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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锦绣萌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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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君天澜上朝后,她迫不及待地带着夜寒和素问出府,却没去倚梅馆,而是直奔望川楼。

    她向望川楼里的花容战打听了楚随玉的去向,知晓他又在上次那座酒楼,便迫不及待奔过去,总算在雅间找到左拥右抱的他。

    她打发了那些个花魁娘子离开,又让素问和夜寒守在雅室门口,“砰”地一声,将手中拎着的点心重重搁到桌案上:“楚随玉,咱们联手。”

    楚随玉喝着美酒,闻言,挑眉含笑:“三小姐考虑清楚了?”

    “嗯。”沈妙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若要扳倒楚云间,必须先斩断他的羽翼。而沈御史府,首当其冲。我打算利用楚珍,离间他和沈御史府,叫他们二者互相厌弃。”

    说着,将她准备对付楚珍的计策低声叙述了一遍。

    楚随玉静静听着,含情脉脉的双眸弥漫着叫人看不清的深沉,折扇轻摇:“三小姐的意思是,你出计谋,本王出人手?若事败,抓得可是本王的人……你又当如何?”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1章 人心的重量

    (全本小说网,。)

    “若事败,抓得可是本王的人……你又当如何?”

    临街的二楼雅间内,沈妙言握着信封的手紧了紧。

    片刻后,她抬起眼帘,笑容透着疏离:“晋宁王既不是成心与我合作,那么,我收回这离间计。”

    说着,扬了扬那封信,转身就走:“若想引诱楚珍出宫,少不了这手金错刀。晋宁王另请高明模仿好了。”

    楚随玉望着她纤瘦的背影,唇角的笑容化为玩味儿,三两步便追上她,“本王不过几句玩笑话,三小姐何必当真?”

    说着,拿过她手中的信封:“这信,本王自会送到楚珍手中。如今时辰尚早,三小姐不如坐下来,与本王小酌一杯?”

    “不必。”沈妙言笑容淡漠,推门离开。

    楚随玉注视着她的背影,薄唇勾起一抹轻笑。

    她,很懂那手金错刀的价值。

    也很懂,如何与人周旋。

    他现在很期待,端午的到来。

    那封信几经周转,终于传到楚珍手中。

    彼时楚珍正在合欢宫,忙着同一名侍卫共享巫山云雨,玩得正在兴头上时,一名小宫女匆匆进来,“启禀长公主殿下,宫外有人为您送来了一封信!”

    “滚!”楚珍最不喜做那事时被人打搅,不由大怒。

    那小宫女跪在地上,一脸忐忑地将信举过头顶:“殿下,这是……这是……”

    楚珍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就讨厌,推开身上的男人,一把夺过那封信,粗手粗脚地拆开来,里面的字迹,是她曾经想方设法临摹,却总也临摹不好的……

    金错刀。

    “这是……”

    她怔住了,握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这是君天澜的字迹啊!

    “端午观龙舟,不知卿可愿出宫一聚?寒露高台已订下,侯卿到场观赛。料想卿与在下,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寥寥数言,叫楚珍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这是君天澜的信,他这是,在向她告白吗?!

    她披了外裳便跳下床,大喊出声:“金珠,赶紧去尚衣局,为本公主订几套最好看最华丽的宫装!再命人去库房里,将本公主私藏的那几盒胭脂水粉取来!”

    金珠从殿外匆匆进来,屈膝行了个礼,满脸茫然:“公主,这是?”

    “照做就是!”楚珍翻了个白眼,赤着脚奔到镜子前,左右照了照,觉得肤色红润,还是相当美艳的。

    她丝毫没考虑君天澜为何会忽然写这样的信来,在梳妆台前坐下,粉面含春,满心满脑都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国师大人,你放心,端午龙舟赛,珍儿一定会去的!你千万不要,太过想念珍儿……”

    她盯着镜子微笑自语,明明怀着身孕,却像是怀春少女一般,只恨时光走得太慢,无法马上就到端午。

    与此同时,国师府衡芜院。

    沈妙言坐在秋千架上,面容淡漠地仰头望向天空,她利用楚珍对君天澜的喜欢,引诱她出宫,或许手段是卑鄙了些,可这世间的黑暗如此之多,又怎会缺她一个?

    以暴制暴,以牙还牙,这不是大多数人选择的复仇方式吗?

    暮春的梨花瓣落到她的裙摆上,她低头拾起一片,花瓣纹理分明,纯白娇美,透着无限美好。

    指甲轻轻掐进花瓣之中,那柔嫩的花瓣便破碎开来。

    心里,凉凉的。

    琥珀色的瞳眸如同湖面般平静,她知道,她心里住着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

    屋檐下,身着黑色织锦长袍的男人看了她许久,走下台阶,缓步而来。

    他走到她跟前,伸手拾去落在她头发上和肩头的梨花瓣:“在想什么?”

    沈妙言伸出手,牵住他的一缕袖角,“国师,若我今后,变成那种很坏很坏的女人,你还会待我好吗?”

    “有多坏?”他问。

    “就是……视人命如草芥,凡是妨碍到自己的东西,都会不顾一切地铲除掉。”

    沈妙言低垂着眼睫,轻声道。

    那秋千架很宽大,君天澜坐到她身边,淡淡的龙涎香气,将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他晃了晃秋千,偏头看向沈妙言:“你说的,是像楚云间那样的人吗?”

    沈妙言一怔,对上他平静的视线,心头微凛。

    是啊,视人命如草芥,将妨碍到自己的东西尽数铲除,那不就是楚云间吗?

    她日后,会成为他那样的人吗?

    若是为了复仇,而不顾一切,不顾无辜者的性命,她同楚云间,又有何区别?

    君天澜收回视线,“本座虽不知你在盘算什么,可是,沈妙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它不是用来秤货物的,而是用来秤出人心的重量。”

    清冷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沈妙言静静聆听,她知这番话,乃是国师对她的教导。

    “妙言,你非残酷之人,即便是张敏那种想要取你性命的人,你也会怜惜她痛失骨肉。为政者,恰恰便需宽大为怀。”

    君天澜说着,大掌轻轻覆到她的发顶上,薄唇抿出一丝轻笑,“本座很欣慰,你是这样善良的小姑娘。”

    沈妙言低着头,双手揪住裙角,瞳眸中蒙着一层雾气,却不曾开口说话。

    庭院中呈现出长久的寂静,梨花瓣无声地落下,有蒙蒙细雨从天际的云堆里洒下,水气弥漫,周遭是灰蒙蒙的景色。

    君天澜牵了她的手,将她带进屋子里。

    沈妙言回头,望了一眼落在泥土中的梨花,那纯白蒙上灰尘,大约是永远都回不去盛开在枝头时的干净了。

    她紧紧攥住君天澜的手,瞳眸复杂。

    她不知道,她那份天真与良善还能维持多久,她直觉,在更远的将来,她会成为杀伐果决的无心之人。

    没有人,能够妨碍到她。

    眼见着便到了五月,端午这日,君天澜带沈妙言去江边看龙舟赛,白珏儿央着同行,国师府的马车穿过氤氲着朦胧水雾的长街,抵达江岸。

    今日江风有些大,岸边人头攒动,旗帜翻飞,酒楼鳞次栉比,其中远处高耸的寒露台十分显眼。

    沈妙言跟着君天澜下了马车,缓缓抬头,目光便对上一旁高楼窗前,临风而立的男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2章 好戏开场

    (全本小说网,。)

    江风拂面,她冲着他,微微一笑。

    那身着墨绿色锦袍的男人便也一笑,摇着折扇,目光无论触及到何方,都是温柔缠绻的模样。

    沈妙言跟着君天澜进了一座酒楼,她完全无视白珏儿,只拉着君天澜絮絮叨叨:“国师,咱们去年端午是在画舫上观看龙舟赛的,我赢的银子,你都还没给我呢!”

    娇软的语气,稚嫩无邪的面庞,她看起来像是不问世事的深闺小姑娘,娇嫩的花儿般,令人怜惜。

    而不施脂粉、青衣白裙的小模样,更让她看起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干净纯粹。

    白珏儿坐在桌边,盯着沈妙言,莫名的,突然就自卑了。

    沈妙言还没长开,尚还及不上京城中如张璃、楚珍等女子明艳饱满,可她身上,偏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像是在国师大人身边呆久了,自然而然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清贵、淡漠。

    这样的气质,不是寻常世家能够养出来的。

    更别提,她这样出身商户的女子。

    她摸了摸腕间冰凉的红玉缠金丝镯子,从小到大,她不在乎金钱却又最在乎金钱,金银堆里泡大的姑娘,不曾读过几本书,学到的永远都是如何丈量人心、如何赚得利润。

    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抵便是这个道理了。

    她想着,目光复杂。

    君天澜站在窗边,被沈妙言吵得烦了,便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去楼下,压一个赢家。”

    沈妙言捧了那张百两面额的银票,眨巴眨巴圆眼睛:“多余的钱,可以买一串冰糖葫芦吗?”

    “只许买一串。”

    糖葫芦对牙齿不好,他是不喜欢小丫头吃的。

    沈妙言闻言,便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白珏儿依旧坐在桌边,静静凝视着君天澜的背影,刚刚这两人说话,周身似乎总有一层结界,容不得他人插入。

    现在,沈妙言走了,她却觉得,君天澜周身的冷漠便自动形成一层结界,不许任何人接近。

    似乎能够靠近他的人,唯有沈妙言。

    一股无言的酸苦在心底弥漫开,白珏儿给自己倒了杯茶,果然,想要拿下国师大人的心,几乎比登天还难。

    而沈妙言蹦蹦跳跳跑到楼下,压根儿不去压什么赌注,揣着那一百两银票跑到外面,用荷包里几枚铜钱买了串糖葫芦,视线所及,寒露台就在不远处。

    今日寒露台被人包场了,只有一位客人坐在里面。

    她知道,是楚珍。

    楚随玉包下了寒露台,并且在高台上做了些手脚,等到楚珍进去,没过一会儿,那高台便会坍塌。

    届时,会有埋伏好的高手上去将楚珍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再派御医过来为她检查伤口,顺口说出她四个多月的身孕。

    她二月才嫁给沈峻茂,即便有孩子,满打满算也该只有两个多月。

    如此一来,所有人便会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沈峻茂的。

    沈峻茂被她压迫了这么久,那口怒气早该攒够了,当众休妻的事情,也不是干不出。

    只要他当众写下休书,便等同落了皇室的脸面。

    楚云间即便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心底,也会对他产生隔阂。

    而沈妙言要的,就是这个隔阂。

    她独自找到楚随玉所在的雅间,楚随玉正坐在桌边,优雅地准备享用美食。

    见她进来,他便笑吟吟地招手:“三小姐,过来尝尝这酒楼的美食,可还对你胃口。”

    沈妙言走过去,无视满桌珍馐,在他对面落座,“好戏快开场了。”

    “嗯。”楚随玉瞥了眼对窗的寒露台,笑容淡淡。

    江面上,数十艘龙舟蓄势待发,众人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鼓点响起,下一瞬,锦旗招展,所有龙舟一同飞速往终点驶去。

    雅间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多看那些龙舟一眼,楚随玉饮了口美酒,轻飘飘的目光落在沈妙言脸上:“三小姐为何不动这些食物,可是疑心本王在里面投了毒?”

    沈妙言指尖敲击着桌面,笑而不语。

    楚随玉明面上是流连花丛的温柔公子,可越是跟他接触,就越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这种危险,丝毫不亚于楚云间。

    “三小姐多虑了。咱们是同盟关系,本王又怎会对三小姐下手?”楚随玉吃了块红烩鸭舌,“味道当真不错,三小姐不尝尝?”

    “晋宁王客气了。”沈妙言从怀中取出糖葫芦,撕掉糖纸,就这么吃起来。

    楚随玉盯着她,这小丫头明明很想吃桌上的美食,却拼命压抑着嘴馋,只用自己带来的糖葫芦解馋,这份戒心与毅力,都很叫人佩服。

    他垂眸轻笑,继续优雅地用膳。

    过了两刻钟,龙舟赛终于结束,似乎是夏侯家的船只获得了第一名。

    沈妙言扔掉空竹签,走到窗台边,对面的楚珍攥着书信,一脸急不可耐,正在雅间中来回踱步,想来是等急了。

    楚随玉走到她身后,“咱们的好戏,开场了。”

    话音落地,只听得一声轰隆,那寒露台的柱子忽然折断,整座高台朝江面倾斜过去。

    这动静太大,所有前来观看比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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