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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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昱点头称好,又问了他可要喝碗茶水歇歇再走,得了小野子摆手婉拒之后,便将人送出了大门外。
他折身回来之时,脸上不禁沾了些喜悦之色。
纵然他当初考取举人功名之时成绩不菲,可也耐不过今年春闱落榜的名声。
去年他得以进英廉府教授冯舒志课业,还是在有袁先生从中引荐的前提之下。
而今年名落孙山,别说是英廉府这等大门大户了,纵是前往私塾,若是没有可靠之人从中介绍的话,只怕都不是易事。
可谁成想英廉府竟有回雇他之意。
这简直是想也不敢想的好事。
丁子昱回到屋内之时,只见钱应明仍站在原处,且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
丁子昱恐他是见自己有机会重回英廉府做教习先生,对比之下心中不平,便将眼中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他正要开口之际,却听钱应明先一步开了口。
“方才那个是英廉府上的小厮?”
丁子昱不解。
方才他与小野子的对话未曾避开过钱应明,他应听得出小野子是英廉府上的人,因何还要多此一问?
但他还是点头答了句是。
“你可知他是哪里人?”钱应明又问道。
按理来说丁子昱不可能对英廉府上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厮都了解地如此详细,可恰巧小野子同别的小厮不一样——去年小野子入府之时,丁子昱曾听冯舒志不止一次提及过他的可怜身世。
眼下便大致地回忆着道:“应是京城人士,母亲早逝,父亲因一些纠纷,如今还在牢狱中被关押着。”
并未说起小野子的父亲入狱是因盗窃,也未道明小野子亦有盗窃的前科。
钱应明对这些内情也不感兴趣。
他听罢小野子是京城人之后眼中的异样神情已迅速消退了下去。
“钱兄问这些作何?”
“见他长得有些像之前认识的一个孩子罢了。”钱应明道:“可既是京城人士,那定是认错了。”
丁子昱听罢点头,未有过多地去留意思考。
……
同一刻,和宅。
椿院正房中,临到天亮方才睡着的冯霁雯转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同往常一般伸手拨开床帐。
却见床沿外地板上赫然坐着一位仅着着白色中衣,两条长腿一屈一伸,借着一缕淡淡晨光神态闲适正低头看书的男子——
刚睁开眼还不甚清醒的冯霁雯忙地放下手中床帐。
一个人睡习惯了,一时竟忘了自昨晚起,她已不是这个房间唯一的主人了。
还好她没张口便喊丫鬟进来伺候!
“夫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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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醒过神来,“嗯”了一声。
坐起身理了理中衣衣领,又拢了拢腮边有些凌乱的青丝,方才又重新拨开床帐。
“什么时辰了?”她似怕惊动下人们一般,压低了声音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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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刚过半。”他笑微微地答道。
冯霁雯有些讶异。
平日她一般是刚进卯时便醒了。
昨晚因有心事迟迟未能入睡,竟多睡了半个时辰才醒——
“没人过来喊起吗?”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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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日,想必是秦嫫特意交代过的。”他答得满口正经。
冯霁雯一愣之后,旋即明白了他话中含义,因毫无准备,险些当场红了脸。
还好应变能力较强。
心知这种话题讨论不得,否则只会在变污的道理上越走越远,故而她并未接话,只求心中有数便好。
“那你可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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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收拾收拾——”冯霁雯看着他身下的被褥跟竹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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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冯霁雯却还是下了床来,在一侧的胡桃木衣架上随手取了件衣裳披上。
如今她没什么心思歇着,只想着尽快落实昨夜自己想着的法子。
见她执意要帮忙,和挥尚α诵Α�
他将被子叠起,冯霁雯则将枕头抱起放到了床上,而后又帮着和裣砥鹄础�
末了,却见他方才放书的地方有着一顶洁白的帕子,其上还有着血迹。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便问道:“爷哪里受伤了?”
迎上她的目光,和屯房戳艘谎叟磷樱偬鹜防赐蛩凵裼屑阜直鹧男σ猓骸罢馐窃痢!�
元……帕?
冯霁雯大概明白了。
可血迹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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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收好了,晚些交给丫鬟便可。”他将帕子递上。
冯霁雯表情复杂地接了过来,道了句:“还是爷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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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临时拿出来打地铺的被褥,是从床箱中取出来的。
冯霁雯将帕子放到一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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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一切之后,和炙呈执蛩惆锼财桃黄獭�
“这个让丫鬟做便好,爷别忙活了。”冯霁雯忙制止道。
让一个男人帮她铺床,这种感觉别提有多别扭了。
做人能不能不要勤快的太过度啊……
她不让铺,和裁挥星科痰牡览恚ㄓ邪聪铝四谛纳畲Α裁炊枷氚锵备径伞汀淮笤缇拖朐谙备径媲氨硐肿约骸目释�
他直起身之际,目光一转,却是定在了枕侧的锦盒之上。
夫人竟还把他送的礼物放在枕头边儿了。
“这份礼物夫人可还喜欢?”他问道。
虽然夫人放在枕头边儿已经显示出了喜爱之意,但他还是喜欢这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贯来就爱想多的和大人这回却碰了个钉子。
“我还没看。”冯霁雯选择了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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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看?
还没看就放枕头边儿,不舍得拿开了——夫人这该是有多么看重他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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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成功感动到了的和大人将锦盒拿了起来。
“那夫人现在瞧瞧喜欢是不喜欢。”
冯霁雯一心想着要办正事,见他一会儿又是铺床,一会儿又是让她看礼物的,不由有些心急。
这人戏怎么这么多呢?
为了节约时间,她半点不敢磨叽,顺着他的意思将锦盒接了过来,便打开了来看。
本以为是珠钗首饰等物——
可此际安安静静躺在锦盒中的却是一支青玉笔。
“这支玉笔是我五岁那年,阿玛找了名匠特地打的。”和锲潞偷厮档溃骸扒嘤裰皇瞧胀ǖ那嘤瘢蚝烈仓皇茄俺5难蚝粒⒎鞘鞘裁垂笾刂铮笤谥票适κ忠樟说谩!�
只是他许多年都没有用过了。
冯霁雯本是随便一听,可待得知此笔是他阿玛赠予他的,心中便有了不同的感受。
“既啊阿玛所赠,当好生保存着才是。”冯霁雯道:“爷若真想要送我东西,还是换一样吧。”
这等具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哪来是这么好收的?
“夫人昨晚都收下了,岂有再让我收回的道理?”和ψ诺溃骸罢獗适俏矣资笔沟模缃裼玫瓜缘霉谛∏闪诵璺蛉俗钍呛鲜什还恕!�
冯霁雯无奈望天。
论嘴皮子,就是十个她也不见得能说得过他。
罢了,她这会儿是真没工夫搁这儿跟他掰扯这些东西。
“既如此,那我便先替爷保存着。”她不拿出来用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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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收就成。
嗯……待他算算。
额娘留下的玉兰簪送出去了。
阿玛给的青玉笔也送出去了。
下回再送,是真没什么可送的了。
唯一能送的,便是他这个人了——
阿玛与额娘倘若在泉下有知的话,也该欣慰于他的机智吧?
在冯霁雯的半催促之下,一直沉浸在自恋当中的和大人迟迟穿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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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按着最初的计划躺在床上,待两个丫鬟进来之后,隔着放下来的床帐说道:“小仙留下来伺候,小醒去吩咐厨房准备早饭吧——”
小醒隔着床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她自然看得出来冯霁雯是在找借口支开她。
冯霁雯也知道凭小醒的聪明,必然能轻而易举地看出她的意图来。
但对方是小醒,而不是别的丫鬟。
小醒好就好在从来只做自己分内之事,有心思归有心思,但从来不会将心思放在无用的东西上面。
“太太有事吩咐奴婢?”小仙往床边走近了些,轻声问道。
冯霁雯将床帐拨开了来。
小仙这才瞧见她已起身,且衣裳都穿好了,就差个头发没梳。
“太太早就起了?”她有些惊讶。
秦嫫不是说……太太大有可能要睡到晌午的吗?
还说太太可能会身上疼,没力气,要她们伺候的时候多加小心着些什么的……
可太太瞧着……还挺精神的啊。
她本还打算嘱咐太太再睡会儿来着。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小仙望着自家太太一本正经、甚至称得上严肃的神情,小仙莫名有几分紧张。
这是一个刚与夫君度过初夜的女人该有的反应吗?
她虽没有经验,但隐约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我跟大爷并没有同房。”冯霁雯开门见山地道:“我也没办法与他同房——”
小仙听得赫然瞪大了眼睛。
什么叫……没有办法同、同房?
她虽觉得害羞,但更多还是惊惑。
“大爷他……?”小仙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莫非是大爷身体有问题吗?
冯霁雯起初倒也想过拿这个来搪塞,可到底事关一个男人最要紧的尊严,且后续必然还要引发一系列的问题,便做了罢。
“我与他起初便是假成亲,所以没办法同房。”冯霁雯直言道。
这便是她想了大半夜之后做出的决定——
见她面不改色一口一个同房,小仙却已半点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
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冯霁雯口中所说的‘假成亲’三个字上头!
什么叫假成亲?!
小仙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盘腿坐在床上,身后倚着湖蓝色刺绣大迎枕的冯霁雯。
“太太您……在说什么呢?”她觉得要么是方才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太太说错了。
太太跟大爷从订亲到成亲,再到成亲后半年的时间里,她都是一点点看在眼里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假成亲呢?
“你可还记得去年我与和侨绾味┣椎穆穑俊�
“不是老太爷事先相中了大爷吗……”小仙的口气有些不确定,“再有香山别苑那晚,太太遭人算计被困在书楼中,为解燃眉之急,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这门亲事?”
冯霁雯:“……”
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半推半就?
怎么不直接说欲拒还迎呢……
会不会用词啊到底?
她脸色复杂了一下,看着小仙说道:“这都是我后来说与你听的。实际上,那晚在书楼之中我与和ザ捞富爸保⒚挥姓娴拇鹩φ饷徘资拢怯胨级ḿ俪汕祝焕慈肥凳俏獾笔比济贾保词俏肆巳醋娓敢蛔脑浮!�
小仙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约定假成亲?
她什么约定都听说过,却唯独从没听说过还能做这种约定的!
这是因为她不知道冯霁雯与和棺鱿铝巳蘸蠛屠氲脑级ā�
若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