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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诡故事会-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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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今天回家去。”她的声音疲惫而平淡,“反正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大家同时吃了一惊,她的丈夫不久前刚死在了那栋房子里,就算那只恶灵已不存在,可让一个女人孤零零地回到那里居住总是不妥,何书成迟疑道:“这怎么成,那房子不久前刚死过人……”张静珊看了他一眼,何书成自知失言,他接着掩饰道:“我是说,那房子太大,公园里又僻静,你一个女人单独住在那里肯定不成。”

    “没事的,”方晴道,“我自小胆大,再说也就是住一晚,更何况死在那里的是我曾经的丈夫。”

    陈震心中惶急,那只恶灵是否真的已被超度还没个准信,朱道人表现出的自信究竟有多少可信度还有待验证,方晴住在龙承辉家里,毕竟还有一面辟邪的镜子在身边,可她此时竟然突然决定要回到那恶灵曾经出没的房子,方晴看了他一眼,她眼中的柔情止住了他想说出口的话,她嫣然一笑,转过了目光,“那房子我已经决定要卖掉了,我原来的丈夫死在那里,再住在那里让人觉得不祥,再说……”她的脸上微微一红,“再说我不想我以后的丈夫对此事有所介意,在处理完这所房子之后,我和陈震就要结婚,我们需要寻找一个新的住所。”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个结局虽然是大家都料到了的,看陈震和方晴牵着手跳下火车,那么他们一定在这趟远行之中已经重续了旧情,但方晴竟然在此时如此直接地宣布他们的婚事,却是让他们仍然感到意外,方晴脉脉地看了陈震一眼,陈震垂下了头,他象做了甚么错事一样有些手足无措,何书成略带得意地瞟了高远声一眼,他的预言得到了验证,高远声则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

    张静珊最先回过神来,她笑道:“那么我们就恭喜你们啦。”她顿了一顿,“不过要处理房子也不急在一时,你这么晚回去也是卖不掉的,今天暂时住在这里,明儿一早我陪着你回去。”

    “不用了,”方晴道,“我想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卖房的中介。”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不愉快的回忆,越早抹去越好。”她语气中带着些微的伤感。

    听见她如此说,大家都觉得再不便强劝,何书成看了一眼陈震,“那么一会我送你回去好了,反正也顺路。”

    “谢谢你。”方晴道,她恢复了往日的沉静,脸上不带着任何情感。

    那栋房子依旧伫立在原地,公园的森森树木围绕着它,朦胧夜色中再次看到它,何书成和陈震在心里都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久前那场恐怖的聚餐依然记忆犹新,陈震抬头看了看二楼,梦中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中,他似乎看到宋玉宝的尸体依然在灯上摇晃,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方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怪味涌了出来,何书成捂住了鼻子:“这是甚么味儿呀?”方晴略一凝思,她突然惊道:“我的天……”她疾步奔进餐厅,两个人紧跟在她在身后,方晴推开餐厅的门,餐厅里依然是那天散场时的模样,桌椅凌乱,一桌子的剩菜已完全升华成了一堆堆的墨绿色腐败物,随着房门的推开,一群苍蝇黑压压地腾起,四散飞开,盘旋一阵又落回桌面,看起来它们已在这里渡过了整整一周的狂欢,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恶臭,何书成站在她的身后:“要不要我们帮着你收拾?”听得出他的这个提议是没有加以掩饰的随口敷衍,方晴摇了摇头,她退出了餐厅,掩上了门。

    何书成四下打量客厅,地面和家俱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茶几上放着茶杯,一切都停留在那天离开之后,陈震道:“你……要不你还是住在旅馆里罢,这里实在是……”方晴笑道:“不用了,我说我不怕的,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就好。”她的语气似乎带有些微的不耐烦,陈震不敢再说,何书成略觉尴尬,沉默了一会,他首先告辞,他拿出一个朋友在等着他的借口,方晴并未挽留,何书成也并不在意,宾主双方都觉得这种客套过于虚伪,方晴将他们一直送到了院门外,陈震回头看了她一眼,方晴微微一笑,“放心吧,没事的,明天你也不用起得太早,这两天都累了,你下午过来,和我一起去找房屋中介。”她这种带着随意和安排的语气让陈震感到心头一暖,想到她今天在龙家的婚事宣布,他又不禁又感心里一荡,看着方晴平静的面容,他柔声道:“你也早点休息。”何书成拽着他的胳膊,笑道:“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么一晚上都这样依依不舍?”

    高远声靠在一棵树后,他远远地看着何书成和陈震离开,方晴目送着两个离去的人,她伫立了一会,慢慢掩上了院门,院中的灯光随即熄灭,天色已经漆黑,那栋小楼隐没在黑暗中,天色已晚,料峭春寒中,公园里已淡无人迹,高远声找到一张路边的休闲椅上,他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一连抽了两支烟,他站起身来,走向了那栋小楼,摁响了院门上的门铃。

    铃声响起,高远声听出门铃的曲子是“梁祝”,悠扬的提琴声中,屋里的人却是毫无动静,难道方晴已经睡下了,高远声又摁了两下门铃,院中的灯光终于再次亮起,小楼的门开了,方晴站在门前,她已换了一身舒适宽松的睡衣,手里拿着一副塑胶手套,看来她正在打扫屋里的卫生,看到来者是高远声,方晴似乎吃了一惊,“是你?”她道。

    “是我。”高远声道:“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方晴道:“改天吧,我今天感觉很累。”她面带微笑,但冷漠语气中拒客之意却是极为明显。

    高远声隔着院门上的铁条凝视着她,他不再说话,也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方晴犹豫了一下,她走下台阶,打开了院门,她抱着手靠在铁门框上,似有意似无意地堵住了门口,“远声,你这么晚来,有甚么急事吗?”

    “是的,”高远声慢慢地道,“那只恶灵并未离开,我找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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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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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晴的身子一震,她用研究的眼光看着高远声,高远声一脸正经,并不象是在开玩笑,方晴略略迟疑了一下,她让开了身子,高远声迈步进门,方晴随即关上院门,一言不发地率先走回屋子,高远声跟在她的身后,方情推开了屋门,高远声随步进门,他打量这个尘土遍布的屋子,和初见时的一尘不染相比,眼前的景象呈现出一副颓败的模样,这个冷艳的女人相较当日那个热情的女主人更有着天渊之别,屋子里的那股腐臭味让他皱了皱眉,“请坐。”方晴示意他坐到沙发上,她看着高远声坐下,她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客人来拜访,好几天没回家,屋子里的水放了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喝,所以不光没有茶,连水也没有。”她的语气似乎很不友好,高远声笑道:“不用客气。”

    “你说你终于找到了那只恶灵,”方晴坐在高远声侧面沙发上,她打量他,“说吧,它在哪里?”

    “它就在这里!”高远声的回答直接简短,方晴做了一个鬼脸,“你应该带着恐怖的眼神看着我的身后说出这句话,这样更有效果,”她笑了起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这种老套的恶作剧吓不到我。”高远声并不答话,他盯着她,女人笑容渐敛,过了一会,高远声慢慢地道:“我并不是吓你,这也并不是甚么恶作剧,如果非要把这幕演出定一个性的话,那么只能说这是一幕惨剧。我再说一次,那只恶灵确实就在这里。”他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透过袅袅上升的朦胧烟雾看去,眼前的女人似乎也是那么不可捉摸,高远声想了一想,他道:“你是否很奇怪我为甚么会这么晚来?”

    方晴不置可否,“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在这么一个夜晚面对一个男人的拜访确是让她感到意外,特别是在她已经赶了一整天的路正需要休息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屋角的落地大座钟,“现在已经十点了。”象为了证实她的话一样,座钟“当当”地鸣响了起来。

    “也许是这样,但我这么晚来拜访是也有理由的,我刻意地选择这个时候,因为这场谈话在我看来,是需要单独进行的,我远远地看着陈震和何书成离开,关于这只恶灵的事,我想,也许他们不知道更好。”他打量方晴的神色,方静若无其事地回看着他,高远声接着道:“那只恶灵,我一直在追寻它的踪迹,直到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它。”

    “是么,那我倒要恭喜你了。”女人的语气冷淡,“这只恶灵,真正要面对它的人应该是我,对于你的热心,我似乎应该表现出更大的感激和殷勤,可惜的是,这屋子里连喝的水也没有一口。”

    “这只恶灵的出现,”高远声对于受到的这种冷遇并不理会,“根据你的故事,是缘于很多年前的一幕惨剧,宋家的一位祖辈,炮制了一个冤假错案,这个不法行为的结果,一方面是宋家得到了大量的好处,包括一笔贿银和一大把官宦势力和人脉,宋家也就是依附这个条件扶摇直上,最终成了当地最大的富户,这笔积累的财富一直保存到了现在,另一方面呢,这个案子却让另一家人被灭了门,这事确然很惨,不过也并不为奇,在历史上这种凌强欺弱的例子很多,不过这次不同,这家人最后去世的一个女人在临死前诅咒宋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这个恶毒的诅咒最终成了宋家的一个噩梦,它就这样一直纠缠在宋家,这个家族的人从此竟真的没有一个人得到善终。”方晴点了点头:“是的,宋家……”高远声拦住她的话头:“我希望你听我说完,如果你觉得有甚么不符合事实的你可以在我说完后提出来。”方晴靠在沙发背上,她冷冷地看着这个讲述者,“看起来,我这个当事人只能做一个听众了。”

    “让我们把这个多年前的故事先放一放,现在我先说另一个故事,相较而言,那个多年前的悲剧故事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发生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年代并没有象前一个故事这么久,它发生在三十多年前,不过它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方晴挪了挪身子,聪明地选择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坐姿,“一个故事延续了三十多年,那么它一定短不了,”她道,“看来我们要谈很久啦。”

    “也许并不需要很久,”高远声笑了一笑,他附身在茶几上的烟灰碟里抖了抖烟灰,接着说他的故事:“三十多年前,在这个小城里的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先后出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几乎是一懂事就相互认识,童年的时代共同渡过,一起玩耍,长大一些后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他们认为彼此是最好的玩伴和朋友,在他们看来,这种生活会一直延续下去,当然这是一种天真的想法,终于有一天,他们面临了一场分手,离别总是会让人醒悟和成熟,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知道这种相互依靠的感觉早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来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相爱了。”

    方晴不动声色,虽然她一开始就知道高远声所说的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她和陈震,她将双手抱在脑前,一条腿耽在另一条腿上轻轻晃动,就象在听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

    “在那个离别的时候,他们许下了等待和相聚的诺言,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情节,可是它非常实用,也非常感人,很多传说中的爱情故事都有着这样的情节,就象悲诉暴政哭倒长城的孟姜和范喜良,就象一岁一聚永不放弃的牛郞织女,就象生死相守化蝶而去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听到梁祝的名字,方晴咬了一下下唇,她的耳边似乎回响起那熟悉的旋律,她想起那个天真的诺言。

    “我们也要象他们一样,永不分离!”

    理想和现实总是存在一定的差距,理想可以任人随意想象,现实则需要人去顺应它,它不会理解情人之间离别的痛楚情感,多年后她去找过他,可他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那个老旧拥挤的院子,挂在土墙上的玉米棒子和辣椒串,趴在石阶下吐着舌头喘气的黄狗,砌着磨砖的老井,灶台上咕嘟翻滚的水壶,还有那些坐在小凳上光着膀子月下抽烟聊天的男人,蹲在井边露出半截腰肉拿着棒槌击打衣物的女人,生活……,总是让人苦恼又让人怀念。

    “陈震哥哥,带我去玩。”那个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女孩。

    “陈震哥哥,长大以后我嫁给你,好么?”她牵着他的手,抬头望着他。

    “阿震,你要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

    陈震,陈震,她闭上了眼,这个铭刻在她心上的人,这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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