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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锦绣萌妃-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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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震动渐歇,她才走到门边,推了推木门,见推不开,干脆直接抬脚踹。

    门轰然倒地,她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君天澜背着“沈妙言”,四处都是燃烧的火焰。

    浓烟在地下难以消散,他将“沈妙言”抱在怀中,单膝跪在地面,撕了半截袍摆,正要掩上她的口鼻以免她吸入浓烟,那人忽然睁开眼,冲着他的胸膛,抬手就是一刀。

    匕首深深插进了胸膛。

    君天澜怔住。

    “沈妙言”站起身,在火光中,妙目含着讥讽:“我不过是为了复仇,才投奔于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你杀人无数,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与阴谋,真是肮脏得令人恶心!”

    她顿了顿,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俯身凑到他耳畔,声音轻而缓:“君天澜,在我心里,卑微的马夫,低贱的奴隶,甚至连太监,都比你……更值得喜欢。”

    一句句言语,将人的心脏生生剜开,比最锋利的刀还要伤人。

    “沈妙言”站起身,抬起君天澜的下颌,直视他黯淡受伤的凤眸,笑容艳丽乖巧:“一直忘了告诉你,之所以不让你碰我,是因为我早已与叙之哥哥发生了关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与他,恩爱缠绵,他很温柔,什么都比你好,每每叫我乐不思蜀……至于你,你便死在这里好了,我要同叙之哥哥双宿双飞,愿咱们永生永世,再不相见!”

    说罢,含笑离去。

    君天澜跪坐在地,胸膛上还插着匕首。

    匕首并不致命,致命的是那些话。

    他低垂着头,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令人看不清表情。

    周围已是一片火海。

    支撑顶部的横梁燃烧着,朝他砸落。

    而他并未躲开。

    沈妙言皱着眉头四处寻找出路,老远看见君天澜,连忙奔过来。

    横梁粗短,不算太重。

    她双手探进火焰,吃出吃奶的力气将横梁搬开,惊慌地去晃他:“四哥!”

    ——

    花思慕:爹爹,宝宝怕黑,宝宝想跟娘亲一起觉觉~

    花容战:滚!谁还不是个宝宝!来慕慕,咱们继续……

    温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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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3章 顾钦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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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地下被火光照亮,沈妙言擦着额头的薄汗,纤弱的身躯背着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去找出路。

    “四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女孩儿声音被浓烟熏得喑哑,“咱们再过几天就该启程回镐京,你说带我去见你爹娘的……四哥!”

    她唯恐背上的男人真的死去,一声声呼唤他,小眉毛皱得越来越深。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呛得直咳嗽,而背上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钢铁打造,沉得要命,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最后一个趔趄趴倒在地。

    昏迷不醒的男人摔在她的背上,砸得她差点吐血。

    她眯起双眼,浓烟似乎有点朝左侧方向飘散,那里一定是出口。

    琥珀色瞳眸满是急切,她干脆坐起身,扯下裙摆,将君天澜绑在背上,重新站起身寻着那个方向走。

    然而她的肺部吸进太多浓烟,背上的男人又太沉,还未走出数十步,便再度趴倒在地。

    干涩的双眼已无法流出眼泪,可她不能放弃,她用手肘撑着地面,拼了命地朝那个方向爬。

    地面都是粗糙的泥土,偶有小石子突出地面,直将她的手肘磨得血肉模糊。

    而身后,君天澜的左脸埋进她的衣裳,晕开大片污血。

    修长结实的双腿在地面拖出两条长长的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知过了多久,沈妙言的视线渐渐模糊,她的十指深深抠进地面,她真的爬不动了。

    她的脑袋渐渐垂下,再没了动静。

    无数黑衣人涌进来,他们利落地解开两人身上的布带,将君天澜带走。

    火焰还在燃烧。

    打周围经过的韩叙之背着包袱骑在马上,瞥了眼那燃烧的宅院,正要继续朝前走,范亮皱眉道:“这火烧得蹊跷,公子,咱们过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赶路去追我爹才是正经。”

    “可是,属下得到消息,今儿一早,有圣旨送去了国师府,似乎是宣沈姑娘到郊外,相看沈国公新墓地选址的。郊外无人,也就这儿大火蹊跷,不知两者是否有关联。”

    韩叙之听他这么说,心下起疑,便策马穿过草丛,朝宅院而去。

    马儿还未停下,他老远就看到墙垣坍塌形成的一个洞口里,隐隐趴着个小姑娘。

    他瞪大眼睛:“妙言妹妹?!”

    ……

    沈妙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

    她坐起身,韩叙之正端一碗药进来:“妙言妹妹,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到底发生什么了?听闻当今天子受了重伤,君天澜则不见踪迹,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妙言的意识渐渐回笼,猛地抬眸:“你说,四哥不见踪迹?!”

    “正是。”韩叙之舀起一勺药喂到她的唇边,“我侥幸碰到你,这才将你救回来。”

    “我要去找四哥!”沈妙言推开他的手,跳下床赤脚就往外跑。

    韩叙之一把将她拉回来:“那房子都塌了,里面半个人影都没有!你去哪儿找?!”

    沈妙言脑筋急转,连忙穿了鞋,匆匆往外奔:“我去国师府!”

    韩叙之无奈,只得追着她一道去。

    沈妙言推开国师府大门,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开,她心跳加速,飞快跑到衡芜院,里面的东西都被搬光了,静得诡异。

    她独自站在书房中,冬阳从雕窗投洒到她的身上,她的面庞苍白得毫无血色。

    他们都走了……

    而她,是被抛弃的那个。

    胸口疼得厉害,她面无表情地跑进临水阁,临水阁东西都摆在原位,可侍女却一个都没有了。

    她的闺房中,那口红木箱静静搁在床头,仍旧落着锁。

    韩叙之与范亮站在临水阁楼下,仰头望了眼四楼,仍旧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范亮趁机献计:“二公子,老爷心里本就偏袒大公子,您即便回到大周,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四殿下即将回镐京,您就听属下的话,将这沈姑娘作为美人,献给四殿下!若是得了殿下青眼,官途亨通,不在话下!”

    韩叙之知道他说的有理,可他对妙言妹妹的执念历久弥深,让他亲手将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怎么舍得?

    “公子,美人还可以再有,可机会,却只有这么一次!若您位高权重,什么样的美人搜罗不到?”范亮循循善诱,“只要把沈姑娘送出去,您的就比大公子高上许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韩叙之还在犹豫间,沈妙言抱着一口大红木箱,面无表情地下楼,小心翼翼搁到他脚边,“帮我看一下箱子。”

    说罢,便飞快朝华容池奔去。

    韩叙之以为她是收拾了东西心甘情愿跟自己走,顿时心花怒放,将范亮的建议都抛到脑后,自个儿寻思起该如何让母亲答应他们的婚事。

    沈妙言奔到华容池,脱掉全身衣物,如鱼儿般跃进水中,直往水底潜去。

    她过得浑浑噩噩,连那么重要的东西都给忘了!

    若楚云间知道她如此粗心大意,恐怕棺材板都要压不住,直接蹦出来掐死她!

    她很快捞起那只明黄色荷包,上到岸边,将衣物一件件穿上,瞥了眼梨花林外,琥珀色瞳眸掠过暗光,她将荷包藏进了贴身的地方,不叫任何人发现。

    做完这一切,她理了理头发,面无表情地朝临水阁走去。

    有顾钦原在,四哥不会死。

    怪不得阿沁临死前,曾叫她提防顾钦原,那座宅院起火,本就不是冲着四哥去的,而是冲着她。

    顾钦原,呵……

    韩叙之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妙言妹妹,你想好要跟我回大周了?你放心,等到了镐京,我一定——”

    沈妙言冷漠地打断他的话:“你还啰嗦什么?买一辆马车,我现在就要出发。”

    韩叙之连忙应好。

    楚华年从那座宅院逃出去,却被顾钦原埋伏在外的暗卫所伤,他忙于养伤,却不知道沈妙言再度从他眼皮子底下乘坐马车溜走。

    从楚国京城到大周镐京,乘坐马车,通过沿途驿站不停换拉车的好马,日夜兼行,也仍需二十多天。

    这二十多天里,沈妙言没说过半句话。

    她不知道到底是顾钦原吩咐丢掉她,还是四哥变了心意,不想带上她。

    但她向来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64章 他好恨

    (全本小说网,。)

    这日黄昏,马车终于抵达镐京城。

    镐京城不同于楚国京城的精致华丽、诗情画意,而是处处透出一种规模宏大、气魄雄浑的壮丽。

    叫人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国都。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行驶到韩府前,韩叙之先下了马车,将手递给沈妙言,她冷着脸,提起裙摆,直接跳了下来。

    他收回手,笑了笑:“这是我大伯父的府邸,他在大周任户部尚书,咱们住在这儿,很安全。”

    说着,接过范亮递来的一件粉色披风为她披上,“妙妙,楚国的一切,你都忘了吧,咱们在这里,重新开始。没有楚云间,也没有君天澜。”

    “你对镐京很熟?”沈妙言随他走上台阶。

    “我自幼在京城长大,这是第一次回镐京。”韩叙之有些感喟,“镐京势力分布、各路世家的姓氏,我也并不清楚,还需向大伯父讨教。不过韩家效忠的是顾皇后,这一点我却是清楚的。刚刚在大街上,你没听见吗?顾皇后之子,当朝四殿下,已经从外面游学归来,正是我表效忠的好机会。”

    沈妙言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垂着眼帘同他跨进门槛。

    户部尚书韩悯及其夫人早得了二侄儿到来的消息,韩父、董氏与韩棠之也得知韩叙之到了,一家子都聚在大厅,就等着韩叙之过来。

    韩悯捋着胡须,笑道:“听闻叙之在楚国非常有出息,官拜一品丞相,他年仅二十,这可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

    韩路笑了笑,“大哥说笑了,叙之也是侥幸罢了。真正论到才华,叙之是不及棠之的。”

    韩叙之领着沈妙言,刚走到门外,就听到父亲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心中窝火,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雅,携沈妙言一道跨进门槛,老远就笑道:“侄儿给大伯父请安!愿大伯父身体安泰,长命百岁!”

    说着,恭敬地跪下,行了晚辈的大礼。

    韩悯见他长得一表人才,虽不及棠之气质出众,却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于是连忙上前亲自将他扶起,大笑数声:“二弟,叙之出色不输棠之呀!倒是将我的那个不肖子比了下去!”

    韩叙之笑容谦和:“哪里!听闻堂兄才华出众,乃是真正的吾辈楷模!”

    他们说着话,站在韩叙之身后的沈妙言感受到一道冰凉的目光。

    她抬起头,韩棠之视线冷得可怕。

    韩悯注意到沈妙言,被惊艳了下,连忙笑道:“叙之,你有未婚妻,怎么也不给伯父介绍下?!”

    韩叙之还未来得及说话,董氏立即不阴不阳地开口:“什么未婚妻,不过是人家不要的破鞋,尽拣着高枝儿飞的麻雀,哪里攀得上我儿子!”

    沈妙言清晰地看见,董氏说完,韩棠之嘴角笑容更冷。

    她轻轻抿住唇瓣,韩棠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而韩悯笑容僵了下,韩叙之立即皱眉:“娘,妙言妹妹千里迢迢跟我来镐京,您不能这般说她!”

    “哟,娘说她几句还不能说了?!”董氏火大,几个箭步冲过来,伸出手指去戳沈妙言的脑袋,“你这死丫头,叙儿以前从不会跟我顶罪,肯定是你这个小贱人从中挑拨!”

    沈妙言任由她戳,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想理。

    她只想早点见到四哥,问问他,为什么要抛下她一个人。

    韩家今晚举办团圆宴会,因为董氏拒绝与她同桌,所以她是不能参加的。

    她独自待在厢房,并未掌灯。

    已是二月中旬了,夜里天气仍有些寒凉。

    她拥着被衾,抬头望向雕窗外的圆月,心口一阵阵绞痛。

    他,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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