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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剃阴头-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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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汗,汗水顺着鼻尖滴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滴在了伤口上,一瞬间,本来就已经疼的快失去知觉的伤口,一瞬间又开始火辣辣的疼,疼的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就在这地方,拿着匕首了解了自己!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汗水的缘故,这头发竟然渐渐地从匕首上翘起来了一些,我又往上挑了挑匕首,头发被拉扯着,我几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已经生长到手腕的头发,又慢慢的被往回拉扯了一段距离。

    我生怕这头发的动作比我还快,也没来得及拿出匕首,找了个姿势,用手和墙壁把匕首固定住,我用空出来的那只手伸进了匕首和头发之间,攥住头发,咬着牙往外拽。

    这种皮肉被分离的感觉,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当然,还有头发从皮肉中间被抽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精神都开始变得恍惚了,好在手里的力道没停,头发终于被我全都拽了出来。

    这缕头发的一端在我的皮肉里扎了根,另一端则被我从皮肤里硬拽了出来,所以,我们现在还面临着一个问题——怎么把这些头发连根拔起。

    难不成,真的让我活生生的硬拽吗?我真怕连自己的肉和骨头给一块撕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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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头发生根

    我把那缕头发攥在手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就掏出一枚符咒,用符咒包了,又攥在手里,用力地往外拽了一把。

    “啊卧槽……”

    我自认为,自己的经历并不平凡,体验过的疼痛也在常人之外,可这种撕扯的疼痛,跟贺云虎当日剜去我的眼睛相比,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清晰的疼痛感……无以言表!

    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让头发继续长在我的皮肤里,谁知道它们会不会一直往下扎根,最后直接长进我的骨头呢?现在扯出一块皮肉,还能再长起来,可如果到时候真的深入骨髓了,那恐怕不会有人有能给我换骨的本事!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时间紧迫了起来,索性一个狠心,也不容得自己多想,别过头一用力,没扯动,那种疼却硬生生的给我逼出了眼泪。

    没扯动,那就接着扯!

    我又用了更大的力气,不,应该说,是我所有的力气,就算是把整只手都扯下来,那就扯下来吧,手跟命相比,确实没那么要紧!

    “啊——”

    我只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浑身就没有了知觉,只有周围一片冰冷,还有我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伤口上的那种可怕的疼痛感……

    不过,这种疼痛实在是太过剧烈,我根本就没来得及晕过去,就马上被疼醒了,拽着头发的这只手抽筋了,手指不受控制的攥在一起,隔着符咒,紧紧地握着头发。

    头发的根部像是树根一样,已经扎下去,并且分出了细小的根系,因此,我拔出来的时候,网状的根系确实带出了不少的皮肉,不过好在,没有大出血,我这条命,也算是保住了。

    我伸直了手,缓了一会儿,等抽筋儿没有那么严重了,才慢慢尝试着伸了伸手指头,把那团头发扔了出去。

    本想念个咒语,让符咒混着头发一块烧了,可我念了好几遍,符咒却像张废纸一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我嘴里咬紧了衣服的一角,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用力,扯下了一块布料,又在身上胡乱的搓了搓,把能搓下来的干血块全都抖落下来。

    我看了看我的伤口,血肉模糊,流出来的血量不多,却一直在留着,顺着伤口的边沿,流的满手都是,甚至顺着手臂,流到了胳膊上。

    我把一开始掀起来的那块皮肤又给合上,忍着疼,用这块布把手缠了一圈,又尝试着动了一下,这回倒是没有什么阻力了,就是疼,稍微一动,就疼的厉害,皮开肉绽的那种疼。

    可是,我现在没时间管它了,我往洞里看了看,整个通道一片漆黑,不过,好像在通道的尽头,有一个小亮点儿。

    我猫着腰,低下头,像只偷偷摸摸的耗子一样,网通道里走,一路上,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真的,我总觉得耳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阴森森的,不停地笑。

    这条通道里倒是没什么,除了路有点儿坎坷之外,倒是没有别的意外了。

    我往前踉踉跄跄的走着,想快一点儿,可是身体条件却不允许,只能一只手扶着墙,强迫自己加快脚步。

    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前面的亮光就变得清晰可见了,我一下子有了精神,几乎要跑起来了。

    随着我离洞口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小,听不清是什么,不过我可以非常确定,对方应该是在讲话,而不是我刚刚一直以为的笑。

    会不会是梦云吟?

    我有些喘不动了,就停下来,扶着墙壁开始大喘气,借着前面的光,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布条已经差不多被血浸透了,出血却好像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索性又扯了根布条,绑在了手臂上。

    可就在这时,我一抬头,却发现前面的光亮处忽然多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来,那影子应该是个人,在那片亮光里,他手舞足蹈的,看起来像个神经病。

    我扶着墙,有些意识模糊了,可我还不能放弃,我得找到梦云吟,然后带她从这里出去……

    我这样想着,就继续往前走,终于到达了洞口了,可是,我已经太累了,我能看到人影,可是,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个男人还是女人,甚至连一个人还是两人都分不清了。

    我还能听到女人的声音,可是,我的脑子里不停地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

    我只感觉到我的身体很沉,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洞似的,不停地往下坠,往下坠……

    “砰!”

    “啊——”

    我仿佛坠到了无底洞的最深处,被摔得血肉模糊。

    “贺云蜚……贺云蜚你睁开眼睛,醒醒啊……”

    听到声音,我开始慢慢的睁开眼睛,周围的光线很昏暗,可比起刚刚彻底的黑暗而言,也算是刺眼了。

    我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适应了光线,首先看到的,就是何初雪的脸。何初雪的眼泪还噙在眼眶里,看见我醒过来,笑了,眼泪也跟着掉了出来。

    我想问他们怎么下来了,可我嗓子发干,说不出话来。

    还是冷霜雨把水递过来,我喝了几口,才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不过,还没等我开始问,冷霜雨就提前告诉了我。她说,他们在上面等了很久,我都没有动静,又往下喊人,还是等不到回应,他们担心我出事,就跟着下来了。

    跟我不同的是,他们两个女人,仗着自己体重轻,竟然就把绳子系在了木头支架上,靠着一根木头支架,一点一点挪了下来。

    冷霜雨下来,还说得过去,可是,连何初雪都能下来,我倒是有些决定惊奇了。

    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因为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那口井里。

    我不是已经进了通道么?一路上我明明没有拐弯,为什么又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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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六章 又是鬼打墙

    “我……怎么会在这里?”

    嗓子还是有点儿干,冷霜雨又给了我些水。

    我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之前走过的路,确实,我没有回头啊,而且,因为站不稳,我一路都是扶着墙壁往前走的,再加上我的左手受伤了,我扶墙的手就一定是右手,所以,我时什么时候回的头呢?

    不,我不可能回头,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进去又出来了?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的手是怎么弄的?”

    我抬起左手来,木讷的看了看,发现我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而且,还用了干净的纱布。

    冷霜雨说,她带了防水包,里面装了一些急救的药品,本来是应急用的,谁知道,还真遇到紧急情况了。

    我苦笑了一声,心里骂冷霜雨,自己知道用防水包,却不告诉我一声,我的东西可全都已经报废了。

    “你是怎么弄的?怎么会伤成这样?你这个伤口太严重了,必须去医院才行……”

    我没时间跟他们解释,只是问了一句他们有没有遇到奇怪的头发,值得庆幸的是,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遇到。

    不得不说,冷霜雨的急救本领确实很强,被重新处理过以后,伤口虽然还是疼,但血总算是制住了,纱布上只有一个小红点儿渗出来,就不再往外流血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说:“时间紧迫,我们没时间浪费了,既然你们下来了,我也不能把你们放在这里不管,一起进去吧。但是……”

    我还没说完,冷霜雨就拍了拍何初雪的肩膀:“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她的。”

    何初雪想过来扶我,不过,通道又窄又矮,一个人过都得猫着腰,两个人并列的话,就太累了,她这才放弃,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后。

    我把刚刚的情况跟他们简单的说了一下,可冷霜雨和何初雪却说什么都不信,尤其是冷霜雨,不停地劝我,试图说服我,一定是我太累了,转晕了。

    “你肯定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头晕了,结果缓过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调转了方向……你自己想嘛,怎么可能一路往前走,走着走着又回来了?难不成路会自己转弯?”

    我们一路闲聊着,这条路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长了,很快,我就看到前面的亮光开始一点一点变大,我们加快了脚步。

    这回,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走,三个人,总不至于一个精神恍惚,三个人一起掉头吧?所以,对于前路,我心里满是忐忑。

    就在快到洞口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干脆小跑了起来。

    我听到何初雪在我背后笑声嘟囔了一句:“哎?怎么跟我们进来时的模样差不多啊……”

    我探出洞口,一个大大的死字挂在井壁上,暗绿色的青苔湿漉漉的,甚至连我的符咒也掉在地上。当然,还有用符咒包裹着的那团头发。

    不过,那团头发好像从我的皮肤里拔出来以后,就已经丧失了生命力,再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了。

    冷霜雨沉默着,抬头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直到看到了地上的头发,用脚指了指,问我:“这就是你说的头发?”

    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直接烧了?”

    我说,我的符咒已经失效了,这个井里,有力量在压制着我。

    没想到,冷霜雨却忽然蹲下来,伸手就要去碰那团头发。

    “小心!”我一边大喊着,一边飞快的去抓她的手臂。

    不过,很显然,已经知道厉害的冷霜雨不会那么傻,她只是抬起头来,戏谑的看了我一眼,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十分干脆的把符咒给点着了。

    符咒被我扔在了干草上,虽然也有些湿漉漉的,可总归沾的水不多,还是点着了,带了水分的符咒和头发都燃烧了起来,冒出了一股味道奇特的烟。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的,既然这口井压制的是非自然力量,那我直接用普通人都能用到的方法不就行了?

    在冷霜雨面前,我倒觉得自己像个井底之蛙一样。当思想被禁锢久了,倒是也不觉得自己被禁锢着了。

    等那团火被烧尽了,灰烬全都融进了水里,冷霜雨才抬起头来,为了确认似的问我们:“我们刚刚确实没有回头,对吗?”

    何初雪一脸懵逼,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了想,还是点了头:“我被夹在中间,所以,如果你们两个任何人拐弯或者掉头,我肯定都会有所察觉,可是,我并没有发现这种情况。”

    我也十分肯定,就是没有掉头。普通人或许会对这种无意识动作产生怀疑,可是,我的左手受伤了,我能扶墙的手,只有右手。如果我用左手扶墙,就算这一开始还是个无意识动作,可在左右扶到墙上的那一瞬间,我就一定会有所察觉。

    人对伤口天生的敏感性,不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会不由自主的去照顾自己受伤的地方。

    这时,何初雪忽然抬起头来,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神农山的时候,我们遇到了……”

    鬼打墙!

    妈的,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很少见的场面,一辈子能遇到一次,我就已经说不清自己到底算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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