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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锦绣萌妃-第775章

小说: 锦绣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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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钦原面色苍白,连唇瓣都是毫无血色的。

    他身着品蓝色束腰锦袍,外面系着一件雪色细毛斗篷,扶着小厮的手踉踉跄跄往酒楼而去,俨然一副弱不胜衣的样子。

    那乌青发丝用碧青竹节簪高高挽起,越发衬得他的面庞消瘦许多。

    主仆俩来到酒楼门前,顾钦原从怀中取出一封大红请柬,递给门口的侍女。

    此时那洛神花汁已然淡了。

    那侍女望了眼模糊不清的字迹,笑吟吟把请柬还给他,福身行了一礼:“给顾相爷请安。只是今夜是我家公子和夫人的大喜之日,顾公子没有请柬,可不能上去吃喜酒。”

    顾钦原瞳孔中迸发出怒意,抬手攥紧侍女的衣领,一字一顿:“本相才不是来吃喜酒的!”

    那侍女颇有些害怕,惊恐地挣脱开。

    门口的动静,很快被禀报给主持大局的张太妃。

    她端坐在红木雕花大椅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叹息了一声“冤孽”,便叫人把顾钦原请上来,好酒好菜地款待,勿要叫他打搅了张祁云和谢陶。

    侍女领命,忙照着叮嘱去办了。

    谁知顾钦原进楼之后,便似那脱缰的野马,一边砸东西,一边怒喊:“谢陶,谢陶,你给我出来!你写的和离书,我压根儿不认!你仍然是我顾钦原的女人,怎敢再嫁给张祁云?!”

    他喘息着,发疯般把一张盛满佳肴酒酿的桌案推倒在地。

    坐在桌案旁的仕女们吓得尖叫出声,纷纷避让开来。

    楼上,无数人围在横栏前朝下方大厅张望,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此时沈妙言已经重新换过衣裙,刚推门而出,就听见下方的嘈杂动静。

    她下意识地望向楼下,就看见将一扇八宝屏风砸落在地的顾钦原。

    她挑了挑眉头,尚未来得及幸灾乐祸,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钦原怎会知道,今夜的酒席?”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转身扯住君天澜的墨金宽袖,仰起小脸,声音甜糯:“张祁云娶陶陶,那阵势弄得这样大,整个镐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许是他身边的侍女多嘴,也未可知呢。”

    琉璃色的瞳孔,透着纯净无辜。

    被男人啃噬过的樱唇,红肿饱满,透着润泽水光,搭配着那张犹带春色的绝艳小脸,几乎比锦绣江山还要美上几分。

    而她周身若有若无散发出的奇异媚香,更是叫人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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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0章 昭儿美貌良善,配你,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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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0章 昭儿美貌良善,配你,再合适不过

    君天澜把她揽到怀中,低声吩咐隐在暗处的夜凛,“让钦原回府。”

    张祁云是他倚重的功臣,他不希望钦原与张祁云结下无解的梁子。

    更何况,这事儿本就是钦原自己造的孽。

    此时大厅中,顾钦原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一边咆哮着,一边把厅中的精美布置一一砸碎。

    微红的眼圈,周身的酒气,踉跄的步伐,都昭示着他在来之前,曾喝过不少酒。

    漆黑的瞳孔四周,混沌一片,透着醉意。

    他大力掀翻另一张酒席,不停地大喝:“张祁云,你出来啊,你有种出来啊!我,我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他有些体力不支,双手撑在圆桌上,发簪歪斜,连雪色的精细斗篷,都染上了淋漓酒汁。

    “陶陶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目视前方,带着一腔执念,呢喃出声。

    夜凛很快掠下高楼,扶住摇摇欲坠的他,低声劝道:“相爷,皇上也在上面呢,您这样闹下去,颜面何在?既是和离了,还是早些放手吧。”

    “一派胡言!”顾钦原大怒,甩袖把夜凛推开,“我何曾与她和离过?定是,定是你们见不得我与她和好,才百般阻拦我们!”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了大半,“砰”一声把酒壶砸碎,抬脚朝雕花楼梯而去。

    “我要去见她,她定是被张祁云那厮绑架威胁,才被迫答应嫁给他的……”

    “我的陶陶,我的陶陶,定然在等着我去救她……”

    “陶陶……陶陶,莫要慌乱,为夫这就来救你……”

    他声音极柔,像是三月的春水。

    那漆眸,更是酝酿出浓郁的温和与缠绻。

    可楼梯走到一半儿时,他就因为体力不支,骨碌碌从楼上滚了下来。

    君天澜瞳眸微动,运着极致的轻功,及时抱住了他。

    他望着晕过去的消瘦男人,眼底掠过不忍。

    沈妙言托腮望着君天澜的背影,樱唇弧度冷讽。

    这就受不了了?

    过不了多久,顾钦原一命呜呼时,不知他又会如何呢?

    直闹到夜半时分,这场酒席方才结束。

    君天澜亲自送顾钦原回府,沈妙言就歇在花好月圆楼的奢华客房里。

    房中一应陈设典雅精致,侍女都是极有眼色的,住着倒也舒服。

    她这一住就不想走了,与谢陶每日里吃吃喝喝,竟是这段时日里,难得的快活时候。

    等到三日后,便是谢陶回门的日子。

    她和张祁云早准备好了回门的礼物,满满当当装了三辆马车,逶迤从酒楼后门离开,朝谢府而去。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正是蜜里调油,两人手牵手进了大厅,却见厅中众人脸色并不十分好看的样子。

    范氏哭哭啼啼的,双眼红肿,不停擦着眼泪,小声怨道:“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谢和扫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再哭了,才转向张祁云,抚须笑道:“贤婿来了。”

    两名侍女拿来蒲团,恭敬地放在谢和与范氏跟前。

    张祁云与谢陶跪在蒲团上,端了侍女送来的香茶,异口同声道:“请爹娘喝茶。”

    谢和接了茶,侧目见自家夫人还在啼哭,忍不住低声道:“孩子敬茶呢,昭儿的事,稍后再说。”

    范氏心不在焉地喝了小两口敬的茶,又是谢和提醒,才让两人起身。

    谢陶好奇道:“娘,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女儿三朝回门,不该是大喜日子吗?”

    “大喜、大喜,你就知道大喜!”范氏抬手指向她,“我的昭儿都失踪三天了,你还跟个傻子似的不知情,她难道不是你姐姐吗?!”

    她陡然抬高的音量,把谢陶唬了一跳。

    谢陶生怕她拿戒尺抽自己,忙躲到张祁云身后,小声嘀咕道:“她自己瞎跑,失踪了怨得了谁?”

    张祁云同她十指相扣,微微挑了挑眉尖。

    端坐在一侧的谢容景正色道:“我已着人仔细调查过,她是在妹妹大喜之日,在城郊外失踪的。贴身侍女芳儿被人一剑捅死,尸体还被丢到了山中喂狗。只是不知,她被弄去了哪里。”

    范氏一听,趴到花几上,又悲痛地呜呜啼哭起来,“我可怜的昭儿啊……”

    “哭什么哭!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兴许她什么事儿都没有!”谢和怒道。

    范氏双眼红肿,正要同他争吵,张祁云淡笑道:“此事不难。待小婿发动镐京城的所有商铺,一同翻找,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范氏忙擦泪起身,惊喜地语无伦次,“新姑爷果然心善,若能找到昭儿,我,我真是不知该如何谢你……”

    张祁云望向谢陶,清逸出尘的面庞上,噙着满满的柔情:“娘把陶陶带到这个世上,就已是对我最大的恩德了。”

    一家人吃完午膳,谢陶伸了个懒腰,带着软软和小年糕回自己闺房睡午觉。

    张祁云在前院陪谢和下棋。

    过了会儿,有几位兵部的同僚找谢和去小书房议事。

    张祁云独自坐在大书房里,摆弄着黑玉棋子,漆眸中闪烁着幽深暗芒。

    恰在这时,房门被侍女推开,范氏笑吟吟踏了进来,“姑爷中午吃得可还习惯?”

    张祁云迅速敛去眼底那抹深邃,笑容透着风轻云淡的儒雅,抬手道:“娘快请坐。饭菜是极好的,我自然吃得习惯,也欢喜吃呢。”

    “那就好。”范氏在他对面落座,亲自给他斟了杯茶,“我知道你富可敌国,连皇上都格外敬重你。这天底下,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也没有你得不到的人。”

    “娘这话是折煞我。”张祁云轻笑。

    范氏笑容温和,抬手示意丫鬟门掩好门窗,特意压低了声音,“我有个想法,不知姑爷可愿意答应否。”

    “娘只管说来。”张祁云呷了口茶。

    他微微垂下眼帘,这茶太淡,不及他平日在自个儿府中喝的好。

    “昭儿的美貌,你是见过的。若你能把她平安找回来,我就叫她同顾钦原和离,做你的平妻,你看如何?”范氏白胖的脸上,满是精光,“昭儿美貌良善,配你,再合适不过。”

    张祁云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慢慢放下茶,敛去眼底的冷意,唇畔噙着淡淡笑容,“母亲说这些都还太早,人都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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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1章 她大约是来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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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1章 她大约是来搞笑的

    “也是……”

    范氏点点头,全然是把他当做自己人,十分感慨道:“我家昭儿是个有福气的,满朝文武,有几个不觊觎她的美色?我知晓,你定也是欢喜她的。那顾钦原虽是丞相,却到底是个病痨子,说不准哪天就死了。你能对昭儿有这份爱意,将来把她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啊!”

    张祁云默默喝茶。

    他这丈母娘,大约是来搞笑的。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爱谢昭了?

    然而范氏却浑然不觉他的冰冷态度,只滔滔不绝地夸起了谢昭:

    “昭儿这孩子,最是孝顺不过。从前我生病,她那时候也不过八九岁大,竟然一个人跑到城郊的深山里,照着那医书上绘制的药物模样,给我挖了许多药材。

    “我卧床不起,也是她鞍前马后的服侍照料,别提有多殷勤孝顺了。

    “至于谢陶,唉,她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还曾经因为我对昭儿偏宠些,就拿巫蛊小人,暗中谋算我。我那几日一直不舒服,觉得胸口闷得慌,最后还是昭儿机敏,发现了那小蹄子在暗中干的好事。

    “我知道你们外人都议论我偏宠义女,可这事儿搁在谁身上,谁都得气啊!我能忍到现在,已是不错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却没注意到张祁云眼中闪烁的冷芒。

    ……

    用过晚膳后,张祁云和谢陶歇在了谢府。

    两人躺在垂着重重帷帐的拔步床上。

    谢陶抱着男人的手臂,听着他把自己娘亲的话复述了一遍,颇有些气郁:“我娘就知道偏疼她,她有什么好的,小时候娘亲生病,都是我寸步不离地照料……”

    张祁云轻轻揉着她细软的发丝,静静注视着帐顶,唇角微翘,“陶陶有什么委屈,只管同为夫我细细道来。”

    谢陶往他怀中拱了拱,把小时候的委屈,一股脑儿劝告诉了他。

    “……那个巫蛊娃娃,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的枕头底下了,呜呜呜……我娘因为那个娃娃,气得病倒三天,爹爹生气,把我打了一顿,要把我送到家庙里,叫我余生好好悔过。

    “后来,后来还是哥哥替我求情,我才没被赶到家庙……可我还是在柴房里待了一个月,呜呜呜,我吃了一个月的馊米饭,大叔,我再也不要吃馊米饭了……”

    她越说,越哭得厉害。

    张祁云把她搂得紧些,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温声道:“乖,咱们今后不吃馊米饭。”

    “嗯……”小姑娘含泪点点头。

    烛火温暖,张祁云轻轻抬起她的下颚,俯首吻去她眼睫上的泪花,宛如哄小孩儿睡觉一般,轻拍着她的细背,哼着山野小调,温柔地哄她入眠。

    而与此同时,花好月圆楼第十七层客房。

    地毯角落置着一座小小的梅子青冰裂纹香炉,上好的沉水香从镂花青铜圆盖中散发出袅袅细烟。

    雕窗半掩,春夜的凉风习习吹入,琉璃灯盏中的烛火寂寞摇曳,越发衬得长夜安宁。

    垂纱帐幔用金钩半卷,少女雪白纤细的藕臂从床帐中探出,悠然地搭在拔步床沿上。

    中衣微敞,细腻嫩滑的香肩露在空气中,连带着精致锁骨及下方的烙字,也一同呈露出来。

    鸦青发丝散落满枕,樱红小嘴噘起,她嘟囔了句什么,向里翻了个身。

    搭在胸前的锦被滑落,她抬脚,连带着下面的锦被一同踢了开。

    风吹得有些大了。

    雕窗“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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