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9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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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很冷静。
此刻,她并非沈妙言,亦非凤妃夕。
她的表情,是从前立誓要废除魏北奴隶制的表情。
这一刻,她是心系苍生的大魏女帝,魏天诀。
她把枇杷扶起来,正色道:“一个国家的强大,需要所有人的努力。在大周出现繁华盛世的今日,灵安寺的人却如此枉顾人伦,着实不堪为护国之寺。你的祈求我已经听见,我发誓,尽我所有的力量,为我,为你,为所有被护国寺逼得家破人亡的百姓,向他们讨一个公道!”
掷地有声的话语,充满了一位女帝该有的坚韧。
枇杷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扑进沈妙言的怀中,终于嚎啕大哭。
槅扇后,凤樱樱赤脚而立。
她的细背抵着门扉,小脸隐在黑暗中,令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她的头慢慢垂下,拢在袖中的双手忍不住收紧。
沈妙言让枇杷回耳房睡觉后,自己也回了禅房。
她推开门,却看见凤樱樱披着件衣裳坐在圆桌旁,小脸上满是拧巴。
她踏进来,合上门扉:“怎的还不睡?”
小姑娘抬起头,咬了咬唇瓣,低声道:“姐姐和枇杷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姐姐你,果然要对付灵安寺吗?”
沈妙言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抱歉。”
凤樱樱垂眸,细声道:“主持爷爷救过很多人,可他救的人再多,大约也没有被觉海师傅逼死的人多……姐姐要对付灵安寺,我没有意见。”
沈妙言一愣,没料到这小丫头倒是看得很开。
凤樱樱慢慢皱起眉,鼻尖略有些发酸,“可是,可是……”
她突然抱住沈妙言的腰身,哽咽道:“可是姐姐对付了灵安寺,小和尚就更加不会欢喜我了……呜呜呜……”
从小到大,她始终注视着那个少年的背影。
从她被带回灵安寺的那天起,她就整日里躲在大树后面,偷看小和尚打拳,提水,做饭,坐禅,念经……
从小豆丁长成少女,她亦看着他从呆萌小包子长成清秀忧郁的少年。
他是她这些年的全部。
更何况那小和尚可记仇了,他若是知晓对付灵安寺的人是自己的姐姐,定然不会再欢喜自己……
虽然,他从一开始或许就从没有欢喜过自己。
沈妙言轻抚着她的小脑袋,“你也知道他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成亲的。而樱樱,你已经十三岁了,已经可以开始议亲了。你不能欢喜他,否则最后痛苦的一定是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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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2章 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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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2章 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面对她的劝说,凤樱樱只一个劲儿哭。
显然,压根儿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沈妙言在昏惑的光影中轻叹,终是无言。
……
好不容易安抚凤樱樱睡着之后,沈妙言心中郁结,于是离开了禅房,只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寺院的回廊之中游荡。
初夏的夜里颇有些寒凉,她伸手揉了揉沁凉的手臂,隐约听见夜风送来和尚们的唱经声。
她抬眸望去,只见远方的佛殿在黑夜中熠熠生辉,成千上万盏灯火璀璨耀目,堆金砌玉,锦绣灿烂。
君天澜素来主张为政者该勤俭节约,因此就连皇宫,夜里也不会点这样多的灯火。
可这佛门清静之地,却这般奢侈糜烂……
也不知那些诵经的和尚里,究竟有几人抱着虔诚认真的态度?
沈妙言驻足,琥珀色瞳眸中满是冷意。
就在她观望聆听之际,转角处传来低微的说话声:
“……时辰不早,请师叔慢走。”
“嗯,你回去之后,还需多在账目上用心。”
“谨遵师叔教诲!”
中间那个,是觉海的声音……
沈妙言听见脚步声过来,环顾四周,见无处可躲,干脆足尖点着扶栏,轻盈跃上横梁。
她低头,只见白白胖胖的中年和尚正双手合十,顺着这条长廊往远处的禅院而去。
正是觉海无疑。
小姑娘盯着他宽胖的背影,水眸中暗光涌动,嫣红精致的唇角更是悄悄绽开一个甜而腹黑的弧度。
……
觉海回到自己的禅房,沐过身后,望了眼窗槅外的悬月,在书案前正襟危坐,挑亮了两盏油灯,认真地翻阅起面前堆积成尺高的账簿。
长夜寂静,间或传来一两声夏虫的悠长鸣叫。
一道黑影自窗外闪过,转眼消失在婆娑花影中。
正是沈妙言了。
她蹲在花丛里,身着宽松的细薄白棉袍,从宽袖中探出一只小手,把凌乱的青丝抚了些到脸侧。
左脸颊上的大黑斑早已被用药水洗去,月色下,她的面容白嫩软甜,乃是她的真容。
她从袖管中取出一盒胭脂,小心翼翼把唇瓣涂成血般的艳红,这才轻手轻脚地朝窗畔挪去。
夜风四起。
禅房的窗槅被风幽幽吹开。
觉海拨着算盘,似是觉得有些冷,偏头望向窗户,正欲起身关窗,却见一道黑影从窗上吊了下来。
是个女子的身影。
她倒吊在自己窗外,青丝散乱,一张脸白幽幽的,越发衬得唇瓣血红,双眼清冷。
她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
一阵山风吹过,她便像是鬼魂般晃晃悠悠,宽大的白色长袖与乌发凌乱飞舞,那张血红的小嘴开开合合,似是在呢喃心中的怨恨。
沈妙言倒吊在窗外,装得有模有样,强憋着心底的冷笑,暗道这次不把这秃驴吓死,也能叫他吓出尿来。
只可惜,对方乃是有名的高僧。
只见觉海双掌合十,嗓音晴朗浑厚:“阿弥陀佛,佛门净地从无妖物,作乱的,只有人心。”
话音落地,他上方陡然现出一尊金身佛像!
他双手结印,面无表情地直袭向沈妙言!
沈妙言惊了惊,连忙跃上屋檐!
觉海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破窗而出,跟着来到屋檐,面无表情地朝沈妙言劈下一掌!
沈妙言侧身堪堪避开,掌风拂过,她身后不远处的粗壮大树立即应声折断!
小姑娘眼中俱是冷意,盯着觉海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这个和尚好生残酷,竟然二话不说就对她出手!
都说佛家人慈悲为怀,可瞧他出手就是杀招的模样,可见这人心中,怕是压根儿就没有佛的!
觉海没给她更多喘息的时间,再度双手结印,不由分说地袭向她!
沈妙言慌乱闪躲,眼见着就被觉海逼到屋檐边缘!
她浑身发抖,在这一刻,突然有些悔恨自己太过鲁莽,竟然没有摸清楚对方实力深浅,就贸然出来吓唬他……
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觉海已经逼至她面前!
他的掌风透着浓浓杀意,不由分说地拍打向她的心脏位置!
沈妙言脚下一滑,直接从高高的屋檐往下坠落!
觉海如影随形,眼见着蕴含十成十杀意与内劲的大掌,即将落在沈妙言的心口,一道墨色残影掠过,抱着沈妙言迅速避了开!
觉海收掌,毫不犹豫折身向上,朝那道墨色残影袭去。
风声赫赫。
沈妙言望向抱着自己的男人,只见他侧脸冷峻凛贵,不是君天澜又是谁。
君天澜落在屋檐上,一手抱着她,一手同觉海交手,四周瓦片凌乱纷飞、树叶乱舞,却丝毫不曾落於下风。
乌云蔽月。
君天澜没跟觉海多做纠缠,在一掌击到对方胸口时,立即闪身掠开,足尖点着屋檐,迅速消失在禅院中。
觉海捂着受伤的胸腔,盯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微微蹙眉。
因为光线昏惑,再加上战斗时情况紧急,他并未能及时看清楚那人的容貌。
有不少僧侣寻着打斗声追来,在看见凌乱的禅院时,忙问道:“师叔,这儿发生什么了?可是有刺客?”
觉海微微摇首,“已经走了。”
僧侣们面面相觑。
觉海打发他们走开,自个儿在屋檐上沉吟良久,想着沈妙言的容貌,最终跃下屋檐,朝凤琼枝所居住的禅院而去。
另一边。
君天澜抱着沈妙言,为避开寺院中僧侣们的耳目,闯进了深山之中。
乌云蔽月,四周光影昏惑,即便相隔得很近,沈妙言也依旧不大能看清楚男人的容貌。
唯有他身上隐约散发出的龙涎香,令她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君天澜。
她抬手捂住面颊,随即想起这里光线昏暗,对方并不能看清楚自己的容貌,于是也就不再遮掩,只脆声道:“多谢皇上救我!”
君天澜坐在树杈上,把她抱在自己怀中,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这丫头大约以为他看不见她的容貌,所以连遮掩都不曾。
不过……
不遮掩也好。
他想着,淡淡道:“为何要装鬼吓唬觉海?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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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3章 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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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3章 太羞耻了!
沈妙言垂眸,想着焚城地底的伤心事,嘲讽一笑,“他曾害我险些丢了性命……什么高僧,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这样的表情,叫君天澜莫名心疼。
于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行事,都需与朕商量,记住了?”
沈妙言推开他,却是答非所问:“我想回去睡觉了。”
君天澜搂着她的腰身,此时四野茫茫,山中夜雾弥漫,远处隐隐传来野兽的嚎叫,越发显得深山里寂静空旷。
这样好的环境,若是就这么回去,似乎有点可惜。
男人想着,心中的野兽蠢蠢欲动。
沈妙言自然察觉到他的不正常,挪了挪屁股,忍不住道:“这里是佛寺后山,你可别乱来!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
“长夜漫漫,枕凉衾寒,回去做什么?”君天澜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连嗓音也变得含混低哑,“乖,在这儿陪陪朕。”
他如今刚过而立之年,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后宫中的女人他一个都不感兴趣,他就只想把怀中这个软软的小姑娘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沈妙言急得不行,刚推开他摩挲她腰肢的手,对方另一只手就已经毫不客气地探进她的裙子里。
如此反复,她自个儿急出了一身香汗,对方却平白占了她许多便宜。
“君天澜……”她焦急地死死推拒着男人,“你别这样……你放开,放开我!”
说话之间,身上那件素白细棉薄袍子已经被男人随手剥落,直接给扔到了地上。
这棵树很高,两人坐着的枝桠,距离地面约莫十尺,沈妙言是不敢随意跳下去的。
她的中衣被剥落,仅仅穿着主腰与亵裤,在君天澜怀中蜷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羞恼地压根儿不敢抬头。
这样的地方,又不是室内,实在是……
太羞耻了!
可君天澜兴致来了,才不会顾忌这许多。
他的大掌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迫着她跨坐在树杈上,后背紧贴着粗糙的大树枝干。
他埋首于她颈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穿穿淡粉色的草莓印记。
星辰的光芒十分微弱,沈妙言难受得高高仰起头,那纤细的锁骨处,草莓印记上赫然还有点点水渍。
君天澜垂眸,含着她娇嫩的唇瓣,含混道:“花容战曾送了不少有趣的册子给朕,朕虽看了,却不曾好好亲身实践过……今夜,妃夕倒是能陪朕试试……”
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带着刻意的安抚,缓慢地拂拭过少女的每一寸玉白肌肤。
他学着册子里所教授的姿势,一点一滴,在沈妙言身上模拟,调动她的欢喜,调动她的情绪,直到她受不了,主动缠着他索要。
暗红色的狭长凤眸始终注视着跟前的小人儿,他观察着她的情绪,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微弱的眼神。
沈妙言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纤细的藕臂忍不住勾上男人的脖颈,牡丹花似的唇瓣微微启开,主动贴上男人的薄唇……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的脑海深处反复出现的都是这个男人……
她是喜欢他的吧,明明是喜欢他的……
这个念头刚从心头涌出,她就觉心口处猛然一疼!
她捂住骤然乱跳的心脏,这里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