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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锦绣萌妃-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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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跌倒在褥子上,颤抖着抬手捂住后脑勺,眼泪流得更凶。

    君舒影起身大步走向屋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强硬地将她抱到怀中,替她查看后脑处的伤。

    后脑鼓起了一个包。

    他轻轻揉了揉,沈妙言在他怀中挣扎着想逃开。

    “别动,”清泠泠的声音稍稍软和了些,“我替你揉揉。”

    夜色如水。

    夜明珠兀自散发出茕茕光芒,少女趴在他怀中,一双水润的眼眸静静注视着虚空,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不知在想什么,艳若牡丹的小脸上无悲无喜。

    君舒影给她揉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对不起。”

    少女回答他的是沉默。

    他将她抱起来,捧住那张小脸,将她的唇瓣从贝齿下扳开,血液从唇间渗出,像是最艳丽的胭脂,缓缓将那唇瓣晕染成世间最艳的色调。

    细长妩媚的丹凤眼斜挑着暗光,他伸出手,轻轻拂拭过她的唇瓣,莹白的指尖沾染上艳红的血腥,他端详片刻,将指尖探进自己口中,细细品尝。

    她的血,很甜。

    一如她本人的味道。

    视线落在那艳丽无双的唇瓣上,他看见最秾艳的一滴血珠,顺着唇瓣滑落,淌到白嫩细腻的下巴上,呈现出异样的糜丽之美。

    他忽然低头,吻住那颗血珠。

    舌尖将温热的血液,尽数卷进自己口中。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81章 野兽披上人皮,也还是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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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黑夜里的一只兽,湿热地舌尖顺着她的下巴上移,直到含住那受伤的艳红唇瓣。

    沈妙言浑身战栗,若君天澜是盘踞在原野中等待狩猎的狮子,这个男人,就仿佛山林中的狡猾狐狸,尽管笑脸对人,暗地里却时刻准备将猎物吞吃入腹。

    野兽,披上人皮,也终究还是野兽。

    她猛地推开君舒影,下意识地缩到床角,琥珀色瞳眸里满是惊骇。

    君舒影淡色的薄唇被血液浸湿,舌尖轻轻舔了下唇角,细长的丹凤眼现出饥渴,缓缓朝她靠近,“我的小妙妙……”

    眼底的占有欲,暴露无遗。

    沈妙言用锦被挡在二人中间,却被对方一把扯开,直接将她按在身下,俯身在她耳畔低喃:“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他可以享用你,为什么我不可以?小妙妙,偏心,也该有个度。”

    湿热的舌尖,轻轻碰触到少女纤细的脖颈上,引得少女浑身战栗,直接恐惧地哭出了声。

    “我会比他温柔。”

    君舒影擦去她的泪水,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素问猛地推开房门,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床上的两人,轻声道:“宣王殿下、小姐,萧二公子回来了。”

    君舒影放开身下的少女,起身理了理衣裳,回眸看了还在发抖的小姑娘一眼,抬步离开了寝屋。

    素问朝他的背影行了个屈膝礼,随即匆匆来到床前,将沈妙言从床上扶坐起来,“小姐……”

    沈妙言猛地打开她的手,“你走开!”

    “小姐?”

    沈妙言直起上身,一把擭住她的下巴,端详她良久,苦笑道:“素问,我身边,已然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连你,连你也是君天澜派过来,监视我的人!我不是不知道!”

    素问凝视她红着眼流泪的模样,不禁一阵心疼,轻轻拨开她的手,为她将衣襟的盘扣扣好,认真道:“主子是世上,唯一值得小姐托付终身的人。”

    “你走开!”沈妙言如今听不得有人替君天澜说好话。

    她双腿间还在犯疼,那人昨晚用下三滥的手段哄骗她,要的那么凶猛,还敢说爱她。

    他君天澜的爱情,未免太过独断霸道了些!

    素问垂眸,给她扣上最后一枚盘扣,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小姑娘独自坐在帐中,轻轻抱住膝盖,难受得紧。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为什么,她和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楼下书房,张祁云与萧城诀端坐在圈椅上,看见君舒影进来,各自起身施了一礼。

    君舒影撩袍落座,示意他们也坐下。

    丹凤眼转向萧城诀,他在牢里待了几天,似乎清瘦了些。

    萧城诀朝张祁云拱了拱手,“此次若无张兄帮助,成诀定然无法这么快出狱。”

    张祁云扇了扇羽毛扇子,唇角流露出一抹冷笑,“顾钦原手段阴狠,你没提防住,无可厚非。”

    他这两天细细查验了古榕树,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从炸药残留物中查到些蛛丝马迹。

    再者,顾钦原可以伪造证人,他为何不能?

    最重要的是,他让暗卫将谢小哑巴从顾府里偷偷弄出来,让她反口证明凶手并非是萧城诀,如此,才能在短短时间里将萧城诀弄出来。

    书房中寂静下来。

    半晌后,君舒影忽然转向张祁云,“她去求君天澜,是你的主意?”

    张祁云展颜一笑,捻了捻与年龄不符的山羊胡子,眼睛里都是神采,“她不去太子府,如何牵制住君天澜?君天澜诡计多端、心性坚韧,并非寻常对手。当初他刚回镐京城时,殿下就该痛下杀手,如今对方羽翼已丰,再想动手,难如登天。”

    君舒影双眼发红,“你明知道她去求君天澜无用,却还是怂恿她,你可知——”

    “大业面前,任何东西皆可抛弃。”张祁云毫不在意地抚扇挑眉,“若要我去伺候君天澜就寝以牵制住他,我也是愿意的。”

    君舒影气到无话可说。

    因为后背的炸伤,萧城诀面色还有些泛白,眼中却多了几分过去没有的坚定,“殿下,君天澜心狠手辣,才能这么快在镐京城站稳脚跟,您该学他才是。您想要那沈妙言,可手中若无权势,即便她如今属于您,等日后那人登上大宝,她也会被那人重新夺回去。”

    “殿下与太子的争斗已闹得满城皆知,你与他之间,只能有一个活下来,只能有一个,占有沈妙言。”张祁云敛去眉宇间的玩世不恭,“便是为了心爱的女人,殿下也该争上一争。”

    两人走后,君舒影独自坐在书房中,湖风从半掩的木窗外吹进来,将他雪白的袍摆与大袖吹得飞扬。

    几缕墨发闲闲垂落在面前,他阖上眼,眉宇间皆是对俗世的厌倦。

    此时,顾府。

    谢陶跪在书房里,双眼红肿,一边哭一边趴在地上抄写《女戒》。

    顾钦原端坐在窗边软榻上,随手翻阅书卷,却是越翻越气。

    好好的一出局,原本可以置萧城诀于死地,偏偏被谢陶搅合了!

    眼底流露出浓浓的厌恶,他冷声道:“你还有脸哭?!”

    谢陶的泪水早将抄写的《女戒》打湿,墨水晕染开,宣纸上花成一团,也不知写的到底是什么。

    她抬起哭花的脸,哑声道:“钦原哥哥,他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反过去害他。”

    她不懂那些阴谋阳谋,更不懂那些权势交锋,她只知道,萧城诀从那场爆炸里,用后背为她挡了无数火焰,如今他遭诬陷身陷囹圄,她理应帮他。

    “啪”的一声,顾钦原将手中书卷扔到她脑袋上,冷峻的脸沉黑如墨,“再抄五十遍。”

    谢陶哭得更惨,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帮她的恩人证明清白,怎么就错了呢?

    透过朦胧泪眼望向发颤的指尖,又望了眼旁边抄好的二十遍《女戒》,她哭着道:“钦原哥哥,我手好累,可不可以少抄一点……”

    “六十遍。”

    “钦原哥哥,我手真的好痛……”

    “七十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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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2章 萧城诀之死(上)

    (全本小说网,。)

    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再跟他讨价还价,只得趴下去,边哭边抄。

    顾钦原仍旧不解气,这种感觉很奇怪,并不只是萧城诀被无罪释放而生的气恼这么简单,反而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人侵占,莫名的有些……酸?

    他狠狠白了眼跪在脚边哭的小姑娘,又添了句,“再敢跟萧城诀勾搭不清,这顾府的门你也不用回来了。”

    他主动将谢陶推出去是可以的,可谢陶自己与别的男人勾搭不清,这就不可以了。

    谢陶抬袖擦眼泪,闷闷应了声知道了。

    盯着她这副乖巧样子,顾钦原心中顺气不少,随手抽了本书卷,继续翻看。

    进入秋天之后,天黑得格外快。

    东流院灯火璀璨,身着绣金松石墨袍的男人坐在书案后,合上最后一本折子,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继而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木盒。

    木盒有些陈旧,边角十分圆润,可见常常被人拿出来把玩。

    温凉的指腹拂拭过木盒,轻轻掀开来,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黑色荷包、一只透明的琉璃罐子,和一方折叠起来的白色方帕。

    他拿起荷包细细端详,荷包针脚粗糙,里面的石榴花早已干枯成粉,摸上去瘪瘪的,大约扔到街上,也不会有人捡。

    他看着,唇角禁不住泛起一抹柔和的笑。

    这是在楚国时,那小丫头从佛寺回来后,亲手为他缝制的。

    他看了会儿,将荷包小心翼翼放进去,瞟了眼那方白色方帕,展开来,帕子中间有几滴早已干涸的黑色血迹。

    瞳眸深了些许,他将帕子折好,又打开琉璃罐,罐子里是几粒光滑圆润的柿子核。

    这是昨晚她喂他吃柿子时,他悄悄藏下来的。

    倒出两粒柿子核在指尖揉捻,核儿触手温润。

    冗长的黑夜中,男人独对灯火,轻叹出声。

    已是九月,天气越发凉了。

    君舒影这段时间不知在忙什么,沈妙言连着几天未曾见到他,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去。

    她依旧整夜整夜在演武场练习刀法,拼命让自己置身于刀光里,仿佛如此就能够忘记所有的烦恼和忧愁。

    也曾害怕不能活学活用,因此小姑娘还特地命素问帮她缝制了一套夜行衣,半夜里穿着跃出宣王府,想去街上找些歹徒搏斗练手,谁知在镐京城转了好几晚,都不曾碰到半个强盗或者偷儿。

    素问无奈地同她细说:“自从神树爆炸那件事后,皇上就命人加强城中治安,短时间里,那些恶人大约是不会上街的。”

    沈妙言颇有些遗憾,转而又想了个主意。

    她在夜半时分穿着夜行衣,径直奔向顾府。

    顾府的守卫不算太严,她轻易摸到后院房顶上,借着月光寻了好久,才寻到初心院里的谢陶。

    谢陶正睡着,被她吓了一跳,生怕惊醒旁边的顾钦原,偷偷摸摸下床与她一道出去说话。

    两人坐在月光皎洁的庭院里,沈妙言才知道,原来谢陶这几天被顾钦原禁足,连后院都不能出。

    “……我整日整日地抄写《女戒》、《女德》,我抄得手都要断了,我闷在屋里都要长毛了!”

    便是个泥人儿,被这样对待,那也是有三分脾气的。

    沈妙言同她并肩坐在台阶上,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叫侍女帮你抄啊!”

    “不行,钦原哥哥知道了会生气的!”谢陶老实,不会像沈妙言般耍滑头。

    沈妙言托腮想了想,认真道:“你把两根毛笔一块儿抓着,写出来的字,就会有上下两行,你抄一遍,等于抄两遍。”

    这是以前君天澜罚她抄书时,她想出来的好主意。

    可她不知道的是,君天澜早识破了她那点儿伎俩,因此每次罚她抄书,都会在罚抄原有数量上再乘以二。

    谢陶还是拧巴着一张娃娃脸,“钦原哥哥肯定会发现的……”

    沈妙言拿她没办法,笑道:“那你乖乖抄,我明晚给你带桂花糕吃,城西的糖炒栗子也好吃,我给你捎一包来。”

    两个人儿在外面自顾说着悄悄话,却不知躺在寝屋中的男人早已睁开眼,正静静注视着帐顶,不知在盘算什么。

    沈妙言一连摸进来好几日。

    镐京城这些天平静得近乎异常,无论是太子府还是宣王府,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可越是如此,倒越有风雨欲来之势。

    沈妙言这日同君舒影用早膳,桌上安安静静,两人已经数日不曾说过话。

    她吃着羊肉馅儿的小馄饨,悄悄抬眸望向对面的男人,他规规矩矩穿着朝服,大约是刚下朝。

    似是注意到她打量的视线,君舒影喝了口汤,淡淡道:“重阳节,可想好怎么过了?”

    “重阳?”沈妙言有点儿恍惚,印象中的重阳节,遥远而朦胧。

    君舒影见她没反应,给她盛了碗鸡蛋羹,“皇姑奶奶的生日正是重阳,按照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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