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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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问了,”赵半瞎闭目,深深叹了一口气,“知道了没好处,只会沾上麻烦。”
“她是被y间的人抓走了?那她为何又回来了?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两人对坐良久。
话以至此,季白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几乎全知道了,赵半瞎直直的看向他,“你真想知道?地府里有话,她的身份不能透露给任何人,你确定你还想知道?”
他的话几乎已经将李晨语的身份透露了大半,但已经知道了这么多。
季白放在桌安上的手收紧,握成拳,他沉思片刻,目光中带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赵半瞎叹息,缓缓道来:“李晨语不是妖孽,她是被神附身的人,阎王亲自把她抓走了,但也没能制住她,他们之间有约定,只要李晨语照规矩行事,就容许她在阳间行走。”
“我是在一个月前被地府任命,专门负责李晨语事宜的人,所以我跟她被绑在了一起,我们就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仅此而已,却这么快就被季公子识破了身份。”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季白沉默了许久。
赵半瞎也不出声打扰,给季白时间让他消化。
久久,季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唇角的笑意带着苦涩,摇了摇头道:“我确实不该知道这些。”
事情的结果远远超出意外,季白知道,赵半瞎的话有八分是真的,因为李晨语的诡异他是了解得,无论她是起死回生,还是那个替身的死,到把他劫走,她的那身伤,还有不可思议的恢复能力,一切的一切,让人想不相信赵半瞎的话都难。
这可真让人无法接受。
明明是个妖孽,却得到了y间的认可,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被神附身得人,她终究是个妖怪。
然而他自己却那样就撞了上去,做事从不后悔的季白,此时心中是后悔的,他当初若没有追踪赵半瞎该有多好,就当李晨语已经死了多好。
“唉——”
一声长叹,季白站起了身,他朝赵半瞎拱了拱手,“我这就让人把你送回去,季某就不远送了。”
赵半瞎起身回礼,他没想到季白这么快就接受了事实,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决定放了他,这个人当真不可小看。
是夜。
李晨语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这次开门的速度更快,几乎在门第一次被敲响时,李晨语就已经来到门口处。
梆梆梆——
“晨语,”赵半瞎轻喊,“是我,我回来了。”
吱呀!
能被打开,李晨语面无表情的看向赵半瞎,“把我的老底露出去了?”
“是。”赵半瞎苦笑。
“然后你就被放回来了?”
“是。”
“艹,早知道这么简单老娘早就把老底告诉他了,”李晨语脸上愤愤不平。
“哈哈哈,终于把那个小白脸解决掉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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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半瞎看她一脸的得意,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坏了,地府七不准里面就有一条,那就是不能暴露身份,她不会是忘了吧。
赵半瞎一脸的无奈。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暴露就暴露了吧,被季白发现我没死的时候就暴露了,若是地府为了这个事儿找我麻烦,无论是让季白全部知道,还是只知道一部分,他们都会抓住不放,纠结这个没意思。”李晨语边朝屋内走边道。
说的真光棍。赵半瞎想。
两人面对面坐着。
“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忽悠季白的。”李晨语笑眯眯的道。
“什么忽悠,”赵半瞎撇了她一眼,给自己倒水,解了渴才接着道:“季白精明的很,我若不说实话,他又怎么会信。”
就又吧对季白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呵,”李晨语冷笑一声:“以后有长期饭票了。”
“什么意思?”
她口中很多新鲜词,赵半瞎还是听的一知半解。
“就是说以后没银子花就去找季白,哪能这么便宜他,我的身份岂是他想知道就知道的,不刮下他一身皮来,这事儿不算完。”
她眼中算计的精光闪闪,看的赵半瞎头疼不已。
她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儿。
“咱们以后就不要跟季白接触了,银子的事儿我来想办法,”赵半瞎苦口婆心的劝,“不是说要过平凡的日子吗,总这样跟季白没完没了,你什么时候能过上安稳日子。”
李晨语斜睨这他,“你是不是傻?”
她手指敲在桌面上,梆梆响。
“咱们敲他一笔,省着点能过好几年,就靠你去给人家卜卦,挣那仨瓜俩枣也就够吃糠咽菜的。”
李晨语除了武力值高,别的还真就不太会,日子都过不安稳,想要发家致富那也太不现实了。
赵半瞎气闷的看着对面那个总也不老实的。
这家伙真是小瞧人,怎么就不知道想点正经门道呢,这边刚把季白的事儿料理干净,她就想着要敲诈别人,真真不可理喻。
他站起身道:“你就别想了,我要间客房梳洗一番。”
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回身问道:“楚颖儿呢?”
李晨语耸肩,两手一摊,“走了呗。”
“走了?”赵半瞎点头“走了也好。”
他们也不可能带这一个人上路。
无聊了许久的李晨语,决定在青柳镇多待些日子,每日里吃吃喝喝,上街市上溜达溜达。
看看风土人情,世间百态。
李晨语玩儿的不亦乐乎,赵半瞎整日里愁眉苦脸的跟着她,因为在他们停留的第三天,负责管辖青柳镇的鬼差就又找上门了,让他们赶紧走。
赵半瞎又是求又是劝,李晨语还是那句,玩儿腻了再走。
这一耽搁,就是十来天。
在赵半瞎无数次催促李晨语时,他们就又乘着买来的马车出发了。
还是一路向西。
对外就称是爷孙俩,一路上也颇安稳。
这日,见客栈便留宿的俩人驱车进了客栈。
“客官里边请,打尖还是住店?”热情洋溢的店小二,笑眯眯的请他们进去。
初一进入大厅,厅中坐着的几人便朝他们望。
“开两间房,在上些热乎的饭食。”赵半瞎随手将包袱放在桌子上。
李晨语随意坐在桌边,一手捧这话本子,皱着眉头看的认真。
“你慢点看,”赵半瞎倒了杯水,放置在她手边,“有些你都没看懂就略过去了,不懂的你就多看几遍。”
不是他抱怨,而是李晨语看书的速度太快了,马车里一角都让话本子堆满了。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经书,却跟四书五经一个价儿,光买话本子就不知花了多少银两了,赵半瞎肉疼。
李晨语头也不抬道:“等到下一个城镇就找个书局把那些都卖了,都还是新的呢,能卖个六成银子就行。”
她也肉疼的好吧,但漫漫长路不看点儿让人牙酸的话本子,她还能干嘛。
李晨语说这话,就又把一本书看完了。
这才抬头看向大厅里的人。
五个人,两个男子,一位老者,还有一个女人带这个孩子。
几人正在安安静静的用饭。
她的目光很快就被店小二端上来的饭菜吸引过去。
有李晨语在的地方,他们俩人从没有剩饭的可能。
看她又圆润起来的小脸蛋儿就知道了。
两人细嚼慢咽的吃了饭,回房休息不提。
是夜。
寂静的夜空被哒哒的马蹄声扰破。
一行几十骑的人马,飞快的从月光下略过。
不多时,便吁声四起。
几十人寂静无声的看向伏在黑暗中的房屋。
“大哥,”一中年汉子小声的喊了一句,朝头骑马上的人拱手。
“怎么样?人在里面吗?”
“是,在里面,属下们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见他们出来。”
马上的汉子与身边的人对视了一眼。
另一骑上的万钧蹙眉,“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就被放倒,若是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就不太正常。”
“你确定没看到人出来?”马上的汉子厉声问向恭敬的下属。
“没有,”一女子摇曳这走走来,她捂着嘴娇笑一声,“我制的毒药还没放不倒的人,在说那牢笼,那可是精铁制做的,想从哪里面逃脱,任凭她再是妖孽,也休想。”
旁边站着的三人齐齐保证,连只苍蝇也没飞出去。
这几人赫然就是白日里客栈中的那几位,只是少了个孩子。
“围起来,烧,”万钧眼中是浓浓的杀意,这一次,李晨语非死不可。
他一声令下,几十人纷纷下马,朝不远处的地窖走去。
他们从地窖中抬出一桶桶的油,泼在客栈外。
速度很快晶亮的油反射这月光,地上亮晶晶的一起一片。
有人朝那晶莹的地面上掷了火把。
轰——
大火轰然而起,眨眼就燃起熊熊烈火。
火光冲天,热浪扑在众人脸上,炙热的火浪汹涌无比,伴着风,张牙舞爪的摆动,逼的众人后退。
火舌抵舔这房屋,很快,大火中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木头制做的大门,轰然倒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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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烈火中,李晨语拖这昏迷不醒的赵半瞎在大火中穿梭,妖娆着纠缠不休的火舌被隔绝在一步之遥外。
她身后是砰砰砰的撞击声。
砰
“可以了,快出去。”
黑龙苍老抚慰人心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
李晨语的小脸上是杀意腾腾的怒火,她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弯腰拽这赵半瞎的肩膀处的衣服。
地上的赵半瞎人事不醒,他脸色发黑,嘴唇是乌黑色,这是很严重的中毒迹象,加之被狼烟熏了不少时候,整个人陷入昏迷中。
他四肢垂在身侧,像麻袋一样,被拖着走。
还未脱离火海,围在外面的人就发现了异状。
“啊”
汉子看着熊熊大火被隔开,从里面倒走着出来一个人,顿时惊的他大叫一声。
腾腾腾后退几步。
“来人呐,妖孽”
鬼叫声戛然而止,但还是传了出去。
很快,拖这赵半瞎根本走不快的李晨语就被骑这马的人围住了。
此地离大火出仅几步之遥。
当看见那张不甚熟悉却也不陌生的面孔时,李晨语冷笑连连,心里顿时就明白这场大费周折的谋杀是谁设计的。
“季白呢,让他滚出来。”
万钧迎这她不客气的话,骑马走出来,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不可一世,被围住也没有丝毫慌乱的人。
冷冷开口:“狂妄无知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晨语抬头看向他,眸中是死寂一般的静。
她的目光移到繁星点点的天空,定格在银白的月亮上,喃喃自语:“苍天,你从来都没有厚待过我。”
“上,杀了她。”万钧夹紧马腹,高高扬起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们的速度在李晨语眼中,犹如慢放的电影,她脚下巧妙一踢。
赵半瞎倒飞这连连撞过狂奔来的人,被踢出了包围圈,尘土极速扬起,又慢慢落下。
被撞到的几人回身看了地上不知死活的人一眼,脚不沾地的挥刀朝中间攻去。
面露煞气的李晨语劈手夺过一人的剑,以大开大合的姿势迎上,她没有多余的花招,一招一式皆是血花四溅。
万钧初一跟她交手,心中便是一沉。
她力大无穷,速度快的看不清,这下难办了。
噗嗤一声。
是利器扎进血肉中的声音。
李晨语手腕转动这抽回利剑,脸上被鲜血喷溅了点点猩红。
万钧连连后退几步,捂住狂流鲜血的胸口。
他心中惊诧万分,这人竟然一直手下留情。
另一名大汉心中也是同样想法,他望向李晨语的目光中尽是惊奇和不解,还有着深深的忌惮。
打到最后,地面上是大片的血迹和呻吟不止的人。
他们没有缺胳膊少腿,却个个皆是身上被开了窟窿,伤口都在要害处,却又奇妙的没要了他们的命。
但若是一直流血不止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由远及近。
马儿被勒的高高扬起前蹄,嘶鸣声镇住了受伤呻吟的人,他们神色中带着畏惧和闪躲。
披着月色的季白,坐在高头大马上,他的神色异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