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儿被勒的高高扬起前蹄,嘶鸣声镇住了受伤呻吟的人,他们神色中带着畏惧和闪躲。
披着月色的季白,坐在高头大马上,他的神色异常难看。
前方是一副惨烈的景象,还站着的人只有五个,其中四个是他的属下,另一人,是他此生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小小的身影转身,长剑被她拖拽这,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慢慢且悠长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忠心耿耿的洗砚,首当其冲的挡在季白前面。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急了。
“退下。”
“爷?”洗砚头也不敢回的惊唤一声。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洗砚回头,惊恐的瞪大双眼,他随之翻身下了马。
“退下,”季白眉头轻蹙,抬手制止了想再次挡在他前面的好下属。
离他们一步之遥的李晨语,冷冷的看着两人上演主仆情深的戏码。
季白顿住脚步,手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他看向那个只到自己腰腹间的人。嘴角动了动,一句话也为说出口。
噗
李晨语嗜血的眼眸中带着笑,她手下的动作却残忍无比。
一炳长剑转动这,搅的季白腰腹间献血直流。
直到他满脸痛苦,鲜血流淌的声音哗哗响,李晨语才大发慈悲的慢慢抽回剑。
其余站着的人,早在他们冲上来时,就被无形的攻击力打翻在地。
直到李晨语施暴结束,那股压制住他们的力量才消失。
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季白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指被献血冲刷成血红。
他额头补满冷汗,咬牙启齿道:“你可满意了?”
“满意?”李晨语嘿嘿冷笑,“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的事儿,好大的胆子。这下赵半瞎被你毒死了,你说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季白诧异的看扫了一圈。
地上躺倒的人众多,又是夜晚,他扫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
“先是暴露了身份,后是伤了人,地府那帮狗东西又要找借口请我去喝茶了,到时带着你一起去可好?”李晨语笑的阴森。
但这话听在别人耳中,那就只有这意思,就是她要杀了季白。
愣神的众人闻言,又一次拼死朝她攻去。
砰
这次连带这季白,几十人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一双颤了又颤的眼睛掀起眼帘,入眼的是蓝色万字不断头的床幔。
不对,客栈里的床幔不是这个颜色。
那双诧异的双眼扫过屋中整齐的摆设。
床上的人动了动,挣扎了几下也没能起身。
赵半瞎顿时急上心头,额头出了一层的汗。
“呀,您醒了?”
一个端着铜盆的女子惊呼。
“你是谁?”赵半瞎嘶哑的声音道。
他记得他是在客栈啊,怎么一觉起来就变了地方了,还有,李晨语去哪儿了?
“奴婢是红蕊,”女子将铜盆放在地上,轻声细语道:“您先歇一会儿,奴婢去见人来。”
她也不等赵半瞎发表意见,就匆匆走出去了。
“你醒了?”
挣扎出一身冷汗的赵半瞎寻声望去。
李晨语唇边带着一抹浅笑,不急不慢的走到他面前。
“晨语,这是哪里?”
赵半瞎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头疼欲裂的感觉使他心慌气短。
李晨语倒了一杯水给他,一字一顿道:“季白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全本小说网,。)
什么?”
这消息实在太劲爆,惊的赵半瞎手中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李晨语斜睨了他一眼,用脚轻轻将碎瓷片踢到一边。
“你说什么?”赵半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儿,惊声重复,“你说这是季白家?”
李晨语撇了一下苍老的大手一眼,手腕不自在的转动了一下,“是,没错,这是季白家,你已经昏迷七天了。”
他昏迷了七天,还住在季白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晨语动了动手腕,示意发愣的人松开手。
赵半瞎连忙松开了手,朝她腕上看去。
还是皮包骨头毫无美感的手。
“我们怎么会在季白家?还有,我怎么觉的浑身无力?”
“浑身没力气就对了,”李晨语冷笑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左腿翘右腿,她的二郎腿翘的优雅,“你中毒了,猜一猜,这毒是谁给你下的。”
赵半瞎脑中闪过季白儒雅俊朗的面容,随后摇摇头否决,他没任何原因的觉的季白会是一个在背后下毒的人。
况且,当时季白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不会在与他们为难的意思。
当时的情况他们完全处于下风,以季白的才智,早就已经察觉出他们的处境,那时不设计暗算他们,为何时隔这么多天才出手。
“让你猜一猜是谁给你下毒,你纠结什么?”李晨语看他万分不解的表情,开口唤醒出神的人。
赵半瞎抹了一把脸,轻轻摇头,“应该不会是季白下的毒。”
“呵,”李晨语冷笑这站起身,啧啧叹道:“他给你灌了什么**汤?还是你俩私底下有什么交情?这可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小白脸长的不像坏人,就不会下毒害人?”
“真的是季白下毒?”赵半瞎神色渐冷。
李晨语不是一个说谎的人,她说是季白,那一定是季白干了什么,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哼,季白指使他的手下干的,那天在客栈大厅里的五个人,就是特意埋伏你我的人,先是在饭菜里下毒,后又放了一把大火,是你命大,竟然没被毒死。”
李晨语一点也不信那几个对季白忠心的下属说的什么自作主张的话,还装模作样的受罚。
真的是手下人自作主张也好,季白指使的也好,他们二人被他害的不轻是事实。
不但赵半瞎被毒药差点毒死,李晨语也被毒药的霸道毒性折磨的不轻,直到现在她还时不时的吐血,那劳什子解药屁用没有。
“你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赵半瞎轻喘这斜靠在床柱旁,他的脸色蜡黄,唇色发紫,虚弱病重的模样,又生生将他摧老了几分,脸上的皱纹多了不少。
李晨语的眸光闪了闪,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仔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李晨语身躯虽强悍,但也是**凡胎,被下了毒后就连连吐黑血,她伤上加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季白,当时就提出要季白陪赵半瞎的命。
季白只好请她一起,把她与赵半瞎带走了。
此时他们在一座城镇中暂住。
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明白了,赵半瞎听过长叹一声,“怎么兜兜转转的又跟季白扯在一处了。”
没等李晨语答话,他就倚在床柱上睡过去了。
“道长怎么样了?”季白不紧不慢的走进来。
一身紧身玄色勾勒出他修长健美的身材,他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的顿住脚步,朝床上面色不佳的人看去。
李晨语给昏迷的人掖了掖被角,回身看向来人。
“人是醒了,但又晕过去了,就算醒了,他也基本上算是个废人了。”
赵半瞎的五脏六腑都被毒药侵袭,他中毒太深,就算毒性清除干净了,他的身体也垮了。
季白眉头紧锁,点点头示意他知道。
他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就抬脚出去了。
季白回身,看向走出来的李晨语。
“道长的身子若想恢复如初,就只能静养,精心调养几年会大有好转。”
嗤笑一声,李晨语跃过季白,走了几步随意坐在椅子上,“调养几年?唬我不懂医术怎么?赵半瞎的身子想恢复如初根本就不可能。”
以华夏的医疗技术都医治不了内脏衰竭,更何况是落后无比的古代,赵半瞎能活命都称的上奇迹,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吊就是一脚踩在鬼门关上,不定哪天他就去了。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季白寻了个离她远的座位,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才接着道:“有位周神医可医白骨活死人,道长的身子若有他医治,恢复如初不是问题。”
“爷。”
洗砚撇了一眼李晨语,低头恭敬的立在门外,道:“大夫来了。”
一位老者恭敬的朝季白拱手。
“进来吧。”
洗砚领着大夫走进内室。
“神医能医就找神医治,你尽快,我赶时间。”李晨语神色不娱的瞥了他一眼,抬脚跟着大夫进内室。
哐当一声,季白松开捏着的茶盏盖。
尽快!尽快不了,神医岂是说请就请的,他连神医的踪迹都还没查到,上哪里去给他请人过来。
季白紧皱的眉头这几天就没松开过,属下擅自做主惹来了这样一个麻烦,现在又多了一桩找神医的事儿,他若不这样先吊这李晨语的话,她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李晨语的事儿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沾上了就甩不掉,自上一年,到今日,李晨语像梦魇一样,解不开也丢不了。
季白抬眸朝去而复返的几人看去。
大夫很有眼色的紧走几步,恭敬的向他回报问诊的情况。
又是千遍一律的说辞。
季白放下手中的茶盏,朝李晨语点了点头,便领着人走了。
“姑娘,”一女子屈膝躬身行了一礼,她提着食盒走进,轻声细语道:“该喝药了。”
李晨语接过食盒坐在一旁,端出一碗暗红色的药汁,一饮而进,味道相当一般,她端起茶盏灌了几口,才冲到嘴里那股怪怪的味道。
这是一碗大补的要,是由灵芝人参等大补的药材熬制成的,主要用来补血养气,普通人照她这样一天三次进补的话早就受不住了,是李晨语提出来要一日三餐食用,季白自然不会拒绝,财大气粗的每天定时提供,都由这个叫灵儿的女子按时送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全本小说网,。)
“姑娘今日午时要用些什么?”灵儿低垂这头,她不太喜欢这人的眼眸,太锋利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压的她喘不过气,与她对视时,不自觉的就想让人躲避她的目光。
“什么好吃来什么,”李晨语看向对面那个黑漆漆的脑袋,语气淡淡道。
“是,”灵儿屈膝,规规矩矩的提食盒出去了。
独坐的李晨语望向腕上的铃铛发呆,遁踪铃又在响,轻微的声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但腕上轻轻的震动提醒这她,这个地方不适合她长待。
但赵半瞎怎么办,不能移动,更不能颠簸,她既没钱又没人,怎么给他医治,不管他吗?她做不到。
她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赵半瞎对她的维护关切,李晨语都知道,她又怎么能丢下他不管呢。
尽管她对赵半瞎没那么信任了。
但信任和救治他没关系,她还不会混为一谈。
“别响了,”李晨语厌烦的弹了弹胖铃铛,“你就算是响,我也不会走。”
赵半瞎的事儿迫在眉睫,面对一桌子美食的人也没了胃口。
李晨语盯着丫鬟给赵半瞎喂完药后,就抬脚出了院子。
不大的院落几步就走完了,李晨语拐个弯儿就遇见了洗砚。
“你来干什么?”洗砚紧张的后退一步,手条件反射的就扶在配剑上。
他平时不会把佩剑随时带在身上,但自从李晨语把那几个给她下毒的人打个半死后,洗砚就一直剑不离身,睡觉都恨不得睁只眼。
李晨语斜睨了他一眼,直直的跃过他。
轻车熟路的朝里走。
“你又来干什么,我家爷正在换药,”洗砚紧追这她咆哮,他也不敢离的太近,上次因为拦着不让进,被她踢了一脚,他腿上现在还青着呢。
“你们家爷的身子我都看过,我不怕长针眼,”李晨语笑回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闻言,洗砚立时气的暴跳如雷,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
他也不耍嘴皮子了,恶狠狠的瞪了李晨语一眼,飞快的朝院子里跑去。
李晨语一点逗弄他的心思也无,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进了季白待的外院。
“爷,她又来了。”
洗砚愤愤不平的关紧了房门,上前帮季白整理衣襟。
闻言,季白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几下就将腰带绑好。
“爷,您快把她赶走吧,”丫鬟成蕤撅这小嘴儿,抱怨道:“上次她把爷喜爱的墨菊都揪光了花瓣,可心疼死奴婢了,那是墨菊多难的啊,又开的那样好,还是在这种季节,就那么被她糟蹋了,太讨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