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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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嫩的小腿,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颤动。
他要得比平常激烈得多,她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
直到攀上高峰,她才喘着气,扶住他的肩膀,抵在他的耳畔,声音是天然的娇媚纤弱,还透着情。事余韵的低哑:“若果真是我干的,四哥可会杀我?”
君天澜埋首于她的颈间,指尖缓慢勾勒出她锁骨下的烙字。
枝形灯盏中的烛火早已燃尽。
黑暗中,他没有回答,只轻轻咬住她白嫩细巧的耳垂,把她翻了个面儿,又开始新一轮的情动。
沈妙言趴在锦被上,粉红脸蛋宛如被催开的牡丹花瓣,眼睫湿润含泪,柔弱呻。吟的模样,足以叫天底下任何男人心软。
只是,除了他。
翌日。
沈妙言很早就起了床,穿梨花白百褶罗裙,靠坐在扶栏上,一边晃悠着绣花鞋,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着本佛经。
佛寺中没什么可看的,只能拿几本佛经解解闷儿。
庭院里种着一株两人合抱的桃花树,此时桃花开得正好,山风拂过,无数桃花瓣纷纷扬扬,轻柔落于她的裙摆和书页上。
凤樱樱拎着竹篮过来时,就看见那扶栏上的姑娘,正抬手勾起一缕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她的肌肤白得通透,侧脸极妩媚艳丽,十指纤纤,格外娇嫩好看。
那两扇眼睫低垂着,在脸庞上投下扇形阴影,越发衬得瞳眸莹润如水。
她看得有些痴,好半晌才回过神,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跟前,“姐姐,我给你摘了树莓,这个酸酸甜甜,很好吃的!”
那扶栏建在台阶上,很有些高。
她得费劲儿地把竹篮举起来,才能够到沈妙言。
沈妙言合上佛经,低头看她,唇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多谢。”
她笑起来的样子,娇艳不可方物,宛如国色天香的牡丹,倾情盛放。
凤樱樱看得莫名脸红,把竹篮子往她怀中一塞,“我,我去给小和尚也摘一篓……”
说罢,飞快跑了。
沈妙言目送她远去,从篮子里捡起一颗树莓放进嘴里。
树莓汁酸甜青嫩,格外适口。
她正想着要不要送到房里给君天澜尝尝,男人已经开门踏了出来。
他穿了身墨色金线绣山茶花的常服,面容冷峻,狭长凤眸透着深邃与威严,“过来。”
沈妙言跳下扶栏,走到他跟前,把竹篮子递给他看,“樱樱给我摘的树莓。”
君天澜执了她的手,缓步走下台阶,“去顾府。”
沈妙言一怔,“不是还有两天才下葬吗?”
“我的伤口已经结痂,车马颠簸也是无碍的。”
沈妙言“哦”了声,一手挽着盛满树莓的小竹篮,一手被他握在掌心,亦步亦趋地跟着朝山下而去。
走了几步,君天澜忽然驻足,低头望向她,“不想去顾府?”
“我说不想去,就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那你问我这话做什么?”
君天澜沉默,牵着她朝山寺外而去。
他们乘坐马车来到顾府,已是午后。
沈妙言扶着君天澜的手跳下马车,看见顾府门前挂满了白色绸布,檐下还悬着两盏白绸布灯笼。
前来吊唁的人还挺多,俱都穿着素衣,女子们的鬓角还别了白色小花。
王嘉月带着顾湘湘,亲自出来迎君天澜,“皇上的伤,可有好些?”
君天澜微微颔首,同她一道进了府。
穿过几道游廊,沈妙言很快跟着他们来到灵堂。
灵堂前停着金丝楠木棺椁,几名顾家的妇人,正跪坐在两侧垂泪。
沈妙言跨进门槛,盯着那副棺椁,她知道那个与她斗了多年的男人,就躺在里面。
明明也算是报了他屡次害她的仇,可不知怎的,她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开心。
君天澜带着她,给顾钦原上了一炷香,又在棺椁前停了许久,才抬步离去。
沈妙言望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想了想,把那装满树莓的小竹篮,轻轻放到棺椁前的供桌上,才抬步跟了上去。
顾家是君天澜的母族,他和顾氏兄弟的关系都是极好的。
因此,顾灵均还特意在府中给他专门准备了一座小院。
沈妙言知晓他这几日大约会歇在那座小院里,可绕过几道游廊,男人的步伐有些快,她把他跟丢了。
好在她记得那小院的名称,正要抓个丫鬟问路,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先把她拉到了背光的阴影里。
她望向来人,不觉挑眉:“薛远?”
薛远面如远山,客气地对她施了一礼:“沈姑娘。”
“你抓我做什么?”
“沈姑娘难道不想知道,那位老太医,是受何人指使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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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9章 真凶是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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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9章 真凶是谁(3)
“沈姑娘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薛远凝视着她的面庞,声音是一贯的冷淡。
只是,到底是面对自己爱了多年的姑娘,那冷淡的声音中,还是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轻颤。
他已许久未曾与她说过话。
沈妙言靠着廊壁,仰头望着三尺外的男人,“薛大人已经查出真凶是谁了?”
薛远沉默着点点头。
“让我猜猜……”沈妙言垂眸拢了拢宽袖,似是想到什么,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晦涩,“你并未直接告诉君天澜,反而先过来告诉我,可见真凶与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镐京城中,既嫉恨顾钦原与君天澜,又与我有密切联系的人,只有一位。”
她分析完,薛远淡淡道:“沈姑娘果然聪慧。”
“那么薛大人特意过来告知于我,不知又是为了什么?”沈妙言盯着他,琥珀色瞳眸平静无波,“我早已不是那个权倾天下的女帝,金银珠宝什么的,都给不了你。”
薛远听她说这话,先是愣了愣,很快莞尔,“沈姑娘,世间诸多爱慕,并不是冲着那个人的身份去的。我从没有奢望过从你这里拿到什么,大约能哄得你高兴,便是对我最好的报酬。”
说完,他淡然地转身离去。
他与妹妹都亏欠妙言太多,若能还上一星半点,也算是安慰了。
他走后,沈妙言独自立在游廊中,陷入了沉思。
过了半晌,她轻轻叹息一声,抬步朝君天澜所在的小院而去。
那叹息声宛如蜻蜓轻掠过水面,缓慢漾开圈圈涟漪,逐渐消弭在点点莲叶之下。
她进了小院里,院中只拂衣几个在收拾。
“他人呢?”她踏进去问道。
拂衣施了一礼,柔声回道:“皇上去了相爷生前住过的屋子,小姐要过去瞧瞧吗?”
“算了,我有些累,先睡一觉好了。”
沈妙言浑不在意,走到内室,换了衣裳,钻进了窗边的软榻里。
紫檀木雕花软榻,上面铺着精致柔软的锦被,熏着细细的花香,十分好闻。
她在软榻上滚了一会儿,就抱着锦被睡着了。
而另一边,初心院中。
寝屋陈设干净,可见屋主人生前也是极爱干净的。
里面摆设着几排书架,桌案上,还用青铜镇纸压着一张字迹密密麻麻的奏疏。
君天澜走过去,轻轻拿起奏疏,只见写得乃是几道治国良策,字迹格外清秀。
可越到后面,那清秀笔锋却越是晦涩,可见写下这奏疏的人,当初是忍着身心怎样的痛苦,才写完的。
他看到最后,目光不由一顿。
只见奏疏最后,写道:
“从前年少,总以为表哥是天子,于表哥而言,家国天下,才是最紧要的。
可自打亲身经历过爱恨情仇之后,便觉表哥承受太多。
表哥是帝王,也是凡人,而人生来,不过百年光景。
爱己所爱,在将来弥留归天之际,才不会后悔。”
寥寥几句话,却写尽了他此生的辛酸。
他爱而不得,却想让他表哥,重新拾起丢掉的幸福。
过去的偏执与偏见,似乎都在这奏疏中得到解脱。
君天澜握着奏疏的指尖,微微轻颤。
过了半晌,他把奏疏好好收进怀中,又走到那张青竹拔步床前。
素白的帐幔高高卷起,里面还残留着崖柏的木质清香。
他知道,钦原素来爱熏这种香。
他有些颓然地坐在了床沿上。
他闭目凝思,眼前不可避免地重现出他们的过去。
画面一年一年地从脑海中掠过,逝去之人的音容笑貌,点点滴滴,仍旧鲜活。
他独自坐了良久,起身正要离去,想了想,又转身把床榻上的被褥重新整理好。
钦原爱干净,无论是衣裳还是床榻,总是一丝不苟。
他把床单理整齐,又伸手去拍枕头。
拍了两下,却察觉到枕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掀开枕头,只见下方躺着个巴掌大的碧青小罐。
他把小罐拿到手中,打开来,里面还残留着暗红色半透明的东西,透出一点血腥气息。
正是麒麟血。
君天澜眯了眯眼,他记得钦原第一次服食麒麟血时,不过几天工夫身体就痊愈了。
可后来的这一次……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禁不住攥紧了小罐。
他冷声道:“夜凉。”
夜凉鬼魅般出现在房中,恭敬拱手:“主子?”
“去太医院,叫院判仔细检查这东西。”
夜凉接过那罐子麒麟血,立即去办。
他走后,君天澜又在房中独立良久,才抬步回了休憩的小院。
几名侍女正握着竹制扫帚在庭院中扫地,看见他回来,忙不迭屈膝行礼。
他视而不见地穿过庭院,踏进里屋,只见窗边立着一扇屏风,拂衣正坐在绣墩上绣花。
拂衣听见脚步声,看见是他回来,忙起身行礼,低声道:“皇上。”
君天澜踏进屏风后,只见春阳透过绿纱窗洒进来,暖洋洋地照在软榻上。
淡粉色的锦被歪歪斜斜地铺在榻子上,中间拱起一坨,大约是那姑娘蜷在里面睡觉。
他在榻子旁坐了,将锦被掀开来。
只见他那丫头穿着宽松的丝绸中衣,对襟盘扣有几粒松开了,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腰肢纤细,绸裤卷起大截,露出细嫩幼白的小腿,嫩藕似的诱人。
她睡得很香,青丝遮掩下,巴掌大的脸儿红扑扑的,带着水渍的樱桃小嘴微启,嘴角边隐隐还有淌过涎水的痕迹。
他把她歪七扭八的睡姿摆正,又仔细掖好被子。
沈妙言“唔”了声,被他的动作弄醒,抬手揉了揉眼睛,嗓音还带着未睡醒的沙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君天澜声音淡淡。
沈妙言从被窝里爬起来,盘膝坐在软榻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我饿了。”
屏风外的拂衣收拾了装着针线的小箩筐,笑道:“添香去小厨房给姑娘熬燕窝粥了,约莫这会儿子该回来了,奴婢过去瞧瞧。”
她走后,沈妙言又望向君天澜,”我渴了。“
君天澜起身,拿来茶盏送到她唇畔。
茶水温凉,她又在太阳底下睡了一觉,浑身热乎乎的,此时喝上一盏,再舒服不过。
沈妙言抱着他的手腕,咕嘟咕嘟,很快就把一盏茶喝得见了底。
君天澜始终低眸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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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0章 四哥,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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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0章 四哥,疼……疼……
她喝得有些急,碧青茶水顺着白嫩的下颌淌落,沿着起伏的纤细脖颈,汨汨滑落进胸前那起伏的雪白之中。
他静静看了会儿,忽然俯首,轻轻吻住那脖颈处淌落的水珠。
她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细细地嘬饮着,像是饥渴之人,迫不及待地嘬饮冰块儿。
沈妙言被迫高高仰着头,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茶盏,”四,四哥……“
男人并未说话,只是缓慢地加重了嘬饮的力道。
到最后,几乎是在啃噬那细嫩的脖颈。
沈妙言的肌肤很娇嫩,碰一下就会红,更遑论被他这般咬噬。
她忍不住推拒起来,“四哥,疼……疼……”
然而男人好似压根儿听不见,夺过她手中的茶盏扔开,将她牢牢按在软榻上。
他欺身而上,发疯一般,啃噬着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