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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武林秘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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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武阳其实眼下也只能死揪着这一点不放了,因为他知道,叶尘既然能说出之前那一通分析,那也就表示已经几乎摸清了自己的所有计划。如果自己用任何别的理由,只会被他驳斥的更加无言以对。

    其实,此刻在宗武阳心里,都有点后悔为何执行计划的时候,为何要因为一时之气,试图借此机会报复当年之辱而有意嫁祸叶尘。如若不然,就不会将这个祸害牵扯进来,那现在自己的计划说不定已经完美完成了。

    然而,这次回答他的却不是叶尘,而是站在叶尘身旁的金大:“幽魂令是我给叶尘的,为的是方便他与我联络。何况,如果只是雇佣幽冥地府的杀手就能得到幽魂令,那这幽魂令未免也太便宜了。”

    “你本就是站在叶尘那一边,你的话,又岂能信?更何况,你还是湘西赶尸门的金尸。”宗武阳冷瞥金大一眼说。

    他虽然自知不是金大的对手,可是,同样也自信金大不敢把自己如何,毕竟,他父亲可是堂堂魔尊宗万里,江湖中绝对顶尖的人物。

    可惜,这次他又失算了。当然,金大确实不可能对他出手,不过绝不是因为畏惧宗万里,而只是不屑。

    只见金大踏前一步后,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说:“我和你父亲也算是有点交情,所以我并不想为难你。而且,你们血魔教是要入主中原也好,统一江湖也罢,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觉得这等事,还是要光明正大的来比较好。从古至今,从无一代帝王是靠阴谋诡计成就霸业的。”

    金大的话终于让宗武阳彻底开不了口了,不过,从他的神情不难看出,他依然不甘心就此放弃。

    果然,在沉默了一会后,宗武阳又望着叶尘开口:“既然你说不是你偷袭的心渡大师,那么,到底是谁伤了他?难不成,秦广王的武功真的已经这般可怕,能重伤心渡大师至斯?”

    “不,秦广王和心渡大师应该也只在伯仲之间,即便是偷袭出手,也不可能伤的了心渡大师。”叶尘回答。

    说着,长叹一口气后,摇了摇头望向空正说:“空正大师,请问佛门八大戒中第四戒是否是妄言戒。而犯此戒者,得受拔舌之苦?”

    “这,确实由此一戒。只是,受罚之事所有此一说,可一般佛门中人以慈悲为怀,不可能真的如此重罚。”空正一愣后说。

    “但如果是心渡大师这般严于律己之人呢?”叶尘追问。

    “这…”空正为难了,他支吾了一下却无法回答上来。因为他能想象,如果自己的方丈师伯无意间犯了此戒,还真有可能自愿受这拔舌之苦。

    而事实上已经不需要空正回答了,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不但叶尘已经得到了答案,就连在场所有武林人士也都得到了答案。

    “我不知道那天心渡大师和我的谈话中,有什么地方让他犯了此戒。但必然是因此,他才会自拔舌头而重伤。至于秦广王,只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趁机偷袭成功。”叶尘再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哎,大师他这又是何苦呢!”

    “可,即便拔舌,那也只是外伤。但是,我看方丈师伯的伤势,内伤更重于外伤,这…”空正再问。

    叶尘回答:“这也没什么,很正常。你试想,先是由于心渡大师自觉犯了戒,自拔舌头;其次。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又突遭偷袭,情急之下,就提气应敌;可他总归还是受了伤,自然不敌秦广王,很快就被制住。而且秦广王为防万一,毫不犹豫的用全力封住了他的内力。结果,这么一来,这就好像把烧红的烙铁一下子扔进冰雪中,这样极动到极静,若不受内伤,那才是咄咄怪事。这还得亏了心渡大师内功深厚,若换做旁人,早已当场暴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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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回 两难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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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叶尘越来越深入的剖析,宗武阳发现,在场的武林人士,包括少林众僧,越来越倒向他那边。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危机感的他,有点病急乱投医的问:“叶尘,你说的是头头是道,可你有什么凭证证明吗?”

    “这还真没有,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你确实做得滴水不漏,凡是都先想好自己的退路。所以,无论计划成不成功,你都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叶尘无奈的回答,这是他迟迟登封城之事中,唯一觉得遗憾的。

    “哈哈哈,原来你说的这些根本都只是你个人的猜测,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说一切都是我在幕后策划?空口白话,贻笑大方。”宗武阳仰天大笑,就好像终于抓到了叶尘的痛处一般,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笑完,又紧接着说:“即便你说心渡大师不是你偷袭,而且,你也没有和幽冥地府勾结。但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指示的。哼,还想诬赖我教野心勃勃,意图染指中原武林,你这完全是信口雌黄。”

    “想我血魔教虽偏于西域一隅,但在那却受诸国尊崇,是何等地位?又何须大费周章的侵入中原?”宗武阳越说越狠毒:“你这般诬赖我,诬赖我血魔教,有意挑起天下群雄敌视我教,叶尘你究竟居心何在?今天说不得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我血魔教必将于你势不两立,追杀你至天涯海角。”

    说着,他又向着街面上的众多武林人士拱手说:“这乃是我教与叶尘的私人恩怨,届时还请各位侠士行个方便,不要插手此事。”

    别看他洋洋洒洒的说了那么一大堆,其实根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叶尘为此次干扰和破坏他计划付出代价。而且他自己还是站在“苦主”的立场上,理所当然的报复。毕竟,如果叶尘真拿不出证据,他就确实可以一口咬定叶尘在武林群雄面前诬陷和羞辱自己与血魔教。

    在江湖上,名誉有时候更重于自己身家性命,所以,宗武阳的这番做作,当然也得到了许多江湖中人的认可。

    只不过,面对他这赤裸裸的威胁,叶尘会在乎吗?

    只见在宗武阳说完后,叶尘脸上的神色却不变,依然是那么一抹带着点冷厉的邪笑:“好可怕啊,追杀到天涯海角,这真是太可怕了。只是,宗武阳,你得意的也未免太早了些。”

    嘴上连声说着可怕,可他的样子却根本看不出是在害怕。开玩笑,他若是会在乎这等威胁,那他还是邪公子叶尘吗?

    说实在的,叶尘并非不怕死,也不是真不惧血魔教的追杀,只是对于死亡的定义,他有着迥异于常人的观点。

    在他看来,每个人,甚至每一种生物的生命都是宝贵的,都值得珍惜,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可一旦是为了某些必为之事,那就算会因此身死道消,也必须去做。就像之前他和金大商讨救心渡大师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可能会让自己功残身废的方法。

    况且,在这些年他游历江湖的经历中,他被追杀的次数还少吗?不说别的,最凶险的一次,就是被横行大漠的漠北奇客应天涯追杀。

    虽然当初他确实被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甚至还中了应天涯的‘子午摧心掌’,子不过午,午不过子,痛苦万分。若不是最后险死还生下逃入少林寺,得到心渡大师的庇护和化解,如今他或许早已化成一具白骨。

    可那又如何?他伤愈之后,依然丝毫没有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该干嘛还是干嘛。用个贬义之词来形容,那就是“屡教不改”。所以,他又岂会在乎宗武阳的威胁?

    更何况,对于眼下的情形,在确定实在无法收集到有力凭证时,他便预想到了,也早做好了准备,即便可能依然逃不过血魔教的追杀,他也不会让宗武阳站在“苦主”的这个角色立场上。

    “你什么意思?”宗武阳问:“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般在天下群雄面前毁我名誉,莫说追杀你,就算诛你九族,都不为过。”

    “没什么意思,宗武阳,你要追杀我也好,要诛我九族也罢,那都是你的事,我随时恭候。”叶尘冷瞥一眼说:“只是,你能别把自己说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吗?我究竟有没有诬陷你,或者说,到底是谁想诬陷谁,你我都心知肚明。哼,难怪你会被称为‘阴’公子,这矫揉造作的样子,果然阴气很重。”

    宗武阳“阴”公子的“阴”原指是他为人阴险狡诈,善用阴谋诡计。可现在叶尘这一席话,却将之曲解成了男**阳的“阴”,这如何能让宗武阳不动怒?

    只是,叶尘并不给他怒斥反驳的机会,紧接着就说:“我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此次之事是你暗中指使,不过,你同样没有证据证明与你无关。所以,你我不妨来打个赌,以此赌局做个准数。”

    “怎么赌?”宗武阳脸色已经沉得如这越来越深的夜色一般。

    叶尘回答说:“你说你们血魔教在西域势力庞大,受个皇室尊崇,根本无心染指中原武林。那么,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如果你们入侵中原,那就表示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就是你,我也没有无赖你。如果你们确实依然安于一隅,那算是我错了,我必束手待戮。哼,宗武阳,现在就看你敢不敢打这个赌,赌你们血魔教绝不会趁着心渡大师重伤之机,趁虚而入。”

    这看似是一个赌局,但其实是叶尘对宗武阳的“逼宫”,看他是选择杀叶尘,还是不顾一切完成自己原定计划,这是一个十分两难的选择。

    因为,如果选择杀叶尘,那他这几年的布局,势必会付诸流水。不然,即便血魔教最后入主了中原武林,也必将被天下人所唾弃,被群起而攻之。但如果不杀叶尘,有叶尘在,他的计划依然还是无法顺利完成。

    所以,无论他选哪个,他都在叶尘面前失去了先机。这也是为什么叶尘会要当着那么多武林人士的面,打这个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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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回 魔尊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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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武阳犹豫良久,依然没办法拿定主意,明明感觉到周遭的气氛越来越沉凝,街面上的人群望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狐疑,可他恁是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的瞪着叶尘,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了?赌与不赌,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就那么难决断吗?”叶尘邪笑着进逼说:“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根本不敢下决断?”

    “叶尘,你…”宗武阳怒急之下,试图反嘴。可惜,往日能说会道的他,此刻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在群雄因叶尘的话,开始纷纷吵嚷起来的时候,突然从远空中传来一声怒吼:“小子,你的话太多了,我们血魔教行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长道短。”

    忽闻此声,不但叶尘脸色突变,就连站在他身旁的金大,神色也凝重了几分,至于那些逐渐明白真相的武林人士更是一个个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胡乱开口。

    在场所有人中,唯有宗武阳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脸上的僵硬变成了惊喜,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高呼:“父亲!”

    没错,这开口说话之人,正是江湖中凶名赫赫的魔尊宗万里,血魔教的教主,阴公子宗万里的父亲。

    而就在宗武阳的呼声落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原本因为夜色渐浓而变得如墨般漆黑的远空中,一道血红色的光芒突然浮现。

    这道光芒并不耀眼,但却很清晰,如血般殷红,如雾般浓郁。在众人眼中不断的扩大,短短数息间,落在了屋顶之上,宗武阳的身旁。

    直到这时,那团血色的光芒才逐渐淡去,而叶尘也终于第一次见到这个在西域逞凶多年,甚至凶威都震慑到中原武林的大魔头。

    宗万里是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老人,比宗武阳足足高出了半个头。不,说是老人,并不合适。虽然众所周知,他的年龄早已过了古稀,而且那一头如雄狮鬓毛般披散着的长发中,也确实掺杂着不少银丝。可无论是他的气色还是身姿,却让叶尘丝毫也不觉的,此刻负手而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尤其是他那看起来比婴儿都还要来的白嫩的肤色,已经皮肤下如心跳搏动般一阵阵闪着隐隐红芒的血气,更让叶尘觉得,这个人好像比自己都要来的年轻和蓬勃。

    不过,叶尘也知道,那并非是宗万里这汹涌的气血之色并非是自然现象,而是因为他已经将血魔大法练至了大成之境,才会有这如返老还童般的状态。

    强自镇定后,叶尘对着宗万里拱手说:“想必阁下就是魔尊前辈了吧。真没想到,原来你居然也会不远万里的从西域赶来中原了。”

    “不错,正是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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