个伤痛药而已,又如何难得住李太医?”
话落,大手执起瓷碗,送到唇边,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管深目瞪口呆。
不过,这一次他没再跟刚才一样犯傻,而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敛了那一脸的震惊,声色不动。
“伤痛?”卞惊安疑惑皱眉:“三哥怎么了?”
卞惊寒将手里的空碗递给管深,淡声回道:“没什么,就昨夜不小心伤了手,神医说,恐破伤风,安全第一,让我服点药。”
边说,边将自己的右手亮了亮。
皮肉外翻的手背入眼,几人都眼波敛了敛。
卞惊安又拢了拢眉,“看样子伤得不轻呀,怎么伤的?”
“因为姐姐,”卞惊寒随随回道,见卞惊安一愣,他又连忙补充道:“哦,就是那只猴子,它的名字叫姐姐。”
卞惊安这才明白过来,汗哒哒。
虽然不知道如何为了那只猴子伤的,对方没细说,他也没再多问。
“伤得这么重,三哥怎么连包扎都不包扎一下?”
卞惊寒不以为然地笑笑:“手一直要用,而且还是右手,包扎了,行动不便。”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六弟今日怎么这么有空,来我府上?”
“哦,这不是听说厉神医还在三哥府上吗?然后,李太医有点医术上的疑难困惑想请教厉神医,又不敢独自前来叨扰,便让我带着来了。”
“哦。”卞惊寒点头,眸色微深。
刚准备说让两人去前面客厅,话还未说出口,就蓦地听到厢房里面传来“嘭”的一声大响,似是凳子被撞倒的声音。
他心口一滞。
其他几人自是也都听到了。
此时在内室里面,两个女人也是惊得捂住了嘴。
看着被自己不小心带翻的凳子,厉竹欲哭无泪,朝弦音无声作揖,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越谨慎越冒失,简直了。
弦音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念一动,握了厉竹的手。
厢房外,卞惊寒刚准备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卞惊安已先他一步开了口:“我就说神医在里面吧?他们都说看到神医进了三哥房的。。。。。。”
话落,便朗声唤了起来:“厉神医。”
边唤,边作势就要进去,被卞惊寒长臂一伸,拦住。
卞惊安一怔,方才薛富如此,他不意卞惊寒也如此。
“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卞惊寒口气微凉。
“难道三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说到这里,见卞惊寒面色沉了下去,卞惊安又连忙眉眼一弯,凑到卞惊寒近旁,调侃道:“莫不是三哥也跟那七弟一样,人家是金屋藏男扮女装的甜甜,三哥是金屋藏神医?”
“莫要瞎说。”
“瞎说不瞎说让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卞惊安笑眯眯睨着卞惊寒,趁他不注意,身子忽的一矮,从他横着的手臂下面猫腰钻了进去。
卞惊寒脸色一变。
快步追过去,伸手就准备抓住他,蓦地听到一道声音自中房传出来:“你们真的很吵,幸亏治疗已经结束,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随着话音而出的,还有话音的主人,厉竹。
她拾步从中房里面走出来。
对着卞惊寒和卞惊安微微一鞠,面色清冷,不冷不热道:“方才我在给聂弦音催眠治疗夜游,催眠最忌吵闹、最忌被人打扰,好在已经结束了,没出什么岔子。”
卞惊安闻言,连忙道歉。
“对不住啊,神医,是这样的,李太医有个医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神医。。。。。”
边说,边本能地探头朝中房里瞅。
给聂弦音一个下人催眠,为何不在自己的客房里,不在聂弦音的房里,跑来他三哥的房里?而且,还是在他三哥不在的情况下?
正疑惑之际,一个小身影映入眼帘。
小身影从中房里面走出来,走进外房,走进众人的视线。
正是聂弦音。
卞惊寒瞳孔一敛。
这女人,这女人竟然又强行缩骨了!
瞥了一眼厉竹,他快步过去,大手一把攥了弦音的胳膊:“催眠后不是要静躺的吗?你做什么跑出来了?”
胳膊上传来男人的力道,弦音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微微笑:“你们实在太吵了,而且,我有事要跟王爷说。”
“何事?”卞惊寒没来由地心口一撞。
“神医不是要回去了吗?”她抬眼看向男人。
“嗯,然后呢?”男人亦黑瞳攫着她。
“然后,我这夜游之症,又一直时好时不好,再加上那日被附身一事,也搞得三王府的人心惶惶,各个都对我敬而远之,所以,我想,先离开三王府一段时间,跟神医一起回去,正好,她也可以给我治病。”
弦音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快要被人捏断了。
她连忙伸手探进男人的广袖里面:“对了,那日我送给王爷的那什么,王爷有没有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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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素子真不是个东西,这一章目测我又要挨骂,算了,今天这锅我就背了吧,目测明天章节出来就能甩锅】
第575章 孤家寡人(1更)
卞惊寒刚准备将手臂拿开,却是蓦地感觉到弦音在他广袖下掐了一下他小手臂上的皮肉,用力的、狠狠的。
他吃痛眸光一敛,看向罪魁祸首。
弦音挑挑小眉尖,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感。
谁让你每次都不问青红皂白欺负我?
胳膊都被你捏断了好吗?
卞惊寒以为她伸手进他衣袖就是为了掐他一下,再度作势准备将手臂拿开,却是感觉到广袖下,细小的指尖一笔一划在他的手臂上写了起来。
从外面看就像是在掏袖袋一般。
“王爷别动,让我找找,让我找找。。。。。。”
卞惊寒眼波一动,蹙眉,不耐道::“你到底找什么?”
嘴上虽斥着,手臂却没有再拿开。
这厢,厉竹也适时地开了口:“方才六王爷说有什么医术上的问题?”
卞惊安和李太医的注意力便从弦音的身上转了过去。
“李太医,神医问呢,快说。”
见传闻清高冷漠、见死都不救的神医竟然主动开了口,卞惊安自是欣喜。
李太医也激动得很,说话的声音都抖了:“就是。。。。。。就是想请教一下神医,如果。。。。。。如果一个人失眠、夜不能寐,安神药无用。。。。。。安神香也无用。。。。。除了施针,或者点睡穴这些极端的方法,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厉竹是医者,卞惊安眼窝下的两团青灰,以及难以掩饰的倦容,她都看在眼里。
闻见太医此言,她自是一猜就知道患者是谁。
“这种病嘛。。。。。。”她故意顿了顿,问向李太医:“你是想听医术上的,还是非医术上的?”
李太医连忙回道:“都想听。”
“医术上来说,连安神药和安神香都无用,那说明问题不轻,且不是身体上的问题,而是,这儿。”
厉竹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需找到此人的心结,然后想办法解开,治标又治本。”
李太医点点头。
这些他知道。
“那请问非医术上的呢?”
“闲的。”厉竹吐出两字。
李太医和卞惊安一怔。
厉竹又继续接着道:“这种病就是闲出来的,不信你让此人找点正经事干,比如,去地里干上一天农活,若正经事不想干,你就让他绕整个京师徒步跑上一圈,一圈不行,跑两圈,将自己累趴,保证能倒头就睡。”
卞惊安:“。。。。。。”
李太医:“。。。。。。”
厉竹也未给二人反应和再问之机,转眸看向卞惊寒和弦音:“时辰不早了,要走了,我回去还有事。”
说完,便拾步朝外走去。
弦音见状,小眉头一皱,连忙将手自卞惊寒的广袖里拿出,“算了算了,我走了,神医,等等我。”
小跑着追了上去。
卞惊寒冷着脸在后面唤:“聂弦音!”
小丫头也不理会,径直撵着厉竹出了门。
卞惊寒也大步走向门口:“神医,聂弦音。。。。。。”
走廊上,厉竹回头,脚下的步子依旧未停,朗声道:“这段时日多谢王爷盛情款待。”
卞惊寒俊眉皱得死紧:“不是,聂弦音不能跟神医走,聂弦音她。。。。。。”
未等他的话说完,厉竹已朗声回应:“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善待小丫头的,等她的夜游彻底痊愈,我便将她再送回来。”
卞惊寒还打算再阻止,厉竹和弦音二人已经出了云随院的大门。
卞惊安和李太医,以及管深薛富也都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只不过,四人却是心思各异。
李太医还在琢磨方才厉竹说的话。
管深想的是,那丫头肯定知道他家王爷想要滑掉她腹中的孩子,所以赶紧借机离开。
薛富则在疑惑着,这两日他都守在这云随院里,都没见过那丫头出来过,一个丫头而已,为何要这般守着?
卞惊安笑眯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三哥,我觉得你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一本正经娶了算了,这通房丫头呀,跟三哥犯冲,你看,前面一个死,这个又是走,三哥又成孤家寡人了不是。。。。。”
卞惊寒沉脸回头,将他的话打断:“李太医,本王倒是有一本关于失眠的医书,就是不知道李太医以前有没有看过?”
李太医闻言,眉眼一喜,当即来了兴致:“三王爷可否借与李某一阅?”
“自是可以,”卞惊寒颔首,转眸吩咐管深,“去听雨轩取一下,在医书那个书架上,自己找一找。”
管深领命而去。
卞惊寒又吩咐薛富:“去门口看看神医她们走了没,给她们安排一辆马车,你亲自送她们出城。”
“是!”薛富也领命离开了。
卞惊寒这才转眸招呼卞惊安和李太医:“六弟和李太医请屋里坐吧。”
末了,又朗声吩咐院子里的一个婢女:“上壶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