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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锦绣萌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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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哦”了一声。

    她知道,越是大的寺庙,里面的曲折道道就越是多。

    清冽香甜的酒水沿着壶口滚落进青瓷小盏里,沈妙言又忍不住问道:“国师,你捐了多少香钱?”

    君天澜端起酒盏,淡然地抿了一口,没说话。

    沈妙言将陶壶放回到炉子上,笑嘻嘻地:“我知道了,像国师这样一毛不拔的人,定是一个铜板儿都不会捐的!”

    君天澜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却也不恼。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另一边,两个男人正往这边走来。

    其中一位乃是楚云间,他身边跟着的太监此时已经不在,而是一位纤瘦修长的公子陪着。

    已是四月的天了,这公子却还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

    细看之下,他面容惨白,正是上次在古董铺子里,被沈妙言撞见的那一位。

    “朕只想着来承恩寺观看浴佛、与民同乐,却不曾想,竟能有幸碰到顾先生。”楚云间声音亲切,周身都是温和气质,与沈妙言碰见时的模样,俨然十分不同。

    顾钦原虚弱地笑了笑:“草民不敢当。”

    楚云间也笑了笑,“后院有一处亭阁,顾先生随我一道去坐坐吧。如今四月天,正值青梅煮酒的好时候。”

    “得天子邀,草民不胜荣幸。”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后院。

    从这里往草地上去,须得穿过一个庭院。

    两人走到这里,守在庭院门边的小僧弥吓了一跳,他是认得楚云间的,可国师还在亭阁里,这可如何是好?

    见小僧弥呆若木鸡的模样,楚云间眼中闪过不喜,随即抬步跨出门槛:“顾先生,这边请。”

    楚云间老远便看见亭阁的素白帐幔被风翻卷起来,里头隐约坐着君天澜。

    他不动声色地和顾钦原走进去,目光从沈妙言身上掠过:“国师好雅兴。”

    沈妙言从蒲团上爬起来,跑到君天澜身后跪坐下来,只低着头,并不看楚云间。

    楚云间和顾钦原在君天澜对面跪坐下来,君天澜淡淡道:“贵客来了,妙妙,斟酒。”

    沈妙言低垂着头,从矮几下方拿出两个青瓷莲花酒盏摆在两人面前,一板一眼地斟了酒。

    楚云间紧盯着君天澜的面容,淡笑着介绍:“二位想必不认识吧?国师,这位便是以书法和诗赋名满天下的顾钦原顾先生。”

    顾钦原起身,朝君天澜恭敬拱手行礼:“国师大人,久仰!”

    君天澜两指端着小盏,面容淡漠:“顾先生请坐。”

    沈妙言悄悄抬眼看去,只见这位顾先生,分明是上次在古董铺子里,卧病在床的那一位。

    她记得,国师与他乃是相识的。

    楚云间见君天澜面色如常,唇角的笑容稍稍明显了些,目光又落在沈妙言身上:“这一位,是国师的侍女?”

    君天澜微微侧头,目光幽凉如水:“她便是沈家的女儿,沈妙言。”

    亭阁内外唯有山风吹过的声音,楚云间饮了口青梅酒,声音不咸不淡:“生得倒是标致。”

    沈妙言低头为他添酒,却忽而被他握住了手腕:“沈家丫头,你可怨朕?”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握在她的墨绿的衣袖上,显得分外白皙。

    沈妙言盯着那只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民女不敢。”

    她没有抬头,却依旧察觉到,楚云间的目光犹如刀剑,正一寸寸凌迟着她的身体,锋利而残酷。

    想起爹娘就是死于这个人之手,她虽然怨恨,却也很害怕。

    终究,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儿而已。

    楚云间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手中力道加大:“是不敢,还是没有?”

    风声如唳,顾钦原端坐不语。

    君天澜品着青梅酒,狭眸微微抬起,眸光晦暗不明,只落在沈妙言腕间楚云间的那只手上。

    “民女……没有!”

    半晌后,沈妙言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

    又过了许久,楚云间终于收回手,面上一派风轻云淡:“朕不过同你开个玩笑,你何必惊吓至此?倒是无趣。”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2章 你要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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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只唯唯诺诺地退到君天澜身后,圆眼睛里犹带泪雾,俨然是恐惧至极的模样。

    楚云间见她如此,便不再管她,端着酒盏,对君天澜说道:“顾先生有着济世经邦之才,朕屡屡劝说他出山,襄助朕治理江山,他却总是拒绝。国师,你当为朕劝一劝。”

    君天澜薄唇浮起一抹冷笑,瞥了眼顾钦原,声音冷漠:“陛下,文人傲气,怕是不适合官场。他从未涉足过朝堂,你又怎知他有济世经邦之才?”

    楚云间瞥了眼顾钦原,却见他面色如常,仿佛这番羞辱,并非是冲着他来的。

    “罢了,今日不谈政事。”楚云间笑了笑,与君天澜饮过几杯酒后,便起身带着顾钦原告辞离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庭院,楚云间状似无意地说道:“顾先生以为,国师如何?”

    “草民不敢妄议。”顾钦原微微垂下眼帘,压抑了几声咳嗽。

    “朕许你议论。”

    顾钦原抬起眼帘,直视前方,“国师为人,阴鸷难测。为政,狡猾独断。为臣,不忠君上。”

    “放肆!”楚云间忽然停了步子,负手大喝。

    顾钦原低头,弯腰拱手:“草民若有说错之处,还望陛下指教。”

    楚云间静静看着他,周身气质冰冷,帝王者的龙威散发出来,颇为震慑人:“国师位高权重、为国操劳,岂由得你如此诋毁?!”

    “草民不过实话实说。”顾钦原虽然弯着腰,可他的姿态却犹如一棵在风雨面前不会弯折的青竹,白衣风骨,可见一斑。

    过了会儿,楚云间忽然幽幽叹了口气,上前亲自扶起顾钦原:“让顾先生受惊了。我不过是,试探你是否同那些大臣一般,明面上对我奉承,可实际上,却都是君天澜的走狗。”

    “陛下何出此言?”顾钦原状似吃惊。

    “朕年纪轻轻,得登大宝,可朝堂之上,却没几个人服朕。多数,不过是听君天澜的话办事罢了。”楚云间微微摇头,“可朕心怀楚国江山社稷,岂容得乱臣贼子把持朝纲?!只是顾先生,朕身边,实在是缺可用之人啊!顾先生,可明白朕的意思?”

    顾钦原怔愣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陛下怕是,所托非人。草民平生志向,乃是山水之间,而非朝堂之上。”

    他说着,剧烈咳嗽起来,惨白的脸,都咳得涨红起来。

    楚云间盯着他看了片刻,最后轻轻叹了口气,亲手解下自己的披风,加在了他的身上:“山间风大,顾先生还是回禅房休息的好,身体要紧。”

    “草民多谢陛下关怀!陛下仁慈,是苍生之幸!”顾钦原再度拱手,眼中隐隐有着感动。

    楚云间目送着他离开,之前的太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陛下!顾钦原,太不识抬举了!”

    楚云间笑得云淡风轻,随手掐了一朵榴花,在指间细细揉搓把玩,“他若马上答应朕,朕倒是会怀疑,他是君天澜有意安排的人。”

    李公公这才恍然:“如此可见,这顾钦原,的确与国师没有半分关系了?这样一来,陛下若是要用他,也算是用得安心了。”

    “且看着吧。”楚云间将手中的榴花扔到地上,不知怎的,面前忽然浮现出沈妙言从树上掉落的画面。

    他闭上眼帘,再睁开时,那双眼透着温和,俨然是柔和的贵公子形象:“听闻承恩寺的乌米饭不错,咱们去瞧瞧。”

    “好嘞!”李公公脑筋转得快,“公子这边请!”

    主仆二人朝前院而去,隐隐有浴佛时的唱赞声传来:“……下兜率天宫,皇宫降迹,雪岭修因。鹊巢顶,三层垒,六年苦行。若人皈依大觉尊,不堕沉沦……”

    而另一边,后山亭阁之中,沈妙言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住君天澜的脖颈,将半张小脸都埋在他的衣裳里:“国师……”

    “刚刚,很聪明。”君天澜由她抱着,自己添了温热的酒。

    沈妙言蹭了蹭他的衣裳,语带委屈:“若是我刚刚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点点聪明和勇气,怕是他马上就会杀掉我。他需要的不是一个聪明的沈家欲孽,而是一个懦弱、蠢笨、只能依附别人生存的弱女子。”

    君天澜偏头看她,她的圆眼睛红通通的,活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白兔。

    “国师,我现在还很弱,你要保护我,要心疼我!”沈妙言仰头看他,眨巴着圆眼睛,几乎是脱口而出。

    对着这样祈求可怜的目光,尽管知道她有一大半儿都是装出来的,可君天澜却依旧点了点头。

    像是一个,郑重的承诺。

    沈妙言顿时开心无比,热情地给他夹了一片晶莹翠绿的竹笋:“国师,你吃笋!”

    回到国师府已是傍晚,君天澜沐浴更衣完毕,随沈妙言用了膳后,在书房里看起书来。

    书房里只有他一人,他看了会儿书,望向四周,依旧不见沈妙言的身影。

    他想着,大约是白日里去寺庙将她累着了,所以她先睡了。

    此时的沈妙言正窝在东隔间的小床上,认认真真地将石榴花缝进一只荷包里。

    那荷包也是她做的,考虑了君天澜的衣着品味,于是用了上好的黑色丝绸。

    她兴奋地缝了一两个时辰,才算是大功告成。

    在灯火下端详片刻,虽然造型不咋地,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

    她兴高采烈地捧着荷包去书房见君天澜,老远就甜甜喊道:“国师,我给你送礼物来了!”

    君天澜从书中抬起头,她跑过来,双手神秘地放在背后:“国师,你猜猜,我会送你什么。”

    君天澜一手撑在软榻的矮几上,看了她片刻,淡淡道:“荷包?”

    沈妙言瞪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的?!”

    “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你捧着几朵石榴花。把花朵缝进荷包里,不是你们女孩惯来喜欢做的吗?”

    君天澜薄唇抿着一丝笑,小东西竟然知道送他东西,还算有良心。

    沈妙言闻言,于是羞答答地捧出自己的荷包,“给!”

    君天澜接过,灯笼的光照下,只见这只黑色荷包缝得皱皱巴巴,针脚又粗又不齐整,线头还留在外面,系带也扭曲着。

    乍一看上去,这么黑乎乎的一团,压根儿看不出是个荷包。

    他嘴角抽了抽,这玩意儿,真能戴在身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3章 多吃辣椒,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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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凑过来,眨巴着水汪汪的圆眼睛:“国师,你嫌弃啊?”

    君天澜将荷包放到袖袋里,“你送的,本座自当收下。不过,日后须得跟拂衣多学一学女红。”

    “女红有什么用!”沈妙言一脸嫌弃,“我是要做大事的人,才不要学深闺女子的手艺!要学,就学马术、射艺、兵法!”

    她说着,谄媚地蹭上去抱住君天澜的手臂:“我长大了,一定要像国师这样厉害!横扫八方,威风凛凛!”

    君天澜听着这小丫头拍马屁,心情颇为不错,“月中春猎,若是想学骑马,到时候与我同去。”

    “春猎啊?!”沈妙言瞪大双眼,随即八爪鱼似的将君天澜紧紧抱住,笑眯眯说道,“春猎好啊,人家最喜欢春猎了!”

    她说着,笑嘻嘻地将半张脸都埋进了君天澜的衣裳里。

    春猎是皇家每年都会举办的狩猎活动,在京城郊外的紫阳山举办。

    沈妙言从没去过,不过听说每年春猎时山中都挺乱,若是流矢乱箭什么的多一点,说不定能侥幸把楚云间射死。

    这样想想,还挺美。

    她趴在君天澜怀中笑出声来,被君天澜一把拎起来,狭眸里阴测测的:“笑什么?”

    “没什么……”沈妙言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君天澜松了手,起身走到桌案边:“过来,教你写字。”

    “遵命,国师大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沈妙言就盼着春猎,甚至连骑射服都一早准备好了。

    她上午做完君天澜留下的功课,下午就在花园里,央着添香教她射箭。

    添香和拂衣虽然是丫鬟,可能够跟在君天澜身边贴身伺候的,自然不是一般丫鬟。

    两人功夫都很好,添香擅长骑马射箭,拂衣则擅长近身战。

    君天澜早给沈妙言准备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弓箭,以她现在的臂力,刚刚好能够拉开。

    添香的射艺可谓百步穿杨,两人在花园里教学,引来府中不少小丫鬟的围观,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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