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第2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当时对方态度模棱两可,对她将信将疑,可自那时起,她早便料到会有今日了。
金溶月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
来得正好,她正愁着手里头没有一把合适的刀呢……
====
ps:今天卡文,大部分时间都拿来整理思路了,本打算请天假,可想想好歹是月末最后一天,甭管多少都得写点儿。可因为写得太晚,也不多,这会儿还没吃饭,打算先填了肚子睡觉去,明天起咱们试着双更~(看看我这懒癌能坚持多久__)
344 曲解(月票×300加
次日一早起身之后,冯霁雯才从丫鬟口中得知和蛞乖乩垂�
却并非是回来歇息的,而是从书房里取走了几本册子,便又赶往内务府去了。
“可曾回过房中?”冯霁雯问了一句。
丫鬟点头。
还呆了好一会儿呢。
冯霁雯不由想到了昨晚‘梦中’出现的一幕。
她昨晚梦见他回来了,还替她加了张毯子在身上——醒来之后,竟发现身上当真多了张绒毯。
原来不是梦,而是他曾回来过。
“大爷临走前还交待了晚上再回来用饭,要太太不必等他,也不必挂心。”
冯霁雯听罢便点了头。
那边已有丫鬟捧了一应洗漱之物行进了房中,秦嫫见冯霁雯还坐在床边,似有些走神的样子,便笑了说道:“太太快净把脸醒醒神吧,厨房已备好早饭了。”
冯霁雯这才回神起身。
而自冯霁雯洗漱更衣,直到用饭罢,在一旁观察了她一早上的秦嫫寻了机会,示意了小仙到院中说话。
小仙只当她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自己,不料却听秦嫫问道:“我瞧太太这两日似有些不大开怀,素日里数你近身伺候太太居多些,你可知道些缘故?”
小仙听的一愣。
可秦嫫的话,她却是赞同的。
这两日太太虽瞧着与往常别无二致,可总爱无故走神,也比不得平日里那般爱说爱笑了。
小仙边想边摇了头。
她也不知是何故。
可是……
“好似是从前晚大爷被召进宫之后才有的……”小仙压低了声音与秦嫫说道。
秦嫫听罢皱了皱眉。
那晚是她亲自嘱咐的厨房给大爷跟太太各自熬了芜姨娘送来的‘补药’……
她也确定大爷跟太太都喝下了。
那补药虽非是那些下|流的催|欲之物,可壮|阳什么的……应是不在话下的。
故而按理来说的话,应该顺理成章地发生点什么事儿才对。
所以难道是说……宫中中途来了人传话之时,凑巧打断了什么吗?
难道太太是因为这个所以才闷闷不乐,心怀不虞?
虽然如此一来显得不够落落大方,但她好歹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许多事情,都是感同身受的……
“秦嫫,您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小仙讶然问道。
秦嫫:“……”
小丫头片子,说了你也不懂。
……
內间,刚用罢早饭漱了口的冯霁雯抱着净雪坐在窗前的大椅上,正望着窗外一片深黄的瑟瑟秋景出神。
不必旁人来说,她也觉得自己这两日十分地不对劲。
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走神,若当真是在想正事还且罢了,可她多数时间当真只是在单单地出神,可谓一个大写的虚耗光阴。
偶尔寥寥思及的,便是要如何向祖父交待这茬儿了。
她倒不介意旁人的眼光,到底她名声向来不妙,纵真的不愿去听那些流言蜚语,大可离开京城,寻一清净之处便是了。
可她即便谁也不去理会,却决不能不去顾虑祖父的感受。
眼下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儿的法子来,不如就先等祖父忙完yn兵饷之事,闲了下来,她再旁敲侧击地试探一番吧——
待大概得知了老爷子的‘承受底线’在哪个层次上,再作打算也不迟。
到底和庖蝗ィ挥惺率腔夭焕吹摹�
在他回来之前,她尽量将事情处理好便是了。
到底是迟早都要面临解决的,早作打算兴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完全曲解了和囊獾姆膂┚驼饷匆槐菊馗髦执蛩阕拧�
她盯着一只半黄不青随风打着旋儿往下坠落着的榆树叶,视线一路追随其而下,不觉间竟又发起了呆来。
“太太。”
小茶走了进来。
冯霁雯闻声回过头去看她。
小茶丫头常是一见着冯霁雯便是咧嘴笑着的,看起来十分地憨厚讨喜,冯霁雯此时乍然瞧见了,心情也略跟着愉悦了几分。
“何事?”她问道。
“太太,紫云格格看您来了。”
冯霁雯正意外之时,只见被小茶撩开的珠帘后探出了一个脑袋来。
那梳着简单的小把头,左右各簪着两支金镶玉蜻蜓钗、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人儿,不是久不见出门儿的紫云又是哪个?
“你怎忽然过来了?也不叫人打个招呼。”
冯霁雯起了身来,笑着问道。
“也是一早忽就想出来走走罢了,懒得麻烦,就直接过来了。”紫云笑嘻嘻地道:“原想着你若不在家的话,我便出城去找二表哥他们玩儿去呢——今日一大早,永蕃永萼便跟着二表哥他们往什刹海去了,我听说舒志也跟了去的。”
冯霁雯“嗯”了一声,笑着说道:“本是希斋提议的,说是要带着半夏去狩猎,一来二去地,便纠结了这么一大帮子人。”
“半夏?”紫云疑惑问:“半夏是哪个?”
怎么听着……跟个药名儿似得?
“是韶九自外地带回来为章佳大伯母诊病的一位小郎中,平日里扮作小厮跟在他身边儿,上回希斋中毒之时,未能及时找到解药,还多亏了他出手相救,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他为此没少往这儿跑,一来二去地,便与希斋熟识了。”冯霁雯大致解释道。
至于半夏这个名儿,还是前日里他刚从和琳口中得知的。
“还有这么回事儿……这些日子我成日关在家头里,竟都没听说过。”紫云末了又称奇道:“和琳身上的毒连静云庵里的玉嬷嬷都束手无策了,这个半夏竟能帮得上忙?由此说来倒是十分了不得的,且一个郎中,竟能跟和琳处得到一块儿去……说得我倒想瞧瞧他是何模样了。”
冯霁雯听到这里,饶有深意地笑了道:“年纪瞧着只在十四五岁间,眉清目秀,又生得小巧,倒有几分柔弱在。”
紫云听了更是意外。
一时之间,竟非得要去见一见这个年纪轻轻便身怀绝技的小郎中不可。
冯霁雯摇头失笑道:“什刹海这么大,你又不知他们去了何处,咱们即便去了也未必能找得着他们。”
“能碰着自然最好,若碰不着那咱们便当去玩一玩了,我也闷了这样久了,正巧想出去走走呢。”语毕又央求道:“没几日|我便要回广州了,你就当是陪陪我罢?”
冯霁雯听到这里已是没法子拒绝,又见今日天气晴好,是个乍暖的好天儿,倒是十分适宜出去游玩散心,也就点头应允了。
却不知她这边跟紫云前脚刚乘马车离开和宅,后脚便有人将她的行踪详尽地禀到了旁人耳中。
====
ps:二更大家明早看,更新时间大概得在十一点后面了^_^
(上月月票总数491张,记在加更楼中待补噢噢噢)
345 非她不娶
冯霁雯与紫云带着丫鬟来至什刹海前海畔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而正如冯霁雯来时所预料的一般,什刹海周边分着前三海与后三海,可不是丁点儿大的小湖畔,要找那彦成一行人,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紫云刚转悠了两圈儿,没瞧见人影,便觉得不大耐烦了,路过银锭桥时,瞧着有人泛舟而行,遂也起了兴致,与冯霁雯商量着道:“不然咱们也找一艘画舫吧,从此处走水路一路向西而行,能看尽西山大半的美景呢——”
冯霁雯早便觉得如此四处晃悠有些不大妥当了,却非是因其它,而是沿途有竟有人认出了紫云来——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太太,口口相传,不乏在背后议论者,紫云一路走在前头同丫鬟说笑,似无察觉,可难保下一句就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冯霁雯本就想着要如何隐晦地提议‘避一避风头’来着,此刻听她有兴致泛舟赏景,自是松了一口气,道:“恰好也有些累了,到船上歇一歇脚,再煮一壶热茶暖暖身子也好。”
一旁小仙听了却提议道:“乞巧节时太太跟紫云格格来此处时,不是听二爷说前头有家临湖而建的酒楼不仅菜品可口,出了后院儿更有画舫供食客们游玩之用吗?眼下也近晌午了,太太今早用得少,不妨先用了午饭,再去赏景罢?”
冯霁雯确有些饿了,听罢便询问紫云的意见。
紫云没有意见,只往前看了问道:“不知这酒楼叫什么名儿?”
“似是叫做‘阅秀楼’。”小仙低声道了句:“据说背后的东家是正黄旗里的某位贵人呢……”
紫云听罢更是被勾起了好奇心来,道:“这么说来,那咱们真要去瞧瞧了。”
这‘阅秀楼’就临着前海而建,占地比附近一带其它酒楼足要广上三四倍有余,朱漆高阁林立,青砖后院儿拉得极长,后半边儿院子掩于临海的树木之间,乍一看竟望不到头儿,确实是不同于一般酒楼的气派。
酒楼伙计热情又不乏恭谨,一路将冯霁雯几人带上二楼,寻了个临窗可观前海景色的好位置,便自下去传菜去了。
“这里头的菜还真不错。”饭罢,紫云漱了口玩笑道:“和琳倒给咱们找了个吃饭的好地儿,也没枉费他跟在伊江阿身后厮混了这么久……”
说到后半句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意却微微凝了凝。
见冯霁雯抬眼朝她看了过来,半是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端起了茶道:“这茶也香,就是一壶便能要上整整五两银子,也不知是拿什么东西泡出来的?”
“看茶色应是明前茶。”冯霁雯往下接了一句,见她仍有些不自在,便收回了目光来,转而向小仙小茶吩咐道:“去楼下将饭钱给结了,再找伙计安排一艘画舫,若有茶点之类,也备些过去,小仙看着置办罢。”
两个丫鬟应下来,下楼准备去了。
紫云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低头吃着茶,却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隔了好一会儿,适才拿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说起伊江阿,倒真是许久不曾见着他了。”
说来奇怪,明明是很讨厌的人,乍然间见不着了,却又有些……挂念得慌。
冯霁雯点头道:“自和琳解了毒之后,我也未再见过他了。”
“……他之前不是三天两头儿地便要去找你家和穆穑俊�
此时,有传菜的伙计送来了两碗甜汤和几碟点心。
冯霁雯倒不记得自己点过这道甜汤,见紫云不假思索地舀了一勺送进嘴里,便当是她所点,是以便也没多问。
见紫云还在眨巴着一双眼睛等她回答,遂才道:“我倒也不清楚,大许是近来有事在忙吧。”
上回她问和瞳|也没答出个所以然来。
没得到明确的答案,紫云“唔”了一声,也未再多说其它。
殊不知,伊江阿近来确实是有事在忙。
只是所忙之事,有些特殊——
他在忙着挨罚。
腿伤刚好没多久的伊江阿,前些日子又挨了永贵一顿揍。
因过于“冥顽不灵”,故而直到今日,这打少说也挨了得有三四场了。
这一日,伊江阿又求到了永贵跟前。
永贵二话不说就要扬起大耳刮子扇他。
伊江阿捂着脸躲开了,满面不服气地道:“不是您常跟我说要以德服人的吗?怎么如今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揍人?还能不能好好沟通了……”
“你还有脸在这儿跟我说这种屁话!”永贵怒道:“说得人模人样的,可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你额娘她被你气得卧床不起,如今还****服药!可你呢?不仅不知悔改,还成日在家里跟我软磨硬泡,一丁点儿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哪里像是我永贵的儿子!”
“额娘她明明是偶感风寒,怎就成了被我气得了?风寒加重,不****服药也扛不住啊……”伊江阿翻了白眼道:“您即便真要抹黑我,至少也得找个靠谱儿些的借口吧?”
“混账东西!”永贵气得又要动手:“我今天非得打死你这个不肖子!”
“瞧瞧,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伊江阿边闪躲着边看着他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