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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锦绣萌妃-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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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回答他的是冰冷的沉默。

    韩叙之想抬手摸一摸她的头发,却在半途中又放下来。

    他想起他曾对她许过的誓言,心下略微难堪,便轻声道:“我也不是非要把你送出去,只是我在韩家的处境,你也看到了。妙言,我必须证明,我比韩棠之更加优秀。你,会帮我的吧?你侍寝之时,只需在他耳畔,说几句我的好话,我——”

    “啪!”

    响亮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沈妙言抬起通红的双眸:“滚。”

    韩叙之捂着脸,深深望了她一眼,黑着脸起身离开。

    房门被关上。

    沈妙言听见韩叙之在外面吩咐丫鬟看紧她。

    她站起身,脑海中浮现出长街上那人冰冷的视线。

    无法言喻的愤怒从心底升起,她将桌上的茶壶茶盏等一气扫落在地,不顾一切地掀翻圆桌和多宝格。

    果然,他还是介意她的出身的!

    说什么会娶她,他分明就是想要抛弃她,好迎娶大周的世家贵女!

    好一个君天澜,竟将她的感情玩弄于鼓掌间!

    无边无际的愤怒将她从头到脚掩埋,她静立良久,最后蹲下身,将脸埋进臂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此时的宣王府。

    白衣胜雪的美貌男人斜倚在水榭中的软榻上,一头乌发在绣枕上铺散开来,眉目清冷高远,犹如高山上的雪莲。

    身着天青色对襟长衫的年轻公子缓步而来,望向水榭中那个神仙般的男人,抚掌笑道:“殿下,再过几日寿王过寿,您可要去?”

    男人并未睁眼,精致的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声音清冷犹如碎玉敲冰:“去做什么?看那个丑陋不堪的残废?呵,别平白污了本王的眼……”

    年轻公子撩起袍摆,在石桌旁落座,眉目如画的面庞噙着淡笑,令人如沐春风:“他好歹是您的兄长,您若不去,会给人落下口舌。”

    君舒影仍是闭眼含笑的模样,显然没被打动。

    那公子面上笑容更盛:“刚刚我在街上,听到一桩趣事。”

    “嗯?”

    “从楚国回来的韩路,膝下有位二公子,今儿一早带着个小美人跪在寿王的车辇前,言语之间,都是投诚的意思。”

    “韩家乃是顾家的党羽,君天澜是顾皇后之子,韩叙之投靠他,没什么稀奇。成诀,下次别拣这些无聊的事儿说与本王听。”

    君舒影语调慵懒。

    萧城诀喝了口茶,再度抬眸看他,声音透着笑:“那个小美人,名为沈妙言。”

    君舒影倏地睁开眼帘。

    “殿下回来之后,常说那姑娘有趣儿。既然她会参加寿宴,那么臣弟我也当去瞧瞧,她到底怎么个有趣儿法。”

    他搁下茶盏,声音透着揶揄,重又问了一遍:“寿王的夜宴,殿下去吗?”

    ……

    众人皆知,这次寿宴是寿王回到镐京后举办的第一场宴会。

    傍晚时分,夕阳未落,寿王府便已高挂红灯笼,府中宾客云集。

    韩棠之先走一步,韩叙之只得自己带沈妙言过去。

    沈妙言从马车中下来,但见往来之人说说笑笑,衣着锦绣,仪态优雅,大约都是世家公子、贵族小姐。

    她站在台阶下,仰头看去,但见寿王府的大门端严宏伟。

    脚步生出胆怯,她摸了摸心口……

    这里,有点疼。

    ——

    四哥会中计的原因明天解释,明天上肉。

    四哥后面会痊愈,不必担心。

    其实,顾钦原如果真想要妙妙的命,妙妙早就死在那个废宅里了。

    而且大家别忘了,之前四哥误食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药,如果钦原弄死了妙妙,嗯,他表兄就后继无人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67章 她被当成了礼物

    (全本小说网,。)

    寿王府大的离谱。

    穿过垂花门,又进了四道门,走过花木扶疏的庭院,韩叙之和沈妙言才来到正厅。

    此时正厅中灯火通明,已经坐满了世家贵族。

    韩叙之不认识他们,所以尽管不情愿,却还是坐到了韩棠之身边。

    沈妙言正要落座,韩棠之递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侍女,那侍女立即上前,笑容谦和有礼:“这位姑娘不知是何身份?可有收到请柬?”

    沈妙言瞥了眼韩棠之,垂眸不语。

    那侍女便笑道:“今日正厅座位不够,委屈姑娘了。”

    说罢,便将椅子搬走。

    一些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纷纷打量沈妙言,见她生得美,眉宇之间却笼着淡淡的忧愁,不禁纷纷猜测起她的身份来。

    上座君舒影的目光从她踏进来开始,就落在了她身上。

    那目光中含着几许探究,一别经年,这小姑娘长得比从前还要美,可身上怎的多了以前未曾有过的悲伤?

    莫非是他那个残废皇兄,抛弃了她?

    精致的唇角噙起神仙般出尘绝艳的微笑,他朝她招了招手:“妙妙,过来。”

    沈妙言听见有人唤她,抬头看去,正对上君舒影如春风般温暖的目光。

    拢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她轻轻咬住唇瓣,君舒影这是……什么意思?

    而众人皆都惊异,这个女孩儿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宣王殿下如此青眼有加?!

    宣王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皇上最宠信的儿子,他能赏脸来参加这场宴会已实属难得,竟然还这般平易近人地同一个小姑娘说话?!

    见沈妙言脸上全是防备,君舒影心中莫名涌起不悦,又唤了声:“过来。”

    沈妙言低下头,慢吞吞走过去,在台阶下行了个屈膝礼:“给殿下请安。”

    君舒影没叫她起来,盯着她,眉尖难以察觉地蹙起。

    他总觉得,这小姑娘周身都散发出浓烈的悲伤,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他正打量间,一名内侍高声唱喏:“寿王到……”

    众人朝门外看去,身着黑色绣团龙纹锦衣的男人,左脸戴着暗金色雕花面具,坐在轮椅上,正被一名高大的侍卫推进来。

    他们连忙起身,将视线低下去,齐声道:“给王爷请安!”

    沈妙言背对着门口,浑身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

    君舒影瞥了眼君天澜,又望向她,含笑起身,亲手将她扶起,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们情比金坚呢。”

    沈妙言忍不住瞪他,君舒影笑容热切了些,伸手掐了掐她嫩出水的脸蛋,语调温柔:“妙妙,会瞪人,会生气,会微笑,这样的你,才是你。”

    两人掐脸蛋说悄悄话的一幕尽数落进君天澜眼中,他仍旧面无表情。

    夜凛将他推到上座,他不在乎人是否来齐,也不在乎众人贺寿送礼的环节,直接沙哑道:“宴会开始。”

    角落垂着珠帘,十几名乐师坐在珠帘后,弹奏大周上层贵族中最盛行的曲子。

    舞姬们身着金纱长裙,莲步摇曳,冲淡了君天澜带给众人压迫阴冷的感觉。

    全镐京城的人都知道新近归来的四皇子性格残酷、脾气阴晴不定,因此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继续觥筹交错。

    韩叙之有些焦急,冲沈妙言小声道:“妙言,回来!”

    沈妙言走回到他身边,他斟了杯酒塞到她手中,命令道:“去给王爷敬酒。”

    沈妙言偏头看向君天澜,对方正盯着舞姬。

    视线下移,她看到他身下的轮椅。

    他的腿,怎么了?

    是被那根横梁砸坏了吗?

    她呆愣半晌,对方似乎察觉到她在看他的腿,刀锋般锐利的视线立即投了过来。

    沈妙言连忙低头,心情复杂地走到他面前,不敢同他对视:“酒。”

    上方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歌舞也不再有吸引力。

    他们纷纷盯着那位粉嫩少女,莫非,这少女是被韩家三公子拿来献给王爷的美人?

    在座一些人准备的寿礼之中,也有各色各样的美人,只是都不如这姑娘美。

    众人目光各异,都在等待,看寿王会不会接受这份礼物。

    君舒影含笑,也在旁观。

    沈妙言能感受到她在被四周人打量。

    她很难堪,心气儿上来,不想敬这劳什子的酒,正要赌气离开,手腕忽然被人握住,她被带进一个宽大却并不温暖的怀抱之中。

    这人身上熏得是的山水香,非常的寒凉清冷。

    初闻这香味儿,仿佛置身于雪山之中,冰冷彻骨,令她禁不住哆嗦了下。

    君天澜将她抱在怀中,清晰地感受到她似乎瘦了。

    是因为不能再和韩叙之夜夜缠绵的缘故吗?

    薄唇的弧度诡异而邪气,他当着众人的面,轻嗅女孩儿的脖颈,声音嘶哑犹如野兽:“叙之的礼物,很不错。本王收下了。”

    “礼物?我不是礼——”

    沈妙言瞪大眼睛,话未说完,就被君天澜丢开,似是嫌脏般抖了抖袍摆:“把她带下去,好好清洗干净。”

    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上前,不顾沈妙言的挣扎,径直将她拖了下去。

    韩叙之见寿王似乎喜欢,心中顿时宽慰不少。

    君舒影单手托腮,摩挲着腰间佩玉,盯着沈妙言被拖走的方向,神仙般的面庞上似笑非笑。

    夜宴还在继续。

    沈妙言被带到后院厢房,几个会拳脚功夫的侍女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衣裳扒下来,把她丢进浴桶,拿了毛刷在她身上刷。

    她被刷得很疼,强忍着眼泪,问她们话:“你们主子,腿怎么了?”

    没人回答她的话,只继续在她身上刷。

    晶莹雪白的肌肤经不起如此折磨,她全身都泛起一层红。

    她又羞又气,想要抱住自己,却被那些仿佛哑巴般的侍女大力拉住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清晰了个干净。

    眼泪在氤氲着热气的浴桶中掉落下来,她呜呜咽咽地哭,只觉这些天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

    四哥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水汽缭绕。

    她想不明白,到底他从前的温柔是一场梦,还是现在的残酷是一场梦?

    若现在是梦,能不能,快一点醒过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68章 呜呜呜……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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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

    沈妙言已经被那些毛刷折磨得麻木,她浑身都疼,赤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任由那些侍女用干净的帕子将她擦拭干净。

    及腰的长发被一点点擦干,她们见她脸上毫无血色,便用胭脂晕开两颊,又在唇瓣上点了点。

    两名年长些的侍女拿来粉红色的薄被,轻轻缠裹在她的身躯上。

    另两名年轻些的侍女用粉色绸带在外面缠过几道牢牢捆住了,这才唤了守在门外的内侍进来。

    两个内侍将早已呆滞的沈妙言抬起来,朝东流院而去。

    沈妙言被他们抬着,琥珀色瞳眸倒映出王府的灯火,小脸上所有的灵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难以压抑的屈辱。

    粉色被褥裹住全身,被两个小太监抬着穿过曲廊……

    她知道这意味什么。

    主院灯火辉煌,她被抬进去前,目光落在那块匾额上,“东流院”三个大字在灯笼的光照下熠熠生辉。

    东流,大江东流……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君天澜,他是在借这个院名,告别过去的时光吗?

    前院的宴会终于在夜半时分散场。

    君天澜被夜凛推进东流院寝屋,隔着薄薄的黑金帐幔,他看见里面被褥裹着的少女。

    夜凛拉起帐幔,目不斜视地将他扶上床,离开时不忘为二人将房门掩上。

    帐幔中便只剩下两人。

    君天澜垂眸,只见沈妙言无声地哭泣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上,那绣枕早已湿了大片,也不知她哭了多久。

    他面无表情地解开绸带,又慢条斯理地把被褥剥开。

    他的动作那么缓慢,带着刻意的羞辱。

    沈妙言盯着帐顶,哭得胸脯剧烈起伏,却压抑着声音,不叫这人听见。

    她跋山涉水,昼夜无歇地乘坐马车追到镐京,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下场……

    只裹着床薄薄的粉被,被两名小太监抬着穿过蜿蜒的长廊,还被那么多路过的下人看见……

    即便是侍妾,也不该是这样的待遇。

    她连侍妾,都不如……

    君天澜看着她时,视线凉凉的。

    良久后,他的目光终于落到她泪痕交错的脸上,声音嘶哑:“别扰了本王兴致。”

    沈妙言哭得更加厉害。

    男人不再在意她的哭泣,无视那张哭花的小脸,重重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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