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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小小娇妻驯将军-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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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接下来说的话,让郭朴大为惊骇。“郭将军,你还记得你受伤那一仗吗?”秦王用这个用开场白,把郭朴心底里最不愿意想的事勾出来。

年后边关大雪未融,接到线报敌军急袭幽州,郭朴接将令急救,途中遇袭。事后往京里呈奏的折子上,是以为中了围田打援之计,郭将军受到暗算。

此时再提起,郭朴颤声道:“末将,我,殿下,”七尺男儿又一次泪水狂奔,郭朴心中如揭明镜,苦苦地哀求道:“请告诉我实情!”

秦王犀利地道:“你自己所想如何?”郭朴痛泪止也止不住,带泪哽咽道:“大帅将令是申时到,末将申时二刻拔营,我…。我一直在猜我军中有奸细,又想这时间太短,大雪封路如何及时送出消息去,”

“你在幽州附近驻扎有两年,对当地人情如何看待?”秦王异常严肃,郭朴心中有如火石轻敲,点亮所有的幽径。

他吃惊地瞪着秦王,秦王对他点一点头,眸子因郑重更显墨汁一般:“就是那样!”两个人没有说话,用心思做了一个确定的交流。

郭朴泪水忽然干涸,换上无尽的恨意,他瘦骨嶙峋的面上露出森森白牙,咬牙切齿骂道:“殿下,末将要是能好,亲手宰了他!”

军情不曾泄露出去,只有一个可能,幽州那里谎报紧急军情。有人埋伏在半路,给出兵的人狠狠一击。

大雪纷飞在那一日,郭朴回想到那天,只想起来鲜血染红雪地。耳边只记得有脚步声响,再就是几个亲信的士兵嘶声大呼:“快救郭将军,郭将军落马!”

无边无限的疼痛,郭朴晕过去又痛醒,耳边再只有车轮声,医官的焦急语声:“快,送进大帐!”

再醒来,孤灯一盏下坐着长平,见到自己醒,他扑过来大哭不止:“公子,你总算醒了。”郭朴虚弱地问出来,自己发出地柔弱声音吓了自己一跳:“我睡了几天?”

才得知已经有十天,这十天里,汤水是撬开牙关灌下去,药也是这样。从此,郭朴与身上的疼痛相关,再也没有起来过。

在军中药草不全,转到后方,好友滕将军刚从战役上下来,自愿送他一路回乡。在路上反正银子归军中,滕将军每到一路,不计钱财地为他请来无数医生不起作用,在见到家人以前,郭朴对于自己的伤,已经死了一大半的心。

秦王幽黑的眸子还在眼前,深得不可见底。郭朴看到两个字,“政见”!

不同的政见,就出来政敌!是谁策划了这件事,让廖大帅吃了败仗,又给了秦王一击,因为他和廖大帅政见相同。

那场仗一直打了半年,在郭朴成亲前后才算结束。能来参加他亲事的人全是从战场上换下修养的,杨英说了一句:“前面正要你,你在家里躺着还不好。”

郭将军半年的伤痛与秦王无干,半年的劳民伤财死伤将士,才和主和的秦王有关!

秦王殿下殷切地道:“郭将军,你要养好伤,至不济,你也不能死!”郭朴泪水往肚子里咽,他要真的是计不如人伤于敌人手也勉强心平,现在知道自己是倾轧下的牺牲品,他怎么能甘心!

房中有一声怒吼:“殿下,我不甘心!”这一声把外面候着的人全吓一跳,再听里面,又没了声音。

窗外春光明媚,房内暗起波澜,郭朴怒得要强着坐起,只换来脊背至腰痛不可当。秦王心里可怜同情他,可不能放过这事的重要性。

他伏下身子凑近郭朴面庞,一字一句低声道:“你要好,不要寻死!”病成郭朴这样的,只怕轻生的人也有。

秦王多跑一趟来安慰郭朴,就是怕他一死,将来事情查明,没有亲身的当事人。几个士兵们说话,不如主将郭朴将军说的话有用。

他看着郭朴痛得面上全皱在一处,还要忍着,秦王幽幽地说了一句:“你放心,有什么好药我全给你送来。”

又问:“谁是你的医生?”内间门帘内站着秦王的随从,急忙去传郭将军的医生。褚敬斋头戴大帽子,身着一件新衣服,小跑着进去不管人在哪里,在门边儿一跪就叩头:“小人褚敬斋见过殿下。”

“你行医几年?”秦王冷冷淡淡问出来,褚敬斋战战兢兢回道:“行医四年有余,治好病人七十八人,其中有妇人带久不下,小人用药三剂就痊愈。”

秦王哭笑不得:“你是看妇人病的医生?”褚敬斋知道回答错,他只把得意病症说出来,不想多说出来这一例,已又叩头又道:“还有青山徐家老太爷,行房时忽然中风,”

郭朴为他说了句好话:“用过他的药,身子有不疼的时候。”所以挽留褚敬斋,也是有原因。

秦王已经大为冷淡,为郭朴说话才说这句话:“本王人在京中,是挂念郭将军的,郭将军好了,你有前程,看你穿着秀才衣巾,难道不奔前程?”

说到这里,又把邱大人喊来交待:“郭将军虽然病了,也是朝廷官员。去年我在京中,皇上还问起过,廖帅回是一员悍将,皇上说好生将养。”

只是廖廖几句,不知当时场景如何,邱大人已经是羡慕万分,打躬连声道:“是是。”

郭朴心潮不在皇恩之中,还在穷山恶水中转悠。见秦王喊自己,他抬起眼眸,见褚敬斋也不在,邱大人也出去,秦王对他微笑:“正事儿说完,该说说你的风流韵事了,你强娶妻子,是怎么个情况?”

未开口,郭将军面上又一红,直言相告道:“汪氏和曹氏是母亲为我订下,汪氏家业大,陪来的嫁妆多,我家聘银一万两白银,”

秦王这就释然,却取笑他:“这么多钱,你这是买人。”他身为王爷之尊,就此半调侃半提醒郭朴:“有一个侍候你就行了,再不行多几个丫头,你多占妻房,我才看过全青春年少,要是有守不住的,你这人又要丢到京里去。”

“殿下,京里是如何看待我的亲事?”郭朴随便就问,秦王没说先笑起来,想想又要笑:“本王今天嚼一下舌头,你的前岳父卢大人,被你气得几天面如猪肝色,上朝就遇到人对他打听你。”

郭朴也想笑,只是扯动起来的背上疼,让他笑如苦笑。

稍停一停,郭朴说下去:“汪氏和曹氏都能管生意,我是家里独子,不瞒殿下,我还没有娶妻就伤在床上,祖父和母亲要定三个,我,能让家人喜欢的已经不多,不愿拂他们。”

秦王想想路上打听过郭家的产业,凡是有郭家幌子的铺子全进去看过,他可以明白,郭家是用产业系住以后管家的人。他叹息一声:“郭将军,你要好起来才好。”

他为郭朴想一想,父母家人百年之后,只有几个妻子陪他,他还不能人道,家财要系不住人,人家对他他也没有办法。要是家财系住住人,尽数把钱交出去,这也不妥当。

长长叹一声,秦王也觉得神伤。

“周氏末将回过是亲自相看得中,她年纪小不懂事儿,却对我照顾无微不至,因此我最疼她,路上冲撞殿下,请殿下莫怪。”郭朴又说到这件事,很希冀地想知道真实情况。

秦王正要说,见郭朴眼眸子发着光,他抬手轻笑:“你去问她,”想想女人说话都不全面,自己母亲贵妃娘娘算是有智计的人,有些地方秦王用男人的眼光来看也还是女人。

不得不出来的秦王先笑一声:“这可真的是误会,我前一阵遇到强盗,你猜怎么着,清一色的全是兵!再遇到你家少夫人,我以为又是圈套,和她开了一句玩笑,你家那个奴才,就是刚才那个,就和我打起来。”

郭朴在心里盘算起来,冲撞王驾是死罪,他想想凤鸾,也要想着临安。他心思刚一动,秦王已经道:“本王还不昏愦,这件事就此揭过,你告诉那奴才,他功夫还不扎实,不然一个人可以打我两个人。”

“殿下,奴才是末将的奴才,人是末将的人,千错万错是末将的错,”郭朴说到这里,阴沉下眼神:“我觉得奇怪,当兵的冒充强盗,是逃兵老兵当强盗,还是强盗就是兵?”

秦王心里一直在转悠这事,他沉下脸:“本来我前几天就要来,外面多盘恒几天就是打听这事。以我来看,这附近没有官逼民反的事情,怎么这里会有强盗?”

两个人眸子碰到一处,心里又一格登,秦王沉声阴霾密布:“郭将军你是本地人,你们这里一直这样强盗猖狂?”

郭朴面上阴得也可以滴水,他一字一句地道:“此事必有诈!请问殿下出京巡视是几时定下来?”

“一年以前就想出来,贵妃不让我出来,才定到今年。”秦王的心也提起来,他暴怒站起来踢倒一个椅子,骂道:“大胆!”

外面的人又被吓一跳,再到窗户前听,里面又没了声音。

秦王和郭朴又转为低语,郭朴中肯的分析道:“偏僻的路有剪径的人,到处都有,不露破绽。只要在殿下来以前,无事闹抢上几出,”

他心里一动,凤鸾的父亲遇强盗,她应该最清楚。心思只一转,郭朴接下去道:“请殿下问邱大人,这一年里来抢的全是什么,可伤人命,”他沉思道:“只要有鬼,总是能查出来。”

秦王长身而起,负手在房内走来走去。春天窗户全开着,隔半边窗棂见到周氏少夫人忧愁地走来走去,不时又凑到窗前来看。

装看不到不和凤鸾对眼的秦王,又来劝郭朴:“你三个老婆不扎人眼才怪,有一个对你好的,劝你知足者常乐。”

秦王殿下府中通房丫头好几个,又有好几个姬妾,他不是为凤鸾说话,这话为郭朴的官司而发。

郭朴故意叹气:“唉,要是有私情的,我这身子也只能放过去。”身为男人的秦王皱眉:“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是怕你家里尽有,以后又要弄四个五个出来。郭将军,卢大人被你气得不清,这一笔可以翻过去。”

郭朴心想,这一笔可以翻过去,他在京里大理寺帮着告我这一笔怎么可算呢?

☆、第七十三章,殿下作主

郭朴转而想到曹氏,是他心头一点恨。这点恨加上知道自己冤枉受伤,大好青春下半辈子都可能睡在床上时,曹氏的这一点心头恨更让郭朴狠心辣手。

他一直告诫自己,病人不是废人!秦王就在眼前,也有一、两处可以利用之处。他故意皱眉,把原本就拧着的眉头皱得更紧。

体弱病瘦的人浓黑紧眉,让秦王看着心酸。他竭力回想几年前京中见到郭将军,那时他初殿试告捷,皇上摆宴御花园。四月殿试杏花正浓,探花摘花赋诗,还记得郭将军英发长腿,是一个英俊的人。

卢大人当时相中郭朴,后来才有虞临栖牵线,卢大人一说就成的亲事。

而现在,秦王半口叹气出来,就忍住不发。作为男人从此不能人道,秦王为他悲伤,鸳鸯被底红绡袖是人生大乐,可怜的郭将军。

这半口气好似东风,让郭朴的话出来更顺畅,他忏悔在面上,惭愧在面上,低声道:“殿下,现在才知道我错了。错没在父母为我定三门亲的时候阻拦,”

他虎目有水光几点,秦王以手覆额不忍看:“算了,这亲事已经成了,”卢家退亲在京中也小有“名气”,秦王以男人的心思来想,明白郭家为什么给病人找三个妻子。

适才房中行礼秦王扫过几眼,周氏凤鸾路上就明白她的心迹,她对自己的丈夫很是回护。另外两个陪在郭夫人身边,也没有见到百般不情愿,眼底有伤痕。

“将军,你好好对她们,女人嫁人,就是寻衣食,你不亏待,别人就说不出什么来。”秦王这样安慰郭朴,等于在告诉他,京中的官司本王会为你分解。

郭朴甚是机灵,捕捉到秦王话意这后,再把羞愧浮上一把子骨头的面庞:“家里人为我操持,我不敢再说。再说母亲特意找的是生意人家的女儿,为着以后家里生意给她们执掌,不是夸口,在别人家里不如这样如意。”

“这倒也是,”秦王出来一回,了解不少民情,点一点头,郭家对三个媳妇好不好,看她们的衣饰就明白。

周氏凤鸾在外住店,护在房里一步不出,临安带着家人出来,在廊下一通说话:“……。菜再去买,锅灶要干净,只能咱们自己用。”

换成别的人家,未必有这样的对待。

同样是古代男人的秦王觉得郭家对待得很不错,不像对待强娶的人。听郭朴再含着心酸道:“为家里以后生意着想多娶两个,有人眼热罢了,不想京里把我告到大理寺。殿下,”

随着话泪水真的上来,郭朴痛心疾首:“京里有几个好友早早传信,我听到彻夜难眠。父母生下子女一场辛苦,我不能回报,反而给家里添灾,殿下,我……”

虎目有泪,虎躯难起,秦王心中扫过这两句话,叹息声止不住起来:“你且耐些烦儿,清者自清总会水落石出,”

谨慎的秦王并不明说自己会从中斡旋。

几滴子黄豆大的泪珠从郭朴眼角滑落,他泣道:“妻子们已经娶了,并没有绑着强着上轿,成亲那天拜堂,汤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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