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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锦绣萌妃-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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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鲜少直呼他的名字,君天澜呼吸一滞,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紧紧箍住她的面颊:“沈妙言,本座是不是待你太宽松了些?”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沈妙言眉头一挑,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国师,就是这样,不要怂,不要闷骚,直接上!”

    君天澜差点被气得吐血,正想着怎么对付这小姑娘时,房中突然响起压抑的哭声。

    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整理干净的张璃站在珠帘后,双手捂住嘴巴,眼泪不停地往下淌落。

    沈妙言见势,毫不犹豫扳住君天澜的脸,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瓣。

    君天澜目光有一瞬间呆滞,盯着身下少女放大的双眸,唇上柔软的触感叫他几乎忘记推开她。

    张璃瞳眸瞬间放大,下一瞬,她再也无法容忍,大哭着转身跑走。

    沈妙言很努力地想要好好吻君天澜,然而她没有经验,只是凭着直觉,在他的唇瓣上辗转。

    君天澜被她弄得烦躁,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霸道撬开她的贝/齿,瞬间化被动为主动。

    沈妙言战栗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那么高大,单手就将她的双手扣在了头顶。

    她试图扭动娇小的身躯,然而在那铁塔似的躯体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君天澜沉浸在她的柔软和甜蜜里,想要进一步,想要更进一步……

    心底有野兽在叫嚣,将她占有,将她占有!

    胸腔里的野火燃烧得愈发猛烈,他的吻犹如狂风骤雨,试图将她所有的滋味都品尝一遍。

    “唔……”

    沈妙言呼吸不过来,大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可他却纹丝不动,只是不断索取她的甘甜。

    她心中恐惧,努力挣开他的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努力摸索抓取,最后抓到窗台上的竹筒插花瓶,直接敲到君天澜后脑勺上。

    君天澜吃痛,动作顿住,凤眸中的意乱情迷逐渐散去,瞳孔重新清明起来。

    他缓缓松开口,只见身下的小姑娘面颊涨得通红,急剧地大口喘息,俨然是窒息太久的模样。

    他坐起身,努力平息快速的心跳,别过头,耳尖发红,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二十一年以来,他从未吻过任何女人。

    虽然味道极好,可是……

    他的手攥成拳头,有些为刚刚的冲动而懊恼。

    明明想好了这样的吻,该等到她长大后,该等到他们订亲后再给她的,可刚刚,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他该死的控制不住自己!

    沈妙言慢吞吞坐起来,小嘴有些红肿,害怕地瞟了眼这个男人,见他别着脸不说话,不由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袖:“国师……”

    君天澜面颊更红,不肯同她对视,只是不语。

    屋中气氛尴尬,沈妙言咳嗽了声,又拉了拉他的衣裳:“那什么,国师,你不必介怀……”

    君天澜连脖颈也红了,双拳紧紧握起,却只是别着脸不说话。

    沈妙言实在弄不懂他在害羞什么,便只得挺起小胸膛,霸道地扳过他的脸,抬高音量:“国师,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负责的!”

    拂衣和添香正进来送茶点,听见这句话,再看看两人衣冠不整的模样,顿时大惊,小姐这是……把她们主子给强了?!

    添香连忙转过身:“啊啊啊,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说罢,连忙小跑出去。

    拂衣也急忙转身,抱着托盘声音急促:“小姐,主子这些年来从未近过女色……若有些地方不会,您多担待些!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奴婢去外面,请个懂这事儿的嬷嬷回来指导……”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1章 本座吻技如何

    (全本小说网,。)

    拂衣说完,脸红得不行,快速跑走了。

    软榻上的两人默默无言,沈妙言清了清嗓子,肚子里一片劝君天澜宽心的长篇大论,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君天澜垂下眼帘,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用眼角余光小心地瞄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清寒,却透着一股致命诱惑的沙哑性感:“本座从未吻过任何女人,你是第一个。”

    傲娇的语气。

    沈妙言双手交叠在裙摆上,“我很荣幸。”

    两人又陷入沉默。

    良久,君天澜盯着她不安搅动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觉得,本座吻技如何?”

    以前,花容战常常在他身边提起,说男人一定要有好吻技,要吻得女人欲罢不能,并且不断炫耀他的吻技有多好,说即便是最有名的花魁娘子,也赞叹他技术高超。

    过去,他始终对这些话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吻也不过就是两个人的唇瓣相互触碰,能有什么技术可言?

    可如今,面对身边这个娇软的小姑娘,他却很想要她认同,他的吻技很不错,他吻得她欲罢不能。

    沈妙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小嘴,犹豫半晌,轻声道:“国师,你吻我的时候,就像是在啃一个馒头,啃得我又痛又不舒服。”

    静默之中,沈妙言似乎听见了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君天澜抬手,摸了摸心口,那里疼得厉害……

    过了许久,他咳嗽了声掩饰掉尴尬,声音淡漠:“不过是随口吻了下,你不用往心里去。就当做,没发生过。”

    说罢,下了软榻,径直往书房外走去。

    不过是,随口吻了下?!

    沈妙言又窝火又委屈,跳下软榻,冲着他的背影大喊:“君天澜,你再说一遍?!”

    君天澜的脚步顿住,背对着她,眼底神色复杂,“本座说,不过是随口——”

    “砰!”

    沈妙言从书架上抽出君天澜珍藏的大部头孤本,直接砸向了他的后背。

    那古籍掉到地上,书脊上的线断裂开来,书页凌乱纷飞。

    君天澜吃痛,转身望向那小姑娘,但见她鼓着腮帮子,俨然是讨要说法的模样。

    他弯下腰,将一页页书捡起来,眼角余光瞥见她那双绣花鞋,向来平静沉稳的心却跟打拨浪鼓似的,总也静不下来。

    他将书页按照顺序重新摆好,穿过沈妙言的身边,正要将书本放进书架里,沈妙言恼怒地抬手,猛地夺过那本书,再度丢到地上。

    君天澜低头看她,她仰着小脸,圆眼睛里隐隐弥漫着雾气:“君天澜,你占了我便宜,就打算用一句‘当没发生过’,抵消掉所有吗?!”

    因为委屈,她眼圈通红,只觉自己被这个男人欺负得狠了。

    很快,那眼泪便溢了出来,顺着面颊往下淌。

    君天澜怔了怔,没想到她忽然哭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沈妙言……”

    “我讨厌你!”沈妙言大喊出声,哭着转身往外跑。

    这个男人,明明吻了她,却什么都不肯表示。

    明明很在乎她,却非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的心被层层包裹,密密麻麻严严实实,任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撬开半分。

    她越想越生气,哭着穿过长廊,往后花园去了。

    而书房中,君天澜站在书架旁,双手在腿侧攥成了拳。

    很想要告诉那个小姑娘,将来,等她长大,他会娶她。

    无关乎她是什么天生凤格,无关乎她是否美艳倾国,只因为,她是沈妙言。

    可是,这样的话,叫他如何说出口?

    他顾虑的事情太多,万一她长大后不喜欢他,万一有人拿她威胁他,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那条路上充满荆棘坎坷,所有的担惊受怕,所有的祸福难料,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他只想要尘埃落定时,给她最好的一切。

    他默默想着,心中又坚定了几分。

    后花园里,沈妙言趴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捡石头丢向湖面:“登徒子,大色/狼!占过便宜就走,你把我当成烟花柳巷的轻浮女子了吗?”

    傍晚时分,花厅里用膳的只有君天澜一人。

    他望了眼对面空荡荡的座椅,面色一沉,冷声道:“她人呢?”

    拂衣轻声道:“回主子,小姐下午心情不好,去小厨房用了些点心,就去素问房中睡觉了。现在约还未醒。”

    她说着,颇有些忐忑:“主子,小姐即便对您用了强,您也不该生气……小姐年纪尚幼,吃亏的总是她,您生什么气呀!”

    君天澜面色更黑,握着筷箸的手紧了紧:“谁告诉你,她对本座用强的?!”

    “奴婢进去的时候,主子和小姐衣冠不整,小姐又说,会对您负责……”拂衣脸蛋红红,“只是小姐尚还未及笄,不知主子何时迎娶小姐?”

    捧着汤水过来的添香只听见她最后一句,于是连忙插嘴道:“主子,阖府的人都知道您同小姐成了好事,顾管家高兴,都命人去准备鞭炮和红灯笼了呢!照奴婢的意思,嫁衣什么的,也得抓紧准备!”

    君天澜听着,一张英俊的脸黑如锅底:“阖府的人都知道?谁传出的?!”

    “当然是奴婢呀!”添香睁着无辜的眼睛。

    “很好。”君天澜似笑非笑,猛地将筷子戳进一块肉里,“去院子树下吊着。”

    “呃……”添香吸了吸鼻子,不敢求情,只得讪讪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跨出门槛前,她忽然又听见君天澜声音淡漠:“把管家叫上,一起吊着。”

    添香可怜兮兮地应了是,只得先去前院找顾明了。

    拂衣暗自擦了把汗,添香今儿下午撞见那一幕后,便到处嚷嚷,恨不得叫所有人都拿上鞭炮去门口放。

    现在可好……

    而君天澜吃了两碗米饭,又望了眼对面空荡荡的座位,便起身离席,径直往丫鬟所住的那排厢房中去了。

    他找到素问的房间,推开门,只见他家那丫头七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薄被只盖了点肚子,白嫩的手臂和小腿从丝绸中衣里探出来,毫无形象可言。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2章 她的味道有多甜

    (全本小说网,。)

    他走过去,捏了捏她鼓鼓的包子脸:“沈妙言。”

    对方双眼紧闭,睡得死沉死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张红润的小嘴巴微微嘟起,嘴角边隐约还有一串口水渍。

    君天澜静静看着,突然就想起下午他吻她时,她的味道有多甜。

    他的手紧了紧,朝周围看了看,见四周静悄悄的没人,便过去掩了门,又走回床边,俯下身,一手捏住沈妙言的面颊,试探着靠近。

    凤眸低垂,他紧紧盯着她的小嘴,紧张的碎光从睫毛间隙漏出,扑面而来都是小丫头脸上抹的杏仁露香。

    君天澜的心狂跳不已,试探着用嘴唇碰了下她的唇瓣,软软嫩嫩,带着暖暖的体温……

    与他的冰凉,全然不同。

    ——国师,你吻我的时候,就像是在啃一个馒头,啃得我又痛又不舒服。

    下午的话,浮现在耳畔,位高权重的男人苦恼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盯着熟睡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下口。

    他的吻技,就那么糟糕吗?

    沈妙言忽然嘤咛一声,君天澜连忙直起身,内心油然而生一股做贼心虚感,只将脸转向旁边。

    然而过了会儿,却只听到沈妙言翻了个身,仍旧是呼呼大睡的模样。

    他狂跳的心稍稍平静了下,将她轻轻抱起,转身出了厢房,往衡芜院而去。

    沈妙言一觉睡醒已是天黑,摸了把嘴角边的哈喇子,见自己睡在东隔间,连忙起身洗了脸。

    她披了外裳走出东隔间,瞧见君天澜坐在寝屋里那把黄花梨木雕山水大椅上,正拿着本古籍在灯下看。

    她走过去,下意识地摸了摸唇瓣,心有不甘地斜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当真不准备对我负责?”

    君天澜放下书卷,凤眸清冷:“本座只是吻了你一下,又没把你怎么样。况且,即便负责,也该等到你及笄之后。”

    等她及笄,他会用十六抬大花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迎娶她过门。

    沈妙言对他的心理活动毫无察觉,走到他床榻上坐了,晃悠着双腿,盯着他看了片刻,轻蔑一笑:“国师真是有够无耻的,明明占了便宜,却不肯负责。”

    君天澜垂下眼帘,貌似,是她先吻上他的……

    沈妙言抬头,望了眼这间简约中透着奢贵的寝屋,淡淡道:“我这个人呢,没什么太大的野心,也不指望你给太过贵重的补偿。”

    说着,稚嫩的脸蛋上,笑容逐渐腹黑起来,“所以不如这样,你的寝屋和书房归我,我的东隔间归你,如何?”

    君天澜端坐在大椅上,摩挲着腰间佩玉,一双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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