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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锦绣萌妃-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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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青悄悄松了口气,这是她最好的成绩了。

    魏珍仰头望向沈妙言,轻声道:“若是比不过,就干脆直接认输的好。你是爹爹的义女,她不敢真叫你脱衣裳的。”

    沈妙言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只淡定地催马而出。

    她的骑射功夫,是君天澜亲自教授的。

    她的马跑得很快。

    海棠红的裙裾在风中翻卷飞扬,发簪从发髻上坠落,满头青丝倾泻而下,衬得一张小脸莹白如玉,倾国倾城。

    她挽弓拉箭,瞄准了靶心。

    众女只看见那十支利箭嗖嗖嗖射了出去,等回过神时,十支利箭,齐齐命中靶心。

    围场上寂静片刻,陡然爆发出一阵更热情的掌声与喝彩声,不少人围了上去,望着沈妙言的目光充满了崇敬。

    沈青青一张脸惨白惨白,不可置信地绞着缰绳,怎么会这样!

    魏珍眼底迅速掠过忌惮,又很快笑盈盈上前恭喜沈妙言获胜。

    沈妙言偏头望向沈青青,唇角的笑容透着玩味,“郡主,愿赌服输。”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向沈青青。

    沈青青自觉难堪,缓缓翻身下马,状似柔弱道:“魏二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本郡主输了。”

    说着,抬手覆在胸前的盘扣上,余光瞟了眼身后的秋枝,低头慢吞吞地解开。

    秋枝会意,立即上前拦住她,高声劝道:“郡主,您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若是给大长公主知晓,虽然您是愿赌服输,可毕竟丢了皇家颜面,定然要责罚你和魏二小姐的!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魏二小姐着想才是!”

    沈青青眼含泪光,“可是……可是我输了,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沈妙言望着这戏精一般的人物,唇角勾起冷讽的笑容,淡淡道:“郡主不想脱,直说就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可咱们到底有赌局在先,这么多姐妹看着,总不能直接作罢。既然郡主不想脱,我看不如叫你身边的秋枝姑娘代劳?”

    秋枝一愣,不可置信地望向沈妙言,对方笑盈盈的,并不似说笑。

    她又望向沈青青,却见自家主子轻咬唇瓣,目光带着乞求地望着自己。

    她往后退了一步,“郡主……”

    沈青青抬袖擦泪,“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秋枝,等回去之后,我一定告诉外祖母,让她好好赏你……”

    这是在拿大长公主压秋枝。

    秋枝满肚子委屈,到底不敢违逆了她,只得红着眼圈,慢慢解下外裳。

    好在聚集在这里的都是女子,她褪下衣裳,正要去解中衣,沈妙言突然出声道:“罢了,原也不过是玩笑,你家主子舍得你丢脸,我瞧着怪心疼的。”

    秋枝如蒙大赦,急忙连着道了几声多谢,含泪穿上衣服。

    沈青青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合着沈妙言成了好人,她沈青青倒成了坏主子?!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52章 姐姐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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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宝儿适时道:“魏天诀,就算你赢了比试又如何,你没穿骑射服上课,就是违反秩序,就是不尊重夫子!”

    沈妙言“哦”了一声,跳下马,无所谓地摊开手:“那我自己去罚跑皇宫一圈,总可以了吧?”

    乔宝儿面露喜色,高傲道:“算你识相!”

    沈妙言活动了下身子,正要开始跑,不远处响起骚动:“夫子来了!”

    “我的天,好帅!”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一群姑娘发出花痴般的声音,沈妙言未曾回头,直接往前跑了起来。

    却有马蹄声自背后响起。

    她还未来得及回头,一只有力的大手提起她的后衣领,径直把她拎上马,往围场外疾驰而去。

    熟悉的莲花香自背后包裹住沈妙言,琥珀色瞳眸微微放大,她满脸惊讶地回头:“君舒影?!”

    男人挑起细长妩媚的丹凤眼,温柔道:“错了,是夫子。”

    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沈妙言高声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北幕的皇帝吗?听说你率兵攻打大周了?”

    君舒影把她带到御花园一处无人的角落,抱着她下马,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把她按在抄手游廊的廊柱上,俯身重重亲了口她的唇瓣,“小妙妙,我好想你!”

    沈妙言挣不开他,仰起头皱着眉尖道:“你别这样。”

    君舒影眼底掠过不悦,“为何?咱们当初明明已经拜堂成亲了,是君天澜拆散了我们。小妙妙,你曾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沈妙言低下头,轻声道,“我已决意抛弃过去所有,如你所看到的这般,如今的我,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愚蠢的沈妙言。我是魏天诀,只为与君绝!”

    “只为与君绝?!”君舒影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我生怕你在魏国受委屈,抛下百姓抛下江山,千里迢迢过来寻你,你却告诉我,你要与过去诀别、与我诀别?!那么当初幕村的一切,在你心里算什么?!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他的情绪很激动。

    沈妙言心乱如麻,不知如何解释,晃了晃神,软声道:“该回去上课了……”

    君舒影气得攥紧她的手腕,“上什么课,我过来就只是为了寻你!你跟我回北幕!”

    “我不回去!”沈妙言皱着眉尖,猛地挣开他的手,忍不住地抬高音量,“你和他一样,你们就想管着我,却不曾问我到底喜欢什么,到底想做什么!你们只是按照你们的心意,把我养成你们喜欢的样子,却不曾问过我,那样子是不是我喜欢的!君舒影,你们自诩专一深情,然而扪心自问,所谓爱一个人,真的是如你们那般吗?!”

    过去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宣泄而出。

    君舒影怔住了。

    他望着这样的沈妙言,忽然害怕起来。

    是,他和君天澜都一样,他们背地里做过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如隐瞒她的身世,如隐瞒薛宝璋的孩子其实是他的……

    可是……

    可是,他是真心喜欢她的啊!

    “小妙妙——”

    “你走开!”

    沈妙言重重推了他一把,往后倒退几步,琥珀色瞳孔中满是倔强,“世上再没有什么沈妙言,我是魏天诀,就只是魏天诀!”

    说罢,快速跑走了。

    君舒影站在原地,呆呆望着她的背影,他设想过一百种他们相逢的情景,却独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小妙妙她……

    变了。

    沈妙言发疯般围着皇宫跑了起来。

    春风拂面,她抬手捂住耳朵,不想听见那风声,更不想听见四周的嘈杂声。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逃离君舒影,想要逃离君天澜。

    再也不想做他们的玩。物,再也不想被他们任何一个囚禁。玩。弄。

    不知跑了多久,脚下绊了块石头,她猛地朝前栽倒,柔嫩的掌心从地上摩擦而过,立即有鲜血渗了出来。

    她趴在地上,哭得十分厉害。

    这里是一片废弃的荒园,她倒也不怕被人看见这幅丑态。

    正哭得伤心时,有小石子砸在她后脑上。

    她转过头,身着红衣的翩翩美少年坐在围墙上,正漫不经心地俯视她。

    “连澈……”

    连澈从墙头跃下,在她跟前单膝跪下,拿帕子给她擦拭干净眼泪,“姐姐哭起来的模样可真丑。”

    沈妙言闻言,哭得越发厉害。

    连澈温柔地把她拥入怀中,“君天澜和君舒影都是不可信的人,姐姐离开他们,是正确的选择。这世上,只有我是真心待姐姐好。也只有我,才能和姐姐相依为命。”

    他的胸膛很宽阔,也很温暖。

    沈妙言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软软地呜咽出声:“连澈,我不想被人掌控……这么多年,他虽待我好,可是,可是……”

    可是,并不平等。

    连澈轻抚她纤细的后背,眸光暗沉,“我会好好护着姐姐,不叫他再来欺负你。另外……”

    他忽然握住沈妙言的手,牵着她站起来,“姐姐的骑射服是被沈青青拿走的,扔在了书院的园子里。”

    “果然是她。”沈妙言眼神转冷。

    连澈不着痕迹地靠近她,一边轻嗅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一边轻慢道:“我在鬼市布置了一桌酒席,想请姐姐赴宴,不知姐姐可否赏脸?”

    “好端端的,为何设宴?”

    “姐姐忘了吗?前几天是你的生辰啊。听说你不过生辰,所以我特地晚几日才设下宴席。”

    沈妙言对上他热切的黑眸,不好拂了他的意,只得点头应允。

    到了鬼市,依旧是去七星楼。

    这是沈妙言第一次来连澈的房间,但见房中布置典雅,熏的是甜冷的莲花香,格外好闻。

    半透明的薄纱后,果然置着一桌精致的酒席,姐弟俩坐下来,沈妙言胸腔里积攒着不少郁愤,为借酒消愁,喝得很是爽快。

    连澈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望着那醉酒后桃花般的脸儿,薄唇不觉扬起浅浅的弧度。

    至夜半时,沈妙言终于醉趴在了桌上。

    连澈坐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眸光暗沉,声音透着少年特有的漫不经心,“姐姐醉了……”

    ——

    菜:口嫌体正直,明明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顾钦原:我不要面子的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53章 解谣言连澈巧设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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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澈把沈妙言扶到榻上,垂下眼帘,俯身为她解开腰带。

    他的指尖拂拭过她的衣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慢。

    黑眸中,暗欲无边。

    他为沈妙言褪下外裳,指腹顿在她中衣的盘扣上。

    半晌后,他正要继续,床上的女子忽然睁开眼,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涣散,“连澈,我最恨那些人了……薛宝璋,薛远……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当成随意侮辱戏弄的对象……我最恨他们了……”

    她说完,又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连澈解她盘扣的动作却停住了。

    若他今夜对她做了那种事,会招她恨吧?

    这样的他,与薛远、君天澜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他收回手,攥着她的罗裙坐到窗边的软榻上,单手托腮,静静凝视床上熟睡的姑娘。

    夜渐渐深了。

    房中,那姑娘呼吸匀净。

    连澈捏了捏她的裙子,嗅了嗅上面残留的甜味儿,薄唇忽然流露出一抹兴味。

    翌日。

    沈妙言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

    她挣扎着坐起来,盯着陌生的被褥,喃喃自语:“果然喝宿酒对身体不好,连脑子都不清楚了……”

    说话间,却嗅到空气中有一股糜烂的气息。

    这气味她很熟悉,从前被君天澜整夜整夜摁在榻上时,房间里就是这股味儿。

    她皱着眉尖望向窗边的软榻,红衣少年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一角海棠红的裙裾从被褥里露了出来。

    沈妙言瞧着那裙子有点儿眼熟,掀开被褥走过去,把那裙子扯出来,上好的丝绸湘裙弄得皱皱巴巴,上面还有一摊——

    白色。粘稠的。液体。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嫌恶地把裙子扔在地上,怒吼出声:“沈连澈!”

    被窝中的少年慵懒地睁开眼缝,抱着被子,扫了眼地上的罗裙,漫不经心地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生这样大的气……”

    沈妙言一把拧住他的耳朵,把他从被窝中揪出来,指着地上的裙子,怒声道:“那是什么?!你告诉我那上面粘着的是什么?!”

    连澈握住她的手腕,软软道:“姐姐不必动怒。我如今也是知人事的年纪了,做这种事,有何不对?姐姐真爱大惊小怪,以后习惯就好了。”

    沈妙言被他这种散漫的态度激怒,几乎说不出半个字儿来,气得夺了他没穿过的衣裳,匆匆套上后就离开了房间。

    连澈揉了揉脑袋,垂眸望向地面皱巴巴的罗裙,唇角扬起邪恶的弧度。

    沈妙言回到都督府,魏珍等人已经去梧桐书院了。

    她打发了雁儿去宫里帮她请一个上午的假,自个儿窝在床上,钻进被子里,脸烫得不行。

    她不知道旁人家的姐弟都是怎么相处的,但应该不会像连澈这样……

    糟心得很。

    “啊!”

    她捂着脸尖叫一声,掀开被褥坐起来,脑子乱成了浆糊。

    有小丫鬟闻声进来,见她头发乱糟糟的,脸红得能滴血,不禁问道:“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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