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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锦绣萌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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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年纪小,在国师府门口守了两天两夜,今天又受到惊吓,所以很快就睡了过去。

    君天澜注视着她的睡颜,狭眸里晦暗不明。

    今日皇帝召他入宫,的确是与这小东西有关。

    皇帝,要她入宫。

    新帝生性多疑,到底是不放心沈国公府还留了个后,怕她日后长大了,向他寻仇。

    可是圣旨已经颁布,若是这丫头忽然死了,那些谏官绝对会以为是他下的手,他的英明便会因此沾上污点。

    所以,让沈妙言入宫,随时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是最好的法子。

    “朕知道你十年前,曾受过沈国公的恩。她现在活下来,你的恩也算是报了。至于她的将来,便不用你来操心。”

    “国师处理朝政辛苦,不值当为了个小东西浪费时间。等到这小东西入了宫,朕便为国师加封异姓王称号,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烛火下,君天澜摩挲着指间的墨绿扳指,盯着沈妙言的睡颜,薄唇似笑非笑。

    楚云间玩得一手好权术,明明只是个庶出的皇子,却能够踩着嫡出的太子登基,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他偏偏就要保下这个丫头。

    放在身边端茶递水,也是有趣的。

    他望着沈妙言,目光又深了几分。

    翌日一早,沈妙言醒来的时候,君天澜已经上朝去了。

    她坐起来,自己穿好衣裳,站到镜子前准备梳头发。

    可她的头发,以往都是丫鬟梳的,现在自己亲自动手,却是怎么都梳不好,最后歪歪扭扭扎出两个圆团子。

    君天澜走了,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挑开布帘子,却见一个身材高挑的陌生丫鬟正忙着整理君天澜的床铺。

    那丫鬟注意到沈妙言,微微蹙眉:“你便是主子昨天带回来的小乞丐?”

    沈妙言清晰地察觉到这丫鬟的敌意,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我叫绣禾,是院子里的二等丫鬟。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接近主子的,但你既然住进来了,便该做起事情来。”

    绣禾双手叉腰,施着薄粉的俏脸上,隐隐有着怒意:“你住在东隔间里,是要照顾主子的。主子今日上朝,你可曾起来伺候了?”

    不等沈妙言回答,她便板了脸,继续说道:“国师府不养闲人,你记着,日后五更天便得起来服侍主子!听见没?!”

    沈妙言倚着门框,望着她,乖巧地点点头。

    绣禾见她如此乖顺,眼里又流露出一丝厌恶:“你的事情都被我做了,作为交换,你得去帮我把昨晚的衣裳洗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章 他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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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坐在一处偏僻院子的小板凳上,面前摆着一只大木盆,盆中是堆积如山的各色绫罗绸缎。

    她双手托腮,琥珀色眼睛里忽闪着光芒。

    这个绣禾,故意找来这么多衣裳让她洗,不过是为了磋磨她。

    府里一等和二等丫鬟的衣裳,明明就有浣衣房来洗,何时需要自己动手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大门前,想要推门出去,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

    她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院子角落的一棵树上,抬头打量了下高度,便挽了袖子,灵巧地攀爬到树上,即刻顺着树枝爬到围墙上。

    这座围墙低矮得很,她直接跳了下去。

    她会的东西不多,爬树翻墙却是很有一手。

    她在后院里溜达了一上午,又顺手从厨房里拿了些吃食。

    下午,她折回那座偏僻的院子,在树下吃完点心,惬意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

    她揉了揉眼睛,刚坐起来,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瞳眸里流露出一抹坏意,她径直窜上了树。

    进来的是绣禾,她着急忙慌地大声呼喊:“沈妙言,你在哪儿?给我出来!”

    沈妙言坐在树枝上,透过树叶间隙静静望着她。

    她猜测,大约是君天澜回来了,想要找她却找不见人。

    “这小贱人!”绣禾气呼呼地在把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却依旧不见沈妙言的人影。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匆匆跑了出去。

    沈妙言从树上爬下来,将木盆里的衣裳踩了几脚,又全都捞起来,一一挂到晾衣杆上。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外面响起远远近近的声音,君天澜发动了府里不少人,到处在找她。

    她重又回到树上坐好,看见院子外全是游动的灯火,那些丫鬟婆子们一声声喊着“沈小姐”。

    琥珀色瞳眸微微闪烁,黑夜里,像是猫的眼睛。

    月牙儿渐渐升起,绣禾又折了回来,提着灯笼,脚步很乱,喘气声连树上的沈妙言都听到了。

    绣禾是恼怒的,她觉得这罪臣之女不配住东隔间,只有慕容小姐才有资格住进去。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主子今日一下朝,就问那小蹄子去哪儿了,早知道主子这样看重这小蹄子,她就不让她洗那么多衣裳了!

    沈妙言故意折断树上的树枝,绣禾才注意到原来她躲在树上。

    她慌里慌张地奔到树下,将灯笼举过头顶,勉强露出个笑:“沈小姐,你在树上做什么?主子到处找你,快随我回去吧!”

    沈妙言晃悠着双腿,“凭什么?”

    绣禾一愣,意识到她生气了,于是软声道:“你随我回去,我给你玫瑰酥糖糕吃好不好?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千万别跟主子提起。”

    全然是哄小孩儿的语气。

    沈妙言望了眼院子外,借着灯火,可见拂衣和添香提着灯笼往这边过来。

    她们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身风华,隐在夜色里,黑色锦袍上的金蟒随风翻动,栩栩如生。

    她收回视线,忽然哽咽起来:“绣禾姐姐,我害怕,呜呜呜……”

    绣禾一愣,还没弄清楚这小蹄子在玩什么花样,就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好想叫沈妙言不要哭,然而拂衣和添香已经走了过来。

    绣禾正想着怎么收买拂衣和添香,却突然看到,君天澜竟然亲自来找人了!

    君天澜走到树下,声音阴冷:“怎么跑树上去了?”

    沈妙言呜咽着,伸出小手,指着院子里的竹竿:“绣禾姐姐叫我洗衣裳,我就来帮她洗衣裳……等我洗完,天都黑了。我想要回去,可是门从外面锁住了,我一个人害怕,就上了树,呜呜呜……”

    众人看去,只见院子里搭着七八根竹竿,上面晒了几十件衣裳。

    绣禾心里一咯噔,连忙跪了下来:“主子,不是这样的,是沈小姐,她自己说要帮我洗衣服的!”

    添香大怒:“就算小姐说要帮你洗衣服,你何至于把门从外面锁上?!”

    绣禾嗫嚅片刻,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恐惧,她的身体不住抖动起来,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小院子里很寂静,只能听见沈妙言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君天澜声音淡淡:“下来。”

    沈妙言哭着,有点害怕地看了他一眼,小身子慢吞吞地往下扭,小心翼翼从树上跳了下来。

    因为寒冷,她的小脸儿冻得通红,两个发团子扎得歪歪扭扭,看起来无比可怜。

    君天澜把她接到怀里,抱着往院子外走去。

    拂衣和添香紧紧跟上,没人去管跪在地上的绣禾。

    一阵夜风吹来,绣禾只觉铺天盖地的冷。

    君天澜将沈妙言抱回衡芜院,沈妙言却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哭,委屈的不得了。

    君天澜示意拂衣和添香带她先去洗澡,两人给她洗了个干净,又换了身素净衣裳,才把她送进卧房。

    沈妙言进来时,双眼依旧红红的,见君天澜背对着她在窗下临字,便擦了擦眼泪,走过去,站到小板凳上帮他研墨。

    君天澜微微侧目,只见她拿着墨条,小手白白嫩嫩,不像是洗衣裳泡久了的样子。

    更何况……

    晾在那院子里的衣裳,还在滴水,分明是刚刚才被挂上晾衣杆的。

    博取同情这一手,小丫头倒是玩得顺溜。

    薄唇抿起一丝轻笑,他继续写字:“委屈了?”

    沈妙言耷拉着脑袋,悄悄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不委屈……就是害怕。”

    “你知道,那个丫鬟,会是什么下场吗?”他问。

    沈妙言摇了摇头。

    “敢动我的人,杖毙。”

    他蘸了蘸墨水,修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片阴影。

    沈妙言心跳一顿,研磨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盯着他,发现他并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

    一股无名的恐惧,从心底深处升了起来。

    世人都说,国师君天澜是祸国殃民、草菅人命的佞臣。

    他,真的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就杖毙绣禾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章 国师大人,好手艺

    (全本小说网,。)

    君天澜对她的害怕视而不见:“本座喜欢府里清净。”

    沈妙言乖巧地点点头:“我不会乱来了。国师,你别打死她。”

    她不觉得绣禾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吓一吓就够了,还不至于要为此送命。

    君天澜声音淡淡:“去睡觉。”

    “啊?”小姑娘愣了愣。

    “明天带你出府。”

    沈妙言站在小板凳上,看着他专心写字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答应放过绣禾了。

    翌日,五更天刚过,天色尚暗,房间里静悄悄的。

    沈妙言从东隔间里走出来,两个发团子依旧扎得歪歪扭扭。

    她擎着一盏烛火走到君天澜的床边,但见黑底金线绣云纹的帐幔低垂,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躺着的人影。

    她咳嗽了声,见帐幔内的人没反应,于是将烛台搁在桌上,伸手挑开帐幔。

    床上,君天澜身着白色丝绸中衣,乌发铺散在枕上。

    饶是男人,他这么看上去也是光风霁月的模样,十分俊美。

    “国师?”

    沈妙言做贼似的,轻声唤他。

    君天澜一动不动。

    “国师?!”沈妙言又唤了一声,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忍不住伸爪去戳君天澜的脸,“不会死了吧?”

    君天澜早就醒了,正闭目养神着,想看看她会怎么把自己叫醒,结果大清早的,居然听见她在那里怀疑自己死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偏偏光线昏暗,沈妙言看不见。

    她凑近君天澜的面庞,只觉这个男人生得真好看。

    她摸了摸他脸上的皮肤,又滑又腻,还很白。

    唇瓣虽然薄,但是精致得很,颜色也漂亮。

    她望了半晌,忍不住,慢慢俯下身。

    两人的面庞相距越来越近,她的鼻尖同男人高挺的鼻梁相触,她盯紧了那薄唇,缓缓靠近……

    正紧张时,君天澜睁开眼,幽深的瞳眸中,倒映出一张放大的包子脸。

    那双圆眼睛忽闪忽闪,带着一丝懵懂,像是偷腥被抓住的猫儿。

    沈妙言与他对视半晌,默默起身,掩住帐幔,背对着床铺,捂脸!

    君天澜面无表情:“更衣。”

    “哦……”沈妙言面颊爆红。

    穿好衣裳,君天澜坐到檀木镜台前,示意沈妙言帮他梳头。

    沈妙言将他的长发理整齐,还没梳两下,握不住那把滑溜溜的白象牙雕花梳子,梳子直接砸到了地上。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来想继续梳,君天澜望了眼她那歪歪扭扭的发团子,想想还是从她手里拿过木梳,自己梳头。

    沈妙言讪讪站在他身后,她这是被人嫌弃了吗?

    君天澜束好发髻,又望了一眼她那歪歪扭扭的发团,终究是无法直视,示意她坐到镜台前。

    沈妙言忐忑地坐好,他站在她身后,解开她的发团子,将头发梳顺。

    大约从未替别人梳过头,他的动作并不温柔。

    沈妙言觉得头皮都被扯痛了,可是看着镜子里这个男人阴沉沉的脸,还是不敢说出来,生生忍受着来自头皮的折磨。

    君天澜瞥了眼镜子,镜中的小姑娘明明疼得龇牙咧嘴,却强忍着着不敢吭声,两排小白牙紧紧咬在一起,双眼眯着,看起来要多痛有多痛。

    薄唇抿了一丝笑,他不觉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过了片刻,沈妙言的发团终于在他的大掌里成型。

    沈妙言默默看着镜子里,那两个一大一小、歪到外祖母家的发团子,不知该做何表情。

    半晌后,她低垂着脑袋起身,朝君天澜福了福身子:“国师大人,好手艺……”

    君天澜没想到小姑娘的头发那么难扎,觉着面子上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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