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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锦绣萌妃-第338章

小说: 锦绣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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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让拂衣和添香准备两桶热水,艰难地将他扶到软榻上,用剪刀将他的衣裳剪开来,从桶里拧起帕子,细细为他擦拭身体。

    君天澜握住她的手腕,失血过多的脸在灯下看起来惨白惨白,点漆凤眸幽深可怖:“出去。”

    沈妙言诧异地抬头看他。

    “出去!”

    她握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脸色发白,一言不发地将帕子放进桶里,转身走了出去。

    “夜凛。”男人声音喑哑。

    夜凛从阴影处出现,弯腰从木桶里拧了帕子,帮他擦拭身体。

    男子到底不及女人细心妥帖,夜凛好几次不小心触碰到伤口,君天澜痛得紧紧咬住唇瓣,却皱着眉头没发出半点儿声响。

    沈妙言撩起珠帘,顿住步子,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抿了抿唇线,红着眼圈出了寝屋。

    外面拂衣端着木盆迎上来:“小姐身上都脏了,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沈妙言视线扫过去,木盆中堆放着她的中衣,还有些香膏毛巾等物什。

    她点点头,朝温泉池方向走。

    等沐过浴,拂衣一边帮她将头发绞干,一边轻声道:“主子听说您和宣王搅合到一起时,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愣是支撑着从床上起来,说要亲自将您带回来。小姐,若主子待会儿不理您,大约就是在吃醋,您可别跟他对着干。”

    沈妙言点点头,没说话。

    回到寝屋,只见屋中一灯如豆,帐幔低垂,男人已经在床上躺下。

    她掩上屋门,朝床边走了几步,却瞧见自己睡的那床锦被,被男人从帐中丢了出来。

    步子顿了顿,她沉默着走过去,拖起被子朝软榻走去。

    桌角的一豆灯火渐渐燃尽。

    屋中熏着极淡的山水香,丝丝缕缕,寒凉如水。

    沈妙言躺在软榻上,偏头望向雕窗外,滂沱大雨已经停了,夜幕中嵌着几粒黯淡的星辰,看起来孤独而寂寞。

    夜深了。

    君天澜听着软榻上传来的平稳呼吸,艰难地坐起身,撩开帐幔,盯着那个小姑娘看了半晌,赤脚下床,踉跄着走到她身边。

    他俯身在软榻上,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温凉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瓣。

    那双凤眸中潋滟着比星辰更加寂寥的微光,仿佛地狱的业火燃烧过后,从灰烬中透出的点点暗芒。

    “我君天澜立誓,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将你留在身旁。这天下是本王的,你沈嘉,也是本王的。”

    “哪怕叫我违背初心,哪怕叫我用尽肮脏龌龊的手段,哪怕叫我赌上一切,我也要登上那个位置。届时,妙妙,届时,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的凤眸,黑得深沉。

    他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在黑暗中肆意品尝她的甘甜。

    沈妙言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嘤咛一声,将身上的男人推了推。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72章 若再敢设计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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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天澜结束了这个吻,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又认真亲了亲她的额头。

    长夜慢慢。

    月华穿透万里高的云层,洒落在寂静的长欢街上。

    倒在街心烂醉如泥的男人,三千青丝浸在肮脏的泥水中,那张绝艳的面容早已被血污遮掩。

    直到晨光熹微,他的手才动了动。

    睁开眼,涣散的视线半晌都无法聚焦,他颤颤抬起手,遮挡住第一缕落在眼睫上的霞光。

    长街万籁俱静,不远处有打更人经过,更显街道空旷。

    有三四名混混剔着牙从斜街里过来,看见睡在地上的男人,不由好奇地凑过来,其中一人抬脚踢了踢他:“这人谁啊?”

    君舒影蹙眉,伸手握住那人的脚踝,那人顿时大怒:“哪儿来的乞丐,本大爷这裤子可是新裁的,都被你弄脏了!”

    说着,抬起脚,重重踩在君舒影的手骨上。

    君舒影浑身无力,任由那人碾压他的手,浑身抽搐,痛苦地发出悲鸣。

    其他两名混混见他好欺负,恶从胆边生,也没闲着,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王八羔子,你这样的臭东西,也敢碰我们大哥?!”

    “就是!打死他!臭要饭的,不知死活!”

    君舒影艰难地朝前方爬去,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与泥水印,模样狼狈而难堪。

    那三人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发出阵阵哄笑。

    为首的男人抬脚将他踹得趴倒在地,一脚踩上他的后背,弯腰攥起他的长发,迫使他高高仰起头。

    尽管那张绝艳的面容被泥水糊了大半,可露在外面的丹凤眼依旧美得令人窒息。

    三人愣了愣,那跟班小弟笑道:“大哥,瞧这人模样长得还算周整,不如咱们把他卖去青竹馆?卖几两银子,咱们也好拿去吃酒!”

    青竹馆乃是长欢街上一处特殊的存在,里面养着无数小倌儿,专为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人准备。

    四周的天色是黎明前的朦胧浅蓝,君舒影盯着远处绽放着霞光万里的天际,声音沙哑而冰冷:“放开本王。”

    三个混混没听见他说什么,便俯下身,问道:“你说什么?”

    “放开……本王……”

    君舒影重复。

    那三人立即大笑出声,“哟,这乞丐竟敢自称本王,想来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你若是王爷,老子我就是皇上了,哈哈哈!”

    他们大笑着,为首之人更是狠狠将君舒影的脑袋踩进水坑里,反复碾压:“小兔崽子,今儿爷爷便叫你知道,这地有多厚,天有多高!”

    说罢,那三人发狠般一同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长欢街只做晚间生意,这个时辰,临街的酒楼皆都关门闭户。

    唯有慕情馆二楼的扶栏边,萧家兄弟正静静注视街心那一幕。

    萧城烨颇有些不忍,冷声道:“我去救殿下!”

    萧城诀面无表情地拦住他:“你这个时候出去,我的计谋便都前功尽弃!让他自己爬起来。”

    “可是——”

    “没有可是!”萧城诀面露狠色,“他现在爬不起来,将来就更不可能爬起来!”

    萧城烨担忧地蹙起眉头,盯着那个被揍得惨不忍睹的男人,垂在腿侧的一双拳头紧紧攥起,手背更是青筋毕露。

    君舒影被人拎着头发,无数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得滑出数米远,浑身浸泡在一个大泥水坑中,身下的白色绸裤早辨不清颜色。

    那些混混又紧追上来,一脚脚狠狠踹向他:“爷爷叫你自称本王!叫你自称本王!”

    萧城烨再也忍不住,冷声道:“若十息之内殿下还不还手,我便下去救人。”

    萧城诀摇开折扇,紧盯着蜷缩在水坑中的男人,面若冰霜。

    十息已过。

    就在萧城烨准备凌空掠下楼时,一名混混调笑着开口:“大哥,他该不会是被青楼扔出来的嫖…客吧?大约是爱上这长街里的某个妓…女,可人家看不中他,他又身无分文,这才被人扔出来!”

    “倒也有可能!却不知那妓…女长得是何模样?压在身下是何滋味儿?”

    三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君舒影坐在泥水中,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喑哑:“你说,谁是妓…女?”

    “怎么,老子还说错了不成?!”

    那混混大怒,抬脚便要去踹他。

    君舒影握住他的脚踝。

    下一瞬,惨叫声陡然震彻长街,狼狈不堪地男人握着他的脚踝一跃而起,谁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只是等他落地的时候,那名混混的腿被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竟是生生被人卸了下来!

    其他两人惊了惊,呆呆望向君舒影,男人垂着头站在街心,水滴与血液从他周身淌落,他浑身爆发出令人畏惧的阴冷气息,压迫着四周的一切,连檐下的风灯也急速摇曳起来,在熹色里散发出凄迷的红光。

    他站在光中,缓缓抬起脸,眼中的杀意,像是恶鬼,令那两名混混吓得挪不动腿。

    不过刹那,男人化作残影,穿过那三名混混。

    三道血雾,喷薄而出。

    男人不曾回头看上半眼,漠然地抬步朝慕情馆走去:“下次再敢设计本王,萧城诀,你的脑袋也不必留了。”

    萧城诀微微一笑,合拢折扇,在楼上恭敬地拱了拱手:“臣弟遵命。”

    寿王府,东流院。

    沈妙言早上醒来时,看见拂衣与添香正服侍君天澜洗漱更衣。

    她坐起来,静静望着那一幕,男人表情冷峻,似是根本不在乎她醒没醒,只声音冷淡地吩咐:“拿冠服。”

    拂衣犹豫:“您伤成这样,还要入宫请安吗?”

    “本王不去,他也会派人传召。何必给他羞辱本王的机会。”

    拂衣心中微酸,垂眸去拿冠服。

    沈妙言静静坐在窗边,望着他穿戴整齐后,被拂衣搀扶着朝寝屋外而去。

    即便经过软榻,他也未曾多看她一眼。

    她偏过头,透过雕窗目送他远去,喉管中像是含了颗黄连,吐不出,咽不下,直苦的人浑身发颤。

    “四哥……”

    小姑娘遥望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紧紧攥住锦被,满脸都是无措。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73章 臣妾,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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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宫。

    君天澜到的时候,早朝已经散了。

    他登上高高的汉白玉台阶,面色苍白,后背的伤口隐隐有崩裂的趋势。

    他戴着暗金雕花面具,冷汗从额头滑落进衣领中,却依旧笔直地站在殿外,像是一棵不会折倒的青松。

    福公公从殿中出来,朝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寿王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有劳公公领路。”他微微颔首,在福公公的带领下进了乾元宫。

    乾元宫是皇帝居住的宫殿,重檐叠翘,黄瓦朱墙,气象万千,来往的内侍宫女皆都保持肃穆,踏进殿中,地面光可鉴人,里面静悄悄半点儿声响都没有。

    福公公领着他穿过几重月门,越往里走,他便越能清晰地听见棋盘上落子的声音。

    待到了内殿,他抬眸,君舒影左颊上贴着块纱布,身着雪白纹龙锦袍,金冠束发,正同君烈对弈。

    福公公小心翼翼禀报道:“皇上,寿王殿下到了。”

    君烈听而不闻,托腮盯着棋盘,良久后,在棋盘右下角落子。

    君舒影所执的白棋紧随而来。

    君烈又陷入沉思。

    君天澜的视线扫过棋盘,面容平静地站了会儿,忽而上前,拈起一颗黑子,落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却生生断掉了白棋即将完成的大龙。

    “父皇,四哥棋艺真好,替你赢了这盘棋呢。”君舒影含笑,随手将掌心的棋子洒进棋篓,潇洒地舒展开双臂,闲闲搭在大椅扶手上。

    “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君天澜声音淡淡,朝君烈行了个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说罢,不等君烈发话叫他起来,他已站起身,随手拉过一把大椅,撩起袍摆,淡然落座。

    君烈瞳眸微眯,目光扫过这两人,心中倒有些诧异。

    他明明得到消息,这二人昨夜在长欢街大打出手,舒儿被揍得极惨,他以为这两人今日碰面定会再度动手,却怎的……

    视线定在君舒影脸上,君舒影抬眸同他对视,眼中噙着浅笑,俨然并不需要他出头的模样。

    他将双指间夹着的黑棋丢进暖玉棋篓,声音威冷:“朕听闻,你的脸好了?”

    “是。”

    君天澜抬手摘下面具。

    初夏的光从纱窗洒进来,呈现在君烈眼中的那张脸,完美无瑕,不愧于大周皇族四个字。

    只是……

    拢在龙袍中的手紧了紧,不过刹那他便转过视线,端起手边的茶,呷了一口,声音仍旧冷淡:“如此,也不至于辱没了你的姓氏。”

    君天澜垂下眼帘,起身拱手:“父皇身体不好,儿臣不便久扰。告退。”

    他离开后,君舒影也起身告退。

    寝殿中很快只剩下君烈与福公公两个人。

    淡淡的龙涎香在殿中弥漫萦绕。

    君烈把玩着碧玺手串,“福成。”

    福公公连忙弯腰低头:“奴才在!”

    “他……”君烈的指尖顿在碧玺手串上。

    福公公斗胆抬眸望了他一眼,陪笑道:“奴才还是第一次看到寿王殿下的真颜呢,和皇上长得真像!”

    君烈冷笑了声,陡然握紧碧玺手串:“摆驾坤宁宫。”

    福公公一愣,心中不过刹那便已百转千回,面上却什么情绪都没显露,一甩拂尘,高声唱喏:“皇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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