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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锦绣萌妃-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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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中便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君天澜转动扳指的速度越发快,沉吟良久后,他淡淡道:“当初在楚国吞并了白家的所有的商号,其中位于大周的,有多少?”

    顾钦原惊了惊:“表兄,你要拿这笔钱去治理河患?!”

    君天澜抬眸,黑沉的凤眸没有半点星火,有的只是冷静与执着:“多少?”

    “白家在大周这边积累的财富,若换算成黄金,约莫有一百八十万两。”顾钦原轻轻报了个数字,却让在座之人双眸发亮。

    一百八十万两黄金,相当于大周国库整整半年的税收收入!

    “那便这么定了。”君天澜轻而易举就敲下这个谋划,转而对李斯年道,“劳烦李先生去司天台走一遭,问问司天台的判官,今年夏季暴雨,约莫什么时候到来。”

    李斯年领命。

    大书房中的人渐渐散了,顾钦原望着仍旧端坐在大椅上的男人,眉宇间都是忧色:“表兄,那些财富是咱们手中的底牌之一,若用在南方水患上……”

    “无妨,总不会白花的。”君天澜端起茶盏,淡然地饮了一口。

    顾钦原不好再劝,收回视线,禁不住以帕掩唇,重重咳嗽了几声。

    君天澜抬眸看他:“近日身体可有好转?”

    “也就这样。”顾钦原望了眼白手帕上的血丝,不动声色地将帕子捏拢,塞进袖袋,“表兄,臣弟和谢陶的婚事,定在了下半年……”

    君天澜沉默。

    “我活不过两年了,娶她……”

    实在是,误了她的终身。

    顾钦原默了片刻,没再往下说,在小厮的搀扶下站起身,淡淡道:“表兄先忙,臣弟告退。”

    他走之后,偌大的书房便只剩君天澜独自一人。

    光影洒落在他的面容上,那凛冽的唇线绷得有些紧。

    他将茶盏放下:“请她过来。”

    夜凛跟了他十几年,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于是从暗处掠出,立即去办。

    沈妙言过来时,已是两刻钟后。

    她跨进门槛,那人端坐在大椅上,四平八稳。

    她垂下眼帘,走过去马马虎虎地行了个礼:“四哥。”

    君天澜半垂着眼帘,将手伸给她。

    她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思虑片刻,轻轻将自己的小手递上去。

    他便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他生得高大,沈妙言即便坐在他的大腿上,想看他的脸,也还是需要仰视。

    她心中哂笑,她从十二岁就开始仰视这个男人,今后,还将仰视多少年呢?

    君天澜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摩挲:“世间之人各有意志,天下诸国各有谋算……我曾承诺你,两年之内,给你最好的一切。你记着,这个承诺,在我心里,是摆在第一位的,我君天澜,绝不食言。”

    他说着,低头凑到她的耳畔,用呢喃低语,说着斩钉截铁的霸道与独断:“两年之后,我给你最好的结果,而这两年之内,用何手段,由我来定。你只需记着,我不会负你,永远不会。”

    沈妙言听着他这番话,心中莫名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她抬起头,男人凤眸中似封冻着暴风骤雪,蕴藏着袭卷一切的力量,如此深沉可怖。

    这个男人,还是她所熟知的四哥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76章 这就是他君天澜爱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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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脸上满是疑虑,男人视而不见,挑起她的下巴,垂眸亲上那张樱桃小嘴。

    沈妙言慢慢闭上眼。

    男人却睁着眼,把她的模样牢牢烙印在心底。

    这就是他君天澜爱的女人了,九州八荒,千秋万代,世间,仅此一位。

    沈妙言感受到男人灼热却压抑的目光,缓缓张开眼,琥珀色瞳眸蒙着层薄薄的水光,满是迷离与不解。

    君天澜与她拉开半尺距离,靠坐在椅背上,双手搭着大椅扶手,声音凝重:“沈嘉,世间诸事,常常不能如我们所愿。”

    沈妙言有点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那双迷离的瞳眸渐渐恢复清明,她笑了下:“世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我,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君天澜静静注视着她。

    这女孩儿活泼时显得天真可爱,一旦认真起来,便是他,也无法清楚读懂她在想什么。

    他蹙起眉尖,“妙妙。”

    沈妙言低垂着头。

    他伸出一小根手指,想要与她拉钩:“我与你立誓,两年……两年,就够了。”

    沈妙言起身,不曾看他伸出的手指,朝他缓缓行了个屈膝礼:“妙言告退。”

    刘海儿遮住了她的双眼,君天澜盯着她倒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去的模样,心口钝痛得厉害。

    直到女孩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低头望向自己伸出的手指,唇角嘲讽地勾起。

    这样的他,真是叫人看不起啊。

    他真是……

    渣到了骨子里。

    身着粉裙的少女独自穿行于重重曲廊中,眼泪一颗颗顺着尖俏的下巴滑落在衣襟上,可那张清丽的容颜却始终保持着面不改色。

    等走回到东流院时,她的眼泪早已风干,看起来与平常一般无二。

    拂衣迎上来,还未开口,沈妙言先笑道:“帮我准备一间厢房吧,与他天天住在一个屋子里,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拂衣怔了怔,见她不似说笑,犹豫片刻,轻声道:“可主子那边,怕是不同意吧?”

    沈妙言抿唇,正要说话,背后传来那人低沉清冷的声音:“将隔间腾出来,给她住。”

    寝屋旁是一座挺大的隔间,平日里用来摆放些不重要的物件,与寝屋用一道垂珠帘的月门隔开,住人倒也合适。

    拂衣迅速瞥了眼这两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敢多言,便应声去办。

    屋檐下便只剩两人。

    君天澜盯着那道纤瘦的背影,负着手靠近她。

    沈妙言清晰地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压迫感,朝前紧走几步,还未来得及跨进门槛,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将她按到廊柱上。

    那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尽管那张小脸上毫无泪痕,可她的眼圈却还带着红。

    明明是哭了很久的模样……

    他的手不觉收紧,周身气息阴冷,开口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抿了抿薄唇,硬声道:“你若有怨,打我骂我就是。只是,只是不要将委屈憋在心里……”

    沈妙言被他捏痛了手腕,见怎么都挣不开,不禁轻笑出声:“您是天家皇子,是大周王爷,我哪儿敢打您?”

    “妙妙——”

    “不要叫我的名字!”

    沈妙言暴怒,仰头狠狠盯着他,双眼圆圆,像是被激怒的幼兽。

    “我与你立誓过,给我两年时间——”

    “那种誓约,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沈妙言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当初进寿王府时,你曾答应我,两年后放我离开,那才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君天澜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牢牢握着她皓腕的大掌止不住地颤抖:“你想离开?!”

    沈妙言唇角勾起一道残忍的笑:“不过,约定那种东西,谁在乎呢?其实我现在就可以离开,可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寿王爷要如何施展铁血手腕,在两年内登上皇位。我倒要看看,寿王爷娶了相府小姐后,会不会如虎添翼,会不会子孙满——”

    “你住口!”

    君天澜怒吼出声。

    沈妙言咬住唇瓣,倔强地同他对视,不曾有半分退却。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两炷香的时间,君天澜才松开手,转身愤怒离去。

    沈妙言独自站在廊柱旁,抬手摸了摸被捏得通红酸胀的手腕,轻轻垂下眼睫。

    她以为她会哭,但其实没有。

    她抬步,面无表情地朝隔间而去。

    自打那日之后,王府中仿佛总笼罩着一股低沉的压迫感。

    所有的侍女小厮,做事都战战兢兢起来,因为已经有六名下人因为做事不周而挨板子了。

    至六月中旬,镐京城每日都降倾盆大雨。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77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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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座隔间里布置了拔步床、梳妆台、衣柜、桌椅条案等物,乃是一水儿崭新的紫檀木打制而成。

    窗帘与帐幔皆用的是樱粉色浮云纱,摸上去宛如云朵般轻盈柔软,遮光效果极好。

    其余物什,也极尽精致奢华,便是君怀瑾的公主寝殿,装饰也未必比得过这里贵重。

    沈妙言连着数日都待在房间不出门,因此不曾与那个男人打过照面,只偶尔听见他在寝屋里发出的窸窣声响,似乎是将书房弄到寝屋来了。

    这些天暴雨绵绵,总有幕僚进进出出,将南方最新的水患消息带过来。

    她盘膝坐在窗边软榻上,握着书册,抬起眼帘,那个男人,似乎是在严密监测南方的水灾情况。

    他要做什么?

    小姑娘将脸转向窗外,但见雨打芭蕉,庭院里的植株被暴雨欺凌,几行水柱从琉璃瓦上冲刷下来,在地面冲出了一排水坑。

    她看了会儿,骤然卷起书册,她在《大周志》上读到过,大周有巨河名为渭,常年在雨季决堤,两岸泛滥成灾,不知淹毁了多少沃土良田。

    如今他与君舒影正值夺嫡关键期,他不曾入朝为官,论功绩,自然比不过君舒影。

    若能治理好渭河……

    即便放在大周历史上,那也是亮眼的功绩一件!

    有了这个契机,朝中以顾家为首的人再联名上奏,拥立他为太子,即便是君烈,也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真是,好深的谋划……

    卧在软榻上的小狼崽子们一同打了个呵欠,更靠近她些,继续睡觉。

    她一手抚摸着尚算柔软的狼毛,细白的指尖轻轻敲击起榻上的矮几,蝶翼般的眼睫轻轻垂下,令人看不清那双琥珀色瞳眸中究竟在思考什么。

    用晚膳时,小姑娘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花厅。

    君天澜正握起牙箸,见她出来,不禁怔了怔。

    她在他对面落座,自顾自开始吃东西,声音清脆:“你若去南方,会带我同去吗?”

    君天澜听着,握着牙箸的手不禁紧了紧,眸光复杂地盯着她:“谁告诉你,我要去南方的?”

    “我自己猜的。”沈妙言夹了块红烧肉,吃得喷香,却自始至终不曾看他一眼,“你会带我去吗?”

    “我已奏请那人,请司天台的判官随我同往。他最擅天象,能够帮上忙。”君天澜声音淡淡,给她夹了一筷箸青菜。

    沈妙言不动声色地将青菜挑出来扔到面前的盘子里,继续吃肉:“司马辰啊……”

    君天澜盯向她,她忽然抬眸,双眸灿若星辰,朝他嫣然一笑。

    那笑容太美。

    君天澜按捺住狂跳的心,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低沉冷静:“你与他,认识?”

    当初司马辰找上门想跟小丫头说话,他明明拒绝了的。

    “与你无关。”沈妙言说完,不顾君天澜黑沉威胁的目光,继续慢条斯理地用膳。

    她在宫中学了那么久的规矩,如今用膳也算得上端庄优雅了,任谁也挑不出错处来。

    等心满意足地用完膳,她便放下碗筷,在银盘中净过手,翩然离去。

    君天澜转动墨玉扳指,盯着她的背影,生生压下胸腔中的妒火。

    傍晚时分,暴雨停了。

    沈妙言午睡过后,找了套男装出来,用玉簪将头发束在头顶,摇着扇子,步出隔间。

    君天澜正伏案写字,抬眸见她这副打扮,冷声道:“去哪儿?”

    “出府逛逛。”小姑娘没看他,抬步继续朝外走。

    等她走了出去,君天澜才唤了声夜凛,让他带人暗中跟着。

    夜凛自然知晓沈妙言是自家主子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毫不犹豫就带了十一名最精锐的暗卫,东南西北全方位将沈妙言看紧,唯恐又发生上次被君舒影的暗卫蜘蛛掳走之事。

    沈妙言带了素问出府,途经前院,却瞧见顾明正指挥着小厮们将一口口大红木箱搬到偏厅。

    见她好奇地盯着那些木箱,素问心头颤了颤,连忙上前笑道:“小姐,若是出府逛街,可得抓紧时间,这天色暗下来也就是一时半会的事儿。”

    沈妙言摇着折扇,面容淡然地抬脚朝前走:“我知道那是什么。”

    素问一怔。

    “不就是要给薛府下聘礼吗?”小姑娘说着,余光忍不住又扫过去,两名小厮不小心将其中一口木箱打翻,无数金银宝贝、珍珠器皿等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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