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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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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骆子书,小姐,刚刚孟叔叔抱进去的人是骆子书?”平地一声惊雷在若兰的脑子里炸开,她差点没有从屋顶上滚下去,竟然是骆子书,神啊,这也太惊悚诡异了吧,她刚刚还在想那酒味怎么如此熟悉,原来是雪梅香啊。

    看到若兰目瞪口呆,风九幽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见到骆子书的时候她也很惊讶,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陌离会直接把骆子书给抓来,还让自己拿新制的相思合欢过来给二人用,这不是生怕生米煮不成熟饭么。

    白沧海,希望你明天醒来不要怪我啊,不是我不想帮你,也不是我想这么做,是某个大灰狼将我压在身下逼我的啊。

    还未回答房间里就传出了声音,陌离附耳听了一下,直起身笑着说:“相思合欢只能让人动情,并不会让人瞎眼,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白沧海,骆子书喝酒了,她又没喝酒,结果如何让她自己选吧,再说了,郎有情妾有意,他们要是知道了还会感激我呢,好了,洞房花烛夜正式开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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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4章 是梦啊

    说着,他就将风九幽给拉了起来,帮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斗篷,转身抬步就走了。

    想到骆子书不愿意娶白沧海的理由,若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把拉住要走的风九幽小声的问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骆将军他不是那什么吗?他怎么跟白二小姐洞房啊?”

    对于这个问题风九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微微沉思了片刻说:“来之前我给他扎了一针,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啊,那他……”话才出口陌离就揽着风九幽的腰下了屋顶,几个跳跃之间二人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若兰顿时无语,不禁在想陌离要不要这样啊,天天霸着自家小姐也就算了,好歹让自己把问题问完啊,这一连串的问题在心里没有答案,晚上还怎么睡的着啊。

    一阵腹语抱怨之后,若兰也运起轻功追了上去,想着自己跑快点,一定趁小姐还没有休息之前把事情给弄明白了,要不然她真提百爪挠心夜不能寐啊。

    屋外北风呼啸异常寒冷,屋内却是满目春光一室旖旎,白沧海等了一会儿见床上的人并没有要给她掀盖头的意思,便径自掀开了红盖头,屋内黑漆漆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楚,本想摸索着去将红烛点燃,却又不记得那里有火折子,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算了。

    慢慢的站起身帮骆子书褪去鞋袜,用力的将他往床里面推了推,想着天气寒冷他若是这样穿着衣服睡觉明天必定会很不舒服,就俯下身开始帮他解领口的扣子,骆子书乃是一名武将,对危险的反应比普通人要快很多,今天若不是他喝醉了,陌离的功夫又好,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被打晕了过去,所以,当白沧海的手才摸到他的脖子时,他就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双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

    突入其来的动作吓了白沧海一跳,她稳了稳心神轻声说:“穿这么厚的衣服睡觉会着凉,我帮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熟悉的声音让骆子书顿时一愣,不禁在想自己此时在那里,是梦中吗?是了,一定是梦中了,她那样恨自己,如果不是在梦中她恐怕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吧。

    如果这是梦我愿长眠不醒!

    误以为是在梦中骆子书松开了握住她的手,白沧海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骆子书,但二人自从十年前以后便再未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也很少见面,所以,她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骆子书。

    就这样,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她脱掉,直到剩下里衣方才住了手,白沧海将褪下的衣服放到一边就开始脱身上的嫁衣,可由于嫁衣繁琐她又不太熟悉,主要还是看不见的问题,脱到一半不知道怎么的就卡住了。

    她先是自己用力的拉扯了两下,纹丝未动,便求救般的看着骆子书说:“你……你能帮我一下吗?我的衣服好像被卡住了。”

    现实中骆子书是绝不敢跟白沧海靠近的,可如今他认为这是梦里,是在他自己编制的梦里,所以,他无所顾忌,更不会隐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揉了揉晕乎乎的额头,他将白沧海拉进了怀里,然后开始帮她解衣服。

    随着身体的靠近女子独有的阵阵幽香之气充斥着他的鼻腔,心中一紧手上一顿,一股燥热之气从丹田之处瞬间冲到了头顶,他忽然有些迷离,有些恍惚,有些情不自禁。

    正在解扣子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从背后伸到了前面,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了床上,红烛帐暖春宵苦短,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一起了,十年,多少个****夜夜,多少个心心念念,十年思念化作一池春水将彼此融化,彼此温暖。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当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呼唤脱口而出时,白沧海愣住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那是骆子书的声音。

    愣神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她抬手摸向了他颈间的玉佩,双月合心,那是她送给他的啊,也是她亲手为他戴上的,可为什么是他?锦瑟呢?

    与自己拜堂成亲的锦瑟呢?

    一连串的问题接憧而来,还未想清楚她就晕了过去,爱如三月春风又如狂风暴雨,纠缠了十多年的他们终于合二为一在一起了。

    五更时分天才蒙蒙亮,寻找了自家主子一夜的骆家五骑得到消息来到了白府,当骆一趁着孟五去茅房的功夫潜到房间时,眼珠子差点没有被吓的掉出来,他家主子竟然真的跟白二小姐睡在一起。

    地上凌乱狼藉扔的到处都是衣服,骆一怕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便悄悄的将骆子书的衣服给捡了起来,然后找了一床锦被直接把他一裹就给扛走了。

    其实,孟五并没有去茅房,而是故意离开让他们带走骆子书的,见他们一行五人很快就消失了,他又重新站到了原来的位子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渺无痕迹。

    清晨,天大亮,白沧海被一阵阵的脚步声给惊醒,想到昨天晚上晕过去之前似乎摸到了双月合心玉佩,还听到了骆子书呼唤自己的名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疼痛犹如被马车压过,未看到床里面有第二人个,她抱紧胸口的被子撩起床幔向外看,同样没有人她心中不免开始疑惑,心中不禁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她明明清楚的听到了骆子书的声音,还摸到了那块玉佩,怎么一大早就没有看到人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太爱骆子书,太想念他,以至于将锦瑟当成了他?不,不可能,昨晚的一切那样真实,她甚至看到了他的脸,而锦瑟他一直戴着面具,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脸,再怎么看也不应该把他看成骆子书啊。

    思绪翻飞之间,紧闭的门从外面突然被人推了开来,白沧海瞬间惊醒赶紧放下床幔躲到了床里面,只听进来的人恭敬的说:“二小姐,您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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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5章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知道来人是自己的贴身婢女胭脂,白沧海应声道:“嗯!”

    胭脂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来放到一边,走到床前撩起床幔,将拿在手中的干净里衣给白沧海换上以后,等候在外的一个婆子及几个丫鬟鱼贯而入走了进来,齐齐行礼说道:“恭喜二小姐,贺喜二小姐!”

    到底还是女儿家,虽然已经成亲脸皮子还是很薄的,一脸娇羞满面通红,她不好意思的说:“起来吧,胭脂,赏!”

    胭脂将事先准备好的喜银递到那领头的婆子手里,那些人谢过之后就开始伺候白沧海梳洗,当看到昨夜特意铺在床上的喜帕被鲜血染红时,那婆子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欢天喜地的就冲了出去,赶着给白夫人报喜去了。

    白沧海心有疑惑有些不安,扭头看向铺床的胭脂说:“公子呢?”

    由于刚刚成亲,白沧海并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称呼来称呼锦瑟,故,还似未成亲前那样称呼他为公子。

    胭脂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微微一笑说:“天刚亮姑爷就入宫了,说是去向皇上辞行了。”

    “辞行?”心中一顿,白沧海握住梳子的手不由一紧,想到就要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她的心里莫名悲伤。

    铺好被子的胭脂将枕头拿了起来,当看到有些眼熟的双月合心玉佩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左看看右瞧瞧,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这玉佩好像真的那儿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呢?

    胭脂也似若兰那般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白沧海的身边,名为贴身丫环伺候,其实更像是玩伴,对于白沧海和骆子书之间的点点滴滴她都是清楚的,包括这块玉佩都是她陪着白沧海去挑的,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她只觉眼熟却就是想不起来。

    想着这玉佩是自家姑爷的,胭脂将枕头重新放好以后来到了白沧海的身边,将玉佩递到她的面前说:“小姐,姑爷的玉佩落在在床上了。”

    如果说白沧海先前还不能确定昨夜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那在看到玉佩以后她确定了,昨夜与她洞房之人真的不是锦瑟,而是骆子书,可为什么是他呢?

    脸色大变心中大惊,白沧海拿过双月合心玉佩看了看,确定就是自己在十几年前送给骆子书的那块玉佩,她的心彻底的乱了、慌了,他不是不愿意迎娶自己吗,他不是不要自己了吗,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昨夜又偷偷的潜入自己的房间与自己发生了关系?

    骆子书,你想干什么?我想嫁给你的时候你不愿意迎娶我,等我与别人拜堂成亲以后,你却在洞房花烛夜要了我,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报复吗?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双手紧握成拳,白沧海死死的握住那块玉佩,愤怒与失望齐齐涌上心头,她忽然间好想哭,心中一遍遍的问自己,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十年来,自己因他而受尽冷眼和嘲笑,好不容易想嫁人了,想忘记他好好生活了,可他又毁了自己的清白,洞房花烛夜,与自己缠绵之人却不是新郎而是旧爱,这让她情可以堪,又该如何面对锦瑟,面对以后的生活?

    骆子书,这就是我爱了你十年的结果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如果是,你赢了,你成功的毁掉了我的一生,将我推进了万丈深渊!

    忽然间变的苍白的脸让胭脂有些担心,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小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白沧海瞬间回神,低下头紧紧的握住那块玉佩,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疲惫至极的说:“我累了,想要沐浴,去准备水吧。”

    胭脂在几年前已经嫁人,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子是最累的,微微一笑道:“是,奴婢这就命人去准备水,二小姐稍等片刻就好。”

    沉默不语白沧海一直低着头,胭脂以为她是害羞便笑意盈盈的出了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白沧海趴在妆台的边缘哭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恨过人,即使在遭到骆子书的拒绝后,她也没有恨过他,可现在,她恨他,满腔爱意转化成恨,她恨不得现在就去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只不过是爱他啊,爱他而已啊。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风九幽入宫向莫言辞行以后,就找到了宿醉未醒的骆子书,简单的向骆一表达了现在要行针的意思,她和若兰就忙碌了起来,先是将要喝的药煲好,再是将银针一字摆开,为了让骆子书不要那么快醒来,风九幽在药里做了点手脚,当然,她也明确的告诉了骆一,行针过后为了让骆子书更好更快的站起来,他会昏睡一段时间,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个月,让他们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

    对于风九幽的医术,骆一等人是非常非常相信的,陌离奄奄一息都被他治好了,更何况是骆子书的双腿呢,所以,他们没有丝毫怀疑风九幽的话,一一遵从照做记在心里。

    由于骆子书的双腿只是中毒所致,风九幽并没有耗费多少的功夫,给他服下早已配置好的解药,行针疏通静脉后,她就坐在房间里喝起了茶,而若兰则等待时间将针一一拔出。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若兰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为骆子书盖好被子以后就提起药箱来到了风九幽的身边说:“小姐,好了,可以走了。”

    风九幽放下手中的白玉茶盏,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说:“不急,你也累了,坐下歇会儿喝杯茶吧。”

    忙了一个上午若兰确实也累了,将药箱放到一边径自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梅花糕送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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