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媳V5:重生奋斗日常-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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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任务,他还记了个一等功,考核分也在高分,这些成绩,算是给这回几次死里逃生的习训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表彰会一散,高林兵就一把搂住齐泰国的脖子,满面兴奋地道:“兄弟,终于可以回家了!”
齐泰国眼里闪过一丝柔和,点点头,是啊,可以回家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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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 正式踏入宁家阵营
宁老爷子和宁刚俱没想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能把一个人塑造成如此。
只见他一身正气凛然的军装,胸口上别着新得的表勋章,眼神锐利,薄唇轻抿,站在宁家大门口处,让人感到一阵强烈的震慑和颤栗。
那是军人锁特有的铁血气息,那是经历过血腥和生死的凛然冷冽,一如一把想出鞘的利剑,寒气锋利。
宁老爷子满意地捋着胡子微笑,他到底没看走眼。
这是一块钢铁,假以时日,他会被打造成精钢,轻易摧毁不得。
宁刚也很满意,相比于三个月前齐泰国所展现出的浮躁,现在他已经收敛了锋芒,更显沉稳和冷静。
这是一个极好的现象,毕竟这也算是他的人了,属下出息,他这做上峰的,也是颜面有光。
齐泰国见了两人,微微点头,嘴角微勾。
“进来吧。”宁老爷子笑眯眯的招手,转身进屋。
这次的会面,没在宁家客厅,而是进了宁老爷子的书房。
齐泰国踏进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就知道自己的这一脚,算是正式踏进了宁家的阵营,以后附着宁家前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很好,没让我们失望。”宁刚定定的看了齐泰国一会,道:“说说这次习训的事。”
“是!”
齐泰国便挑着这次在习训中的重要事给一一道来,包括自己被偷袭,被刁难,被加害,还有自己的反击等等,事无大小,都说了出来。
“委屈么?”宁老爷子问了一句。
齐泰国挺起胸膛,眼神坚定地道:“不委屈。我多谢他!”
要不是蒋从河一心想自己死,自己恐怕还不会拼进全力,算起来,还得多谢他的鞭策。
宁老爷子和宁刚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满意的笑意。
“你虽然过了这次习训考核,仍然要戒骄戒躁,尤其是一个有军衔的军官,更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宁刚训导道。
“是!”齐泰国一凛。
宁老爷子则是呵呵一笑,道:“在这里,得意一下也无妨,古诗有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你们还年轻,切记时时谨慎就是了。”
齐泰国吁了一口气,又应了一声是。
“蒋从河这次没能除掉你,想必你更会被他所忌惮,以后你的路,同样不会畅顺,你可要心里有数。”宁刚此时说道。
齐泰国抿起唇,忽而抬头:“首长想要挤掉蒋从河吗?”
宁刚眼神闪了一下,道:“没有挤掉谁之说,只是军方里,不容许只为自己谋私利的军官存在。”
这意思,其实也是说会把蒋从河给拉下台来了。
齐泰国想到宁格,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为何不对家人公开身份呢。
宁刚以为他忧虑,就道:“燕京和清城,山高皇帝远,经了这事,蒋从河目前都自顾不暇,就算想对你如何,一时半会也做不了,你也别太担忧!”
他没骗他,现在蒋从河正忙着擦屁股呢!
“我知道,来便来,我也不怕!”齐泰国自信的一勾唇。
心无所惧,他不怕。这次他弄不死自己,也就等同放虎归山,等到他羽翼丰满爪牙养利的时候,该怕的就是蒋从河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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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 要他楼塌了
蒋从河确实忙着擦屁股,这蔡正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钝如猪,还有王华,全部都是蠢货,都是干不成事的废物。
想到王首长那意有所指的话,蒋从河就觉得丝丝寒意爬上后背,什么要作为上官要大度,不可公私不分,分明在说他是在公布私仇。
幸好这蔡正言没有胡乱说话,咬死了只是和齐泰国的嫌隙云云,不然哪里这么好脱身,不过也没捞到好处。
给上司留了坏印象,就代表他离那个位置远离了一分。
“该死的!”蒋从河大气。
这还不算,他又被鲁老爷子给训了一餐,依旧是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偷鸡不成,还糊了一身屎,真是气死他了。
载着蒋从河的专车刚要进入军区大院,蒋从河无意中看了一眼,忙叫停车。
车子停下来,蒋从河摇下车窗,看着站在军区大院门口一脸踌躇的蒋大方,皱眉道:“大方,你怎么会站在这里?怎么不进家里去。”
这一年来,他和蒋大方的关系拉近了点,没以前那样像冰一样了,虽然他始终没叫自己一声爸爸。
蒋大方看到他,就勉强地道:“我想着你的生日到了,也不可能给你庆祝了,就过来送点小心意。”
蒋从河听了心里微喜,之前所遭到的气仿佛也一扫而光,笑道:“你还记得啊!”又道:“那更应该去家里啊,走,上车!”
“那不是我的家,也没人会欢迎我去!”蒋大方淡漠地说了一句,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送给你的,不喜欢就扔了吧。”
说着,转身就走,根本不看蒋从河的脸色。
什么意思,没人欢迎他去,蒋从河的脸沉了下来,道:“你站住!”
他亲自下车,把他拉了上车,说道:“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儿子,谁敢不欢迎你?走,和我喝杯茶,吃了饭再走!”
蒋大方没说话,只低下头,掩住眼里闪过的一丝冷意。
他忽然就想起之前来找他的那个年轻人,那人直接问他想不想报仇,想不想把蒋从河这个抛家弃子的杂碎,还有那拆散人家庭害人家破人亡的鲁家给拉下来。
想,怎么不想?
这是他蒋大方多年的夙愿,自从想到母亲天天晚上偷偷以泪洗面,郁结难去而导致早亡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把蒋鲁两家的人给生吞了。
要不是他们,母亲怎么会五十来岁就去世了?
而那个年轻人说什么,说自己就是打破这两家的平衡点,要他主动去亲近蒋从河,最好获得他的信任。
他不用他提醒,也知道怎么去戳那女人的心,但那年轻人还说不够,得打入内部,打破平衡,不够么
蒋大方抬起头,眼睛看向窗外,一座座的红房子,绿树林阴。
他们当年,只是住在漏水的瓦房,像蝼蚁一般艰难度日,而那个抢了别人老公的女人,却养尊处优多年。
呵呵,这怎么能,他怎么能忍?
眼看他起高楼,眼见他楼塌了。
蒋鲁两家,也该如此才是。
蒋大方回过头,看着蒋从河,喊出了这么多年的第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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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1章 齐连长果然没令我失望
蒋晴一脸痴迷的看着齐泰国,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有半年了吧?还是更久?
她不记得了!
他更帅气了,几个月的习训使他的气势更威严沉稳,像是一颗黑宝石,发出的光并不大盛,却足够耀目,引人注意。
也不知他的战友对他说了什么,只见他握起拳头,捶了那人一把,唇角微微勾勒而起。
蒋晴知道,这人肯定不会轻易就死了,他的本事远不止于此,他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然而
蒋晴嘴角的笑容一冷。
又有什么用,他不属于自己,他不爱自己,他宁死不要自己,他是那个叫程素的女人的。
嫉恨袭上心胸,肆虐在四肢百骸,蒋晴紧紧按着胸口,牙龈紧咬。
执念,缘为一往情深,难以自持。
齐泰国正在和这一次一同习训的战友道别,这次走了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聚首,所以他们都彼此珍惜着这最后的道别机会。
只是,他感觉到有人在窥视者他,这种窥探的感觉如芒在背,让他十分的不自在。
齐泰国的眼睛锐利的朝那窥视的方向扫去,然而,什么都没有。
他皱起眉,左右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蒋晴藏在一根柱子后,长吁着气,好敏锐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要躲,她来,不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吗?
蒋晴咬着唇,摩挲着左手臂,仿佛隔着袖子,就能触摸到衣服底下的一道道疤痕。
见他,见他!
正是这个欲念,驱使她来了这里,来见他。
蒋晴深吸了一口气,戴上墨镜,朝齐泰国走了过去。
“以后随时来襄阳找我喝两杯。”万志森冲着齐泰国道。
齐泰国点头:“一定,你”
突然,他脸色巨变,原本轻松的气息马上变得凛冽冷厉起来,眼神锋利,充满了杀气,正紧紧瞪着万志森的后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万志森有点奇怪,转身一看,咦,这个女人?
眼看着那戴着墨镜的短发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停下,摘下墨镜,万志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泰国。
“齐连长,许久不见了。”蒋晴嘴角含笑,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朋友朝齐泰国伸出手。
齐泰国冷冷地瞪着她,压抑着浑身在翻滚的怒火。
蒋晴看他不回应,也不在意,依旧浅笑着,对万志森道:“不好意思,我和齐连长有点旧要聚。”
意思是你可以滚蛋了!
万志森呵了一声,走开去。
众人都看着这一幕。
“恭喜你,得了表彰。”蒋晴笑着说道:“齐连长一如既往的不会让人失望,我真的很替你高兴。”
“是吗?”齐泰国冷厉地道:“我绝不会让蒋从河失望的,你回去告诉他好了。”说着,转身回到战友中间,打了声招呼,就和高林兵一起走了。
蒋晴一直含笑着看着齐泰国离去,仿佛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直到他的人完全消失,才戴上墨镜,含着矜持的笑容离去。
万志森一直看着蒋晴那诡异的笑容,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心想幸好当初没有鬼迷心窍,这女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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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程素画完了九月份的最后一天,心里欢呼一声,不出意外,齐泰国在这几天就要回来了。
她兴奋地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趁着秋高气爽天气好,把被子拆洗晒干铺整齐,又去买了鲜花,把家里点缀得光鲜明媚,窗明几净,以备男主人随时归来。
相比于程素的兴奋,华玲就觉得这些日子有点儿不太对劲,不,准确点说,不对劲的是陈守望。
也不知是发生什么事,见他整天出神发呆,有时候叫他三四声才反应过来,人都跟少了魂似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住我啊?成天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华玲问他。
陈守望心里剧烈的跳了几下,强笑道:“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
“还说没有,成天神神化化的。”华玲一脸的怀疑,想了想,就问道:“是不是老家里有什么事?要用钱?要多少,我这里有点。”
陈守望一阵心虚,还愧疚,凑过去亲她一口,道:“真的没事。”心里却一阵郁闷难受。
怎么偏偏在华玲和自己好得很的时候,刘丽却怀孕了,她几乎天天打电话过来问,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
看着华玲的侧面,陈守望暗自下了个决定,这事总得解决的,他只能舍弃一方。
想到这里,陈守望就对她说道:“今天我和个战友出去吃饭,你不用等我吃饭了,我晚点儿回来。”
华玲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陈守望在下了部队后,就来到了小酒馆,再看到酒馆的酒旗子的时候,他没了过去的欢快和安宁,取而代之的是沉重。
刘丽对他的到来,很欢喜,但听了陈守望的话,她的笑脸僵住了。
“对不住。”陈守望低下头,说道:“孩子,真的不能要。你定个日子,我陪你去医院吧。”
刘丽眼泪长流,心里头一阵一阵寒意冒出来。
“可是,我爱你啊。”她试图唤醒陈守望的恻忍之心,道:“你说,想当爸爸的,我才”
“我是想,但我没想过他是个私生子。”
“那就离婚啊,你说了,和她感情不合,你们天天除了吵架就吵架,这样的日子过着没意思,你说了会离婚的!”刘丽哭了起来。
陈守望抿着唇不说话。
刘丽哭了半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