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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

锦绣萌妃-第10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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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座藏书楼立在雾蒙蒙的雪霰里,有侍女用竹竿挑起灯盏挂上书楼檐角,在这寒夜里晕染开一团团朦胧光晕。

    她看了会儿,再度想起那天在书楼里看见过的羊皮画卷。

    大祭司这几日始终不见踪影,赵无悔远渡聚窟州的计划似乎搁浅了,也不知那羊皮画卷还在否……

    她寻思着,忍不住跳下石头,抬步往通往对岸的拱桥而去。

    藏书楼无人看守,她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径直闯进了上次去过的密室。

    密室内仍旧置一张空桌,原本摊在桌上的羊皮画卷,果然没了踪影。

    她轻叹一声,正要离开密室,却见密室角落有一座书架,书架上摆放着个木盒,大约许久不曾被人开启,盒面上落了许多灰尘。

    她把木盒抱到桌上,用帕子细细擦拭干净灰尘,才小心翼翼打开。

    盒子里是一沓厚厚的信纸。

    岁月流逝,那信纸已然泛黄发脆,墨字也已变得很浅。

    信纸旁,摆着一本书卷。

    她拾起书卷翻开来,挑了挑眉。

    这书卷,竟书写着赵无悔过往的故事。

    自称“余”,该是他闲暇无事时,亲自提笔写就的。

    沈妙言起了几分兴致,在圆桌旁坐了,一页页地翻读下去。

    原来赵无悔乃是氏族里不受宠的庶子,在他年幼时,与府中一名小舞姬关系极好,后来懂事了,便顺理成章地爱上了那名小舞姬。

    只是他的母亲极为要强,对他要求很严格,不许他与那小舞姬见面,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位高权重之人。

    他是很孝顺的人,他和他母亲约好了,等他将来权倾朝野之际,就是他迎娶那名舞姬之时。

    然而可惜的是,在他去外地做官期间,他母亲竟然趁着朝廷选秀,把那名舞姬送进了皇宫。

    而那位舞姬也着实容颜倾国,在进宫的第一天,就被前来赵国游玩的大周皇帝看中。

    五十年前的赵国,国力还很弱,也并不如现在这般富庶。

    赵国的皇帝为了讨好那位大周先皇,因此把舞姬送给了他。

    舞姬被封为贵妃,被大周皇帝带回了镐京。

    而送亲的官员,好巧不巧,正是回清水城述职的赵无悔。

    沈妙言盯着泛黄的纸面,烛火下,“阿瓷”两个墨字,笔画格外的缱绻温柔。

    这是赵无悔用来称呼那位舞姬的小名。

    她顿了顿,往后略翻了下,这后面记载的乃是那位舞姬走后,赵无悔的大致生平。

    似乎那位舞姬在镐京城出了什么意外,他回来后心如死灰,在母亲的主持下,迎娶了清水城一位出身高贵的小姐。

    再后来,那位小姐不知怎的突然暴毙,他没再续弦,孤家寡人直到如今。

    她翻到封底,那里夹着一片干枯的树叶。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拾起树叶。

    叶片脉络分明,形状极为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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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8章 我究竟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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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8章 我究竟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这是……相思树叶?”

    灯火下,封存了五十年的相思树叶呈现出半透明的蜜色,纵横的脉络交织成天然的心形,有一种岁月沉淀的美。

    “五十年都不曾忘却,这赵无悔,当真是用情至深。”

    沈妙言感喟着,把木盒放回原处,提起灯盏,起身离开了藏书楼。

    明月隐进云层之中,夜穹落了细雪。

    她独自穿行在游廊里,寒风拂面,脑海却格外清醒。

    那位被赵无悔唤作“阿瓷”的舞姬,无疑就是陈嬷嬷了。

    只是不知,五十年前的赵无悔,为何会认为陈嬷嬷死了?

    另外,他心如死灰后迎娶了旁的姑娘,可那姑娘好端端的又怎么会突然暴毙?

    五十年后的今天,他又为何要大张旗鼓杀戮无数前往聚窟州?

    难道,那座神秘的岛屿,可以令他心爱之人起死复生不成?

    起死复生……

    这个念头在沈妙言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扔掉灯盏,拎起裙摆飞快奔向东边儿的院落。

    琥珀色瞳眸中,隐约可见透骨的焦急。

    她亦是死而复生。

    难道,她之所以能够复生,也是因为四哥得到了那张羊皮画卷不成?

    他按照羊皮画卷上的指示,屠戮无数人命,以鲛女开道,在巨大的木船上挂满人皮制成的船帆与人骨制成的船骨,搭载五百名童男童女,跟着三艘载满沉香火山的巨船,穿过葬魂海逶迤前往聚窟州,才得来了她的复生吗?

    这般复生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眼眸中隐约可见湿意。

    她奔到寝屋推门而入,只见君天澜已经回来了,身着墨金常服,正端坐在窗畔软榻上,饮一盏温茶。

    她冲过去,径直从他手里夺下茶盏,“四哥!”

    “嗯?”

    男人抬眸,看见她满脸焦急,不觉挑了挑眉。

    “焚城地底,我分明葬身岩浆死了的,如何现在又活了过来?你究竟做了什么?”

    君天澜握住她的细腕,温柔把她拉到怀里,“我能做什么,自是祈求神明。”

    “才不是!你去了聚窟州,是不是?你献祭了数千条人命,才用邪术让我复生的,对不对?”

    君天澜静静看着她,小姑娘大约是一路跑回来的,这般冷的寒夜里,额头上却还沁出了细汗。

    他把她抱得更紧些,用唇瓣细细亲吻过她的面颊,“你的复生,不曾连累过任何一条人命,妙妙放心就是。”

    沈妙言紊乱的心绪稍稍平定了些,认真地伸手揽住他的脖颈,“那四哥,你告诉我,我究竟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她回来这么久,从不曾问过这个问题。

    可她其实也是有好奇心的。

    君天澜低垂着眼帘,仍旧细细亲吻着她的脸蛋。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把琼华岛上的故事,一一告知于她。

    “原来如此……”

    沈妙言有些恍惚,“原来我是这样活过来的……”

    她忽而望向君天澜,“那四哥岂不是又救了我一次?”

    男人笑意温温,“救妙妙,是我分内之事。”

    ……

    翌日。

    晨雾尚还没有散去,相府门口已聚集了不少马车与侍卫。

    他们是要前往西山狩猎的。

    沈妙言安稳坐在温暖的车厢里,挑起一角帘子向外张望,只见清水城里的贵族们大约都到齐了,男子们个个骑在骏马上,看起来神采飞扬。

    赵地的女眷们也有随行的。

    她们皆生得婉约美丽,端坐在马车里,也同她一般,好奇地朝外张望。

    赵无悔骑一匹枣红马,明明是七旬年纪,可看起来仍旧高大修长,五官雅致。

    藏蓝缎制发带束起满头银丝,穿绯栗色劲装,儒雅翩翩的气度,甚至把四周一些年轻人都给比了下去。

    他身边,君舒影骑在雪白的骏马上。

    他的容貌自是世间顶尖,今日又仔细打扮过,金冠束发,金线绣重瓣梅花的暗紫大氅华贵奢靡,一尾鸠羽紫的蓬松狐尾闲闲从颈间垂落到膝下,越发衬得那张脸光风霁月,姿容绝世。

    四周有不少贵女都在悄悄儿地看他,显然是春心萌动的样子。

    沈妙言托腮,暗道君舒影的容貌,也的确值得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心动。

    快到启程的时辰时,君天澜和莲澈不慌不忙地策马而来。

    两人同样生得一副好相貌,春花秋月各有风度,令在场的姑娘们又是一阵目不暇接。

    而沈妙言自打君天澜出现后,目光就始终不曾从他身上离开过。

    君天澜,是她的夫君。

    君天澜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唇角轻勾,于无数拥挤的人群里,回眸朝她望过来。

    这一眼含着不经意的深情,就仿佛天地之大,他的眼里就只装得下她一个。

    两人的眼神交流,被君舒影与莲澈收归眼中。

    君舒影瞥向莲澈,对方只是淡漠地转过头。

    他轻笑了下。

    ……

    很快便至启程的时间。

    车队逶迤朝城郊外而去。

    沈妙言在车厢里同拂衣她们说着话儿,不知不觉就到了西山脚下。

    帐篷什么的早已备好。

    沈妙言扶着君天澜的手跳下马车,仰头道:“明儿才是正式狩猎的日子,等用罢午膳,四哥打算做什么?”

    君天澜不语,目光却落在了山腰上。

    沈妙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没能看出什么蹊跷来。

    身后的夜凛轻声提醒:“娘娘,王爷和王妃的陵寝,就在山腰上呢。乃是皇上到赵地来之后,命人安排的。”

    沈妙言想起君无极与赵妩,不由怔了怔。

    很快,她依偎到君天澜臂间,“那我陪四哥去祭奠他们,我也想敬他们一盏酒呢。”

    君天澜摸了摸她的脑袋,与她一道进了暖帐。

    暖帐的帘子被放下后,君舒影面无表情地负手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松树下。

    寒风吹来,鸠羽紫的蓬松狐尾微微摆动。

    他站在那里,肤白若雪,丹凤眼不染而红,薄唇像是涂过淡红花汁,好看得仿佛山中狐妖。

    他身侧,赵媚妆容妩媚,妖妖娆娆地挽着条深红披帛,裙摆下的修长玉腿随意交叠而立,腰肢纤细,俨然媚态天成的模样。

    她含笑侧首,“北帝,我说的事情,您考虑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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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为梦里寻觅。因昼思夜想。、借我执拗如少年、妳、倾潋几位宝宝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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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9章 余生里,又有几次相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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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余生里,又有几次相见的机会

    君舒影睨向她。

    女子妩媚得过分,寒冷的冬日里,又穿着极少,便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干,也勾人得宛如尤物,叫附近侍卫们的眼睛几乎都黏在了她身上。

    他冷笑一声:“事到如今,除了与你合作,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赵媚从宽袖中探出纤纤玉手,温柔搭在他的肩膀上,妆容妖娆的面庞上噙着盈盈浅笑,“自是没有的……”

    君舒影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再度盯向那座紧闭的暖帐。

    垂在腿侧的双手忍不住地收紧。

    他,一定会从君天澜身边,夺回他的妙妙!

    ……

    用罢午膳后,风雪停了,沈妙言便与君天澜一道上山。

    有石阶从山脚一路通往山腰,因为厚雪尚未融化的缘故,石阶上并未凝结成冰,因此道路并不算滑。

    可沈妙言在君天澜身边素来是娇气的性子,爬了一半就不肯再往上爬,非得要他背着。

    君天澜能说什么,自然是宠着她、惯着她,把她背上山了。

    来到山腰,山林尽头是两座新垒的坟冢,正临着一处断崖。

    沈妙言从断崖处举目四望,但见这里风景极好,可以俯瞰四周群山河川。

    更远的地方,则是镐京的方向。

    她知晓君天澜是打算暂时把君无极与赵妩葬在这里,等到来年开春,再想办法把他们的尸首运回镐京安葬的。

    她跟着君天澜拈香,认真祭拜过君无极与赵妩。

    站在坟冢前,却无端又想起他们的过去。

    君无极花天酒地了半生,最后却栽在了赵妩身上,为她遣散嫔妃侍妾,因她而背井离乡前来赵地。

    至于赵妩,不只是君天澜的手下,更是她沈妙言的朋友。

    她想着,心中不觉唏嘘伤感。

    片刻后,她实在受不了这种酸楚心情,于是先行去了山林里,只留君天澜一人祭奠。

    山林积雪颇深,行走其间,不经意就会有大团雪花簌簌落下,砸了人满身。

    沈妙言走着走着,便也不小心挨了一大团绒雪。

    她蹙起眉尖,正仔细把落雪从发髻上拂拭下去,一道缱绻妩媚的声音突然响起:

    “皇后娘娘,您玩儿雪呢?”

    沈妙言寻声看去,只见赵媚云鬓高松,挽着貂毛披帛,穿朱红绣牡丹束腰长裙,腰肢细细,曳地的裙摆从一侧开了叉,修长玉腿隐约可见,令人浮想联翩。

    琥珀色眼眸不觉流露出几分无奈,这女人,竟也不知道冷的。

    她把雪花拂拭干净,“你怎么在这里?我瞧着,你这几日一直都与北帝在一块儿的。”

    “北帝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人,与他在一起,实在无聊得紧……”赵媚涂着朱红口脂的饱满唇瓣微微弯起,一双妙目只盯紧了沈妙言,“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可否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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