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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金夫-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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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霁雯坐在椅中听惇妃说话,却忽然觉得一阵后腰发酸。

    这酸意来得突然,又愈演愈烈。

    秦嫫见她皱眉去扶腰,连忙警惕地上前询问。

    “前几日也偶有腰酸过……”冯霁雯说着说着,又觉得肚皮一阵阵紧缩。

    这回好像不一样。

    惇妃连忙道:“可能是要生了!”

    秦嫫连忙让人去请府上早备好的产婆过来。

    小仙内心有些发慌,但交待起小丫头们做起事来却是有条不紊——为了这一日,寿椿楼上下所有的人都演练过许多次了!

    “夫人不用怕,前头不怎么疼,您这是正常生产,阳水都好好地,想必得等上半日才能真正发作。”秦嫫欲让冯霁雯别那么紧张,一面安排下人们去厨房准备吃食,一面让丫鬟去备热水。

    一时半刻不会太疼,生产时需要力气,得先伺候着夫人吃饱了才行。

    再洗一遍热水澡放松一二,也利于生产。

    她当年生小茶的时候自然没有这么多讲究,这些皆是产婆提前告诉她的。

    冯霁雯尽量都听着她的指挥,又让惇妃先行回宫。

    惇妃却不愿走,只道等她生了才能安心。

    十格格被远簪抱在身上,一脸懵懂地看着众人忙里忙外。

    约只过了半个时辰,和慊鸺被鹆堑鼗乩戳恕

    很快,冯英廉、冯舒志也赶了过来。

    甚少出门的芜姨娘也来了,她作为妾,平日里轻易不敢来冯霁雯这儿,怕招惹别人闲话。但今日冯霁雯生产,她实在放心不下,想着自己到底是过来人,冯霁雯没有母亲也没有婆母,万一到时候要用得上人,她兴许能派上一点用场。

    一群人乌压压地、或坐或站地等在外堂。

    两个时辰过去,冯霁雯疼得越来越厉害,也越来越频繁。

    开始且还能咬着牙勉强忍住不出声,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疼痛剧烈到了极点,她开始什么都顾不上了,疼得抓着床柱翻来覆去,身子时而蜷缩在一起,时而挺得直直的,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喊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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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们进进出出,开水一盆盆清澈澈地送进去,端出来的时候就都成了血红色。

    每出来一个丫鬟,和胗⒘鸵室痪洌骸霸趺囱耍 

    丫鬟们哪里懂这些,只知道夫人疼得厉害,两位产婆不停地忙活着,一个教太太如何吸气出气,如何用力,一个负责接生。

    “太太,用力啊!头快出来了……先是头,肯定顺顺利利的,您只管用力!”

    产婆在冯霁雯耳边说着。

    冯霁雯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死死地咬着后牙,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身下。

    她这时只顾着使力,再如何疼,却也顾不上再多喊一句了。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这玩意儿给生下来!

    而听不到她声音的和纯己ε缕鹄础

    “到底如何了!”他拦住一个去换水的丫鬟问。

    丫鬟一脸紧张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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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这使不得啊!产房污秽,您这样做不吉利!”秦嫫慌张的道。

    “什么吉利不吉利,我自己说了算!”他径直来到床边,蹲下身来,一把抓住冯霁雯的手。

    她身上的血腥味浓极了,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腮边,嘴唇咬得出了血。

    “别咬自己,咬我!”

    他伸出另一条手臂放到她唇边。

    “放心,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一步都不离开。”

    冯霁雯用眼神回答了他,似乎很安心,但腹部剧烈的疼痛一再让她的面孔皱成一团。

    “出来了出来了!夫人,再用用力!”产婆语气中带着欣喜,让冯霁雯顿时觉得胜利在望,用尽最后的力气奋力挤压着腹部。

    忽然,她觉得一股热流泄出,那种揪心的疼痛神奇般地忽然不疼了。

    也或许是疼木了。

    “恭喜大人,恭喜夫人,是个男孩!”

    她听到产婆在耳边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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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红通通的一张小脸,一哭,更加红了,五官紧巴巴地皱在一起,嘴巴撇得跟个小老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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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他跟霁雯的孩子吗……

    又小,又红,甚至还不能称之为‘人’。

    他想抱一抱,又怕‘弄坏’了他。

    “他长得像谁啊……”冯霁雯语气虚弱地问。

    产婆将包好的孩子抱到她面前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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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长得清秀,脸皮儿也不像大多数孩子那样皱得跟个猴儿似得……您瞧,多好看呀。”秦嫫在一边高兴地说道。

    “皱是不皱,就是红得厉害……”冯霁雯缓声说,艰难地弯了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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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嫫又说道:“小孩子皮薄,都是红红的,待以后慢慢长大长开了,会越来越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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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则仍然陪着冯霁雯。

    “我觉着听不太清,眼前也黑乎乎地……”冯霁雯语气微弱地跟他说着。

    “这是太累了,快闭上眼睛好好歇着。其余的不用你来担心,且放心吧。”和刃奶塾智煨遥氖执盏酱奖咔崆崧湎乱晃牵帜昧臣詹淞瞬渌氖中模氯岬氐溃骸靶量喾蛉肆恕

    冯霁雯听话地阖目休息。

    她在心里道了句“不辛苦”。

    孩子是两个人的,也是她选择要生的,她觉得值,自然就不觉得辛苦。

    和琳从官学回来的时候,听下人喜气洋洋地说嫂子生了,立即小跑着来了寿椿楼。

    “叫什么名儿!”他紧紧盯着小床里熟睡的小娃娃,兴奋却压低着声音问兄长。

    “山楂。”

    “啊?”和琳诧异。

    “你嫂子说他长得像山楂。你瞧,他圆圆的,红通通的,鼻子上还有几粒小白点儿……像是不像?”和酥虏匚省

    “是有些像,但……”和琳表情为难。

    虽说是小名,可这也太奇怪了吧?

    都不用考虑孩子的感受吗?

    此时却听兄长笑了一声,道:“开玩笑的!叫浩初——让太岳父给取的。”

    “……”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开玩笑的啊!

    一点都不好笑……

    大哥怎么好像忽然变得跟个孩子一样?

    这件事情和琳始终记得。

    他一直念着,待侄子长大了,他一定要告诉他,他爹娘曾给他取过一个叫‘山楂’的乳名!

    ……

    本文完。

 番外 紫云&伊江阿

    自打从京城回到广东之后,紫云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发呆。

    姊妹们都觉得她回京城一年多,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不爱跟她们踢毽子了,甚至连总能淘到她喜欢的小物件儿的十三行都不愿意去溜达了——

    每月中,就数收到京城的来信时,她最是开心。

    开开心心地读信,再开开心心地回信。

    几个表姐妹常常笑着揶揄她,问:“是不是哪个小公子传来的?”

    广东不比京城,她们自幼随意惯了,言行上无需顾及太多。

    正因如此,紫云退了亲的事情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才不是呢!是我在京城最最好的朋友——”紫云次次都不耐其烦地解释。

    那些确实都是冯霁雯给她的信。

    信中,除了日常一些琐事,和京中热事之外,冯霁雯偶尔还会提到和渲皇橇攘燃副剩显迫匆材艹36脸黾阜职迪愀《囊馕独础

    她不知夫妻二人是假成亲,因此只觉得分外羡慕。

    当初冯霁雯嫁给这一穷二白的年轻人,连她都是有些不甚看好的。

    可谁能想到呢——冯霁雯每来一回信,他几乎便要升迁一回,简直是走上了一条通天大道啊!

    当然,真正让她羡慕的并不是这些富贵浮华。

    她看得出,也读得出,和膂┘眉茫堑娜兆庸煤芩承摹

    可后来英廉府忽然出事了!

    广东离京城远之又远,月牙儿给她回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显然是无暇顾及了。

    她常常托商行里的人去打听京城的消息,可走南闯北的那些散商脚夫,带来的消息总是零零星星地,真真假假地,她辨不清楚不说,反而越发忧心起来。

    不过后来她听说清军大败缅甸,傅恒大人他们打了胜仗,凯旋归京了。

    那便是说,和哺没厝チ恕

    他是人尽皆知的足智多谋,有他在,说不定事情就能有转机了。

    只是她又想到伊江阿……

    不知道他有没有跟着回京?

    或者说……他压根儿没能在云南待下去,早早已经回去享福,继续做他的拜都少爷去了?

    也早将那日在城外跟她说的那些话抛之脑后了?

    毕竟他这么一个人,历来都是不靠谱儿的,他的话哪儿能信啊?

    只是这么想着,她隐隐有些气愤,又有些许不愿承认的失落。

    后来姨夫找到了一位京城来的茶叶商人,那商人带来了嘉贵妃阴谋败露的消息,说得极浮夸,好似他亲眼看到了一般。

    再等一等,她终于等来了冯霁雯的信。

    信中说,诸事已定,雨过天晴。

    此中波折未提,只说了些近况,都是值得开心的好事。

    冯霁雯信中还提了一句……伊江阿回京了。

    且回京当日,还阴差阳错地救了她,还有韶九。

    看到这里紫云瘪了瘪嘴,自言自语道:“还算有点儿用处嘛……”

    自此后,她彻底放了心,在人前也渐渐开怀起来,只是偶尔听人提起京城二字,心中就有些杂乱无章。

    他都回京了,这么久怎么连一封信都不给自己写?

    在云南究竟如何,有没有建得了功,立得了业……总该跟她说一声儿吧?

    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啊!

    她觉得他只怕已经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或许可以用姨母的话来劝自己——呵,男人,不用太在意他们。

    入了秋,广州仍不见太多凉意。

    中秋的时候,家中的姊妹拉着紫云出门去看花灯,吃糖鸡。

    与紫云同岁的一位表妹没有同来,因为她婚期在即,不便出门。

    表妹都要嫁出去了……

    紫云哀叹一声,隐隐觉得自己老了。

    但她转瞬间又想到那一年冯霁雯成亲前,也是出不得门,正值上元节,京中的花灯可比这儿好看多了,花样儿也多……

    那晚,她带着永蕃永萼,跟着那彦成那永成两位表哥,到处猜灯谜,看热闹。

    她还记得中途撞见了刘鐶之,她想方设法地想跟他同行,多接近他。

    那个少年,总是温和有礼,但又总让她觉得相隔甚远,难以触及——当时她认为这便是让她心动的少年人该有的模样,但她后来慢慢发现,那份儒雅里,掺着的是疏远。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改变的疏远。

    那时伊江阿总在一旁揶揄取笑她,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她恼羞成怒,常追着他打。

    他从不还手,只是嬉皮笑脸地逗她开心。

    想到这儿,紫云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一只玉兔花灯递到了她面前。

    她只当是哪个姊妹给的,一边伸手接过,一边抬起头来笑着道:“这兔子灯真好看。”

    目光触及之处,却让她瞪大了双眼。

    她不可置信地挤了挤眼睛,可睁开时,眼前的人还在眼前,一副打趣的模样看着她。

    这里可是广州!

    一定是……她出现幻觉了。

    书里常说,相思过度便是这么个症状!

    紫云羞愤地转过身去,再转回来,对方却仍然站在那儿!

    “我真是病入膏肓了?”她喃喃自语间,对方忽然抬起手,拿折扇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笑着问:“什么病?”

    紫云愈发讶然。

    连声音都这般真实,总不该是幻觉了罢?

    “阿姐,这位哥哥是谁啊?”七八岁的小女孩凑了过来,拉着紫云的衣袖问。

    “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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