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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锦绣萌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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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如猛地转身,怒视着她,金色的甲套嵌进掌心的肉中,也浑然不觉:“安似雪,你早就知道本宫的计谋?!”

    “嫔妾与他熟识已久,他的字,不是简单模仿,就能模仿出来的。”安似雪笑容淡漠,朝沈月如又走近几步,眼中隐隐有着疯狂,“娘娘折腾嫔妾这样久,不如让嫔妾回敬您一份大礼?”

    “你想做什么?!”沈月如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弥漫开。

    安似雪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一张清冷美丽的脸上,逐渐呈现出诡异的表情:“娘娘,您因今晚陷害嫔妾不成,恼羞成怒,推了嫔妾。”

    沈月如瞳眸瞬间骤缩,采秋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安似雪便整个人向后仰倒。

    下一秒,女子痛苦的呻·吟声响起,安似雪额头冷汗直落,脸色苍白憔悴至极。

    拼命奔跑过来的沈妙言,在不远处刹住步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安姐姐这是做什么?

    即便陷害皇后,也不需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吧?!

    “安似雪,你疯了?!”

    沈月如不可置信地大喊出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下一瞬,她清晰地瞧见,猩红的血液从安似雪身下汨汨流出,将那素色衣裙染成深红。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6章 多情却被无情恼(4)

    (全本小说网,。)

    瑰丽壮观的大雄宝殿内,白清觉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微阖着双眼,神态平静。

    香案上摆着瓜果、烛台等物,高大的释迦牟尼金身佛像,始终保持着宝相庄严,静静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香客。

    佛香缭绕,木鱼与诵经声连成一片,有悠远的山寺钟声杳杳传来。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然而跪在蒲团上的人,却并不平静。

    他的掌心有汗水沁出,她,实在是太冒险了。

    若是那药不起作用……

    或者,没有作用……

    她,也太过信任他。

    此时的寺院厢房中,早已乱成一团。

    一张屏风将厢房隔成两半,安似雪躺在屏风后的床上,太医们围在床边,细声交谈,每个人的眉头都深深皱成一团。

    守在外面的嫔妃们,只看见宫女们端着血水进进出出,屋中很快弥漫开血腥气息,令人作呕,却无人敢擅自离开。

    沈月如面如土色,坐在大椅上,几乎不敢去看身边楚云间的脸色。

    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若是没了……

    偏偏,安似雪一口咬定,是她推的她。

    宫女们都跪在庭院里,每个人都战战兢兢,若是安嫔出了事,怕是她们都要免不了一死。

    有年纪小的开始低声抽泣,一旁的李其看了,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悯。

    皇宫中便是这样的了,既然被卖进宫里当差,是死是活,都要看贵人的脸色,都要看命。

    谁也犯不着同情谁。

    沈妙言坐在床榻边,紧紧握着安似雪的手,一颗心跳得又慌又快。

    她跟着素问,熏陶之下也懂得不少药理。

    按道理,即便是落了胎,这些太医也不该如此紧张的。

    那些方子上开出的药,药性那么猛,不该是给安姐姐吃的……

    她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慌张中,素问闯了进来,她连忙将她拉过来:“素问,快瞧瞧安姐姐!”

    素问很沉稳,在那些太医们的注视中,再一次把了脉,神色平静得过分。

    良久,她松开手,一语不发地坐到床榻边,轻轻将沈妙言拥到怀中。

    沈妙言被她这个动作怔住,缓缓偏头望向她,她的脸上,写满了无能为力。

    不止是对保住胎儿的无能为力,更是对……

    保住大人的无能为力。

    “不会的,安姐姐不会有事的!”沈妙言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抬袖擦了擦,紧紧抱着安似雪的手,语带焦急,“安姐姐下午才和我一同逛了寺庙,明明约好了晚上一起睡觉数星星,怎么会有事呢?!”

    不过是摔了一跤罢了,怎么就会出事呢?!

    她的哭声传到屏风外,沈月如更加慌张。

    她双手交叠着,金色甲套深深扎进掌心,直将白嫩的细肉扎得血肉模糊,却也浑然不觉。

    明明该是寒夜,豆大的汗珠却从她额角滑落,她低垂着眼帘,无数种开脱解释从心头掠过,可无一让人满意。

    陛下他,终归不会信她。

    楚云间闭着双眼,摩挲着黄玉扳指,静静等着里头的结果。

    过了会儿,那些太医们缓步而出,朝他跪下,为首的拱手摇头:“启禀陛下,安嫔失血过多,臣等实在无能无力,求陛下责罚。”

    说罢,以头贴地,一同跪了下去。

    楚云间仍旧闭着眼睛,雅致的面庞上,瞧不出丝毫表情。

    屏风后,沈妙言紧握着安似雪的手,她能感觉到,那逐渐凉下去的温度。

    她不肯放手,视线定格在安似雪的面容上,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安姐姐的面色苍白得可怕,连昔日里嫣红的嘴唇,也同面颊一样白。

    她睡在那儿,在枕上铺散开来的乌发,更衬得肌肤雪白。

    而她身上那股桃花香愈发浓郁,像是一整罐香料被打碎在地,整座房间都能闻得到。

    沈妙言的眼泪一滴滴掉落到安似雪的手背上,灼热而悲伤。

    “小姐……”

    素问蹙眉,她喜欢沈妙言,舍不得看见她伤心,于是冲她摇了摇头,眼神复杂。

    沈妙言接收到她的眼神,怔了怔,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她抬头看去,是楚云间走了进来。

    楚云间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人儿,眼底的神色,是沈妙言看不懂的。

    就在这时,有蝴蝶翩跹而入,一只,两只,逐渐多了起来。

    屏风外的所有的妃嫔,都呆住了,这大冷的天,又是深更半夜的山中,这是打哪儿来的蝴蝶?!

    安似雪身上那股桃花香逐渐弥漫出去,庭院的宫女们闻着这香味儿,纷纷往四周观看,就瞧见灯笼的光中,无数蝴蝶翩跹而来,像是厢房中,有着对它们而言,致命的诱惑。

    沈妙言呆呆站起身,瞧见大大小小的蝴蝶都围绕着安似雪飞舞,那舞蹈实在太美,叫人只能目不转睛地观看,像是要灼烧掉双眼。

    而它们的舞蹈,更像是要带走安似雪的魂魄般,超出这些人的认知,超出这世间的常理。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那股浓浓的桃花香终于逐渐散去,蝴蝶们也相继飞走。

    沈妙言上前,颤抖着试探了下安似雪的鼻息,良久后,眼泪不可抑制地掉落下来。

    长久的寂静中,楚云间的目光落在她穿的中衣上,那中衣雪白,没有花纹,像是一张单纯的白纸。

    照规矩,新嫁娘的绣枕,该是亲手绣得鸳鸯戏水枕。

    可他却记得,她入宫的第一晚,他去她的寝宫,那枕头却只是简单的粉红,没有鸳鸯,没有合欢花,没有并蒂莲,什么都没有。

    只那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是没有他的。

    可那并不妨碍她成为他的妃嫔。

    他想着,又看了一眼安似雪平静的睡颜,说什么沈月如推了她,怕是她早就打算好了,用这种法子,离开皇宫吧?

    她并不是能够被囚禁的金丝雀。

    楚云间抬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沈妙言不肯走,素问拉着她,硬生生将她带出去。

    她坐在厢房门口的台阶上,抱着膝盖小声哭泣,嫔妃们都站在不远处,轻声交谈,有喜有忧。

    寂静的厢房内,楚云间撩起袍摆,在床榻边缘落座。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7章 多情却被无情恼(5)

    (全本小说网,。)

    他没看安似雪,平视着前方,瞳眸晦暗不明。

    “何必如此急着逃离朕的身边,好像朕是洪水猛兽似的。”

    他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安似雪说话,“朕知道那座皇宫的冰冷,也知道你面对朕时,始终强颜欢笑。朕只是可惜,好不容易有个说话解闷儿的人,一转眼却又弃朕而去。”

    “你们都是这样,没有谁,真心想要留在朕的身边。”

    他眼前浮现出另一张稚嫩的脸蛋,自嘲一笑,伸出手,很郑重地握住安似雪冰凉的柔荑。

    他握的力道很轻,没有掺杂情·爱,也无关风月。

    只像是,在告别一位友人。

    “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法子离开,弄得朕好像不解风情似的。”

    他说着,偏头望向她,轻轻一笑:“白清觉,也挺好。至少,比朕好。”

    安似雪回答他的,只是没有呼吸的沉默。

    最终,他缓缓站起身,离开了厢房。

    ……

    安似雪并未葬入皇陵,而是被葬进承恩寺后面的桃花林里。

    此时桃花都还未开,只结了苞,地面的草也还未长起来,看着颇有些荒凉。

    楚云间等人都回宫了,沈妙言不肯走,跪坐在坟冢前,无言地望着那块小小的干净的墓碑。

    桃花苞落满坟冢,她伸出手捡起一朵,琥珀色的瞳眸中满是懵懂。

    天空有乌云汇聚,没过一会儿,便淅淅沥沥落了小雨。

    一把素色的纸伞倾过沈妙言的头顶,她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白清觉温厚的面庞。

    他在她身边蹲下,随手将地上的花苞拾进一只布袋:“皇后被罚禁足三月,亲自抄佛经十卷,为阿雪祈福。她身边的丫鬟,除了采秋和忍冬,都被杖毙。”

    沈妙言听着,小脸上满是冷淡:“安姐姐的命,就这样不值钱吗?”

    说着,忽然很冷酷地盯向白清觉:“为什么安姐姐离开人世,你一点都不伤心?”

    白清觉眼中的确毫无悲伤,他望向坟冢,面庞上的笑容和平日一样温和:“谁说,她离开了?”

    他的身上,有极淡的桃花香。

    站在沈妙言身后的素问,一只手轻轻搁到她的肩头,她怔了怔,不解地望向素问,但见她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

    漫山遍野都是淅淅沥沥的春雨,半山腰上水雾弥漫,深黛和浅绿晕染开来,像是一副被打湿的山水画。

    素问一手撑伞,一手牵着沈妙言离开。

    走出数十步,沈妙言忍不住回头,白清觉单膝跪在坟冢前,素白的纸伞大半都倾向那块干净的墓碑。

    粉色的桃花苞星星点点,为这副早春山景图添了一些艳色。

    琥珀色的瞳眸中,最后倒映出的画面,是白清觉温柔微笑的侧脸。

    ……

    承恩寺恢复了香客云集的热闹,沈妙言却不大愿意回府,只想安安静静待在这里。

    她在这里住了好多天,这日傍晚,她坐在屋檐下的地砖上,晃悠着双腿,触目所及都是安静祥和的绿色,叫人的心也逐渐柔软下来。

    她觉得若是大仇得报以后,在山野间隐居着,也不错。

    只是,国师那样的人,大约是不会愿意跟她一块儿住在深山野林里的。

    她想着,屋檐下的青铜铃铛被风吹响,素问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出来,在她身边坐下:“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急什么。”她说着,拈了颗草莓吃。

    这个时节的草莓还不算大,不过酸甜可口,还是很好吃的。

    若她一直不回去,国师会亲自来接她吗?

    她想着,两靥的梨涡不觉深了些。

    过了会儿,夜寒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小姐,国师派了小厮过来,催你回去。那小厮还说,府里昨日来了贵客,好像是那位白小姐,听说要在咱们府中住一段日子。”

    “白珏儿?”沈妙言挑眉。

    “正是。”

    “她来做什么?”沈妙言不爽,“白家家大业大,怎的在京城没有房子给她住吗?!”

    夜寒挠了挠头,“白老爷将她送到京城,就又南下管理商铺了,他说担心白小姐一个人住不安全,白家又没有什么亲戚在京城,只能仰仗主子照拂一二。”

    沈妙言翻了个白眼:“嘁,国师不过救了她一次,她还打算赖上国师吗?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真是好厚的脸皮!”

    一旁的素问和夜寒满头黑线,暗自腹诽,您还不是一样……

    然而沈妙言有了危机感,深恐国师有了白珏儿就忘记自己,于是打发了素问去收拾包袱,又让夜寒备车,准备立即下山回府。

    正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下,十里长街无数摊贩叫卖着各色茶酒、糖糕、花果、锦布、鞋履等物,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国师府的马车穿过重重街道,沈妙言掀了车帘,打量着这长街,明明不过离开数天,可置身于这烟火气息中,却觉得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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