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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金夫-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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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霁雯有些意外:“他伤好全了吗?就出去找活儿做。”

    这才多久。

    她背上这点儿伤都离脱痂还有段时日呢,更何况他当时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的。

    “奴婢见他手臂行动还有些不便,想是未能好全。”许是有成见在先,如今小醒一提到钱应明,甭管是说什么,语气都不是太中听:“可既然都能出去找活儿做了,想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也要吩咐刘全儿要按时探望,药也不能停,还有补品等物。”冯霁雯道。

    小醒有几分意外地看着她。

    往前冯霁雯待钱应明是什么态度,她是看在眼中的,说是嗤之以鼻也不为过。

    纵然这回他因救太太而受伤严重,可到底他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啊。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多少拖累到了太太。

    是典型的帮倒忙。

    太太这又是请大夫又是给抓药的,在有过节的前提之下,已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眼下他既出去找活儿,便说明没大事儿了,还管他作甚?

    太太如今真是对什么人都心善的不像话。

    “一定要确定他伤愈了才行。”冯霁雯又道:“不然万一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日后他再借机讹诈咱们,岂不是还有的麻烦吗?”

    她宁愿这会儿多费些事,也要杜绝这种坑爹的可能。

    小醒:“……”

    果然是她将自家太太想的太过单纯善良了。

    但这样,确实也是最稳妥的。

    钱应明倘若得知冯霁雯与小醒这么防他,只怕要气得脸红脖子粗,再怒骂上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同一刻。

    景仁宫。

    嘉贵妃望着过了午时方才前来请安的儿子永瑆,语气随意地问道:“听闻你昨夜没回宫,是在外头过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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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又要忍不住安利一下和大人了,和大人在内务府做事的时候,转亏为盈是真事,是有史料记载的,并非是我夸大其词^_^

    天生一把理财生财的好手儿,搁现在不当官儿的话,一准儿是个成功的奸商(划掉!),商人~

 250 撒娇的小动物

    永瑆从容自若地在一旁的凳上落座,笑着说道:“跟人出去吃酒晚了,便歇在了宫外的别苑中。”

    嘉贵妃闻言微微笑了笑。

    “如今你八哥在云南带兵打仗,京城虽是太平,但你也不可过度贪图玩乐。”她谆谆教导道:“尤其是你皇阿玛如今,隐约有开始看重你十五弟之意——”

    永瑆却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来。

    “额娘您是不知道。”他不屑地笑了一声,边接过远簪递来的茶水,漫不经心地说道:“皇阿玛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皇阿玛问他话时,他总是答出些奇奇怪怪的答案来,别提多蠢了。就算功课做得还算可以,可皇阿玛一回也没夸过他——”

    “那你也不可掉以轻心。”嘉贵妃神情有几分严肃地说道:“你皇阿玛的心思,别说是你了,纵然是我也时常揣摩不透,凡事决不能单看表面,你务必要多加提防。在你皇阿玛面前,更加要严于律己,不可出任何差池。”

    嘉贵妃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纵然近年来弃了那些书画琴道,可还是不甚得皇上的心。

    他之所以能站稳脚跟儿,除了她里里外外在铺路之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皇上根本没有旁的选择可言——说白了就是东西虽不合意,但好歹能凑合着用的意思。

    可倘若永琰一旦被扶持起来,那所有的一切都要变了。

    而听她再三叮嘱,永瑆却仍然半点未曾搁在心上。

    在他眼里,永琰就是一小屁孩儿,要什么没什么,拿什么跟他比?

    更何况,他今日过来,是另有事情欲同嘉贵妃商量——

    嘉贵妃又叮嘱了儿子一番。

    永瑆耐着性子道了句:“额娘放心,儿臣都记下了。”

    语毕便顺势岔开了话题。

    “儿臣有一事想问一问额娘的意思。”他语气恭孺地说道。

    嘉贵妃似早看出了他心里有事要讲一般,看了他一眼,垂眸吃茶之际,淡淡地道:“说吧,何事。”

    永瑆看了一眼左右伺候着的宫女太监。

    远簪见状很有眼力劲儿地带头退了出去。

    其余的人自也跟着退出了内殿。

    永瑆这才开口。

    “额娘自储秀宫中挑了四位小姐来景仁宫,除了您最先替儿臣物色好的佳芙小姐之外,不知最中意的是哪位?”他旁敲侧击地问道。

    嘉贵妃将他的心思一眼看破。

    她似笑非笑地道:“这便要问一问你的意思了。”

    算是给了永瑆一个确定的答案——她将人挑到景仁宫来,确实是为了替他择选福晋。

    旁人兴许不知,但永瑆一早便猜到了。

    因为佳芙小姐也在其中。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此处又没有外人,永瑆遂也不再拐弯抹角。

    “儿臣想求额娘将月儿表妹赐给儿臣做福晋。”

    他微微垂首,语气认真地说道。

    嘉贵妃似乎仍未感到有一丝意外,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放下了手中茶盏。

    一时却未有开口回应儿子的话。

    永瑆又继续说道:“儿臣同月儿表妹自幼一起长大,月儿她才貌双全,性情贤淑,又得额娘喜爱……若能亲上加亲,想必也是舅舅所乐见的。”

    嘉贵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你还记得你八哥五年前坚持要娶王氏做福晋之事吗?”她口气如常,甚至还带着些许随和的笑意:“当时他也是这般跑到我面前,诸般游说我点头答应。”

    永瑆听得一愣。

    他八哥永璇一心系在出身平凡的王氏身上,皇阿玛与额娘俱不肯点头,八哥因此闹了好一阵,甚至不惜因此同额娘陷入冷战。

    最后还是以八哥娶了尹继善之女章佳氏为正福晋,隔了许久才又将王氏赐给他做侧福晋作为收尾。

    虽然表面看似是各退一步,并未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但自那之后,额娘待八哥越发疏远的态度,他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的。

    可额娘此时同他说这个做什么?

    永瑆压下心底忐忑,勉强笑了笑,道:“额娘说笑了,儿臣不过是与额娘随口一提罢了。若是额娘觉得不妥,儿臣也断没有悖逆额娘的道理。”

    他很清楚他如今的一切都是嘉贵妃给的。

    说他生性懦弱也罢,但他绝不可能如其八哥永璇那般,为了一个区区女子同嘉贵妃闹到如此地步。

    倒不是说他待金溶月没有半分真感情,而是这份感情远远不值得让他同自己的利益对峙。

    那是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吧。

    嘉贵妃满意地笑了笑。

    “额娘也只是随口一提。你比你八哥顾全大局,额娘是知道的。”她看着永瑆说道:“但你今日之言,额娘也会仔细考虑。”

    永瑆闻言喜不自胜。

    若能如愿,自然是最好的。

    见他面色欣喜地离去,嘉贵妃眼中并无太多起伏。

    正福晋之位早已内定,不可更改。

    而至于侧福晋,多一个金溶月原本也无妨。

    可这两年多来金溶月的表现她一一看在眼中。

    小姑娘有点自己的心思本也无可厚非。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心思用到算计她这个长辈头上——先是拒绝她将她配给和蓿治ケ乘囊馑贾匆饨⌒恪�

    态度一直模棱两可不谈,如今竟还算计到了她儿子头上……不必多想,也可知永瑆今日前来,定是得了金溶月的教唆。

    虽不知究竟她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但此般心计,无疑是极令人厌恶的。

    倘若金溶月一开始便同她摊开了谈,兴许让她做个侧福晋帮她这个姑母分一分忧也未尝不可。

    但这么多条路她不选,唯独选择了自作聪明地去算计身边的每一个人。

    真当自己有多么聪明么?

    嘉贵妃轻轻揉了揉眉角的位置。

    她执掌凤印,掌管后|宫诸事,又要时刻操心着前朝的风吹草动,最忌讳的便是窝里反——若真找个这样爱同她玩弄小心思的儿媳妇过门,岂不是白白给自己添乱吗?

    但她还是未有直接否决儿子的提议。

    因为儿子是自己的。

    就是再无能,却也是她要扶持的人。

    决不可因这点小事便伤了母子之间的和气,为日后埋下隔阂的隐患。

    所以此事,不可由她亲自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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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永贵府上来了人,说是他家公子想请爷过去一趟。”和涣艘簧沓7谔弥凶拢闾膂┧档溃骸翱裳巯率背讲辉缌耍挂ヂ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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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霁雯听罢却有些不放心。

    “万一是有什么要紧事呢?”和两⒗赐芮校还馐潜砻嫫胀ǖ慕患誓敲醇虻ィ撬较滤坪趸峋S姓律烫福獾阋蚝瞳|未刻意瞒着她的缘故,冯霁雯多少知道些。

    于是道:“要不然差刘全儿去一趟永贵府,问一问吧?”

    “不必了。”和ψ诺溃骸叭粽嬗惺裁匆羰拢械氖欠ㄗ恿锍隼础!�

    想必是找他倒苦水的机率大一些。

    今日他也听说了,于家三日之后会向奉恩辅国公府下聘一事。

    伊江阿心里苦,是正常的。

    冯霁雯却没往这上头想,但见和桓焙苡邪盐盏哪Q阋膊辉俣嗨凳裁础�

    转而问道:“爷今日让人提回来的药材跟补品,是从哪里带回来的?要做什么用?”

    她随便瞧了一眼,便见其中一盒里装着的是上好的灵芝,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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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阿哥?”冯霁雯讶然。

    这孩子怎么给她送起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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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阿哥小小年纪,却已是十分谨慎。

    而这份谨慎的心意,更是难得。

    “……爷就这么收了?”冯霁雯脸色有些复杂。

    对待永琰,她的心情一直都是十分复杂难解的。

    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这个聪明隐忍的孩子。

    但问题是……他与和蘸蟮脑ㄔ淳栏穑盟绾我参薹ò残南吕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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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赠予夫人的,收与不收,当要过问夫人的意见才是,而当时耽搁久了怕引人注意,我便暂时收了下来。”他拿一副无关紧要的口气说道:“夫人若觉得有不妥之处,我寻得机会再行归还便是。”

    归还?

    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万一被人察觉到了蛛丝马迹,还当是他私下贿赂皇子呢。

    年轻人不光戏多,还挺会作的啊?

    “下回不许再收了。”权衡利弊之后,她说道。

    “谨遵夫人教诲。”和桓笔苎档哪Q�

    冯霁雯悄悄白了他一眼。

    却听他岔开了话题,说道:“后日我便要随驾前往团河行宫,这一去少说也要在行宫之中待上四五日,夫人一人在家,我有些放心不下——”

    有了上回郊外之事,如今他恨不得时刻都将冯霁雯带在身边才好。

    可此次团河行宫之行,一来冯霁雯伤势未好全,不宜随同。

    二来……行宫之中,也未必安全。

    说他疑神疑鬼也好,过于小心谨慎也罢,总而言之,在所能考虑到的范围之内,他不愿再让冯霁雯承担一丝一毫的风险。

    他忽然说到这个,冯霁雯怔了一下。

    流匪都被抓获了,他还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

    但他说话,向来都有自己的根据。

    她可以不问,但不能不信——这是她与和啻φ饷淳靡岳矗虺隼吹囊幌钫胬怼�

    智商跟心眼儿这种东西,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人跟人之间确实是有着差距的。

    故而她显得很没有立场地道:“爷有什么安排吗?”

    她知和日饷此盗耍厝皇怯卸圆摺�

    他从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人。

    她承认她现如今在他面前隐约有些无条件信任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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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同太岳父商议了一番。”高兴归高兴,正事还是要说的:“不如夫人暂回英廉府小住上几日吧——等我从团河行宫回来之后,便立即接夫人回来。”

    明明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想接媳妇回家,却说得好像冯霁雯一天也不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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