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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锦绣萌妃-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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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天澜本来还绷着脸,听见她这话,再加上那一副幽怨的表情,好像是新婚的小妻子在诘问夫君。

    他看着,就忍不住地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妙妙,男人的话,天生就会接吻。倒是你,吻技还是拙劣得很,若有时间,本座好好教你。”

    “你——”沈妙言羞怒不已,抬手给了他一拳,“我竟不知,以冷酷绝情闻名的国师君天澜,私下里竟然这般放荡!”

    放荡……

    君天澜嘴角微抽,白了她一眼:“晋宁王和容战,那才叫放荡。”

    沈妙言别过脸,不想搭理他。

    君天澜替她整理好衣襟,拍了下她的屁股:“这玉坠本座没收了。”

    沈妙言连忙捂住被打的地方,狠狠瞪了他一眼,扭着头红着脸跑走。

    窗外还在落雪。

    君天澜独自坐在软榻上,拿起那块玉坠,玉质通透温润,麒麟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

    他静静看着,表情不似刚刚那般轻松,凤眸深沉复杂得可怕。

    而沈妙言站在屋檐下,抱着暖炉,望着漫天鹅毛大雪,突发奇想,打算去国师府门口,堆两个跟石狮子一样大的雪狮子。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一有了想法,就沿着抄手走廊,往国师府大门而去。

    只是还没走上两步,就被夜寒拦住,小心翼翼问道:“小姐,您要去哪儿?”

    “去大门口堆雪狮子,你要同我一道吗?”

    夜寒神色一僵,“那什么,门口的雪都被铲走了,您去那儿,是堆不成雪狮子的。”

    沈妙言见他眼神躲闪,心中起疑,问道:“是不是我的对联出问题了?”

    夜寒咬唇不语。

    沈妙言绕过他,快步往大门而去,还没跑上两步,夜寒便主动坦白从宽,哭丧着脸说道:“小姐,主子嫌您写的对联不好,叫属下撕下扔掉了……”

    沈妙言猛地转过身,毫不犹豫冲回衡芜院。

    夜寒松了口气,抚了抚自个儿胸口,“主子,您自求多福吧。”

    沈妙言冲进书房,君天澜刚把白玉麒麟玉坠收进书架上的盒子里,看她跑得气喘吁吁,好心道:“这是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你知道那副对子,我做的有多辛苦吗?!我写得也很认真!”她仰着头,怒吼出声,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君天澜往后退了一步:“本座重写一副贴上就是。”

    “那不一样!”沈妙言鼻尖一酸,转身往东隔间跑,“你就欺负我好了!呜呜呜……”

    君天澜尴尬地站在原地,察觉到什么,偏头看向窗外,躲在那儿看热闹的夜寒连忙缩回头,快步跑走。

    眼见着便是除夕夜了,国师府的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然而花厅的圆桌旁,只有君天澜一个人。

    他面无表情:“她人呢?”

    拂衣为他布菜,轻声道:“小姐还在房间里,正伤心着呢。”

    君天澜没了胃口,问过夜寒把对子丢哪儿去了,便亲自去后院翻找。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侍卫们提着灯笼,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被揉成团的对联,拿到书房,小心翼翼展开,弄平整后,亲手贴到东隔间的月门上。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走进东隔间,里面只点着一盏灯,很是昏暗。

    他走到床边,那小姑娘已经睡下了,抱着被角,眼圈红红的,睫毛里隐约含着晶莹的泪花。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年夜饭不吃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60章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被他弄醒,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不肯搭理他。

    “妙言。”他轻轻唤了声。

    然而小姑娘依旧一动不动。

    他忽然将被子掀开,拿斗篷把她裹起来,将她打横抱起,往月门外走去。

    沈妙言揪住他的袖管,有点生气:“你做什么?!”

    他直接将她抱到外面,让她看贴在月门上的那副对子:“如此,可高兴了?”

    沈妙言在他臂弯里,歪了歪脑袋,呢喃出声:“年年喝酒吃肉,岁岁穿金戴银,大富大贵……”

    这么念完,琥珀色瞳眸现出一点愧疚来,写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可这么贴起来,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这对联同房中优雅奢华的摆设不合,忒庸俗了些,怪不得四哥他不喜欢。

    她别过绯红的脸:“我不喜欢这副春联了,四哥重新写一副吧。”

    君天澜将她放到地上,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往书房走去。

    地面铺着绒毯,还燃了地龙,穿着罗袜踩上去一点也不冷。

    沈妙言丢掉斗篷跟过去,捧起书案上的红纸,皱眉道:“四哥,红纸不够了……”

    君天澜瞟了眼,淡淡道:“无妨,你对着裁开就是。”

    沈妙言应了好,将红纸裁成两段,又皱起小眉毛:“这样就写不成横批了。”

    君天澜并不在意,拿白玉镇纸将红纸压住,沈妙言见他很淡然,焦急的心态也平和下来,只侍立在侧,乖巧地给他研磨,又撒了些金粉到墨水里。

    君天澜从笔架上挑了根手指粗细的毛笔,在砚台中蘸饱墨水。

    沈妙言歪头看去,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握着紫檀木杆的狼毫笔,显得格外好看。

    她好奇他会写一副怎样的春联,只见笔尖落到红纸上,他手腕运转,四个大字便跃然纸上:“年年岁岁”。

    “年年岁岁?”她呢喃出声。

    窗外夜雪纷飞,寂静中,灯笼的光晕落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剪影投洒在窗格上。

    沈妙言抬眸去看他,他的鼻梁很挺,五官精致而冷峻,尽管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总能叫人心安。

    对联的下阙很快在他手下写成:“岁岁年年”。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沈妙言念出声,虽不能参透这两句话的深意,却觉得这副对子很好,她打心底里喜欢。

    君天澜搁下毛笔,薄唇抿着一丝笑:“我陪你去大门口贴起来?”

    “好!”沈妙言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心里暖暖的,连忙去穿靴子和斗篷。

    此时大雪犹盛,君天澜牵着沈妙言的手,沈妙言抱着春联,两人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一路去了大门口。

    长廊角落,夜寒双手拢在袖子里,缩成一团,拿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素问:“你说,主子和小姐,这是要干啥?”

    “你管他们干啥!”素问白了他一眼,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递给他,别过脸去,“喏,你要的荷包!”

    夜寒接过,满脸嫌弃:“怎么又绣了这小花儿!上次夜凛他们看到我袖子上的花儿,都嘲笑我了!”

    素问气急,伸手去抢:“不要就还给我!”

    夜寒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嗅了嗅那荷包,很快把荷包塞到兜里去,娃娃脸上全是傲娇:“还挺香,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好了!”

    说罢,施展轻功,快速消失在长廊中。

    素问站在原地,昏暗的光线遮住了面颊上浅浅的两抹绯红。

    国师府大门口,沈妙言站在屋檐下,君天澜足尖一点飞身而上,轻而易举就将对联贴得端端正正。

    沈妙言咬了咬唇瓣,她白天贴那个对联时,和素问花了好大功夫才帖齐整,这个男人,竟看也不看,随手那么一贴,竟也这样齐整……

    他无论做什么事,都很厉害,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

    君天澜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手,蹙眉道:“手怎么这样的凉?”

    说着,很温柔地俯身,朝那双小小的白嫩的手吹了吹热气。

    沈妙言望着这样的君天澜,心底蔓延开酸酸甜甜的感觉,仰头问道:“四哥,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君天澜揉着她的双手,沉默良久,正要开口,长街上忽然响起接二连三的炮竹声,这是年夜饭要开始的意思了。

    两人立在台阶上,朱红的灯笼光照亮了满地皑皑白雪,夜幕上绽放出朵朵烟花,格外美丽。

    沈妙言抬头,望着身边男人精致冷峻的侧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的欢喜无以复加。

    等到一场烟花落幕,她晃了晃他的手掌:“四哥,咱们也回去吃年夜饭吧?”

    “好。”

    沈妙言吃完年夜饭,便去华容池舒舒服服地泡温泉。

    添香在岸上盘腿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讲话:“小姐,您和主子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就只是亲了个嘴呀?”

    沈妙言在水中起起伏伏,伸手把玩着水面上的梨花瓣,反问道:“那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

    添香咬了咬唇瓣,刹住话头,往水边挪了挪,压低声音道,“府里顾叔和拂衣管得严,才没有那起子不长眼的女人去爬主子的床。等以后,说不准就有女人来勾引主子了!小姐,您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不知道好好把握!”

    “近水楼台先得月?”沈妙言品了品这句话,突然觉得添香说的好有道理。

    添香朝四周看了看,轻声道:“奴婢以前伺候主子沐浴时,不小心看过主子那儿,可大了!您若是要强主子,最好问花公子要些秘药,据说有一种药,女子用了不会疼的。”

    沈妙言眨巴眨巴圆眼睛,游到岸边,同她小声议论:“我也看过他那处,感觉软趴趴的。你怎么知道那就算是大了?”

    添香脸红通通的,小小声:“奴婢看过夜凛和夜寒的,都没有主子的大。”

    “真的?你怎么会看到他们那儿的?”沈妙言好奇。

    “他们没锁门,奴婢不知道他们在洗澡,直接就进去了。啧啧,小姐你不知道,当时夜凛的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似的!”添香一脸回味,顺口道,“哪天我带您去看,保准他的脸色会更加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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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1章 四哥,我想上你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讪讪:“你还是带拂衣和素问去看吧……”

    她沐浴完后,回到衡芜院,君天澜身着雪白中衣,正坐在书房软榻上看书。

    想起添香的话,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瞄向他腿间某处。

    君天澜感受到不善的打量目光,抬头去看,就瞧见这小丫头的视线在他某个位置逡巡。

    这视线,还带着点邪恶……

    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袍摆,咳嗽了声:“洗完了?”

    “嗯!”沈妙言蹭过去,眨巴着眼睛爬上软榻,黏黏糊糊地抱住他的腰身,抬手将他的头发放下来,“四哥……”

    她喊得千娇百媚。

    君天澜将她推远些:“做什么?”

    她不肯走,反而跨坐到他腰间,盯着那双点漆凤眸,试探着问道:“你,有没有过暖床丫鬟?或者是跟旁的女人有过一夜风流?”

    君天澜神色微凛,“怎么会问这个?”

    沈妙言眨巴着圆眼睛:“因为……”

    君天澜挑眉,察觉到这姑娘不安分的小手,低头去看,她正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沈妙——”

    “因为我想上你!”

    沈妙言抢在他前面喊完,便用小小的嘴,堵住了他的唇。

    君天澜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软榻上,这姑娘手脚并用,没一会儿将他扒了个干净,大冷的天,敞着结实漂亮的胸肌,下身只剩一条丝绸亵裤。

    他终于醒过神,一把将她拎到旁边:“沈妙言,你吃错药了?!”

    沈妙言还想去扑他,可他一只手掌牢牢抵住她的胸膛,不让她近身,她顿时委屈不已:“四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君天澜额头青筋直跳:“你还未及笄。”

    话音落地,窗外陡然响起炮竹燃放的声音,远处有烟花在夜幕上绽放,长街上百姓们的欢呼声也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沈妙言盘膝坐好,鼓起腮帮子:“子时已到,我已经十四岁了。四哥,我可以睡你了。”

    “十五岁才算及笄。”君天澜面无表情地穿上中衣,捏着盘扣的手指却顿了顿,为什么是她睡他?

    刚刚她似乎也嚷着,要……上他?

    沈妙言全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捧着小脸看他,他的身材修长结实,肌理分明,手臂处的肌肉鼓鼓的,叫人很想摸一摸。

    事实上她并没有克制,脑海中刚有了摸他的想法,就伸出手,像是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手臂和胸膛。

    君天澜盯着她,满脸古怪,他从没见过这样色的女孩儿。

    沈妙言摸得心满意足,收回手,很开心地回了东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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