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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锦绣萌妃-第400章

小说: 锦绣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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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皇族的男人都有些不正常,她若是拒绝了君烈最喜欢的儿子,鬼知道君烈会对她干出什么!

    她又不傻,她才不去做这个冤大头。

    萧贵妃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轻笑了声,激她道:“怎么,莫非乐阳果真看上舒儿了?但舒儿已然有了宣王妃,这可如何是好?虽然本宫那儿媳没用,可到底是本宫的亲儿媳。乐阳这一脚插进来,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蓄意破坏舒儿的姻缘呢。”

    这话说得狠,几乎是拿沈妙言的名声在威胁她了。

    沈妙言恼这个妖妖媚媚的女人,盯着她看了良久,转身一言不发地朝门外走去。

    宫婢盯着她的背影,轻声道:“娘娘,这乐阳郡主……”

    “放心,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

    萧贵妃不以为意,目光扫过沈妙言的背影,唇角的笑容多了些讽刺意味,她的好儿子将这女孩儿当做宝,可人家心中,压根儿是没有他的,也就他还巴巴儿地上赶着求婚。

    沈妙言深一脚浅一脚,浑浑噩噩走到乾元宫,福公公通报过后,便将她领了进去。

    书房里燃着上好的香料,君舒影正在和君烈下棋。

    她走过去,君舒影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她的小脸,突兀地握住她的小手,丹凤眼中盛着浅浅的欢喜,“妙妙。”

    沈妙言下意识地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盯着他眼睛里挡也挡不住的欢喜,几乎刹那就意识到,君烈已经同意他的要求了。

    她提起裙裾,朝君烈跪下,认真磕了个头,“乐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舒影收回手,在袖筒中捻了捻自己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

    君烈抬手示意她免礼,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沈妙言仍旧跪在那里,直起上身看他,他穿着家常的素纱袍子,看起来慈爱可亲,一点儿皇帝的架子都没有,与从前对君天澜发怒时的那个皇帝全然不同。

    抿了抿小嘴,她忽然红了眼眶,认真道:“皇上,皇姑奶奶新近去世,臣女心中甚是悲凉。臣女想为皇姑奶奶守孝三年,求皇上恩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95章 面前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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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以额贴地,悲痛地怮哭出声。

    君舒影的表情瞬间绷不住了,不可置信地转向她,“妙妙,你这是何意?!”

    他好不容易说服父皇答应,为他和她赐婚,她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她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沈妙言只是伏地痛哭,哭声听起来悲伤彻骨,好似失去一切的稚童。

    只是那双盯着地板的琥珀色瞳眸,却分明清明得很。

    君烈捻着双指间夹着的黑玉棋子,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发顶,嗤笑一声,将棋子落在棋盘上,“乐阳,你就如此厌恶舒儿?”

    他的儿子,是世上最好的男儿,匹配这个小姑娘,理应绰绰有余,哪里由得她挑三拣四?

    沈妙言只是哭,哽咽着把话说明白,“臣女原是伺候太子殿下的,一朝入了大长公主的法眼,被她抬举,才有如今的地位。然而臣女自知身份低微,是万万配不上宣王殿下的。求皇上为宣王殿下另择佳偶!”

    君舒影走到她跟前,半蹲下来,亲手将她扶起,用素帕为她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珠,“妙妙,你说的那些,我一点都不介意。”

    沈妙言垂着眼帘,恨极了眼前这男人的自作主张,哑声道:“臣女福薄,不堪伺候宣王殿下。此生只愿长伴青灯古佛,为大长公主守孝!”

    她越说越离谱,君烈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杀气毕现。

    君舒影赶在他发怒前,冷声道:“胡闹!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长伴青灯古佛这种话?!罢了,反正父皇没有正式下旨,你若不愿意嫁,我不娶就是!可千万别再说胡话了!”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君烈哪里还能再说什么,只似笑非笑地扫了眼沈妙言强装出来的哭相,心中冷意弥漫,自己儿子这小心翼翼护犊子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可见是真把这丫头片子放在了心上。

    他将掌心的棋子丢进棋篓,勉强压下戾气,“舒儿,这女人看不上你,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君舒影握住沈妙言的手腕,垂眸道:“那儿臣带妙妙告退。”

    君烈冷眼扫过来,“她得留下,朕很想与她讨教讨教,朕的儿子,到底是哪里叫她看不上眼。”

    “父皇——”

    君烈暴戾地打断他的话,“送宣王出宫。”

    侍立在书房外的福公公立即迈着小步进来,殷勤抬手,“宣王殿下,请吧?”

    君舒影不放心地望着沈妙言,君烈越发不悦,“朕又不会吃了她!”

    君舒影收回视线,知晓自己越是表现出在乎小妙妙的模样,父皇大约越是震怒,因此只得拱了拱手,后退着离开寝殿。

    他走之后,沈妙言抬袖擦干脸上的泪珠,不哭了。

    君烈拿起一粒棋子,用棋子边缘重重敲击棋盘,书房内安安静静,只有那一声声急促的脆玉相击声。

    沈妙言偏头望向窗外,但见乌云汇聚,明明是午后,殿中却渐渐黑了下来。

    有掌灯宫女进来,小心翼翼将书房中的灯火都点上。

    “丫头,朕做了二十四年的皇帝,与无数人打过交道,自然看得透,你的小脑子里在想什么。”君烈把玩着被敲掉半边儿的棋子,视线透着凉意,“你与那崽子斗法,却不该将朕的舒儿牵扯进去。”

    沈妙言心思转了转,猜测他口中的崽子大约是指君天澜,于是垂眸道:“臣女没有。”

    “有没有,朕心中自有分辨。”君烈说着,有宫女送汤药进来,在他跟前跪下去,另一名大宫女立即将小盅的盖子揭开,浓郁的苦药味儿立即溢满整座书房。

    他将那半截儿棋子丢掉,端起小盅,犹如喝茶般,一仰头的功夫,整碗苦药尽数被倒进口中,顺着他的喉管滑落进肚中。

    沈妙言静静看着他,这般娴熟的姿态,大约他这药,也喝了有几十年了。

    她观他面相,这大周皇帝,恐怕正如当初君天澜所言,活不过两年了。

    君烈将小盅递还给宫婢,冷眼看向她,“你拒婚,有损皇家颜面,若以朕的手段,早叫你生不如死了。可你如今被舒儿放在心尖尖上,朕若杀了你,平白惹得父子生出嫌隙。出去跪着吧。”

    沈妙言微微颔首,提起裙裾,起身退了出去。

    她拒绝了君舒影,只是被罚跪,实在是再轻不过的惩罚。

    天光黯淡,乌云压境,狂风骤起。

    小姑娘独自跪在乾元宫外空旷的汉白玉广场上,裙带与广袖被秋风吹得飞扬,她看起来孤苦伶仃,纤弱非常。

    不过一时半刻的功夫,天空便落了瓢泼大雨。

    她跪在雨幕里,仰头望向乌沉沉的天空,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顺着睫毛滑落到她的脸颊和下颌,最终灌进她的衣领里。

    琥珀色瞳眸倒映出天空上的重重雨幕,她在雨中呢喃出声:“爹、娘,你们不要我了,四哥也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这世上,是不是再也没有妙妙的立足之地?”

    滂沱大雨浇在她的全身,不过须臾,她浑身就都湿透,跪在那儿,望着天空发呆。

    福公公端着拂尘站在高高的乾元宫屋檐下,望着那雨幕中的少女,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都道生在皇家是天大的福气,可入了皇家才知道,这福气哪儿是那么容易享的!

    这暴雨也不知落了多久。

    小姑娘心力交瘁,由跪着的姿势变为跌坐在地,满头青丝湿漉漉贴在后背上,只睁着一双大大的琥珀色眼睛,静静注视前方虚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闭上双眼,朝后倾倒,彻底晕厥过去。

    宽大结实的黑绸伞撑在她的头顶,面庞冷峻精致的男人俯身将她背起来,一手环在她腿窝处,一手撑着伞,缓缓朝宫外方向走去。

    ……

    沈妙言闭着眼睛,恍惚中,听见耳边响起雨打芭蕉的清脆声响。

    她在朦胧睡梦中,觉着这声音很吵,下意识地拱进被子,谁知刚钻进去,就被人拎了出来。

    她睁开眼缝,面前男人的容颜陌生又熟悉。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96章 缠着吃他嘴里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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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呆了片刻,唇角噙起一抹轻笑,抬手缓缓覆上男人冷峻的面颊,琥珀色瞳眸闪烁着暗光,“四哥,你又来我睡梦中了?”

    她垂下修长的眼睫,朝男人怀中钻了钻,小兔子般依偎在那宽阔的胸膛中,轻轻合上双眼,“我真想你……”

    想从前那个体贴又温柔的四哥,想从前那个耐心又正经的四哥。

    暖帐中,君天澜的心狠狠抽痛了下,大掌覆在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中揽得更紧些,凑在她耳畔,似是呢喃,“小丫头,我也想你。”

    整宿整宿不睡觉地想,想到根本无法入眠,起身去书房伴着浓茶和灯火批阅折子,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才能因为极度的疲惫,而趴在桌上稍稍入眠。

    也曾无数次悄悄潜进蓬莱阁,偷看她的睡颜,却再不敢像从前那般不管不顾地将她弄醒,霸道地宣誓他的主权。

    君天澜将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膀上,狠狠嗅了口她身上自带的淡淡馨香,在这一刻,过去无数个日夜的不踏实都被填满,像是阳光重新照进黑暗的沟壑……

    那么明亮。

    翌日。

    君天澜醒过来,下意识地望向怀中的小姑娘,她脸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尖蹙得很紧,额头隐隐沁出一层薄汗。

    他一怔,大掌探进她的中衣,摸了摸她的后背,才惊觉她全身都是汗。

    他匆匆披上外裳,不过一时半刻,素问就抱着药箱出现在隔间里,皱着眉毛替沈妙言查看了一番,朝君天澜屈膝行了个礼,“回主子,郡主昨天淋了雨,伤了身子,如今起了高烧,待奴婢开一副药,想来郡主喝下去,很快就会醒来。”

    君天澜坐在床榻边,闻言,替床上的小姑娘将被角掖好,淡淡道:“你跟拂衣去煎药。”

    素问走后,君天澜俯身亲了亲小姑娘发烫的额头,握住她的一只手,在掌心细细揉搓,“药很快就会好,妙妙不怕。”

    药很快被端了来,君天澜打发了侍女出去,舀起一勺药细细吹凉了,送到小姑娘唇边,却如何都灌不下去。

    他拧眉看了眼褐色的药,干脆自己喝了大口,继而俯身含住小姑娘的唇瓣,将那药汁尽数渡进她的嘴里。

    高烧不醒的小姑娘浑浑噩噩,因为那药太苦,忍不住挥手去打身上的男人,却被君天澜握住纤细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用这种办法将那一整碗药全部给她灌了下去。

    眼泪顺着绯红的眼角滑落进绣枕中,沈妙言团成一团,拼命朝被窝中钻,“苦……苦……”

    君天澜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从床头拿了颗冰糖含在自己嘴里,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在他唇齿中融化了的冰糖汁慢慢递进她的嘴里。

    沈妙言勾住他的脖颈,勉强直起软绵绵的身子,几近贪婪地从他嘴里汲取着冰冰甜甜的汁水。

    君天澜垂眸看她,她的容颜因高烧而显得绯红潮湿,朦胧眼缝中透出水润的迷离,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水光潋滟,勾人得紧。

    沈妙言嘴里甜了,乖乖不再闹腾,闭上眼沉沉睡了去。

    君天澜将她塞回被窝,细心地掖好被角,刚踏出隔间,添香匆匆过来禀报:“主子,隔壁郡主府的玉鸣姑姑来了,正在前厅等您呢,说是要接郡主回府。”

    君天澜眼底掠过戾气,“就说郡主身子不好不宜移动,打发她走。”

    “是……”添香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

    君天澜侧眸望了眼隔间,正要迈步去书房,顿了顿,又折回隔间,“把孤的书案搬到隔间。”

    侍候在角落的夜凛立即领命去办。

    暮色四合时,床上的小姑娘才醒过来。

    因为睡了太长时间,她的脑子还不算太清晰,只盯着绣满合欢花的帐幔发呆。

    身边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她偏过头,身着宽松墨袍的男人正坐在床榻边,手中端着一碗药,“醒了?”

    她沉吟良久,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腰,见他是真的存在,不由蹙眉,“我怎么又回太子府了?”

    君天澜将一勺药吹凉,送到她的唇边。

    沈妙言把他的手推开,琥珀色瞳眸静静盯着他那双暗红色眼睛,“我怎么又回来了?”

    君天澜将白瓷勺放回药碗里,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灯笼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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