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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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知己千杯少……”青儿轻声自语着张紫星说过的“名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目中浮现出异彩。
数日后。
“砰!砰!砰!”皇城的东角的禁地中,不时传来清脆的响声。所谓禁地,就是没有天子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秘密所在,就连皇后娘娘都不例外。
禁地的石室里,身为大商天子的张紫星衣衫凌乱,毫无君王之仪地躺倒在地,大口地喘着气,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在他的身旁,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的碎玻璃和铁架。
张紫星看着几乎失去知觉,犹在痉挛的双手,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一咬牙坐了起来,一脚就踢在那铁架上,这一脚力量何其之大,坚硬的铁架顿时变形,远远地飞了出去,“叮啷”掉下地来。他犹不解恨,又将地上的玻璃踩得粉碎,然后整个如同脱力了一般,仰天栽倒。
“又失败了!”张紫星的眼中的怒火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颓丧之色,这段时间的接连不断的实验失败让他气闷不已。
事实上,当初玻璃问世的速度已经想当快了,主要得益于是超脑的制造方案,这套方案是超脑根据商朝现有的材料和工艺水平等实际情况制定的,十分有效,仅仅三天,就成功“发明”出玻璃,这也让张紫星好一番高兴。然而玻璃的最主要目的——超级莱顿瓶的制造却是困难重重,倒不是因为张紫星的构思有问题,而是由于条件限制得太厉害,所需要的材料(尤其是金属)罄全国之力也无法找到,又缺乏现代化的试验仪器,因此只能根据现有材料将设计方案一改再改,最后生产出的超级莱顿瓶根本达不到要求,他也考虑过用金属加绝缘材料制作电容器,但效果更差。
这些电容器所能储备的电能比预想的要低得多,最终输入到体内时,超脑获得的能量少得可怜,反而自己的身体几乎抵受不住触电的反复折磨。据超脑分析,按着这种灌输电能的速度,就算每天是雷雨天气,日夜不断地连续输入,也要几百年才能达到让它脱困的程度。他也考虑过借助诸如闻仲等修炼者的法术来人工制造雷击,但一来威力远不如自然雷电,二来会暴露超脑这个最大秘密的所在,即使不担心这些,能借助外力使足够的雷电能量一次性输入成功,张紫星本人也有相当大的生命危 3ǔωω。cōm险,这怎能不让他沮丧。
失败归失败,张紫星绝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所以并没有丧失斗志,反而心中征服困难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能在智者如云的二十四世纪科学界独树一帜,绝非侥幸,除过人的天分与悟性外,加倍的勤奋和不屈不挠的斗志也是成功的关键所在。
张紫星发泄完心中的郁闷后,终于站了起来,他经验丰富,知道自己今天已经不适合再试验下去,必须将心境调整过来,待冷静地思考和计算后,再作尝试。
他走出禁地,沐浴更衣后,再次出宫,往草堂方向行去。
探微草堂是每三天一开讲,平日门口都有护卫把守,闲人不得入内。张紫星近日在草堂来往频繁,与护卫们十分熟识,所以众人没有阻拦,而是将他恭敬地请入了草堂。
青儿依然是素衣蒙面,看上去有种神秘美感。她已经几天没见张紫星了,今天见他到来,自是十分欣喜。等张紫星坐定后,青儿如往常一样,拿出这几天思考遇到的疑难向张紫星求教。张紫星虽然因为试验失败之事心情一直没有好转,但也却未当着青儿表露出来,而是耐心地替她解答难题。
忽然,青儿停止了提问,命人送上糕点果品,请张紫星品尝,她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随口和他聊了起来。
张紫星感觉有些奇怪,青儿平素可不会陪自己这样闲聊,不由问道:“青儿小姐今日之问似乎意犹未尽,为何忽生谈兴?”
青儿轻声答道:“我观先生似乎心事重重,故不忍相扰,请问先生是否遇到什么不如意之事?不知青儿可否为先生解忧?”
张紫星没想到青儿感觉如此敏锐,虽然自己外表如常,却已被她察觉出内心的烦闷。其实,他自登基为天子以来,励精图治,推陈出新,文治武功无不表现完美,似乎真如百姓交口传诵的完美圣人一般。但实际上,他也有失败的时候,也有劳累的时候,也有被各种负面情绪所影响的时候,因为他毕竟是一个人类,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类。
以前张紫星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找个知己朋友倾诉一番。但他自打到这个世界以来,下属倒有无数,妻子也有四个,朋友却没有一个。贵为天子的他,倒真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这也难怪,在这个时代,谁敢不顾君臣之礼地与天子论交?他的四位妻子深受男尊女卑、君权至上的大环境影响,不管他如何努力,总无法改变她们那份敬畏的心理,就连性格外向的黄飞燕和个性坚强的月姬都不例外。
眼前的青儿集大方、娴静、善解人意于一身,智商奇高,才气纵横,虽然张紫星至今还未见过她的真面目,心中却有隐隐一种知己好友的感觉。千金易得,知己难求,红粉知己更是难觅。
今天他心情烦闷的时候,没有选择回宫,而是下意识地来到了这里,或许正是因为这位红粉知己吧。
第四十章 “故人之女”邓蝉玉
“唉,小姐果然兰心慧质,紫星本不想絮叨,不料还是无法瞒过小姐,”张紫星没有掩饰自己的烦闷,叹了一口气,“近来我时运不济,行事颇为不顺,我虽竭尽全力,却屡遭挫败,心中实是颓丧无比。”
“学识一道,艰难重重,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须得知难而进,奋勇向前,方能披荆斩棘,有所成就。此乃先生赠青儿之语,青儿一直铭记于心。”青儿的声音十分温柔:“先生眼下虽遇挫折,切不可丧失斗志,因此而颓废。先生乃大智大勇之人,青儿无须多言,只需拭目以待即可。”
张紫星听到青儿竟然用他自己的话反过来激励他,而且言辞恳切,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点了点头。两人随后闲聊起来,青儿十分善解人意,没有如往日一样不停发问,而是扮演了一个聆听者的角色,偶尔插言也是配合他的言谈,让张紫星暗赞不已,以青儿的才智,就算放到二十四世纪,也绝对是个人才,完全可以胜任学者、心理医生、教师等各种职业。
两人闲谈了许久,张紫星连自己“法宝”试验失败的经过也说了出来,觉得心情开朗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初来草堂时的抑郁了,感叹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能识得青儿,是我紫星来到这世上最大的幸事。”
青儿听到此言,目中闪过羞涩之色,轻声回道:“青儿能被先生引为知己,实感幸甚。”
忽然,一声娇喝破坏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好个登徒子!原来你在这里!”
只见一个俏丽的身影飞速掠来,眨眼已到张紫星身前,朝他肩膀扣去。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果张紫星仅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哪怕再博学多才,这下也要吃个大亏。幸亏,他不是。
那突袭的女子一把扣住了这“登徒子”的肩膀,正要发力让他吃点苦头,忽然手腕一紧,已经被对方抓住,还没等她吃惊,一股不可思议的巨力从手腕上传来,将她整个手臂都扭到了背后。这女子反应也是极快,另一只手臂一屈,竖肘朝后撞去,哪知对方动作更快,不知使了个什么古怪手法,竟然将她的胳膊和左腿一齐缠住,浑身顿时动弹不得,同时耳边传来一个可恶的声音:“小姐,你我仅一面之缘,当初误会早已冰释,并无深仇大恨,为何一上来就下此重手?”
这出手的少女正是当初那位用五彩晶石打伤姜文焕的翠衫美少女,她没想到这个没有护卫在身旁的“登徒子”居然有这样强的实力,在转眼间便将自己制服,怒道:“该死的小贼!竟敢如此无赖!快放开我!”
让少女愤怒的是,这个可恨的小贼似乎不愿意放弃这种暧昧的姿势,那强烈男子气息和耳垂古怪的奇痒让从未与男子“亲密接触”过的她内心深处涌起一种特别的惊惶感觉。
青儿看到少女对她投来的求助眼神,赶紧开口:“紫星先生,我这位妹妹性情太急,多有得罪,还请先生看在青儿薄面上放开她。”
“这丫头野着呢!若是我放开她,她一定会大肆报复,上次打伤我家将的那暗器十分厉害,我怕遭了她毒手。”一方面,张紫星对少女的五光晶石的确心存忌惮,另一方面,邓蝉玉是他慕名已久的“拯救”对象,虽然还属于青涩少女,但难得有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那股处子的芬芳让他一时舍不得放开。
“青儿担保妹妹不会再对先生动手,请先生放心。”
张紫星听到青儿这样说,只得放手,他知道少女的暗器厉害,松手后警惕地盯着她的手,防止她突然袭击。
果然,少女一挣脱束缚马上就要动手,青儿赶紧过去劝住了她,拉到一旁好说歹说后,少女终于放弃了报仇的打算,不过那仇视的眼神依然能反映出心中的恨意。
张紫星相当识相地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刚才事出突然,在下知道小姐暗器功夫太过厉害,所以只得出此下策缠住小姐,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少女面带愠色地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并不理睬他的道歉,青儿看着尴尬的张紫星,“扑哧”笑出声来。
青儿见两人气氛紧张,出言解围道:“妹妹休怪紫星先生无赖,方才你冲进草堂,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若不是先生武艺高强,已经被你伤了。依姐姐看,这件事就此了结如何?”
“既然姐姐替这小贼求情,我也不再动手,姐姐休怪方才小妹鲁莽,只因这小贼实在可恶!”少女似乎相当听青儿的话,冷冷地看了张紫星一眼,说道:“上次唆使恶奴欺压良善,这次竟然又弄些欺骗手段,对姐姐说小妹是他什么故人之后,分明是心怀不轨!小妹一时气不过,才想来给他点教训,不料一时大意,被小贼所擒……”
张紫星这才知道为什么少女一进来就对他出手,看来上次在书店留给少女的第一印象太差了,这次一听到青儿说什么故人之后,就认为他不怀好意。
“小姐可是姓邓?”张紫星突然问了一句:“芳名中有一个‘玉’字?”
少女这才真的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张紫星微微一笑:果然是邓蝉玉!这丫头比青儿的心思要差远了,想都不想都承认了。他本来寻思着要不要编一段双方父母自幼指腹为婚的故事出来,但随后一想,邓九公现在还在世,与其编个随时可能穿帮的谎话,倒不如另想办法,增加邓蝉玉对自己的好感。
张紫星心念电转,立刻拿定了主意,向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在下先向邓小姐和青儿小姐告个罪,其实在下确实有所隐瞒。上次书店之事,我对两位小姐的才学和武艺十分佩服,所以用了先天推算之术,方才算出邓小姐芳名,与令尊……实无故人之情。”
邓蝉玉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是骗子”的表情,青儿微微皱眉,说道:“先天八卦推算之术?听闻此术精奥无比,能推演过去未来,据青儿所知,除了那些世外仙人,普天之下仅有西伯侯姬昌通晓此术,却不料先生竟然知晓,先生莫非姬氏一脉?”
张紫星摇头道:“青儿小姐此言差异,我并非西伯侯一脉,我的先天推算与姬昌的八卦推演也有不同,何况近来天机混乱,推演愈加困难。我竭尽心力,也仅能算出邓小姐的芳名中的两个字而已,无法窥得全貌,如果我算得不错,邓小姐令尊的名字也是三个字。”
这番话半真半假,天机混乱、难以推测是上次他在东夷战场偷听邓华与吴萍对话所得,至于邓蝉玉和邓九公的名字“推算”自然是胡诌,他哪会什么先天推算?
邓蝉玉居然点了点头,说道:“我曾听师尊言天机颠倒一事,不想你这狡猾小贼竟能推算出我与父亲的部分姓名,倒也有几分本事。”
青儿笑道:“妹妹,这先天之算极费心力,而紫星先生为知晓你的名字居然舍得使用,看来先生对你倒是十分留意。”
邓蝉玉不屑地说道:“这小贼只怕是怀恨在心,想找本小姐报复吧,小贼,你若有本事,也将我这位姐姐的姓名说出来!”
“青儿小姐之名也是三个字,其中‘青’列中央,令尊之名则只有两个字,不知我可算对?”张紫星并不是傻瓜,从青儿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和费仲当年所提供“美女情报”来看,她很有可能就是那位有“丈夫之志”的女诸葛,这番回答只不过是想确认心中猜测而已。
“小贼,算你本事!不过我看你对姐姐才是真正的在意,否则又怎会三番五次地来草堂?分明是心怀叵测!姐姐可要小心,别被这小贼的花言巧语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